“老婆,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等车?”
“干嘛?累了?”
“这身体拎四个袋子算啥,又不是肉的。主要这堆东西太碍事了,不好抱你。”
桑提脸一红,拉着我找了个路边的长椅,用终端叫了车,把我手里袋子接过来,随便往地上一扔。
我伸了个懒腰,往长椅上一瘫。
桑提直接整个人跳了上来,死死抱住我。
“这样就舒服多了。这大包小包的,我算知道为啥男的都不愿出来逛…诶诶诶,老婆你干嘛,这是外面…”
“我才不管,我里面没东西插着我难受。”桑提直接低头扒开我裤子,把那包臀白丝撕了个小口,一杵到底。脸上瞬间漏出了满足的神情。
“你个骚货真的是…”我赶紧把一旁塔什干的外套拿来盖着:“这可是塔什干的,你这么撕回头…”
“早准备好新的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小情人。”
俩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连在了一起。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娇躯,闻着那绿色发香。
太阳暖暖的,晒在身上很舒服。
我干脆躺了下去把桑提放在身上。
俩人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躺着。
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若有所思。
沉吟了许久,先开口的反而是桑提。
“老公,为啥你对那几个杂碎也那么好心…还留了他们命…你完全可以直接砸碎…”
我直接拿食指伸进了她嘴里,桑提直接含进去舔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触感很是舒服。
“老婆,我不是好心,而是嫌麻烦。”我把她往上抱了抱:“我当时一拳过去,直接打碎它俩脑袋。那确实爽了,然后呢?花钱花时间处理这些破事的不还是你?哪怕对你而言这再不叫事儿,怎么说这也是人命关天。俩杂碎确实不值钱,死了就死了。但是它俩说的那话,也确实是目前自然人对我们的普遍看法。尤其在现在高层人造深海当了战争贩子之后,你们的社会地位其实很尴尬。老婆你是开店做生意的商人,你和我们不同。你不可能说不出门不接触人。为了这种事被潜在敌人下绊子,划不来也没有必要。”
“老公你真的没做过生意?你前世不是经济学家?…你这头脑…我敢说我谈判过的那些所谓大亨里有两成可能都算多的。”
“我要但凡是个经济学家,那我就不可能懂经济。我要做过生意,我就更不会做生意了。这就是为什么老婆你觉得大亨里没几个有脑子的。”
“老公我糊涂了…”
“记得那本你不寒而栗的书么?你说看完以后浑身发抖的那个。”
“额,啊。那个啊…我就记住了资本家会为了利益出售吊死自己的绳子。然后我庆幸得亏我是舰娘不用呼吸…”
“噗,不过讲正经的,你说的这句恰恰就是原因。”
“老公,这话怎么讲?”
我坐起来,把桑提往外抱开一点,开始用手给她比划。
“你是做生意的。那很多我一说你就明白。打个比方,就比如说刚才咱们说的肉的问题。现在干养殖的特别少,全去打工了。为什么?”
“因为…因为卖肉不挣钱。”
“那么问题来了,养殖要挣钱,怎么办?如果像你说的,质量靠他们贷款砸设备砸种苗砸上去了,是不是你得和他们签订合同说,只要你肉达到什么标准,收购价提高,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这样他们才会养好鸡。和逸仙她们那样,对不对?否则我养出来的鸡没人要,我为什么要养?”
“老公你继续说….”
“我拿肉只是打个比方,你把它换成所有食物。要想让粮食稳定,粮食收购价得涨价,粮食涨价了,所有别的生活成本全部涨价,然后大家发现生活更不好了。会发生什么事?”
桑提整个人都愣了。
她做了几十年生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最基础的问题。我看着她那迷茫的小表情,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
“唔。老公…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么?”桑提吻了会儿,松开了我。
“有啊,那帮叛徒的办法就是最终解决方法,无休止的战争。没有人就代表有生产力缺口。那不就….”
