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兮咬着红润欲滴的唇瓣,牙关紧咬,纤细的十指交缠搅动,关节因用力而泛起苍白,却止不住她那具丰腴柔腻的玉体轻颤如筛。
那不是恐惧,而是来自蜜穴最深处的本能反应,如潮的快感自体内汹涌翻滚,一股一股泛起,从腿间翻涌上心头,浑身酥麻,羞耻却又止不住地泛滥。
她的小穴,在颤,在缩,在渴望。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那日从天而降、将她撑得快裂开的男人之物,此刻仿佛重新降临了般,光是味道、气息,就让她下体猛然一缩,蜜水汩汩而出,打湿了贴身亵裤,渗出裙外。
那处蜜肉甚至自主抽搐着,像记得他的形状、他的硬度、他入得最深处时的顶撞,一点一滴都铭刻在那处淫肉之中。
这位赵国公之妻,朝廷诰命夫人,名门贵妇,竟在自己府中,在这“假太监”逼近下,肉体早已沦陷,理智残留,却毫无意义。
“夫人果然记得。”
轻笑着,声音低沉沙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耳垂之上:“那日你跪在我腿间,唇瓣一张一合,把杂家的肉棒一路含到喉咙深处……夫人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眼泪、口水,还有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一股脑往外喷么?”
沈婉兮螓首低垂,唇瓣颤着,双腿夹紧,却反而夹得蜜肉更紧,贴在被锦裙与亵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阜处,那处早已湿得透彻,宛如被浸透的丝绢,薄得几乎能透出粉红的蜜肉轮廓。
她怎能不记得?
那夜,在客栈之中,与丈夫仅隔一墙,她却像一只被调教至极的发情婊子,趴在那“太监”的腿间,小嘴贪婪含舔,舌头缠绕舔舐着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下体更是不断喷涌着淫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啵”水声。
那画面至今想起,明明该是屈辱,却让她夜夜春梦,欲火焚身,蜜穴泛潮,屡屡在羞耻中达到高潮。
如今的她,连走路都感觉到亵裤早已贴在阴阜之上,蜜液一层又一层地浸透,裙摆紧贴肌肤,映出那团隆起肥嫩的桃肉轮廓。
“夫人……”
陆云笑意更深,语气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调笑:“你虽贵为诰命夫人,国公之妻,是旁人眼中的贤淑端庄……可在杂家眼中——”
他低头,贴近她耳廓,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只是一个,被杂家日过无数次,干得淫水乱喷,最后连不插都求着要被操的……骚货。”
“你……住口!”
沈婉兮娇躯陡然一颤,红唇轻颤着吐出两个字,声音细若蚊鸣,可她声音微弱,甚至带着几分颤音,似被羞辱得快哭出来了,唯有双颊飞红,耳根如火,心头乱成一团。
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发烫,双颊泛起艳色,耳根烧得通红,心口却如潮水翻滚,无法自抑。
她的小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水,沿着腿根悄悄流淌,划过雪白肌肤,最后沁入袜边,在脚踝处留下一圈清晰可见、晶莹泛光的水渍。
那一滴淫液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间滑落,沿着腿根蜿蜒而下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一般,快要裂开。
羞耻、渴望、悸动、恐惧,全数交织在胸膛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理智撕裂、摧毁。
她,是朝堂之上的贵妇,是世人眼中的楷模,是国公的妻子。
可在这假太监的挑逗之下,她的肉体就像是一个发浪母狗,只要一声调笑、一个靠近,便下体潮喷、全身瘫软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比谁都诚实。
“夫人为何不敢看我?”
陆云贴近她耳边,低哑着呢喃道:“是不是怕看着我,自己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就会暴露出来,就会忍不住想跪下来?想张开嘴?想含鸡巴??”
沈婉兮身子一颤,唇瓣微张,吐出一口细细的热气,胸口剧烈起伏,锦裙下那对雪乳一抖一抖,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腿,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往男人那边挪了一寸。
她死死攥着锦裙的指节泛白,强撑着那点残存的尊严,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抗拒:“你……你不能这样……我是赵国公的妻……你不能……再污辱我了……”
“污辱?
陆云轻笑,带着讥讽道:“若说玷污,当是你这淫贱的身子,自己玷污了你自己。夫人,你的下边都湿成这样了。”
他微微俯身,唇贴近她耳垂,轻声道:
“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操你一回?就像那夜,被杂家操到喷……”
沈婉兮眼角一颤,湿意夺眶而出,一滴晶莹泪珠划过她精致如玉的脸颊。
她羞得欲死,头摇得剧烈,像是在恳求,又像在否认。
可她身子却不争气地轻轻一抖,贴着大腿内侧的薄绸锦裙,竟已渗出一圈水印。
陆云继续调教道:“夫人还记得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吗?两腿夹着我的腰,淫水喷得我满身,嘴里还浪叫着『再来,再插我,快些干我』……”
“够了!!”
沈婉兮崩溃地尖叫一声。
这是,熟悉的宽大有力的手已顺着她背后抚上腰肢,轻轻一捏。
沈婉兮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条脊椎都颤了一下,一种又麻又酥的感觉直冲脑门。
更羞人的是:
“啵……”
蜜穴深处竟自己发出了一声蚌肉被撬开的轻响,像是被撬开的蚌肉猛然一张,又猛地缩紧。
那是高潮前的预兆,属于久旷美妇的耻辱性反应。
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整张脸几乎红得滴血。
她咬着唇低低哭泣。
陆云笑了,嘴角上翘,声音温柔道:”夫人别怕,你的逼,你的心,你的奶子,你所有的……早就都是杂家的了。”
“你现在,只不过是回家罢了。”
沈婉兮闭着眼,眼角的泪尚未干透,那张端庄美艳的脸庞却已因羞辱与情欲泛起滚烫的潮意。
她从来没想过。
自己的身子,竟然会被说几句话、摸一把腰,就要高潮了。
然而,就在她哭腔未落之时,那双滚烫有力的手臂已经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然一收,将她饱满柔软的身子紧紧扣进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