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暗算的剑客婆婆

“妈,我们还是找地方躲起来,等警察的救援吧。”我拉拉妈妈的衣摆,东张西望说道。

妈妈回头,皱起细柳眉,忧容道:“你老婆一家生死未卜,应该尽快找到她们,离开这里。若是耽搁久了,出事怎么办?”

我苦笑道:“解冬和她妈都是高手,武艺不在你之下,她又聪明得很,肯定能化险为夷,不会出事的。倒是我们,大摇大摆走在走廊中,被暴徒发现可怎么办?”

妈妈微微摇头,说道:“她们都怀着身孕,手脚终究不灵便。那些暴徒都有武器,又人多势众,就怕有个万一。你别胆怯,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放心跟在我后面,包管你平安无事。”

我叹口气,只得跟随。

我的名字是王雄,今年三十一岁,任职于一家国企,去年升任部门经理 。

刚过而立之年的我,不光事业有了起色,感情上面更是抱得美人归。

我的妻子名叫解冬,比我小一岁,是一位公务员。

原本今晚我们夫妻要在这家酒店举办婚宴,可婚礼进行到一半,一群持械暴徒冲入礼堂,大肆打砸杀戮。

在一片混乱中,我跟着妈妈逃出礼堂,与解冬他们失散了。

我妈窦玲,今年五十六岁,退休前是银行行长。

我爸去世十几年了,她一心教导抚育我成才,没有再婚的心思,守寡至今。

妈妈的身材很高挑,身高一米七五,一头柔顺秀发,修长脸型,下巴尖窄,鼻梁笔挺,面容甚是清瘦秀丽,锐利的双目中散发着自信神采,眼角微微鱼尾纹,鼻翼两侧有浅浅的法令纹。

她自幼习练家传武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擅剑法,一手“奔雷三十六剑”驰名天下,江湖上的好友送了个“剑寒九州”的诨号给她。

我从小怕苦,不肯学武,妈妈倒也不逼我学武练功,反而对我的学习成绩十分关注。

不过,我不习武这事令妈妈很是遗憾,最近她似乎有把家传剑法传给解冬的想法。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妈妈特意打扮一番。

她穿着紫色短袖上衣与黑色及膝裙,修长结实的小腿穿了淡紫丝袜,脚上一双紫色绒面的银根高跟鞋,鞋面上有对银色的蝴蝶装饰。

她的头发绾成发髻,耳垂吊坠,脖戴项链,脸上化了淡妆。

身材纤挑的她时刻站得笔挺,举止投足利落华贵,英姿飒爽之余,颇有贵妇气派。

我们一路躲避暴徒,来到一间客房门前。

我在这层开了数间房,用以亲戚、宾客等人休息,此间客房便是其中之一。

我掏出房卡开门,与妈妈一起进入屋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妈妈直奔自己的背包而去,从包里找出一把带鞘长剑。

乌黑的剑鞘嵌着九龙金丝,黄色剑惠垂在剑柄尾端。

此剑是我妈的家传宝剑,据说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前朝皇帝御赐的,剑名“紫电”。

“唰”一声响,妈妈拔剑出鞘。

借着窗外月光,能看到熠熠生辉的剑身隐隐透着一层紫芒。

我诧异道:“妈,你怎么带了剑?”

我知妈妈爱剑如痴,但今天是我结婚的喜庆日子,她怎么能带剑来?

“你知道我向来有带剑的习惯,哪怕去超市购物,也要把剑放在车后备箱里。”妈妈笑道,“幸亏我带来了,正好用得上。”

我不以为然道:“他们有枪,你一把剑能有什么用?还有,你平时去超市带着开刃的剑?这可是管制刀具啊,怎么能随便乱带?”