桑提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敢赚那个钱了。
“车来了,走吧。” 我抱起了桑提,桑提拎着袋子,我也拎起了袋子,然后我总觉得哪不对。
“老婆,你听没听过一个笑话?”
“干嘛?”
“有个人有一头牛,他十分爱惜那牛。不让它干一点重活。然后有一天去买粮食。他看粮食太重牛驮着喘气。于是他就自己扛了那粮食回家。”
“这叫什么笑话?”
“他骑着牛回去的。”
桑提白了我一眼,花房使劲用力一吸。
得,牛不仅得驮着主人,还得帮忙给地里施肥。
来的是带拖车的专车,应该是特意帮忙拉货的那种。我俩把包往后头一放。拿重力装置固定好。之后上了车。
桑提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清理干净放回裤子里。这一通操作我龟头上面全是口红印。
“老婆你真是,这刚补的口红又…”
“干嘛,我乐意。要不你帮我涂?”
“你这可难住我了,我做饭给你吃都行,这个我真不会。”
“你说的啊,到时候我要吃。”桑提拿着镜子开始补妆。
“那没问题。”
“成,到时候我教你化妆讨好那帮太太,你做饭给我吃。”
“一言为定。”
地里全是我这头牛刚射进去的肥料,我干脆把牛头直接躺倒在白丝腿上,靠着小肚子的脸热热的,很舒服。
“老婆,我在想一个问题。”
“老公你说。”
“咱们要不要转一下经营模式。就,对外门店和对内门店分开两个区。这今天是我在,我会权衡利弊。这要是赶上港区那几个暴脾气过来,那这明天新闻头条我都想好了:近日,港区商业街著名奢侈品牌店发生不明原因爆炸,造成多人死亡,现场惨不忍睹。照片备注:港区相关人员带着铁铲和盆正在清理现场。”(感谢为梦征战大佬提供思路。)
桑提知道,自己老公一点没夸张。那几个疯婆娘被这么一搞那就不是人的事了,店都能炸上天。
“老公你这确实是个思路,我回去看看怎么弄。我其实也想过的,但是你的几个大太太们不高兴。”
“啥?我没听错吧。她们那种衣柜都要成立专门后勤保障部门的,有专区买衣服会不高兴?”
“嗯,她们说这样不就是…种族政策么…就,人类一个区,我们这些非..舰娘一个区。问我是不是要搞一滴血原则把她们隔离,不拿她们当人看…那次反正闹的很…后来就都不敢提这个事。”
我太能理解她们生气的点了。
“那老婆,我问你,你觉得我算是人么?呸,我换个说法,你觉得我算是这个世界定义上的自然人么?”
桑提宕机了。
“老公你这个问题…我…你…这…”
我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拿过她的手含进嘴里:“你看,我一句话你们都愣了,那你们纠结这个干什么。说到底,你们还是掉入了陷阱。”
“啥陷阱,老公?”
“老婆我问你,你印象里的现代教育或者现代大学,脱胎于什么?”
桑提楞住了,这她从来没想过。不确定的回答:“神,神学院?”
“那就对了,神学院讲课脱胎于什么?”
