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
“大夏万岁!!”
高台之下,军士与百姓齐声呐喊,声浪滚滚,如雷贯云霄。
高高之上,女帝龙袍披身,凤眸带笑,满面红光,帝王之气势笼罩周身。
——这,才是真正的大夏。
她眼中浮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百姓山呼万岁,军士血气滔天,万民拥戴,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民心……全是因为他。
她微侧螓首,看向台下那位站得笔直、一脸正色的陆云,心中百感交集。
才智、胆魄、忠心,世间少有。
可惜,就坏在那颗色心,那根鸡巴上。
刚才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可那厮一串淫词浪语在她脑海里跳得欢快,字字都想让她回头一脚踹过去。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是谁——
是皇后陈思瑶。
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些年端庄无瑕,高居后位,却居然在这等时候,在百姓、文武、皇亲、自己的面前,勾着她的爱臣调情?
女帝唇角微僵,心头的火被一点点压住。
她不是不懂——
自登基以来,她便未与皇后真正同床,就连洞房夜也不过是换了衣裳坐了半宿。
她能理解陈思瑶作为女人的生理渴望,曾经不能,但自从被陆云玩了奶子,玩了骚穴后,她便彻底动了。
可是!
这时候,在这地方,当着她的面,放下自己身为皇后,母仪天下的地位勾引一位太监,这如论如何都令她难言愤怒。
女帝咬牙,心头一阵烦乱。
她猛地回头,凤眸凌厉,狠狠瞪了陆云一眼,目光中带着压不住的警告:“你给朕老实点。”
陆云被她盯得一懵,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一脸茫然地装傻充愣。
女帝眼风一转,又扫向皇后。
陈思瑶低垂着眼帘,唇瓣咬得发红,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她手指却不自觉地在裙摆上轻轻搓动,胸前饱满的酥乳似乎更加大了不少。
夏蝉站在女帝身侧,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冷淡,却在陈思瑶目光偷偷扫来之际,毫不客气地回了一眼。
皇后顿时心头一跳,眼底露出一丝不安,轻轻移开了视线。
女帝收回目光,心底怒火翻滚却又压下,只在袖中紧握一拳,暗暗咬牙:
“小云子,你就是再敢胡来一下,朕就让你那根东西当场废了!”
山呼渐歇,旌旗猎猎,战马嘶鸣远去,百官撤下、军阵收拢。
京城城外,金阶之下,万民散尽,唯余风声猎猎。
金阶尽头,皇辇之上,女帝端坐,龙袍罩体,神色淡然的瞥了一眼处理在旁的陆云,声音冷冽:
“陆云,今日本应论功行赏——可你做事,未免太过分了些。”
陆云心里一跳,面色一僵,心知女帝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眼角余光瞟了夏蝉一眼。
他干笑一声,连忙低头陪笑:“陛下,小的……实在是被逼的。”
说得嘴上乖巧,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腹诽:
“你要真是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女人,为了登基娶个皇后守空房……这火憋不出人命才怪。娘娘饥渴,我能不帮忙?”
他这点心声,女帝听得清清楚楚。
凤眸轻垂,眸光微黯。
她指尖轻敲扶手,片刻后才淡淡道:
“算了,这事朕不追究——但若有下次……”
她眼角微挑,瞥了他一眼:
“你那根东西,朕会让夏蝉亲手切了。”
虽然知道这个娘们皇帝是吓唬自己的,可陆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笑容僵住。
见此,女帝薄唇微勾,挥手起驾,龙辇缓缓转向。
夏蝉神情冰冷,眸子一扫陆云,杀气透骨,随帝而行。
而另一侧,
陈思瑶登上凤车前,忽然回头。
那凤眼轻轻一扫,看着陆云,眼尾含春,轻咬红唇没说话,只是抬手拢了拢鬓发,手指从耳垂滑到颈侧,顺着锁骨一路滑入衣领中。
陆云眼皮猛地一跳,喉结滚了滚,呼吸都沉了几分
她的眼尾轻轻一挑,嘴角浮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红唇微张,无声吐出四个字:
随后,她什么也没再说,裙摆一转,坐入凤椅,帘落香留。
夭寿了!
这皇后娘娘怎么变的这么主动了!
陆云站在原地,脑子里都是皇后刚才那根手指滑进衣襟的画面,胯下裤裆一鼓未平。
忽听身后银铃般一声轻笑:“小云子,站在原地,实在等本宫嘛?”
他一愣,刚回头,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却见三公主帝洛溪缓步走来,身穿紫金绣凤宫裙,腰身束得极细,两只白生生的玉臂半掩不掩,胸前那对高耸的酥乳被盛装紧紧托起,鼓起一个夸张的曲线。
她身段本就高挑,腰臀比例极艳,胸大腰细,腿长臀翘,那对奶子尤为惹眼,圆滚滚、沉甸甸,仿佛两团软玉吊在胸口,每一步都在晃荡,像是要从礼服中跳出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抬手拢了拢鬓发,指尖划过耳畔,凤眸微眯,唇角轻挑,举止间透着股少妇的妩媚。
陆云看得喉咙一紧,胸口发闷,呼吸顿时乱了几分。
这个被他鸡巴滋润过的少妇公主,如今比从前更骚、更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