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天花板下吊着三个十多岁的赤裸男孩,他们每人脖子都套着绳索,双手绑在背后,脚底踩一个凳子,颈下都挂了名牌。
分别写着“臭脚妈妈韩雪梅之子”、“骚屄母亲廖颖之子”、“黑屁眼娘亲武藏直美之子”。
三个孩子面前跪着三名熟女亲妈,她们面前放着亲手签字的《出卖亲生儿子承诺书》。
韩雪梅只穿着黑色裤袜,两根嗡嗡直响的自慰棒插在她的老屄与臭肛内,裤袜紧紧压住自慰棒尾端,不让其脱落。
她的奶头、阴蒂都穿了电击环,微微高耸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不知是哪个孩童的子嗣。
她双手放于膝盖,跪坐的黑丝袜臭脚的脚底朝天,浓妆熟脸望向地面,戴着鼻钩,咬住嘴唇,眼中含泪。
廖颖光着身体,臭气熏天的骚脚穿黑色及膝中筒丝袜,骚屄里塞着跳蛋,屁眼堵着肛塞,凸起的腹肌小腹内全是尿、粪、精液混合的灌肠水。
她的奶头、阴蒂同样穿了电击环,留着短发的精干头颅低着,化了浓妆的骚妈脸哭得带雨梨花,深色眼影漶化开来,被鼻钩吊成母猪鼻的朝天鼻孔流出鼻涕。
日本女武士武藏直美穿着黑色短丝袜,白皙健硕的身体摆出标准的跪姿,丝袜肉脚并排压在屁股后面,脚底蒸腾丝丝热气。
她的双臂被手铐锁在身后,奶子、阴蒂穿了电击环,骚穴中插着电动自慰棒,屁眼里塞着她的入鞘胁差短刀,刀身没入熟女的直肠内,只有刀柄留在体外。
她的秀发扎成杂乱的马尾辫,眼影、睫毛膏、厚粉、口红、腮红,统统都画上了,妆容浓烈得像个廉价艺妓。
一个金属鼻钩把原本笔挺的鼻子勾成了雌豚鼻,孔中的鼻毛清晰可见。
她大张着嘴喘息,眼睛望着吊在面前的宝贝长子翔太,用日语喃喃地说着鼓励儿子坚持住的话语。
阿刚与小明站着他们身侧,面带笑容,欣赏着这副母子团聚的“温馨”场面。
熟女们的儿子们看向跪地母亲,都在哭着叫骂:“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对我妈妈做了什么?妈妈!妈妈!救救我啊!”
“妈妈你在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救我啊!”
“母ちゃん,母ちゃん,助けて!(妈妈,妈妈,救救我!)”
小明说道:“三位臭脚母猪,你们都确认过地上的承诺书了吧。是你们打电话把儿子骗来,现在亲生的宝贝儿子就吊在面前,再次见到亲儿子,是不是特别感动啊?”
“是,我们母子重逢特别感动,感动到我用来生儿子的骚屄都流淫水了。”韩雪梅的母猪脸上露出违心的微笑。
廖颖抽泣道:“我的宝贝儿子,臭脚妈妈见到你好开心……”
武藏直美眼角一抽,只说了:“嗨。”
小明又道:“现在给你们第一次做选择的机会,可以选择现在就反抗我们,救下自己的儿子。除了武藏直美阿姨,其余人的手脚都没被束缚住,你们大可以用引以为豪的功夫对付我们。直美阿姨,你虽然手被铐住了,但仅凭腿法就能轻易杀死我们兄弟吧?”
小明顿了下,继续道:“如果你们不想反抗,就大声说出来自己的母猪奴隶宣言!”
韩雪梅捏紧了拳头,随即松开,低首避开儿子的视线,朗声道:“我,天生臭脚的韩雪梅,是小明、阿刚主人的精液泄欲母猪阿姨,愿意献上我的功夫丝袜臭脚永远侍奉主人的小学生鸡巴,愿意用苦练一辈子的功夫保护主人的安全!我韩雪梅是小学生主人的臭脚功夫母猪保镖1号!”
说罢,她朝着小明服低磕头。
韩雪梅儿子睚眦欲裂,叫道:“妈妈你做什么啊!为什么要对他磕头!他只是个小孩子,你快反抗啊!妈妈,你快起来啊!”
小明笑道:“好,不亏是母猪1号,起了个带头作用。廖臭脚,你怎么说?”
廖颖身体一哆嗦,看了看奶子、阴蒂上的电击环,心知只要戴着这些,自己身手再好也反抗不了,只得哭着喊道:“我是爱穿黑色中筒丝袜和黑色西裤的肌肉母猪——廖颖,我自愿当小明与阿刚主人的臭脚功夫丝袜阿姨,愿意把生命、骚屄、功夫臭脚,以及我拥有的一切,统统献给几位主子!”
她学韩雪梅的样子,朝着小明磕起头来。
“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妈妈怎么可能向小孩子磕头,妈妈不可能说这种话的,我肯定在做梦,我要醒来!我要醒来啊!”
廖颖的儿子痛苦摇头,极力否认眼前的景象。
武藏直美不等小明吩咐,开口道:“我是来自日本的骚屄人妻,是个脚特别臭的女武者,是生过两个孩子的雌豚母亲。我武藏直美是爱穿臭丝袜练武练剑的废物阿姨,是小明、阿刚主人专门用来打脚枪的臭脚丝袜淫脚飞机杯。我武藏直美在此发誓,从今以后抛弃武道精神,背叛我的祖国,荒废我的剑术,一心一意用丝袜脚服侍主人们的华夏鸡巴祖宗。”
女剑豪又用日语重复一遍,以额触地,插着胁差的肥腚撅得老高。
“母ちゃん,どうして?母ちゃん元気出して!母ちゃん!(妈妈,为什么,妈妈振作起来!妈妈啊!)”儿子翔太哭喊道,他看着彻底雌服的妈妈,小鸡鸡却不争气地硬了。
小明点头道:“很好,第一个选择都做对了。现在是第二个选择了,你们是反抗我们呢,还是在儿子面前,被我们兄弟玩弄到高潮?”
三个女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高潮,要害被控制的她们也只有这一个选项可选。
她们坐在地面,岔开双腿,把湿漉漉、烂糟糟的阴户暴露在儿子面前。
小明左手握住了韩雪梅骚屄内的自慰棒,右手拿捏廖颖的阴蒂。
阿刚上来帮忙,抓牢武藏直美下体内的自慰棒和屁眼里的胁差。
“三位傻逼儿子,好好看着!平时你们妈妈教导你们、训斥你们、爱护你们的严厉慈母形象是假面具,这才是她们的真正面目!”
小明飞快地抽插韩雪梅的泥泞骚穴,另一只的手指用力揉搓廖颖的勃起阴蒂。
阿刚用自慰棒和胁差同时捣弄日本熟妇的淫穴与臭肛,对着翔太笑道:“Look!Japanese son look臭脚mother!”
“嗷嗷嗷齁齁噢噢!对……对不起儿子……妈妈对不起……噢噢噢噢!”