“布道啊。”
“这就是根本问题,也就是教育本身的局限性。无论你信,还是不信,只要你想要这个东西,你就一定要入这种教育体系。换句话说,你出去之前,是你的事。只要你想要成为一个社会所谓的受教育的“人”,你就必须要进我的规矩。那么,这种形式最后会演变成什么?那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一个词…”
“…象牙塔。”
“真不愧是大老板。”
我拿了瓶车里的水喝了口,继续说道:“学历是啥,学历就是毕业那张纸。那么你要拿到那张纸,你是不是得按照考卷答。可问题来了,布道类教学说到底还是单向的。你见过哪家教堂上面神父布道下面带捧哏的?没有吧。那他所教授的东西,他确实是常人接触不到的知识,但他可能是普世价值么?你们也是完整教育体系出来的。你们之前学的东西和你们现在干的工作有关系么?整个港区稍微沾点边的可能就是你和逸仙。你当舰娘前是做生意的,她当舰娘前家里有个小餐馆。剩下的那都不挨着,列克星敦入伍前是护士,你看她现在主要干嘛?飞舰载机。灶姐更牛逼,灶姐入伍前是幼教,现在干的全是机械车间的活。”
桑提点了点头,确实。港区姐妹们在当舰娘前职业那叫一个五行八作。也正是因为如此,港区才这么热闹。
“大家是善良的,大家会去适应。大家即使干了不同的工作,也会去努力的生活,试着去感受生活。即便有些不方便,也尽量会去营造一种生活氛围。就像列克星敦当初说的,能吃饭,谁愿意一辈子输液呢?汉字的武,你知道怎么写么?”我在桑提手里画着:“武为止戈。也就是停止使用武器。换句话说,战是为和。可问题就在于,不是所有人都会反省自己,不是所有人都和我的乖老婆一样,懂得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所以总有一些人干着干着就发现,为啥我学的东西没有帮我更好的生活。那老婆,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他们会觉得,都是社会的错…”桑提恍然大悟。
“真不愧是我老婆。所以他们会干什么呢?他们要么去一个更好的世界。或者,他们自己建立一个内部世界。他们在自己的内部模拟创造一个新的象牙塔,推行他们所学到的世界应该有的模样。拿你老家话怎么说来着?哦,地上天国,应允之地。即便他们一天平常人的生活都没过过,甚至都不知道鸡蛋多少钱一个。但是没关系,他们有资源。然后圈子就形成了。至于价值,老婆你应该比我明白,钻石恒久远是怎么炒起来的?这可是经典营销案例啊。”
“…”
“老婆,怎么了?”
“没有,老公,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按你这个说法,那他们制造深海的目的…加上纵容民众的流言…他们是要…”
“深海就是舰娘,舰娘就是深海。食肉的吃食草的,食草的把森林吃光了破坏生态反过去威胁吃肉的。万事万物都是循环,所以你们必须跟随我们适应这种生活,我们能最终控制一切。亦或者你去跟随深渊,相信毁灭这种循环。所以,生存或是毁灭?你要怎么选呢?”
桑提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为什么不信,你信了是对你好,我是来拯救你的…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要..”
我坐起身,抱住了那具颤抖的身躯。
“出埃及记。这你应该比我熟。”
“那,老公,我们应该…”
“老婆,最快证明自己和深海以及叛徒不同的方法是什么?”
“是…”
“是正常的吃饭,睡觉,和人打招呼,然后有七情六欲,去做饭,去玩耍,去哭,去笑,去做爱,去拥抱,去让大家都能生活,而不是只有你能生活。最好的生意是大家都赚钱,而不是像那帮所谓的大亨毕生追求的那样:只有我家赚钱。那不是生意,那是奴役。”
“这样…我们就能算是人了么?”