妈妈冷冷一笑:“只要紫电在手,几杆破枪,在我眼里看来就是些烧火棍罢了。走吧,我们去找儿媳妇和亲家。”

“妈,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躲房里,等警察的救援。”我再次提议道。

妈妈摆手道:“我看警察一时半刻来不了,暴徒把整幢楼的通讯都封锁了,这架势是有备而来的,肯定有办法不让报警讯息传出去。当务之急,先找人再说别的。”

我走到窗边,朝下望了望,喜道:“妈,你别瞎分析了,快来看下面,到处都是警察、警车,警方已经包围这座酒店了。”

妈妈过来一瞅,松口气道:“好啊,警察行动果然神速,我们很快就会得救的。”

就在此时,我们听到楼下“嘭”一声巨响,酒店入口处扬起漫天飞灰。

等余灰散尽,有警员用担架抬出十多位血糊淋剌的重伤同僚。

我与妈妈面面相觑,半晌我说道:“他们真是有备而来,酒店大堂里竟然装了炸药,鬼知道那里还有没有剩下没炸的,警察肯定不敢再贸然进攻了。”

妈妈沉吟道:“好大的手笔,那些暴徒绝不是普通的蟊贼,极有可能是恐怖分子。”

“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我只担心房子挨了这记爆炸,会不会发生倒塌。”我忧虑道,“这里不能躲了,要马上找出路。”

妈妈点点头,与我一同走到门口,说道:“房子应该不会塌,暴徒们肯定控制爆炸程度的,总不至于把自己也埋在下面。”

回到走廊,妈妈做了个跟她走的手势,边走边说:“我们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不是办法,得抓几个人问问。”

“别啊,那多危险。”我摇头道,“我觉得我们这么办,往楼下去找。妈你想啊,一般逃跑的话,都会朝出口处跑,就是往一楼大厅或者停车场跑,我们沿着这个方向一路找去,寻见人的概率更大一点。如果运气差,遇不到解冬她们,但我们离出口越近,获救的可能性就越大。”

妈妈略略思考,便带着我往楼下走去。

刚从楼梯间下了一层,就听见有人暴喝:“什么人?”

我吓得一缩脑袋,双手抱头,口中不断念佛。

三个暴徒快步奔上楼来,大声呼呼喝喝,其中两个拿刀,另一人手持长管土枪。

妈妈掷出左手中的剑鞘,剑鞘划过一道黑影,正中持枪暴徒的右眼,当场贯脑而倒。

另外两个暴徒愣住,妈妈趁机一跃而下,身形如电,左脚踢中一人的脖颈,右手中的利剑刺穿了另一人咽喉。

顷刻间,三人统统倒地,她立即补上几剑,把人彻底搠死。

我见妈妈杀人如此利落,不由地呆了。

我知道她有真功夫,没想到竟厉害如斯,顷刻间便取人性命。

妈妈用脚挑起土枪踢给我,说道:“别愣着,继续走。”

我手忙脚乱接住枪械,茫然道:“哦,好。”

我们没时间搜索酒店每层,只能径直前往大厅,希望途中能遇到解冬。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们没见到想找的人,却又遇到了另外两拨暴徒,不过都被妈妈偷袭秒杀了,有惊无险。

我抱着枪,傻乎乎地跟在她背后,没有半点作用,子弹倒是搜刮了两裤兜。

大厅中盘踞着大批暴徒,硬闯是不可能的。

我们暗中观察了片刻,继续往地下停车场转移。

通向停车场的楼梯间也守着暴徒,妈妈顺手把他们打发了,一路来到地下一层。

在停车场走了没多远,妈妈伸手拦住我,轻声提醒:“嘘,有人。”

我慌得端起摇摇晃晃的枪口,四处乱睃,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一个小男孩从汽车后面探出身子,朝我们招招手,没有发出声音,用嘴型说道:“快过来。”

妈妈没有迟疑,猫下身体,快速走到男孩身侧。

我急忙跟上,同时不忘观察四周情况。

“阿刚,你怎么在这里?苏萍呢?”妈妈蹲下问道。

男孩阿刚扑到妈妈怀中,把脸埋入她胸口,呜咽道:“窦阿姨,我和舅妈走散了,趁乱逃到停车场。刚才这里发生了枪战,回楼上的路又被坏人切断了,我好害怕啊!”

妈妈抚摸着阿刚的脑袋,柔声道:“阿刚别怕,有阿姨在,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认得这孩子,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你苏萍阿姨的外甥,跟着苏萍来吃喜酒的。”妈妈介绍道。

阿刚抬起头,流着鼻涕眼泪,抽泣道:“阿姨,你们要去哪里啊?”

妈妈说道:“我们打算从地下车库找一条路出去,孩子你和我们一起走。”

“嗯嗯,我跟着阿姨。”阿刚点头,又往后一指,说道:“不久前前面有枪战,不知道坏人还在不在那里,我们别过去,绕其他路离开这里。”

妈妈看向我,我说:“枪战?难道是警察与暴徒发生了枪战?”