韩雪梅白眼一翻,配合着耸动胯部,流满油汗的鼻钩雌妈脸对着儿子吐舌流涎,屄里分泌的白色粘浆随着自慰棒到处飞溅。
廖颖双手抓扯短发,鼻腔喷着热气的猪鼻孔熟母脸紧皱黛眉,眼皮子狂抖的白眼淌下两行热泪,舌头伸出唇外在空中颤动,口齿不清道:“噢咿!噢咿!阴蒂……阴蒂……好舒服……哦齁齁!不行……儿子在看……不能高潮……我的尿……齁齁嗷咿!要出来了嗷嗷!为什么要搓我最嫩的阴蒂啊!齁齁啊啊啊!”
武藏直美的眼眶中只剩下一抹瞳仁下沿,圆瞪的可怖白目死死盯着面前的宝贝儿子,爽得扭曲变形的猪鼻浓颜撅着O型油唇。
原本英气十足的东洋熟妇,如今只会憋闷地崩溃雌叫,“翔太ちゃん!翔太ちゃん!助けて!齁齁喔噢喔!尻の穴……齁齁……気持ちいい!ママの雌豚阴部……嗷咿!高潮が来た!”
三位男孩同时悲痛哭丧,极尽哀嚎,只是他们的小鸡鸡整齐划一地高高竖起。
小明嘿嘿一笑:“你们儿子的废物鸡巴都硬了,真是一群逆子。小畜生看到自己妈妈被别的男孩子玩弄,不仅没有救妈妈的打算,还兴奋到鸡巴竖起,你们怎么会生出这样背德的混蛋儿子的?”
“不要啊!齁齁咿!我忍不住了!”
“儿子……妈妈要高潮了!在儿子面前失禁潮喷啊啊啊!”
“齁齁嗷嗷咿——気持ちいい!”
熟女们浑身骚肉颤抖,丝袜臭脚绷到了极致,翻白眼的痴母脸摆成儿子们从未见过的失态崩坏状态。
三个生过儿子的熟年骚屄,喷出弧线阴精,飞溅的雌妈体液落在了三儿子的脸上和身体上面。
小明甩掉手上粘着的淫液,起身玩味地观察儿子们的反应,笑说:“妈妈的阴精骚不骚?闻到这熟悉的味道,是不是儿子鸡巴硬得要射了?”
阿刚弹了一下韩雪梅儿子的小肉棒,“硬度勉强可以,只是尺寸太小了,哪怕以后发育后,估计也是小鸡巴龟男,这种垃圾肉杆干脆废了,免得将来祸害女孩。”
小明从桌子上拿下来一个装着榔头和医疗盒的铁盘,嘴角微翘,“接下来是第三次选择了,也是最后一次。再问一遍,你们愿意用一身精湛的武艺反抗我们吗?想杀我们的话,马上动手吧。”
廖颖跪着爬过来抱住小明的腿,鼻钩脸谄媚笑道:“贱货母猪绝不敢起反抗的念头,我的臭脚贱体和猪脑早就被主人们的小学生鸡巴强奸到雌服了,不会有任何违背主人命令的念头。”
“是吗?”小明呵呵冷笑,“第三个选择——用锤子亲手砸碎你们儿子的睾丸,亲妈阉儿!”
“什……什么!”廖颖脸上的笑容凝固。
韩雪梅与武藏直美闻言也是一愣,惊愕地看着恶魔般的男孩。
阿刚走过来,拿起一把锤子抛接,平淡道:“看到他们脖子上的绳索了吧?如果你们不骟掉儿子,就把他们吊死。”
“求求主人大发慈悲,饶了我的废物儿子吧,我们母子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当你们的奴隶!”韩雪梅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阉割会死人的,求求你们饶我儿子的狗命啊!”
廖颖赶忙低头舔小明的鞋面,颤声告饶:“主人,主人,饶了我的贱种儿子吧,他的鸡巴这么小,留着也只是摆设,求求你饶了他吧,我可以为你们任何事情,杀人放火在所不惜,求求你们……”
武藏直美摆出额头触地的下跪姿势,大声喊道:“请主人饶了臭脚母猪的贱乌龟儿子,我愿意为你们生儿育女,永远当你们的丝袜臭脚吃屎猪,替你们办事,当最忠诚的性奴母狗!拜托你们发发慈悲,拜托了!”
“就两个选项,要么吊死儿子,要么把儿子阉了。选死儿子,还是选太监儿子,你们自己挑!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哭也算时间哦。”小明冷漠道。
阿刚踢开廖颖,把锤子扔在地上,“求饶是没用的,不把你们儿子阉了,万一哪天他们找机会肏了你们的娘屄,你们母子连心,把你们的心给肏回去了,说不定就会背叛我们。干脆直接阉了,废了他们的男性功能,这样让你们待在一起叙旧,我们兄弟也放心一点。”
两个孩子松开吊三儿子的绳索,把他们放下来,岔开腿箕坐在各自妈妈面前。
儿子们的脖子还套着绳套,只要阿刚一按遥控器,机械绞盘会自动升起绳子,可以当场吊死儿子们。
一分钟后,小明走到韩雪梅跟前,说道:“时间已经超了几秒,想好怎么做了吗?你是母猪一号,做个表率。”
韩雪梅颤颤巍巍地拿起锤子,不敢直视哭叫的儿子,爬到对方面前,用嘶哑的声音安抚道:“宝贝别怕,有妈妈在,不会很疼的,一下子就好了。”
“不!不!妈妈你要做什么!放下锤子啊!”韩雪梅儿子哭得快背过气去了,金黄色的童子尿漏了满地。
韩雪梅举了举锤子,始终落不下去。
小明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腕,帮她砸下了恐怖一锤。
“啊!”她儿子惨叫一声,全身一抖,人向后倒去,圆溜溜的阴囊已经被敲扁一个。
“继续!”小明控制着韩雪梅的手,再次落锤,砸碎了另一个睾丸。
韩雪梅愣怔地看着昏迷抽搐的儿子,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尊没有思想的石像。
小明直接来到廖颖跟前,“轮到母猪二号了,也要我帮你吗?”
“我……我……”廖颖已经被刚才的景象吓呆了,手中的锤子“哐嘡”掉落。
“真是没用!”
阿刚按了一下控制按钮,廖颖儿子脖子上面的绳索渐渐拉直了。
他一脚踢在廖颖的奶子上,提醒道,“快点动手,不然你儿子真的会被吊死的。”
如梦初醒的廖颖咬紧牙关,捡起锤子,爬到儿子屌前,结巴道:“儿……儿啊,别……别怪妈妈,不这么做的话,你会……会死的,原谅妈妈……”
“不要啊!妈妈救我啊!用锤子打死他们救我啊!我不要当太监!救命啊!妈妈住手啊!”
小明暴喝:“砸啊!”
“啊!”廖颖红着眼大叫一声,一锤砸碎了一颗睾丸,接着落下第二锤,打碎了剩下的那一颗。
她扔下锤子,抱紧了昏迷的儿子,心疼地埋头痛哭。
小明多看一眼都欠奉,走到武藏直美处,歪头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有了前面两个榜样,相信直美阿姨不会令我失望的吧?”
“我……我砸……”武藏直美有气无力道。
小明俯身就要解开武藏直美背后铐手的手铐,阿刚摇手说:“别解开了。”
小明疑惑道:“不解开她的手,怎么砸卵子?”