“傻娘们,不是这样算是人,而是太多人忘了真正的人是什么。非人身而行人事者,那叫圣人。以人身而行非人事者,那就是畜生。”
“我才不要当圣人,圣人都看不起做爱,觉得脏。”
“老婆,如果连人伦大爱都觉得脏的人,他可别忘了,他是从哪出来的。”
带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
我实在懒得拎包上提督室。
干脆让桑提用舰载机提溜着进了提督室。
声望正在整理衣服,看见八个蛇皮袋飞进来,也明白过来咋回事。
帮着我一块卸货。
“所以,老婆,这么多你打算怎么送?”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声望过来了:“这样吧,主人。和您提督室这些衣服放一起,谁来大炕睡。您就给她一份。”
“那不行,那这是桑提的心意,那不成是我借花献佛了。”
“那简单,老公。”桑提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堆卡:“刚才在车上弄好的,港区姐妹们的会员卡,id识别,一人一张。凭这个去店里随便拿衣服。”
那确实,没有比这个更能证明身份的了。
“指挥官,有您的通讯呼叫。”
“哦,接进来吧。”
“喂,你啥时候过来,我在这等你好久了。”是北宅。
“哦哦,机厅的事对吧。等会啊北宅。我现在过去。”我示意声望帮桑提整理一下衣服,往赌场那边走。
“等你一下午了,真的是。”
“诶诶,这才两点。”
“我不管,我还一堆稿没画呢。你再不来我走了。”
“马上到马上到…”
这身子是硬,但是速度确实是个事。
毕竟我没有舰装,不像她们可以推进着跑步。
等我跑到赌场的时候北宅已经快炸毛了。
马汉逗弄着她的阿尔弗雷德。
看见我跑过来兴奋的招了招手。
“真是的,姐夫!”北宅只有不高兴的时候才这么喊我,和加加不同。
“抱歉抱歉,实在不敢跑快了。再快地碎了。我回头得和空想学学怎么跑步。”
“热死了,快点进去啦。”
“就是,司令官,阿尔弗雷德都快化了。”
“我记得它不是纳米机器人么…”
“才不是,阿尔弗雷德就是阿尔弗雷德!”
“我和机甲爱好者不是很能聊到一起,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我那些胶佬朋友…”我说着话带她们走进了赌场。
当然,说是赌场,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百无聊赖的内华达看我进来直接扑了上来。
“弟弟,想死姐姐了。”她在房间里和夕张是同类,基本也都是一件披风然后啥都没有。大家也不觉得有啥。
我?我第一次都给她了,我能在意这个?
惯例的先是一个深吻,三分钟后放开:“好姐姐。我带俩专家来讨论下装修的事。你来介绍一下吧。毕竟是你的地盘。”说着我把弹壳递过去。
内华达接过来,依依不舍的往墙上一个开关一嵌。
整个赌场活了过来。
“好姐姐,我挺意外的。你居然没采用那种封闭式布局。也没打氧强制让客人不困…哦对,氧气对你们没用。”
“弟弟你生前是不是去过?怎么这么熟悉?”
“我确实去过,但是是去吃饭的。那边的饭真心很好吃。”
“哦,你去的是大的那种一条龙式的啊,那难怪了。你玩过么?”
“没有,我不敢。”
“为什么?”
“两个原因,我的运气很好。但是我的运气好的地方都,非常奇怪。”
“弟弟你这话啥意思?运气要么好要么不好,怎么还有好的奇怪的说法?”
“这么说吧。我赌运差到玩游戏装备都不搞强化,都是买成品。打牌从来抽不到想要的,打对抗类暴击技能基本都是保底暴击,一辈子运气都拿来避险了。衣食无忧但靠的是家拆的支离破碎,明哲保身代价是孤独终老。我最好的兄弟封我四个字:‘脸神亚种’。”
“不是你这运气好在哪里啊我的弟弟,姐姐我听着都快哭了。”
“可能好在最后这把赌赢了吧,不然我也回不来啊。”
三人愣了一下,然后把我紧紧地抱在中间。不得不说,北宅抱起来真是手感不错。
“对了,弟弟。这是一个原因,还一个原因是啥?”
“还一个原因是,那些人的眼神。”
“眼神怎么了?”
“我在吃饭等位的时候,看过一个玩老虎机的人。他把信用卡插进去的时候,眼神是死的;他机械的拍着按钮的时候;眼神是呆滞的;他不停的亏终于赚了一点小钱的时候;眼神是抽动的;当他中了一笔大的;他的眼神是血红的;而当他不甘心又拍了最后一把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像是深海。我说的是那帮杂碎造出来的,没有心的深海。”
众人沉默了,马汉只是听着觉得有点恐怖。北宅想起了自己玩游戏抽卡沉船的时候,而真正能理解我在说什么的,只有我的好姐姐。
“弟弟,你才是真正的赌神。”
“为什么?”