“你们找地方先躲一会,我去前面探探情况。”妈妈起身道。

阿刚抱住了妈妈的大腿,抬头望着妈妈,一脸呆相。

我本想阻止妈妈,但转念想到妈妈武艺高强,来的路上所向披靡,她去侦查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们确实需要前方的情报,于是说道:“好,妈你要小心,我们躲起来等你。小朋友,你跟叔叔去那边好不好?”

我目光转向男孩,看到他嘴角诡谲抽笑,笑得非常猥琐得意,小手把妈妈的及膝裙翻起一角,手掌在丝袜腿上来回摩挲。

这孩子正在猥亵我妈的大腿?我脑子一愣。

阿刚注意到我的视线,他敛起笑容,收回咸猪手。

妈妈察觉到被男孩摸了大腿,她默不作声,理平了裙摆,蹙着眉头看了眼阿刚,表情很是惊疑。

我见此情景,没有出言呵斥男孩,只当他是无意中做出的举动,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故意猥亵大人?

常言童言无忌,童手也应该无忌吧?

“我去了,你们快躲好。”妈妈叮嘱道。

我领着男孩躲到了一辆车子后面,探头观察情况。

“叔叔,阿姨她一个人能行吗?”阿刚问道。

从年纪来看,他喊我“叔叔”,应该称呼我妈为“奶奶”。

但从辈分来说,他是苏萍的外甥,喊我妈是“阿姨”也是可以的。

我不去计较他的称呼,心里还膈应他刚才摸我妈腿的事,随口敷衍道:“你放心,一定没事。”

“阿姨是不是会功夫啊?她手里的剑上都是血。”阿刚继续道。

“嗯。”

“据说习武的女人脚汗多,穿丝袜的话,功夫脚特别臭。”

“什么?”我回头道。

阿刚说:“窦阿姨出了好多脚汗哦,我看到了,她的高跟鞋鞋口一圈的紫色丝袜全都被脚汗浸湿了,你妈妈闷在鞋子里的丝袜脚肯定臭气熏天。”

“你说什么!”我怒道。

这个小孩子怎么回事?

竟敢出言侮辱我妈,看来刚才摸腿是他故意为之的,小小年纪色胆包天,胆敢对女性长辈不敬,臭小鬼找死!

阿刚见我发怒,笑了笑道:“叔叔你别生气。我就是把看到的事说出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舅妈也爱练武、穿丝袜,她的丝袜脚就超级无敌臭。”

我没好气道:“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要揍你了。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舅妈和我妈妈呢?她们可是你的长辈。什么脚臭、丝袜脚的,这是小孩子该说的词吗?”

“嘿嘿,叔叔你想揍我这个小孩子,这是成年人该说该做的事吗?”阿刚说道,“我只不过说了事实,你激动什么。你妈的咯吱窝都是汗,腋下的衣服都湿了,丝袜脚底也湿了,你妈窦玲就是个容易出汗的中年臭脚臭腋窝大妈!”

“他妈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怒骂道:“臭小子你的狗嘴里胡说些什么!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

阿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我,笑嘻嘻道:“王叔,你别急,看看手机里的照片再说,只怕你看了照片就不想打我了。”

“什么照片?”

我放开他,接过手机,点开相册,见到一张照片。

照片中有两个孕妇趴在地面,手脚被驷马攒足的方式捆在身后,她们都光着上身,一女穿了直到大腿根的长筒吊带白丝袜。

另一女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超薄连裤袜,四只汗津津的朝天丝袜脚底板冒着朦胧的白气。

两女头上缠着胶带,眼睛、嘴巴都被胶带封住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们是我的妻子解冬与岳母朱彩玥,内心无比惊骇,颤声道:“你……你这照片是哪里来的?她们人在哪里?”

“她们已经是我的丝袜臭脚母猪了!”

阿刚趁我走神的瞬间,用一个东西顶住了我的大腿。

“你!”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电流从腿部漫延到全身。

“啊啊啊啊!”我痛苦惨叫,随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脱了西裤与内裤,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的消防水管上,双脚岔开坐地,脚踝之间绑着一个扫把,令我不能把脚合拢,鸡巴垂头丧气地拉耸在胯下。

“呜呜!”我口里塞了布料之类的东西,嘴巴还被胶带缠了几圈。

“呦,新郎官醒了,身体素质可以啊,那么短时间就醒过来了。”阿刚蹲在我面前笑着说。

“呜呜呜!”