阿刚狞笑:“让她用丝袜脚把儿子的卵子踩碎。”
小明指指兄弟,呵呵笑道:“你小子总是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
他们扶武藏直美站起身子,一人挟持住一边,小明说道:“直美阿姨,你就用穿着短黑丝的功夫臭脚踩暴你儿子的睾丸吧。”
“哈哈,这双踢死过不知多少人的丝袜功夫臭脚,今天终于遭到报应了,要亲自踩烂儿子的宝贝咯。”
阿刚用脚拨开武藏直美儿子的阴茎,让他的童子阴囊彻底暴露在母亲脚前。
“やめて!やめて!ママ!やめて!”(不要!不要!妈妈!不要!)武藏直美的儿子吓得狂叫“雅蠛蝶”,小肉棒尿出一泡骚尿。
小明推了一把武藏直美,说道:“踩吧,你也不希望宝贝儿子被吊死吧?只是睾丸被破坏了而已,又不是死了,以后你们母子还能相依为命呢。”
日本熟妇流着热泪,缓缓抬起黑丝臭脚,运起空手道踏击功力,“すみません!(对不起)翔太啊!”
只听到“噗叽”什么东西被踩扁的声音,武藏直美的黑丝前脚掌在儿子胯下碾了碾。
小鬼子“嗷呜”惨叫一声,翻着白眼仰头就倒。
“还有一个,继续。”小明命令道。
“嗨……”
“噗叽”另一个睾丸也碎在冒着热气的超臭功夫丝袜脚下。
儿子疼得双脚猛抽,一泡稀屎从屁眼里流出。
“哈哈哈,苦练的功夫用来粉碎最爱宝贝的睾丸,臭脚女武士真是个失格妈妈啊。”
阿刚用脚,拨弄几下软趴趴的孩童阴茎,确保下面的两个蛋彻底报废。
他解开武藏直美的手铐,任由熟母慌兮兮地抱住昏迷儿子。
小明把药箱放在地上,“药箱里有治疗的药物,效果很好的,内服外敷,大概率可以保住你们儿子的小命。箱子里有说明书,看仔细了,万一死了别怨我们。”
阿刚接话道:“药是进口的,美国那些自阉的变性人都是用这药的。一般情况,坏死的睾丸需要切除的,但这药用了后,碎掉的睾丸会萎缩软化,最后和尿液一起排出体外,省了一步手术,算是神丹妙药了。”
在两个男孩的指导下,熟妇妈妈帮儿子上了药,包扎好。
他们把三对母子分别赶入三个狭长逼仄的狗笼里,妈妈们各自抱着自己的昏迷儿子,躺卧在笼内,连翻身都做不到。
小明锁好笼门,“你们就在笼子里好好照顾太监儿子吧,也许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抱着儿子睡觉了,请务必珍惜这次机会呦。”
……
两孩童离开大厅,下楼来到地下室,昏暗的房间囚禁着数位丝袜熟妇。
大肚婆朱彩玥只穿着一条肉色连裤袜,跪趴在地,手脚都被镣铐固定在地面,满是油汗的大妈熟脸戴着鼻钩,白眼朝天,吐舌狗喘。
下垂的肥大老奶戴了两个真空吸奶器,香甜宝贵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被抽入一个透明罐中。
长着妊娠纹的孕肚与乳房上面写着“男胎”“二胎老太婆”“老蚌生珠”“高龄臭脚孕妇”等字样。
浓毛老屄里插着跳蛋,屁眼里塞着一根粘满屎渣的透明软管,管子接到一个盛满屎的脸盆上方,脸盆旁边写着“孕妇营养餐搅拌盆”。
她的丝袜屁股写着“谨慎使用屄穴”“屁眼、尿道尽情使用”。
臭气熏天的肉丝大脚尽是脚汗,丝袜洇湿后变得更加薄透,散发着缕缕热气。
孕妇新娘解冬跪在妈妈朱彩玥身后,母女屁股对屁股。
她只穿着一条白色裤袜,头上戴着白色头纱,戴了一双到手肘的白丝手套,翻着白眼的鼻钩死妈脸粘着几个花花绿绿的避孕套,额头粘着打开的结婚证。
她的青筋奶乳也戴着吸奶器,略显米黄色的奶汁被抽到同一个储奶罐中。
凸着肚脐的妊娠纹孕肚下面绑着一根蕾丝腰带,腰带中插满了与丈夫合拍的婚纱照片,大肚子上面写着“男胎”“遗腹子”“臭脚孕妇”“准妈妈新娘”。
她的屄里塞着跳蛋,屁眼也接着一根透明软管,管道直通孕妇营养餐搅拌盆。
肥大好生养的白丝屁臀写了“谨慎使用屄穴”“孕妇屁眼可用,骚臭尿道可用”。
白里透红的修长白丝臭脚早被脚汗濡湿,脚底丝袜有些发黑,飘散出熏眼的雌母脚臭。
在靠墙壁这一侧,阿刚的舅妈苏萍岔开腿坐在一张待产椅上面。
她穿着褐色短丝袜,袜尖被干涸的脚汗弄得又硬又黑,还冒着臭气白烟,自从她被抓来这里,就一直穿这双臭短丝。
她双腿高举,架在椅子两侧,手脚都被镣铐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面,戴着鼻钩的猪脸套着肉色长筒丝袜,两个爆乳肥奶粘满了电击贴片,屄毛延伸到肚脐的肚腩小腹写着“傻逼舅妈,臭脚长辈,短丝亲戚,功夫废除”。
肥厚的软糯淫穴内插在一根电击棒,屁眼里堵着放电肛塞,尿道中也捅着一根细长的电击钢棒。
每过几分钟,就会有电流把这位强势豪爽的功夫熟女电得全身抽搐,白眼狂翻,骚尿横流,淫吼连连。
苏萍旁边是她的好闺蜜——女剑客窦玲。
熟老妇穿着一条紫色裤袜,头上套着黑色裤袜,隔着黑丝能清晰看到她的鼻子被鼻钩吊成猪鼻,鱼尾纹美眸不见瞳仁。
熟艳的面容被丝袜压成了难以辨认原貌的母猪阿黑颜,嘴里堵着一个电击口枷。
每过一分钟,冷静睿智的大脑就会被电成空无一物的宕机猪脑,连最普通的持续思考都做不到。
她双手被钢丝绑在后脑勺处,露出闷臭潮湿的多毛腋窝,阵阵雌骚臭从湿漉漉的浓密腋毛中飘荡出来。
她的双脚半蹲马步,颤颤巍巍站立着,脚踝处锁着连接地面的锁链。
膝盖位置绑着祖传宝剑“紫电”的剑鞘,令她无法立直双腿。
黑唇老屄里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自慰棒,棒子末端被紫色裤袜顶住。
屁眼里堵着猪尾巴肛塞,小腹微微凸起,显然肚子里装满了灌肠液。
她的奶子、肚皮、赘肉腰写着“奔雷三十六剑”“剑寒九州”“剑法禁止”“臭丝老太婆剑客”。
出鞘的紫电剑躺在她胯下,寒光熠熠的剑上压着一坨坨臭烘烘、热腾腾的雌粪。
阿刚与小明路过苏萍面前时,烈性的熟女舅妈破口骂道:“小畜生!放开我啊!你这个逆伦的孽畜!天打五雷轰!畜生,贱种!”
阿刚白了一眼叫骂的熟妇,对小明说:“想不到,我舅妈真有活力,都快没人形了,看到我还是张口就骂,是不是再给她上点强度?”