“因为只有真正看透了赌博的人,才是赌神。”
“所以,我想把这里改造掉。”
“有思路么?”
“北宅,你大概说一下。”
“好啦,姐夫。我大概看过你传给我的你们那边的机厅结构和主要机台分类。我是觉得大和她们老家那种带ID卡的模式不太适合,那样一来说流动率太低,二来说抢机子会闹矛盾。毕竟你也知道,那种模式很多一打就是一天的。大家都要玩,回头很容易吵架。”
这个确实是,这边可没什么分级制度,到时候热门机台全是人,冷门机台没人。
想也知道那帮小家伙能打成什么德行。
小时候街机厅乌烟瘴气的那最多也就是刀和群架,这边可都是人手舰炮的。
“所以说还是传统投币?”
“那也不好,投币一来硬币成本高,二来她们到时候为了这个自己压铸模,到时候整个港区全是假币,还是起不到流动作用。再者说,好好的钢拿来干这个,也怪怪的。所以姐夫你有啥招么?”
“要是有筹码一类的东西就好了。”内华达也凑过来:“但这玩意没有锚定物啊。”
“….姐你刚才说啥,锚定物?”
“对啊,弟弟你想到啥了?”
“有办法了,既然是游戏,那简单。游戏按游戏的规矩。做任务。”
三人来了兴致,纷纷凑了上来。
“我现在不是回归正轨干活了么,每天有一堆任务。我直接做一个任务系统在大群发布每天的任务。这个对图灵来说不要太简单。每个人可以把需求发到图灵那,图灵经过查核确实有需求。那就把它挂在大群,谁有空谁接,接了完成的,在图灵那换积分。为了防止说出现刷分或者徇私舞弊没完成假装完成骗分,所有人发任务只能走图灵,交任务也是。验收也是。全部走系统中转。如果出现图灵不好判断的。我来。然后公用娱乐设施按积分消耗。这样都公平。”
“哦,成就点代币换门票啊。”北宅点了点头,另外俩人也觉得这样确实合适。
“图灵,你跑一个系统模型出来,一会我和北宅过去看一下。”
“好的,开始编程。”
“至于游戏类型,那就不缺了。姐姐你那些台子也不用撤,换成桌游台和麻将台。打牌的打麻将的都可以来。然后吧台也可以轮班,搞成那种主题。港区那么多酒鬼呢。加上饮料。怎么不比你赌场热闹。”
“弟弟…”内华达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我还在想今天你改完我这边是不是就没人了…我…”
“怎么可能,好姐姐。我不是来摧毁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这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马汉小声吐槽了一句。
告别了内华达,马汉急着回去拼胶。北宅也想溜,被我扯住奶头强行扽去了提督室。
真不是我耍流氓,主要扯别的地方我拉不过她。
“好了好了姐夫,你要给我看啥。真是的,扯的痛死了。流氓。”
“行了,不这么扯你早跑了,来你过来看看。”
北宅揉着两颗大乳瓜凑了过来坐在了我腿上,而我抱着她开始补充能量。
这边有游戏。
但是这边的游戏要拿现实社会来对比的话,还处于网页小游戏年代和少量原始作品大乱斗的年代。
而更加诡异的是,由于舰装,立体影像,AI,网络无延迟传输,以及虚拟现实这一系列军用系统的存在,这边的设备比我生前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
导致这边世界的娱乐呈现一种原始人拿着虚拟现实打弹珠的美。
这我记得有个专属名词叫啥来着?
哦对,赛博朋克。
至于复制游戏就太简单了,反正现在全流程全收集全支线视频满天都是,直接找视频往图灵那一扔,跑AI就完事。
你和超级AI聊建模聊优化聊美工?
这算骂街。
对战类游戏就更简单了,随时看看公告就行,全盘照抄。卡牌类?印就完事。其他的就更不叫事了。
什么,您说版权?