我用尽全力挣扎,想着刚才在手机中看到的照片。

难道解冬和岳母都被人抓住了吗?

她们没穿衣服,有被玷污吗?

是那些暴徒干的?阿刚这小畜生是暴徒一伙的?

他把我绑起来想干什么?

这是小学生能做出的事吗?

我脑中充满了疑问,怒视男孩。

阿刚站起身子,“你心里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本大爷就大发慈悲,把情况透露一点给你这个绿帽傻逼吧。”

“你老婆——白丝臭脚新娘解冬阿姨,还有你的大肚婆肉丝肥腚岳母朱彩玥阿姨,她们都已经被我像抓母猪那样捕获了,母女连心屄里插着自慰棒,现在就放置在停车场的某个地方不断翻白眼高潮喷尿呢。”

“呜呜呜!”

“你傻逼一样瞪着我干嘛,不服气啊?嘿嘿嘿,你的孕妇妻子和岳母马上要变成我的臭脚飙奶老母猪了,以后挺着大肚子,流奶水给我喝,我还要肏她们的生孩子臭屄,干漏她们的羊水,先肏流产,再让她们受精怀孕,给我生孩子,哈哈哈。”

“呜呜——”畜生啊!你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

“气不气?恨不恨我啊?”阿刚来回渡步,兴奋道:“还有呢,我还要抓住你的臭脚妈妈,那个剑法高强、爱出闷汗、穿着紫色丝袜的闷骚老太婆。”

“他妈的,你妈一把年纪了,还穿紫色丝袜,好一个骚气四溢、道貌岸然的臭脚老寡妇。”

“我要把你妈调教成只会翻白眼高潮,挺胯撅臀的淫叫骚妈浪母。”

“她会和媳妇、亲家母一起成为臣服我的丝袜功夫母猪!用她们苦练的功夫丝袜臭脚服侍我的鸡巴!”

什么?他还想对妈妈下手?

你做梦!妈妈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她一定会救出我和解冬她们的。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抓住了解冬和她妈,但我妈绝不会上你的当,只要她回来,你的死期就到了。

“哼,你就待这乖乖看着我怎么收拾你臭脚亲妈的。”阿刚话毕,转身躲到一辆车子后面。

“呼呼呼……”我鼻孔喘着粗气,逐渐冷静下来,又挣了一回,实在是无法挣脱束缚,只好保存体力,思考脱困的方法。

“这个叫阿刚的小鬼明明只是一个小学生,为什么有能力做出这种事?他和暴徒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他是苏萍的外甥,难道是苏萍指使他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家传的剑法?”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响起了高跟鞋踏地声,声音越来越近,我听出是妈妈的脚步声。

“妈妈来了!她不知道阿刚的真面目,万一被暗算可就糟糕,必须想办法提醒她。”我快速思考着,忽然灵光闪过,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用手铐不断敲击背后的消防水管,发出“锵锵锵”的声音。

妈妈的脚步停下,她一定是听见敲击声了。

妈妈快过来!你见到我的样子,肯定会心生戒备。只要帮我解开堵嘴的东西,就能把阿刚的事告诉她了。

“窦阿姨,你快蹲下,附近有坏人。”妈妈那里突然冒出阿刚的说话声。

什么!他没躲在这附近,而是跑到妈妈那里去了?他想干什么?

“锵锵锵!”我焦急地拼命用手铐敲打。

妈妈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他是披着小男孩外皮的恶魔!不要被他骗了啊!

妈妈那里一时陷入沉寂,很有可能他们在轻声说话,偌大的停车场只有我发出的敲击声。

可恶啊!他们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妈妈还不出现?

“啊!你干什么!”一声尖锐的女性惊叫打破了不安的寂静。

是妈妈的叫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惶恐无比,一味地猛砸手铐,浑然不觉手腕已破,掌中流满了鲜血。

“呜呜呜!”

“你给我头上套了什么!”

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句话不再像刚才那句如此惊惶,听着镇静许多,质问的语气显得十分恼怒。

妈妈还能正常说话,应该没事吧?她的头怎么了?