小明耸肩道:“就让她骂呗,我倒想看看她能撑多久,功夫熟妇越烈性,我玩起来越起劲,我就好你舅妈这口。”
苏萍骂到一半,电流来了,立马被电得七窍生烟,短丝袜臭脚乱抖,骂声秒变痛苦的嘶吼。
他们走到奶水收集器处,各接了半杯乳汁,一饮而尽。
小明咂嘴道:“味道浓郁,腥臊味够劲,外国那些喝奶变态一定喜欢。”
阿刚望了望孕妇营养餐搅拌盆,说道:“臭脚母女,你们得加油拉屎啊,这么点屎怎么够你们两个人吃。孕妇应该要多补充营养才行,若是你们的屎不够,我就要拌入别人的屎给你们吃了。”
他们放下杯子,推开一扇门,来到隔壁,这里关押着其余臭脚熟女。
“喔噢喔噢噢噢!”
“咿嗷嗷!我不行了!噢噢噢!”
“齁咿!齁齁哦哦!”
屋内的淫叫哀嚎声,此起彼伏。
女主持人李梦只穿了蓝色连裤袜,岔腿而立,腰前弯90度,头和双手都拘束在木枷中,木枷底部与地面相连,扎成马尾的秀发被绳子吊在天花板下。
这位女名人撅着蓝丝大屁股,屁眼里塞着一个话筒,十根裹在透明蓝色丝袜中的脚趾牢牢扒住地面,脚尖潮湿闷臭。
她油腻的额头粘着发丝,皱成倒八字的柳眉下是一双抖着眼皮的吊白眼,鼻钩把挺秀的鼻梁勾得皱起,甩着长舌的主持名嘴中不断高亢淫叫。
丰满倒垂的肉乳中央,两个围满脂肪粒的粉色柱状奶头高高立起,乳孔中流下拉丝粘液,雪白乳肤青筋毕显。
在李梦身后,小丁站在凳子上面,抱着蓝丝屁臀,大力抽插着平日只能在电视中见到的摩登熟妇。
在两人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一台电视机,屏幕正在播放李梦主持的电视节目。
节目中,穿着整齐、作风熟飒、谈吐不凡的丰韵女主持,与撅着屁股淫吼、被小男孩强奸的白眼雌畜形成了鲜明对比。
原来无论多么光鲜靓丽的女人,只要落入悲惨境地,都会暴露出骨子里的母猪姿态。
小丁一边肏,一边用小手规律地拍打李梦的肥腚。
“噢噢噢!阿姨的熟屄真能吸啊,看着自己主持的节目,李阿姨你兴奋了吧?在外面是优秀干练的女强人,在这里是小男孩屌下的臭脚母猪,李梦阿姨很喜欢这种反差是吗,嘿嘿嘿,屄又紧了啊。”
白氏集团的女经理宁紫竹在房间的另一侧,她穿着黑色开档裤袜,开腿半蹲着站在一张桌子边缘。
她双手环抱脑后,手腕和脖颈绑着连接天花板的细钢丝,黑毛腋窝大开,吊着鼻钩的皱眉吐舌脸摆着傻逼似的斗鸡眼表情,挂在胸前的硕乳布满汗珠。
两颗发黑的圆柱奶头夹着两个铁夹子,夹尾绑着钢丝线,钢丝线另一端系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面,只要她想站直身体,奶头便会被夹子拉扯得剧痛无比。
脚踝缠着钢丝线,这两根钢丝在她的阴部会合在一起,缠在稚嫩勃起的阴蒂上面,她脚一动,就会拉痛脆弱的阴蒂。
她的黑丝袜大脚早已脚汗淋漓,袜头各破了一个洞,大拇脚指从洞中钻出,方便捆扎系着奶头的钢丝线。
女经理屁眼中塞着猪尾巴放电肛塞,湿成泥泞的淫穴中插在一根粉色电动自慰棒。
她脖子、手腕系着吊顶钢丝,奶头与脚趾连丝,阴蒂绑着脚踝,必须永远半蹲着享受肛门电击和骚穴高潮,一点放松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原本坚韧强毅的意志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脸上的斗鸡眼表情愈来愈傻逼淫荡。
旁边有一个跷跷板形状的装置,只是这个跷跷板的杠杆离地有两米多,不是用来坐人玩的,而是用来吊人的。
黑曜石二把手,黑鹭潘莉的脖子被吊在杠杆一头,双手背绑,赤裸裸的高挑熟体穿着肉色裤袜,脚上是一双二十公分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袢绑在脚踝处,令她只能踮着脚站立。
她浓妆艳抹,搽着大红色唇彩,深蓝色眼影,厚实的粉底,油亮的睫毛膏,眉毛画得细细长长,还有滑稽腮红,好像一个小巷发廊里的过气熟妓。
爆挺的奶头和兴奋的阴蒂都穿了电击环,屄里塞着电动自慰棒。
乌黑的褶皱屁眼内插着肛塞,肚腩小腹凸起,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肠道里肯定注满了灌肠液。
在跷跷板另一侧,吊着脖子的人是潘莉的儿子潘超。
他一丝不挂,手被绑在身后,短小的鸡巴套着贞操锁,馁弱的脸上流满了惶恐的涕水。
此时,儿子潘超站在地面,大口喘息。
妈妈潘莉被吊在半空中,丝袜臭脚悬空乱晃,熟母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蓝眼影上方的眼睛朝天翻起,一副马上要被吊死的惨样。
“咯咯咯……”潘莉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算是提醒儿子可以换人了。
潘超无动于衷,只顾自己休息,完全没理会妈妈的信号。
母亲实在吃不消了,丹田气一沉,施展千斤坠功夫,落到地面。
猝不及防的儿子被突然吊起,在空中拼命挣扎。
潘莉翻着白眼,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脸色渐渐缓和,小腿肚子不断打颤,哑着声音道:“呼呼……小畜生,你真想吊死我啊……呼呼……只顾着自己休息,不管你妈死活了?呼呼……儿子你先撑着点,让妈再缓几口气……”
片刻之后,眼见着儿子卷起白眼,潘莉只好丝袜脚在地一蹬,再次把自己吊起,让对方落下喘气。
就这样,母子二人不停地轮流换气,潘莉还时不时被自慰棒刺激得高潮喷精。
但为了保住儿子的小命,这位武艺高强的臭脚人母只好咬牙苦挨。
青龙会女干部,独眼熟妇蟒蛇,她穿着蕾丝镂空连体丝袜,胸口丝袜撕开两个大洞,白花花的丰乳从中钻出,乳孔扎着两根筷子粗细的钢丝银锥,锥子连着电线,随时会有电流放出。
她秀发覆面,鼻钩高吊,原本的机械义眼处空荡荡的,眼孔内塞着一个流精避孕套。
另一个肉眼翻得不见瞳仁,只剩下血丝白眼。
青龙会恶女坐着一张椅子,双手被固定在头后,双腿分开架在椅子前面的两个板凳上。
一台电动鸡巴自慰机正对着她的骚屄和屁眼猛肏狂捣,两根自动塑料鸡巴“噗噗噗噗”插得白浆四溢,肠液横流,椅子与地面淌满了骚臭液体。
另有两根电击鸡巴抵着她的黑毛腋窝,每次电击都会把潮湿的腋毛烘干,但没几秒,收到刺激的汗腺又快速地分泌出更多更雌臭的荷尔蒙腋汗。
四根电击细针,分别刺在她的肚脐、丹田、卵巢位置,当电流冲击这些敏感部位时,肌肉饱满的小腹立即就会爽得肚肉抽筋,子宫酸麻。
黑蕾丝臭脚自然不会被放过,每个脚趾缝中夹着电击棒,脚心粘满了电击贴,无情的电流肆意摧残着杀人如麻的功夫骚脚。
脚尖冒出的白气不知是电出来的烟,还是飘散的脚汗热气。
蝮蛇感知到小明二人进来,忍不住哀嚎道:“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所有我知道的情报已经全说了,真的没有隐瞒——噢噢噢噢!电流又来了嗷嗷哦!救我!救我啊!不要!噢噢噢噢咿!嗷咿嗷咿!我说!我说!统统都说啊!不要再电我嗷嗷啊哦哦!”