不好意思,且不说我这是军用内部网,自己玩不盈利。
生前在那边打官司我都不怕。
何况在这。
有种您穿越过来和b25聊聊。
直到我在北宅花房里内射第五发的时候,她终于回过了神,拔出来就想跑。
我直接一把抱住按着她脑袋。
北宅白了我一眼,开始给我做清理口交。
“怎么样,北宅。有什么计划?”
“这些给图灵跑的话要多久?”
“跑游戏那些快,哪怕那种堆料的超级大作的话,图灵跑完全部也就是一个礼拜的事。毕竟不需要建模,就是生成影像,说白了直接生成一个虚拟场景然后加角色和反应就行,比做你们演习场地还简单。反而是卡牌对战类立体影像建模是个事。有动画参照还好说,没有的得3d化生成。那个少说得半个月。毕竟各种加起来卡牌基数摆在那。剩下的那种小的就更好办了,把什么物品效果攻略往里一扔,生成就行了。那个顶多3天。绝对没bug。”
“那这样的话,群里可以做一个邀请系统,谁要打游戏发邀请直接加入就行。还可以弄个对战平台。把所有的游戏囊括进去。”
“那我就都交给你了。这活全港区只有你能干得了。”
“嗯,哦对了姐夫。你生前那些网站啊啥的都给我,我做参考资料要用,画稿也用的上。”
“哦,那个肯定。”
“有没有本子啊片啊啥的?”
“有啊,但我过来这边以后基本都不感兴趣了。”
“为啥?”
“有你们这个质量的我还能看得上那些么。嘶,要射了。接好。”
“贫嘴后宫王…咕噜,咕噜,咕噜。”
行了,充电完成。
“好了,都收好了,我回屋了,你有事终端喊我。”
“不是,你不吃饭?”
北宅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自己怀孕五个月大的肚子:“这不都吃完了么?”
好吧,确实射的有点多…
加加这两天心情很差。满眼都是姐姐和菲儿的脸。
菲儿一直在闹脾气,不要姐姐哄睡。
姐姐也不惯着,成天黑着脸。
自己这个小姨夹在当中也没法劝。
自己那个罪魁祸首的姐夫也不来看一眼。
自己思绪里一直回想着那天菲儿的话语。
“小姨,明明是爸爸不对。妈妈,妈妈为什么…”
“好菲儿,可你确实也是打了爸爸啊。”
“可,可爸爸把妈妈弄哭了,我打爸爸也是不小心的,妈妈却护着爸爸…是不是在妈妈心里只有爸爸最重要…妈妈不要菲儿了…说着小姑娘站在亭子里嚎啕痛哭。加加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学着列克星敦哄她。
“怎么会,怎么会,妈妈不会不要菲儿的。菲儿不哭,不哭,哭成这样不好看了。”
“可,可妈妈也哭了,菲儿也哭了,唯独就爸爸没有哭…菲儿会为了妈妈哭,妈妈会为了爸爸哭,爸爸却从来没因为谁哭。爸爸坏!我不要爸爸!”
“好菲儿,好菲儿。小姨向你保证,小姨绝对会让那个坏爸爸哭着和你我道歉的。小姨会想办法,小姨和菲儿拉钩。菲儿不哭了好不好?”
“那,那,菲儿相信小姨,菲儿不哭了,拉钩。”
“嗯,拉钩。”
如果当时,菲儿知道萨拉托加之后会用什么方式实现这个诺言的话,菲儿绝对不会拉这个让她和她小姨后悔了一辈子的钩。
只可惜,万事都没有如果。
“这话我是说出去了,但我怎么弄啊…”少女满面愁容的踢着石子:“那货哭着向我俩道歉?那得因为啥啊。总不能我学小雷那样出击去诈死一回。那姐姐绝对能把我真弄死啊。这不是要了命了…”
“萨拉托加,你干嘛呢…”
“啊,北宅啊。没,我这有点…你这肚子咋回事?你吃了啥啊撑成这样。”
“不是吃的,是灌的!”
“灌?你喝酒了?”
