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崩塌的贵妇

沈婉兮的玉颈高高仰起,泪光未干的红唇边还挂着几缕银丝,脖颈因窒息而浮现出淡淡的嫣红指印。

她依然跪伏在花窗回廊冰冷的青砖上,夜色如水,袅袅的灯影斜落在她身上,将那件贵妇雍容的云锦宫装映照得愈发华丽,却也更添屈辱。

紧束的衣襟早被汗水与体液打湿,乳肉高耸欲裂,抹胸下那对雪白丰乳剧烈起伏,乳头早已胀硬如豆,透过湿透的肚兜勾勒出一圈惹眼的嫣红。

锦裙在方才的挣扎中滑落半褪,紧贴雪白大腿根部,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素色亵裤,早被淫水濡湿,紧紧包裹着隆起的阴阜与蜜肉,清晰地勾画出肥厚的花唇轮廓。

而那双白皙的玉手,此刻还带着微微颤抖,纤指上残留着精液的气息。

陆云一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那根又粗又硬、青筋暴起、满是口水和精液的肉棒。

另一只手直接摁住她后脑,将她整张脸按在自己胯前,那根沾着精液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口中低低笑道:“夫人,瞧清楚了,这上面黏的,全是你嘴里吸出来的。”

“啧,堂堂诰命夫人,口活做得比妓子还利索,杂家这一炮射得真他娘的爽。”

闻言,沈婉兮娇躯一颤,羞耻、渴望、惊惧、屈辱,在心头涌动,不由的令她眸中泪水直流。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花窗外隐隐传来水榭丝竹与宴席的低语笑声,令沈婉兮更加羞愧难当。

堂堂的国公府的主母,却做出这等犹如家门的事情,在自家府邸回廊的角落,跪地含着别人的鸡巴,檀口当成穴一样被爆操,吞咽下一股股别人的精液。

陆云看着这陷入羞耻的美艳熟母,唇角微微一勾,而后,微微俯身,伸手掀起她的锦裙,将那双雪白浑圆的臀瓣暴露在夜色灯影下。

纤细腰肢衬得臀肉尤为高耸、蜜穴更加丰隆。

薄薄的亵裤早已湿透,几乎透明贴合,花唇鼓胀,淫液一缕缕顺着腿根滑落,在脚踝处积成一小滩温热的水渍。

“夫人,莫要自怜自哀了,你身子可比你诚实!”

陆云指头轻轻一按,隔着湿漉漉的薄布在蜜缝上摩挲,带起一串细腻声响:“你的骚穴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杂家的鸡巴捅进去了,你看,留了多少水呀!”

沈婉兮咬唇,指节泛白,羞愧欲死。

可是,肉体比理智更快地颤抖回应。

蜜穴如被电流击穿,热浪汹涌,花肉在男人指下不住收缩,夹带着蜜水如泉喷涌。

感受着蜜穴深处一阵阵发痒发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肉缝里蠕动,沈婉兮刚聚起的一丝理智瞬间崩溃。

脑海里全是肉棒、抽插、被操、喷射的画面,她的心里满满都是:我要被干,我要高潮!

她唇瓣颤着,喉咙像被火烫过一样干涩,羞耻的话从牙缝里泄出来,几乎不可闻:“给我……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嗯?”

陆云声音低沉,唇角噙笑,手指却不停,隔着布料,来回抚弄她鼓胀滚烫的花唇:

“说出来,亲爱的夫人。”

“堂堂朝廷诰命,赵国公的妻子,嗯?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杂家就给你……”

沈婉兮的身子微微颤着,双腿发软,蜜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裙底那团肉花紧紧收缩着,仿佛在本能地寻找什么、想要什么。

她泪眼婆娑,咬着唇不敢说,脸颊滚烫,但大腿内侧的嫩肉却忍不住一家一缩,渴望至极。

“说啊。”

陆云低头,鼻息贴着她耳边,一字一顿地低语,“你不是想被干吗?嗯,这张骚穴早就急不可耐了,你还端着什么呢?”

沈婉兮再也绷不住,像溃堤的水坝那样崩塌,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声音哆嗦、哭腔带颤:

“我……我要你干我……用力干我……肉棒……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现在就插进来,求你了……”

话音刚落,陆云手掌一撩,湿透的宫裙被撩到腰间,沾着蜜水的底裤被一扯到底,露出那早已泛滥、穴口红肿的蜜肉。

“杂家便满足你,我亲爱的夫人!”

陆云嘴角一勾,火热的肉棒顶在她早已濡湿的穴口。

龟头刚一碰到花唇,沈婉兮全身便剧烈一颤,臀肉自动高高翘起,花穴本能地收紧,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牢牢包裹。

“夫人,国公爷怕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你这副骚样儿吧?啧,杂家可真是享福了啊!”

话音未落,腰身一挺——

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径直贯入!

那一瞬间,沈婉兮脑海“轰”地炸开。

粗大火热的阳具猛然撕开湿滑花唇,肉壁被撑得极致,蜜道深处被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蜜穴的每一处软肉都被强力摩擦,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顶得颤抖。

大量的粘稠清澈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地上,啪嗒啪嗒砸出水声。

沈婉兮去娇躯剧烈颤抖着,饱满高耸的奶子,剧烈跳荡,乳头透出布料在夜风中直直翘立。

沈婉兮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好满足,好胀,豪爽!

“呜啊啊——”

她失声娇啼,蜜穴痉挛收缩,淫水如潮。

陆云一手死扣着她那细软的纤腰,另一手摁紧她肩头,腰胯猛顶,如狂风暴雨般撞击。

每一记都深插到底,龟头撞得花心颤抖,蜜肉翻卷,淫液如泉,啪啪作响。

青砖早已湿透,膝下溢出一圈圈晶亮的水迹,沿着她白嫩大腿蜿蜒而下,滴成一地狼藉。

“夫人?”

陆云贴在她耳畔低笑,“若是国公爷看见你现在的样子,看见你被杂家干的像母狗的样子,不知会作何感想!呵呵!”

沈婉兮未语,只是泪眼迷离,唇瓣被咬得血红,脸上羞耻交杂快感,眼神却已彻底溃散。

她的身子一颤一颤,臀肉微微乱颤,蜜穴早已失控地夹紧、吮吸,死死不肯放开那根火热的阳具。

此刻她所有的尊严、身份、自持,都在肉棒的插入那刻化作须臾,只剩下本能的迎合,迎合着那根在穴里暴虐的男根。

夜色沉沉,回廊灯影斜斜,一身锦衣压住层层云锦,在青砖与花影之间,肉体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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