小明与阿刚对视一眼,小明说:“你觉得她能榨出什么情报吗?”
阿刚摇头,“我估计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青龙会的情报、她自己的目的和情报,统统都撂了,连家里几口人、哪里念书、在哪当过兵、为什么有机械义眼,这些都告诉我们了。为了少吃苦,她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反正要调教成母猪,顺带着继续拷问,坏掉就坏掉吧。”小明说道。
小丁发射完精液,拍拍李梦的丝袜屁股,拿着一根自慰棒插入她的屄穴内,揉着小腰走过来。
“妈的,天天玩熟妇,我的腰都有点酸痛了,我才几岁啊,就这样了,将来可怎么办,要不要弄点补品补一下?”
小明笑说道:“哪有小学生吃壮阳补品的。多用工具调教,少肏点屄啊,要动脑筋。”
小丁一咧嘴:“如此多丝袜功夫熟女,我一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鸡巴得一个个尝过来啊,还没腻味呢,等玩腻了再用工具不迟。”
三人走到角落处,低声聊天。
小丁问道:“外面最近风声如何?”
阿刚道:“警方已经查出袭击酒店是赤鼠帮的人,但不清楚有没有查到幕后的青龙会。这段时间,H市的黑帮都被警察犁了一遍,赤鼠帮是彻底完了,其他帮派也都不好过,连黑曜石都把尾巴夹起来了。”
小丁笑了:“黑曜石的正副王都在我们手里当母猪,群龙无首,想高调都不行了吧。”
小明接话道:“何止群龙无首,都快四分五裂了。她们几个组长各不相服,谁都想当临时话事人,但谁都没能力压过别人。我就说嘛,女人只配给男人当母猪,让她们自己当家做主,没几天就闹矛盾了。俗话说,四个女人一台戏,更别说一群女人了,肯定要出事。”
阿刚说:“现如今没黑曜石压着,要不是还处于严查时期,其他杂鱼帮派早闹起来了。黑鹰果然是女中豪杰,把那么多臭脚娘们管得服服帖帖的。”
小丁轻蔑笑笑:“她再厉害能怎么样,还不是在窖子里当猪。不过,话说回来,现在黑曜石混乱,警察又查得严,抓来的臭脚熟女还怎么卖啊?有新的发货路子吗?”
小明道:“这正是我们这几天在外面忙的事,已经有眉目了,黑曜石海棠组的组长黑月,这老婊子控制了几个港口,人口贩卖的生意也在她名下,她还是出了名的胆子大,在如此环境下,还敢顶风作案,依旧在进行人口走私生意。”
阿刚插话道:“我们联系过她了,表示最近风声紧,有一批货想尽快出手,她已经答应帮我们找机会出货。”
小丁点头说:“最好快点,这次一下子抓来那么多熟女,各个都是高手,我管理起来有点力不从心了,万一出纰漏就麻烦大啦,最好能尽早卖掉,减轻一点库存压力。”
小明拍拍小丁肩膀,宽慰道:“放心,外面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和阿刚能腾出手来,帮你分担管理工作的。对了,阿刚的舅妈,这臭脚婊子还不肯服软,刚才还对我们骂街呢,给她上点强度,往死里整。”
“好,待会我把她关进粪坑里泡着,当活猪标本,看她还能不能嚣张。”小丁摩拳擦掌。
三人碰完头,小明与阿刚打开墙壁上的一扇木门。
一股闷热潮气混杂着怪异的混合奇臭扑面而来,臭味中夹带着屎臭、精腥、尿骚、脚臭、汗味、霉味、雌臭等多种辣眼味道。
房里空间不大,中央搭了一个木架子,架子上面绑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她脸朝前趴着,一双穿着黑色连裤袜的肌肉大长腿从后背弯到了脑后,整个人像表演杂技似的弯成了C形,两只又长又宽的厚糯黑丝脚摆在脑袋两侧,蒸腾出白色热气的脚尖指着天。
她双手也举在头两边,戴着类似拳击手套的东西,饱满的肱二头肌凸起,手腕与脚踝被麻绳牢牢地捆在一起,杂乱的腋毛暴露在空气中,闷黏到极致的腋窝默默地散发着熟臭荷尔蒙。
左侧手臂扎着吊针,输液管连着架子高处挂的一袋淡绿色液体,袋子上写着大字“进口猪用催情药”。
女人后背泌满了细细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
裹住她肌肉屁臀的黑丝内可以看到长着细小肛毛的褶皱屁眼,眼中堵着一个手腕粗细的有盖金属肛塞。
阴部丝袜撕开一口子,外翻宽厚的阴唇吐着白沫,蠕动的淫穴不断滴落骚水,翘起的阴蒂扎了一根牛毛银针,地面水泊中有一个掉下来的自慰棒“嗡嗡”作响。
木架子中央是空的,一对饱满玉肤熟乳垂在空中,粉色的乳晕足足有拳头大小,拇指粗细的奶头附近围着细小的脂肪粒,乳孔插着牛毛银针,乳头穿了乳环,两环下的数根细链吊着一个圆盘。
盘子里装着一双黑色圆头系带皮鞋,臭烘烘的鞋腔内塞了手枪、子弹、匕首、雪茄烟、红领带等物品。
数块腹肌的小腹糊着一层热汗,肚脐眼与丹田位置都扎着一根银针。
男孩们走入像桑拿房一样闷热的房间内,阿刚捡起地上的自慰棒,“噗嗤”一声,捅入女体的阴门中。
女人全身一颤,头侧的黑丝脚趾疯狂地扭动几下。
阿刚笑说:“屄里宝贝怎么掉了,打了那么多牲口发情药,没这玩意捅着止痒,岂不是要痒死我们的会长大人了?”
二人绕到女人面前,撩开遮挡的秀发。
只见她满头热汗,剑眉倒撇,眼角抽搐,半眯眼皮下是只见眼白的失神眼眸,挺秀的鼻子被鼻钩吊得梁皱孔大,流涕鼻孔内的鼻毛清晰可见。
脸颊消瘦了点,淌下口水的嘴巴里喃喃自语:“水……水……给我水……”
小明看着英气冷冽全失的崩坏面容,心中暗暗得意,说道:“黑鹰梁霜阿姨,这VIP单间住得舒服吗?虽然比不上你家的大平层,但猪用的东西应有尽有,至少能给个宾至如归的评价吧?”