“喝什么酒,还不是你那姐夫!早上和那拜金女出去逛一上午没弄干净,下午看个电脑又灌了我一肚子。这下好了,省一顿晚饭!”
“诶诶诶说话别老给自己择出去,什么我姐夫,那也是你姐夫…算了算了不说了,他就这么个德行。你干嘛去?”
“回宿舍啊,他给了我一堆事。”北宅絮絮叨叨的把刚才的一大堆重复了一边。加加听完瞬间来了兴趣。
“诶诶,让我看看,我还真没看过那些呢。”
“啥啊,我不都画过一堆。”
“那能一样么,你那些都身边人,不新鲜,他这是啥?”
“那行,那走吧。”北宅也不藏着掖着,她不是那性子。
如果说有本子内容能让加加面红耳赤一言不发,那叫还行。
如果说有本子内容能让北宅面红耳赤一言不发,那叫绝世高手。
“姐夫这个口味也太…”
“就是啊,这怎么还有…还有…”北宅实在没忍住直接一个消息发了过来。
我在食堂吃饭,终端提示北宅传来消息,我打开一看,上面是这么一行字:
“姐夫,你是不是形婚?”
我直接一口粥喷了絮库夫一脸。旁边黎塞留赶紧过来帮着擦,一边擦一边瞪我。
“你他妈被射傻了吧。”我实在没忍住爆了粗:“你自己摸摸你肚子里那堆东西你觉得我能是形婚么?”
“那你是双?”
“你是不是在看我熊猫收藏夹?”
“嗯。”
“你也是画画的,你要觉得那种画个萝莉按个鸡巴就算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当萝莉本用的。我试过,男性特征多一点我就硬不起来。所以别瞎操心。”
“所以姐夫你自己试过么?”
“试过啥?前列腺高潮?这么和你说吧,我没觉得和憋三天拉出来有什么本质性的不同。至于那种破坏性的,我没那么闲。”
“所以你还是试过。”
“确实试过,为了和人干仗。那货非说什么我这类只是为了繁衍,他们才是真爱。我拿各种工具折腾自己一个月然后直接问他说你就为了这搞的自己憋不住尿是有什么毛病,然后他就破防了。”
“……姐夫我只能说,您这种试验精神我甘拜下风。您确实和博士是两口子。”
“还有事没,没事我吃饭了。”
“您继续,耽误您用餐了。”
“讲实话姐夫那话我还觉得有点道理,他也确实挺萝莉控的…但是这种…这种…为什么会有人画这种题材啊。”
“哦,这种啊。加加你不知道,有些确实是专门看这种有快感的。”
“不是,什么人才会觉得自己被抢了有快感啊,你看大黄蜂当时被抢b25都哭成那样。这可是,可是夫妻啊。”
“哎呀,有些人就是觉得这种特别爽呢,你看齐柏林那鞭子。和这个差不多,一个生理疼痛一个心灵疼痛。哭对他们来说是高潮。懂都不懂”
“哭?”加加瞬间灵光一闪。对了,如果这样的话…
“北宅,这,这几本你传我一下。”
“干嘛?你要看?哦稍等。”
加加收好了那几本,一溜小跑的走了:“行了,北宅。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
“真是的,看个本子嘛,至于这么急么。”北宅转头开始干自己的事。
“喂,在嘛?”
“不在,滚!”
“喂喂喂,你就这么和债主说话的?”
“萨拉托加我警告你有话快说,我今天心情不好。”
“明天陪我逛个街,你记得穿男装,头发也弄成中性那种。”
“你疯了吧你?你要男人陪你你直接找司令官去不行?”
“行了你别管,记得带你全套首饰钉环那些。”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别废话,去了债一笔勾销,不去我找你姐去。”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明早你来喊我。”
“嗯。挂了。”
加加躺在床上看着那些本子打着滚,心中为自己的好主意得意洋洋。
而我最后一口粥咽了下去。核心没来由的热了一下。
…
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