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乾清宫对奏

而在云昭宫浴池春水翻涌之时,乾清宫中却是一片静谧。

宫灯寂燃,檀香缭绕,一身墨金龙袍的女帝静坐于御案之后,削肩细腰,面容俊朗如玉,纤细白嫩的素手拿着一封奏折细细观看。

大夏丞相、女帝的岳父陈志清此刻正坐于左侧榻椅,眼观鼻,鼻关心,不动如山。

待细细看完后,女帝缓缓合上手中奏折,凤眸中闪过一丝疲惫,嗓音清冷淡漠:“丞相,朕已细阅奏折。照你所奏,那些权贵仗势欺人,视律法如无物,在京中为非作歹,连衙门都无可奈何,已然成为祸害?”

“正是如此!”

陈志清抬头,肃然拱手:“启禀陛下,非臣危言耸听。这些年宗室、勋贵之家仗着祖上功勋,结党营私,肆意横行。朝中法司三司,皆有其爪牙,臣治下官员亦苦其久矣……若再任由其恣意妄为,怕是迟早要动摇国本。”

女帝不语,指尖轻敲御案,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

“自大夏开国以来,历代先祖从未忘记他们的功劳,对他们的俸禄极为丰厚。”

语调一转,骤然如霜,“可如今却反成豺狼,为祸一方了!!!”

这句话一落,殿中像是忽地冷了几分,连那盏宫灯的火光,都晃了一下。

女帝没动,还是端坐案后,可那股帝王气势却仿佛忽然压了下来。

殿侧的陈志清愣了下,随即眉梢轻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自家女婿倒真是越来越像个坐天下的主了。

女帝将目光落向他,语气平静:“丞相既敢直言,可有良策?”

陈志清微一颔首,神情凝重:“陛下,此事……怕是不能操之过急。”

话到此处顿了顿,这才低声道:“那些人世代簪缨,根基极深,父辈又多是当年开国之臣,如今虽退隐,但余荫仍在,朝中上下,多有交结。我们眼下掌握的,不过是些家丁横行、子弟无状的皮毛之事,若贸然动手,难免树敌众多,招来反扑。”

说到此处,陈志清语气微顿,沉声道:

“若贸然动手,只怕那帮人会立刻抱团,反将此事拖入朝局之争,到那时……局势怕要更难收拾。

女帝闻言不语,眉峰缓蹙,凤眸中掠过一缕深思。

陈志清见她沉默,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终是低声一叹,咬牙开口:

“但……臣倒有一计,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女帝闻言,眉头微松,唇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也随之轻了些:

“丞相,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陈志清拱手肃声:“是。”

他略一凝神,随即道:“陛下麾下,不还有一支不受六部节制,只听圣命的亲军?”

女帝挑眉,语气淡淡:“你是说……锦衣卫?”

陈志清点头:“正是。此事牵扯深重,唯有锦衣卫出手,方能快准狠,不留痕迹。”

话至此处,他略一停顿,语气稍沉:“只是……如今安远侯锋芒已露,得罪之人不少,若再动权贵之利,只怕……树敌更甚。”

他话未尽,但意已足够明白。

女帝也听得分明,微微颔首,道:“朕知晓了,此事……自有安排。丞相,天色已晚,你先退下吧。”

“是!”

陈志清俯身一礼,缓缓退下乾清宫,身影沉稳,步履不疾不徐,消失在殿门之外。

殿门阖上的刹那,殿中只余檀香缭绕。

女帝伫立于玉案之后,眸光悄然移向窗外那株老枫树。

霜寒新降,红叶正盛,却被一缕清风吹得零乱,艳中透着凋残,仿佛她的命运。

女帝轻轻吐出一口气,低低叹息。

身为九五之尊,却事事受制。

先有太皇太后的垂帘挟权,后有鞑靼窥边、东王窥位,如今连那群旧贵之后也各怀鬼胎,暗流汹涌。

而她真正能倚仗的,不过两人。

一是丞相陈志清,老成持重,懂权谋而知分寸;

一是陆云,新封安远侯,也是她如今所依最深之人。

然而,陆云……

他虽是她的臣,却从不是她能真正掌控的臣。

不是他需要她庇护,而是她,身为天子,却需要他的才谋。

这一点,女帝无比清楚。

然而,陆云……

陆云之所以愿为她效命,根本不是敬畏君威,不是图谋高位,而是,他想操她。

他想用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棒,塞进她这位九五至尊的玉体之中,插进她的穴里,将她压在龙榻上,像压一个娼妓那样肏她、干她、操她。

念及于此,女帝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不久前的一幕。

就在这乾清宫内,就在她脚下这张玉案前,穿着这身龙袍,唇瓣含住他那根刚从乳母体内拔出的、还滴着淫液的粗长肉棒。

她的俏脸被羞耻的涨红,喉咙被插得一阵阵抽搐,直至对方龟头怒胀,猛然喷出一股股灼热浓精,灌满了她整个口腔。

女帝睫羽轻颤,呼吸骤促,此刻口齿间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味道。

如今,她若想令陆云为她扳倒那些权贵,就必须付出更多。

她清楚自己所剩的本钱不多了,乳,口恐怕无法满足那个男人的野心。

他要的,不只是她的嘴。

他要的,是她的穴。

要将她堂堂帝王的尊体,压伏在玉案之上,撩起她的龙袍,将她天子之穴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那根沾满淫液的肉棒,狠狠插进她最私密的花径。

将她压在胯下,像干一个低贱宫娼那样,用力地,没日没夜地操她。

操的她浪叫呻吟,娇吟破喉;

操的她尽失帝王威严。

但她不得不如此做,因为她知道,若自己还想用他,还想抱住这大夏江山,还想要百姓安居,她就不得不用。

甚至,她心中并非毫无波澜。

她也是个女人,一个被他舔过、被肉棒擦弄至高潮,穴喷过多次的女人。

她也想过穴被肉棒塞满是何等滋味。

穴被干至高潮又是何等滋味。

女帝深吸一口气,将心底那股微妙的悸动硬生生压下,面色平静地偏过头,看向一旁白衣如雪的夏蝉,淡声问道:

“小云子,现在何处?”

夏蝉睫羽轻颤,似是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回道:

“……好像,被容太妃召去了。”

女帝眉心微蹙,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容太妃?她找他做什么?莫不是……”

话未说尽,但语气却有了怒意。

夏蝉轻轻摇头,补充道:

“听说是容太妃有个侄子,任棉城县令,前些日子因益州之乱,自缢身亡。”

“哦。”

女帝这才缓缓舒了口气,眉头稍展,心底却仍泛起一丝莫名的不快。

她方才的第一反应,是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太监,连容太妃也不放过了?

容太妃,可是她的“皇后母”,是先帝的遗孀……若真有点什么,那她算什么?皇姐又算什么?

这宫中难不成真要沦为笑柄不成?

姐妹共侍一个男人,已经够荒唐了,若是再多出一个后妈……若这事传出去,她大夏皇族,脸都不要了。

而那垂首立于案旁的夏蝉,此刻却悄悄垂下眼眸,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容太妃那日召陆云入宫前,便已遣散了身边所有宫人,连一名洒扫宫女都未留下。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不敢说。

她怕刺激陛下。

毕竟,那样的事……哪怕只是想想,都太荒唐、太不可思议了。

堂堂女帝的“后母”,竟也可能被那个假太监压在榻上,张腿挺入,简直是连宫闱秘辛都不敢书写的淫乱桥段。

可现在,它极可能真的发生了。

夏蝉指尖微收,低头不语,唯有衣袂轻动,掩住眼底那抹难以言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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