黑鹰听见话音,勉强抬了抬额头,白眼睁大了几分,沙哑的喉咙里低语道:“水……求求你……给我一点水……”
这个房间确实闷热,才进来一会,小明与阿刚背后就渗出汗水。
长期被困在这里的黑鹰,已经出现了脱水症状,好在还有一袋春药能给她补充水分。
两孩童脱下裤子,对着黑鹰的脸,赐下两泡黄尿。
黑道熟女慌忙张嘴接下,骚味十足的童尿好似一场及时甘霖,等尿完了之后,她还在吧唧嘴,吐出舌头舔净嘴边的残尿。
尿水入肚,黑鹰的精神头恢复了点,吐出一口骚味浊气,眼珠子翻回眼眶,虚弱且冷淡道:“又想耍什么花样?”
阿刚伸手把黑鹰左脚袜头的深色加固层整理回原位,让深色层正好裹着五根长脚趾,用手指划拉脚底纹路,微笑道:“阿姨,你想我们怎么玩你?”
黑鹰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只是怕痒的黑丝脚在男孩手下不停地蜷曲舒张,脚趾灵活扭动着。
小明把鸡巴伸到黑鹰嘴前,双手叉腰说:“帮我吸出来。”
熟女会长默然数秒,最后无奈地含住小鸡巴,撅起嘴吮吸,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舔一下马眼。
阿刚的鸡巴顶住了黑鹰的黑丝脚心,乐呵呵地肏弄这双杀人不知凡几的功夫臭脚。
“嘿嘿,臭脚阿姨,你知不道你被关着的这段时间,H市的江湖乱成一锅粥了。你苦心孤诣经营的黑曜石有分崩离析的危险,以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宵小之辈全都冒出来,还有什么青龙会打算来咱们这抢地盘。”
黑鹰抬眼望向小明,听着阿刚说话,疲惫眼眸中暗藏淡淡恨意,双颊凹陷,嘴巴被拉长为丑陋马脸,真空嘴中发出“啧啧”吮屌声。
阿刚把最近的局势阐述一遍后,小鸡巴喷出精液糊在黑丝脚底,精流慢慢从脚心淌落。
小明腰眼一抖,爆了黑鹰满嘴浓精,“吸干净,这可是难得的优质蛋白质补充啊,还有很多水分呢。”
黑鹰老老实实吸干净精液,还用舌头把龟头上面的残精舔光,这才把水津津的鸡巴吐出去。
小明拉起裤子穿好,“很好,今天很听话,可以免去一次对你儿子的折磨。以后,你们黑曜石还有什么新闻的话,我都会告诉你,你就在这里一边乖乖当猪,一边等着辛苦建立的组织逐渐崩坏吧。”
阿刚检查了一遍黑鹰身上的束缚,没发现任何问题,与小明打算离开房间。
黑鹰却突然叫道:“等……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是想拉屎吧?你是母猪,随地大小便就行了,说什么上厕所啊,厕所是人上的,你配吗?”小明拍拍她的黑丝屁股,摸摸她的肚子,“憋了不少吧?有几天没拉了?一个礼拜了?”
“五天了……”黑鹰如实回答。
小明点点头,“这么说来,你儿子五天没吃过你的亲妈臭屎了,是时候给他来顿大餐啦。”
他掀开架子下面的一块木质地板,地面下露出了一张戴着眼罩的少年脸蛋,脑袋旁边堆满了粪渣,嘴巴处装了一个塑料大料斗,斗口边沿全是黄色屎迹。
少年鼻子里插着两根透明塑料管,管子直通地板外面。
这是为防止他被大便覆面窒息而配备的呼吸管。
少年正是黑鹰的儿子龙烨,他被关在妈妈正下方的地板下面,手脚被拘束着,不见天日,整天吃屎喝尿而活。
阿刚来帮忙,旋开黑鹰的肛塞盖子,接上一根透明塑料管,管道另一头对准料斗中央。
“来吧,请尽情排泄。”小明轻拍熟臀,示意可以开始拉屎了,他最喜欢看儿子吃亲妈的臭屎。
“嗷齁!”黑鹰腹肌用力,肠道剧烈蠕动,一条条干裂的黑屎从熟肛里快速窜出来,通过管道滑进料斗里,喂给呜呜乱叫的儿子吃。
黑鹰的丹田和肚脐都被扎了泡过药水的银针,若运用内力辅助排便就会腹痛难耐,但她肚子里的屎早被肠道吸干了水分,仅凭肠子和肛门,是很难把硬屎拉出来的。
她只好忍痛强行运功,运转内劲协助拉屎。
好在不是运功杀敌,只是拉屎而已,腹痛还是能勉强忍耐的。
没拉几根臭屎,她的额头冷汗涌冒,咬着下唇,眼睛朝天翻白,黑丝脚背绷直,全身肌肉使劲,淫吼起来:“嗷齁噢噢噢!”
“我来帮帮你吧。”小明抬脚踢中黑鹰小腹,“帮你把屎踢出来。”
“嗷齁齁!别踢!别踢!我肚子里都是屎,疼死我了!”
黑鹰疼得漏出尿水,哗啦啦喷在地面,尿水顺着地板缝流到了龙烨的小“卧室”里。
阿刚阻止道:“别踢了,你没看到黑鹰阿姨在运功拉屎吗?再踢的话,她就要散功了,更加拉不出屎了。你帮她按摩一下肚子吧。”
小明轻轻按压黑鹰肚皮,问道:“有帮助吗?”
“齁齁……没什么用……嗷!要来一泡大的了!”黑鹰的螓首一仰,腚肉紧绷,一条三十多公分的长屎钻进管道,“喔噢!好爽啊!”