我停下敲击声,屏息细听。

阿刚用欢快的口气说道:“臭脚母猪,你头上套着的是『窒息丝袜』,是专门用来让你这种中老年妇女的熟母长辈脸崩坏成傻逼雌豚颜的特制丝袜。”

“你说什么!”妈妈厉声道。

阿刚又说:“别白费力气了,你是不可能把窒息丝袜扯下来的,袜口有自动收口功能,会紧紧勒住你的脖子,若不用专用药水冲洗袜口,是不可能取下来的。它看着是一只普通的黑色长筒薄丝袜,其实是用特殊尼龙制作的,不光能把你的老脸压变形,还能隔绝空气,让你享受窒息的极致体验,这可是今年美国SM情趣公司推出的最新产品。”

妈妈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丝袜!什么母猪!这是小孩子能说的话吗?快帮我把这破丝袜拿下来,不然我告诉你舅妈。”

“呵呵,我舅妈早就被我捆成一团,成了一头脱粪高潮老母猪。她的长辈老屄,我也肏过了,很快我就要肏窦阿姨你的老臭屄啦!”

“阿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一点尊卑大小都不懂,满嘴下流话,我先代替你舅妈教训你。”妈妈说道。

啊,妈妈是不是还以为阿刚在说假话?不是的!这男孩很危险,他真的抓了我和解东她们啊!妈妈,他说的不是疯话,你不要大意啊!

“窦臭脚,你还是少说几句话吧,狠话越多,肺里的气就越少。老傻逼一个,我已经说了,你扯不下套头丝袜的,还浪费体力在袜口乱抓。”

“你!你给我解开!快解开!”妈妈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了。

“好吧,要帮你拿下丝袜也可以,你说一句『求求阿刚主人,帮丝袜母猪阿姨窦玲取下窒息丝袜』,我马上帮你。”

不对劲,臭小子在拖延时间,他想让妈妈把气耗尽。

可恶啊!卑鄙小人!

“立即解开!不然我不客气了!”妈妈的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好吧,我解开后,你不能事后报复,也不能告诉我舅妈,这就是我小孩子闹着玩的恶作剧。”

“快解!快啊!”妈妈催促道。

“阿姨你蹲下啊,不然我怎么帮你。”

“唉呦!”妈妈突地尖叫起来,随即“哐嘡”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接着,我看见宝剑“紫电”从一辆车子下面滑出。

啊!是妈妈的佩剑!发生什么事了?

用剑高手不可能松开自己的武器,为什么妈妈的剑会脱手?

“什么东西!”好在妈妈立即发话,她人多半没事。

“哈哈哈,这是电击器,你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老古董不认识吗?我骗你蹲下,直接电击剑刃,把你电得连兵器都丢了,这招电击卸剑,还不错吧?”

剑客丢了剑,是最大的耻辱,妈妈现在一定火到极点了。

妈妈突然间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吸气声:“噢……喔……喔……吼喔喔……”

“阿姨你没气啦,电击把你吓了一跳,连憋住的最后一口气都喷出来了,哈哈哈,你完蛋了!臭脚功夫母猪窦玲女侠!”

“救……救命……解开……求求你……解……喔……吸吸……喔喔……解开……喔喔……”

妈妈说话颤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妈的,老骚货都憋得翻白眼了,还想着抓我,想同归于尽?”

“不……救……救阿姨……好痛苦……空气……喔喔……吸吸喔……救我啊……”

“看你这副母猪样,本大爷给你指条活路,你用剑把丝袜割开不就能呼吸了吗?”

“剑……对……我的剑……吸吸……喔喔……”

“哒哒哒!”车后传来一阵慌乱的高跟鞋疾步声。

很快,妈妈的身影绕过车头出现了。

身材修长的她头套黑色长筒袜,薄透黑丝紧紧裹着扭曲崩溃的熟年老脸,眉毛痛苦地下撇成八字,坚挺的鼻子被丝袜压塌,脸颊肉被丝袜下拉变形。

眼角下耸,原本冷静锐利的明眸翻得只剩下一抹瞳仁下沿。

本不明显的细微皱纹,在面容彻底变形的情况下,变得十分深邃显眼。

油嘴张得老大,不停开合嘴唇,试图吸入一丝空气。

舌头直挺挺地伸出,顶起嘴巴处的丝袜,口水早已把此处黑丝浸湿了。

“喔喔……喔……剑……我的剑……”