小明与阿刚相视一笑,想不到冷傲绝世的黑鹰会长也会因为拉屎而舒爽啊,还大言不惭地猪叫,喊“好爽”。
这泡屎,断断续续拉了半小时才完毕,龙烨来不及吃,料斗里的屎满出来,埋掉了他的脸。
好在有呼吸管,才不至于被亲妈的屎闷死。
料斗里的屎够少年吃一阵子了,暂时不用给他喂吃的。
至于喝水,直接从呼吸管往鼻腔里灌就是了。
盖上地板,帮黑鹰擦干净屁股,旋上肛塞盖板,再给她喂点水和食物,两个男孩又对着她的屄、嘴、臭脚来了几炮,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就在熟妇们被男孩调教时候,在遥远的京都,H市女市长张迎春刚做完案件汇报。
她拖着身心俱疲的脚步,离开办公室。
H市的永恒之心酒店案件是特大要案,虽然查明不是恐怖袭击,但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都是建国以来最大的,第一责任人黄书记已经撤职。
张迎春是朝中有人,暂时还没收到正式处分,但政治前景几乎完蛋。
因为素来有东方小哥谭之称的H市情况极为复杂,案件后续工作还没人能接手,只好暂时让张迎春继续担任市长职务,令其戴罪立功。
一身雪白西装西裤的女市长回到宾馆,蹬掉米黄色皮鞋,两只汗湿黑丝臭脚悬在床边,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听到了令她倍感亲切的熟悉女音。
“喂,姑姑啊,我在酒店休息呢。我和姑父说过了,待会会过来吃晚饭的,来看看你们。”张迎春坐起身子,把头发撩到耳后,“你问表妹的事?我还没查到她失踪的线索,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H市一天,就会尽力帮忙查找她的下落。唉,好的,好的,具体情况,待会我们吃饭时再聊。”
挂断电话,张迎春长叹一口气,如今她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调查表妹沈静璇的失踪案呢。
前一段时间,在军中服役的表妹调到H市的第三能源合作所工作,后来无缘无故失踪了,至今杳无音信。
沈静璇的父母,也就是张迎春的姑姑、姑父,发动资源和人脉找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
只好寄希望于在本地当市长的张迎春,冀望她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张迎春起身走到床头柜,在地面留下一串汗迹脚印,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穿好,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啪嗒,啪嗒”挑着拖鞋出神。
傍晚,张迎春准时来到姑父家。
刚进门就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迎上来,喊道:“春姨。”
“唉,小雷又长高了。”张迎春换上一双大红色凉拖,摸着少年的脑袋,脸上满溢长辈的慈爱之情。
“迎春,你来啦。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熟龄老妇过来迎接。
她便是张迎春的姑姑,名叫张丽华,今年六十五岁,退休前是京都警备部队女子特战旅总教官。
她今天穿着一件墨绿色短袖上衣,一条黑色七分裤,脚上是一双蓝色塑料拖鞋配老年女式短丝袜,袜身是肉色的,带着黑色点花,袜头与后跟有黑色加固层,标准的土气老太太会穿老年人短丝袜。
张丽华留着一头齐耳烫卷黑发,发根是白色的,显然是染过的。
秀眉下面一对炯炯有神的明眸,笔挺的鼻梁格外英气,薄嘴总爱抿着笑,眼角的鱼尾纹与嘴侧的法令纹表明这位军旅丽人不再年轻。
她脊背依旧笔挺,胸前的乳房依然下垂,腰间有一圈松软的肉腩。
张迎春放下礼品,笑道:“就是一些补品而已,我哪能空手来蹭饭。”
“是迎春来了吧?”房间内走出一位高壮老者。
他约莫不到七十,有些秃顶,气质硬派。
他是张迎春的姑父,已经退休的沈平西将军。
大家一齐坐到沙发聊天,等待保姆做好晚饭。
张迎春与张丽华都翘着二郎腿,习惯性地挑着拖鞋,四只丝袜脚的袜尖都有些潮湿,隐隐散发着脚臭。
他们聊了一会永恒之心酒店案,又交流了一下张迎春入京述职的情况,最后聊到了失踪的沈静璇。
一说到失踪的妈妈,小雷就哭了。
外婆张丽华心疼地搂着外孙,泪眼朦胧道:“小雷别伤心,一定能找到你妈妈的。”
沈平西点支烟,唉声叹息,刚才的岳峙渊渟气质瞬间消弭无踪,老脸忧容满面。
张迎春安慰道:“我在H市会继续找静璇下落的,一定会有线索的。小雷要振作起来,你妈妈肯定不希望你总是哭吧,你要好好学习,等你妈回来时,争取给她一个大惊喜。”
保姆过来喊人吃饭,众人收拾心情,吃了一顿气氛有些沉重的晚饭。
饭后,张迎春回去了。
张丽华与沈平西看了一会书,又躺被窝里看了电视,就熄灯睡觉。
床上,张丽华辗转反侧,听见老伴叹了一口,忍不住开口道:“老头子,我想……”
“你想什么?”
“唉,我想请我师父出山,帮忙找静璇。”
沈平西转过身来,“你师父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麻烦她老人家呢?”
张丽华叹息道:“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该托的人都托了,能发动的力量也都发动了,还是没静璇的下落,我们能怎么办啊?你看小雷的样子,我心疼啊。”
“我也心疼,但是你师父隐居避世那么久了,再请她老人家出山,能请得动吗?”
张丽华想了想,说道:“肯定能,这些弟子中,我不一定是学得最好的,但一定是她最疼爱的弟子,我们亲如母女,我去求她,她必定肯出手。”
“好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请你师父动用江湖上的关系网的话,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我明天就坐飞机去见我师父。”
沈平西说道:“好,快点睡吧,你明天还要赶路。我明天有个老干部会议,不能陪你去了。”
第二天,张丽华坐飞机前往某省会都市,然后转火车到了某县城,再坐大巴来到飞女峰自然景区,买了门票后,爬山走楼梯一路来到一间尼姑庵门口。
张丽华穿着淡绿色短袖和米色七分裤,背着背包,脚上是一双白球鞋与肉色点花老年丝袜,头戴鸭舌帽,脸戴墨镜,一副旅客打扮。
尼姑庵门匾写着“白马庵”,门前有一个中年尼姑在扫地。
张丽华拾阶而上,合十行礼道:“这位大师,在下张丽华,是镜尘禅师的弟子,想求见师父,万望通报一下。”
尼姑打量一番张丽华,回礼道:“既然是祖师的弟子,请随贫尼入内。”
张丽华跟着尼姑刚走进山门,那尼姑忽地回身,手中的扫把直指她胸口。
张丽华吃了一惊,应变神速,侧身闪过扫把头,抬手施展擒拿手法捏住了把杆,诧异道:“大师,你这是做什么?”
尼姑不答话,鞭腿踢到。
张丽华怒从心头起,亦起脚扫开对方踢腿,随后一步赶上,空着的手往尼姑胸前就是一掌。
“哎呦。”
尼姑被打得松开扫把,噔噔后退几步,收不住步子往后摔了个屁墩,随即鲤鱼打挺,重新站起。
“阿弥陀佛,你这招是本门的金刚掌功夫,没施真力,手下留情了。”尼姑合十笑道。
张丽华拿着扫把,抱拳道:“大师,你在试我的功夫?”
尼姑笑说:“刚才得罪了。我怕你是冒名而来的闲杂人员,来骚扰祖师清修的,所以试试你到底是不是本门俗家弟子。既然是同门师叔,贫尼自当带你去拜见师祖。”
张丽华交还扫把,谢道:“有劳大师了。”
尼姑前头领路,说道:“师叔你别喊我什么大师了,你既然是师祖的弟子,就是我的长辈,你喊我寂玄就是了。”
“好,以后我称呼你寂玄便是。”
寂玄尼姑边走,边说:“师叔,我看你的功夫比我强多了,有机会我要再向你讨教几招。”
张丽华莞尔,这寂玄还是个好武之人。
两人绕绕转转来到一间寮房前,寂玄进去通报,过一会出来说道:“祖师与好友在里面下棋品茗,让你直接进去就行了,我还有杂务要做,先告退了。”说罢,径直离去。
张丽华摘下墨镜和鸭舌帽,整理衣服发型,悄然入屋。
屋内梵香清幽,装潢简朴,她转过一面墙,见到炕上有两人盘腿下棋。
左手边是一位长相五十多岁的美熟尼姑,青皮光头,剑眉朗目,大耳垂,厚嘴唇,一派宝相庄严的圣僧气派。
她穿着灰色粗布僧衣,一条皂色僧裤,摆着跏趺坐的大脚穿着灰色短丝袜,朝天的脚心湿了一片,隐约飘着热气。
右侧坐着一个五十几岁的冷面熟妇,她一头爽利的超短发,鱼尾纹美目透着寒光,鼻梁挺拔,嘴角微微下凹,整个人散发着强者特有的傲然气势。
她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棕色休闲裤,盘起来的宽厚肉脚穿了一双超薄的廉价黑短丝,袜尖微湿,脚臭飘忽。
床下摆着一双黑布僧鞋与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腔内的鞋垫被踩得黑黑的。
张丽华对着尼姑行叩拜大礼,说道:“弟子张丽华拜见师父,师父身体康健,万事顺遂。”
老尼姑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道:“起来吧,丽华你先坐着稍等一会,等我们了此残局再说。”
张丽华坐在椅子上,扫了眼棋盘。
师父持黑子,短发女子是白子,已到收官阶段,师父占大优。
她端量短发女子容貌,总觉得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谁。
终于棋局结束,短发女子冷面道:“大师,你的棋艺又精进不少,看来我是再也下不过你了。”
镜尘禅师笑说:“樊局长庶务缠身,为国家为人民操劳,自然没时间浪费在这黑白之中,只有我这种山野之人,才有闲功夫寄情烂柯。”
张丽华一听到樊局长,立刻想起此人是谁。
她是京都异能管理局局长樊燕琦,以前与自己有过几面之缘。
自己退休后,两人再也没见过,渐渐就淡忘了她的长相。
镜尘禅师一面收拾棋子,一面问张丽华所来何事。
张丽华把此行目的说了一遍,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弟子知道师父已为化外之人,理应不理会尘世,但念在弟子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万望师父大发慈悲,助弟子一臂之力。”
镜尘禅师叹息一声,“丽华你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你是我的弟子,找师父帮忙是天经地义之事,何须这般。师父答应帮你,只是因果循环,万事不可强求,找不找得到人,只能顺其自然了。”
张丽华再磕一个头起来,说:“若是能找到最好,实在找不到……也是命如此。”
樊燕琦拿着一粒棋子把玩,说道:“张教官的女儿是在H市失踪的?”
“是的,樊局长。我女士是调到H市第三能源合作所后失踪的,本来以为是日本人搞得鬼,后来调查发现应该不是他们做的。”
张丽华接着把已有的情报都详细说了一遍。
樊燕琦听后,皱起眉头,“近些年H市有很多女子失踪,其中不乏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据我所知,有不少身手不错的人也在那里失踪了。”
“樊局长说身手不错,想必不是普通高手吧。”镜尘禅师说道。
樊燕琦又说:“大师,你认识飞霞真人黄琴飞道长吗?”
女尼脸色微变,“认识,我们以前经常切磋武艺,品茶论道的。最近没什么她的消息,难道她?”
女局长颔首道:“她已经在H市失踪有段时间了,据说是为了找失踪的徒弟才去那里的。”
镜尘禅师摇首说:“不会吧?她的功夫与我在伯仲之间,岂会轻易为他人所算?会不会她是另有要事处理,不方便公开行藏。”
樊燕琦把棋子弹入棋盒,“已经确认失踪立案了。你知道我们局是专门管理异能者的,但练出内力的武林高手也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黄琴飞的失踪案,我们也派人查过,她确实是在H市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镜尘禅师与弟子对望一眼,两人都眉头紧锁。
樊燕琦说道:“大师,你听说过梁霜这个人吗?”
“没有,贫尼退隐多年,江湖上的后起之辈,多半不认识。”
张丽华也茫然摇头。
樊燕琦解释道:“此人以前是第七局异能部队指挥官,后来自甘堕落,在H市当了黑社会头子。她大约四十岁出头,身手绝不在你我之下,前段日子,她也失踪了。”
“四十多岁,功力和我们差不多?”镜尘禅师有些不敢置信,“你是出名的天才,年纪也有五十五岁了,才堪堪达到我的境界。比你更年轻的天才?”
樊燕琦合上棋盒盖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时不得不承认天才的存在。一直以来,H市的黑道以梁霜为尊,我的直觉总觉得一系列失踪案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我手上没证据,想派人调查她,总被京都某些人阻止,这人在中央的关系很硬,甚至可能就是某些老家伙的白手套。”
她继续道:“你们想查的话,我建议可以从梁霜或者她手下的黑曜石组织查起,也许能发现一些端倪也说不定。”
樊燕琦又盘桓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等她走后,张丽华问师父:“樊局长怎么有空来陪你老下棋。”
镜尘禅师嘴角含笑,“她是来休假的。我和她的功夫铢两悉称,但她下棋总输给我,她不服气,每次年假都要来找我切磋棋艺。”
……
位于新加坡中央区的国际刑事组织远东分部,此刻正在进行一场秘密会议。
与会人员只有区区五人,主持会议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秃顶老白男。
他是国际刑事组织远东分部总负责人迈克,一位资深的国际刑警。
在迈克身后的屏幕上面展示着青龙会的资料,他一边讲解,一边操作幻灯片。
“根据华国警方共享的情报来看,华国H市酒店遇袭事件的幕后策划者就是青龙会,虽然不知道他们袭击酒店的目的是什么,但能肯定一点,青龙会打算把犯罪触角深入华国,H市则是他们计划的桥头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着独眼眼罩的女人和一个光头壮汉。
老迈克说道:“这位女士是青龙会的骨干成员,代号『蝮蛇』。旁边这个男人是她的属下,代号『蝮蛇』,我们怀疑这次的事件是他们策划执行的。酒店遇袭那天,蟒蛇与青龙会突击队队员被发现死于酒店附近某仓库下面的停车场里,蝮蛇却下落不明。”
迈克把幻灯片讲完,打开电灯,看着下面的探员,说道:“我们追查青龙会已经有好多年了,至今未能逮捕任何一个核心成员。这次是一个新机会,新突破口,我们将与华国警方合作,共同对付潜入华国境内的青龙会罪犯。下面请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泽村美和子队长说一下具体行动方案。”
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年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日裔熟妇从座位站起。
她长脸型,尖下巴,细眉锐眼,挺鼻丰唇,一头黑色微卷长发,穿着白色西服西裤,内衬是一件黑色衬衫,脚穿红底漆皮黑色高跟鞋,裤腿下露出的半个脚背裹着肉色丝袜。
她仰着头,迈着模特步,自信满满地走到大伙正前方,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这次的行动,我们利剑小队将前往华国H市展开工作。主要的工作内容是,配合当地警方调查青龙会在华国的违法犯罪行为,并为其提供青龙会的相关资料。”
泽村美和子巡睃一圈队员,双臂抱肘道:“我会和陈慧怡一起先去H市。克洛伊、金智妍、卡塔琳娜,你们三人把手上的案子完结后,尽快赶来和我们会合。”
四位不同国籍、不同韵味的熟艳女警一同起立回应:“是!”
……
入夜了,H市阿刚家别墅,阿刚心血来潮,又去把黑鹰强奸一遍。
熟妇会长被肏得白眼乱飞,淫叫不绝,童子阳精灌了满肚子,黑丝脚绷得直抽抽。
阿刚爽好了,哼着动画片主题曲,找到小明,说道:“黑鹰这个老骚货,也不知道是发情药厉害呢,还是她生性淫荡,随便摸几下就猪哼哼不停,骚水咕嘟嘟冒出来,鸡巴捅进去后,老屄夹得要多紧就有多紧,肏没几下,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吼得一声比一声响,一会一个高潮,敏感得不得了,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
小明忙着打扫熟女们喷出来的尿水和粪便,没空搭理兄弟。
这时,阿刚手机响了。
他一瞅号码,心中陡然一紧,接通后,唯唯诺诺地说着,“唉,唉,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他对小明哭丧着脸,喊道:“糟了,我妈要回国了。”
小明的阵脚也乱了,“啊?你妈要回来了?房子弄成这样,还关着那么多丝袜熟女,不能让她发现啊!阿姨在国外呆得好好的,为啥回来啊?”
阿刚颓丧地坐在沙发上,哭腔道:“她为了找失踪的舅妈,才特意回来的。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