妈妈夹紧粗壮腿根,膝盖并拢,撅着撑起及膝裙的肥腚,穿了淡紫色丝袜的小腿岔开两边,犹如摆出咏春拳的二字钳羊马步,以怪异的小碎步朝着宝剑奔去。

胸前的奶子随着跑动,左右乱甩。

她的双手死命扯着勒紧脖子的套头丝袜的袜口,高抬的手肘露出了紫色短袖下被腋汗洇湿的臭腋窝。

此刻,狼狈到极致的妈妈早没了之前利落华贵的女贵妇气质,没有了万事游刃有余的高手风范。

苦练一辈子的精妙武学步伐,被凌乱蹒跚的碎步取代,活像一头落荒而逃的失智老母猪。

妈妈?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在我心目中天下无敌的严慈妈妈,竟然会展露出如此崩坏苦闷的表情,竟会以这般不堪的丑陋姿态出现我面前!

妈妈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一边痛苦地碎碎念叨:“剑……剑在哪……齁喔喔……救命……喔……剑啊……喔……”

眼眶中翻白的眼珠只剩下一点点眼白,令她无法顺利地看清地面上的宝剑位置。

“哗啦啦”黄色水柱从妈妈裙内落下,骚尿沿着她的丝袜腿一路下淌,流进了高跟鞋腔内。

阿刚从后面赶上来,幸灾乐祸道:“哈哈哈,穿紫色丝袜的功夫老太婆尿裤子了,小心别溅到你的宝贝宝剑啊。”

“我的剑……喔……吸吸……”喷着骚尿的熟母终于发现了宝剑位置,正要过去捡剑,男孩伸脚绊倒了她。

高大熟韵的妈妈趴摔在地,但她没有半分停顿,而是立即伸手去抓近在咫尺的利剑。

“怎么一绊就倒了?阿姨你勤学苦练的扎实马步哪里去了?”阿刚抓住了妈妈的两只脚踝,用力往后拖拉,“嘿!想拿剑自救?休想!憋死你这头母猪!”

“啊啊啊!给我剑啊!我的剑……”白目妈妈被向后拉去,两只手朝着渐渐远离的长剑乱摇胡抓,口中发出了绝望不甘的雌吼。

啊!可恶,只差一点点就拿到剑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呜呜”大叫。

“放开我啊!”妈妈猛喝一声,结实丰腴的丝袜双腿倏地左右一分,摆出了横劈一字马造型,挣开了握住脚踝的小手。

“妈的,老母猪好大力气,不愧是武学高手,真是劲大。”阿刚连忙再去抓妈妈的脚。

只见我妈的双手在地上一撑,倒立身体,再以一字马姿势一筋斗翻了过去,拉开了与男孩的距离。

我与阿刚被这个怪异的跟头惊住了,他甚至忘记追上去抓人,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收起双腿,屁臀朝天一拱,手忙脚乱地爬到佩剑前面。

翻跟头时,她脚上的高跟鞋甩掉了,两只被脚汗与尿液浸透的紫丝袜臭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尖冒着腾腾热气。

“好身手,表演杂技啊。”阿刚拍手夸赞起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妈妈终于拿到了紫电剑,变形的丝袜母猪脸显露出得救了的如释重负表情,左手抓住头顶的袜身,右手颤颤巍巍地用剑去割。

“齁齁喔……空气……空气……喔……吸吸……马上……空气……”

太好了!只要妈妈割开了丝袜,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局势就反转了!

阿刚离妈妈有段距离,赶不及阻止的,我们赢了!

“咦!?”妈妈连割了几下,都无法割开丝袜。

阿刚指着我妈大笑:“哈哈哈,傻逼母猪,窒息丝袜是无法割开的,哪怕你手里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让你割丝袜自救,是骗你的。要是真能割开,我会提醒你吗?阿姨你脑子缺氧太严重,连这种谎话都信啊。”

我与妈妈全都愣住。

片刻后,妈妈发出了绝望痛苦的母猪淫嚎:“不!不可能割不开!我不要死!我不想闷死啊!救命!救命啊!儿子!媳妇!亲家母!你们谁来救救我啊!”

她疯了似的拼命徒劳地割着丝袜,紫丝袜汗脚在地面瞎踢乱踹。

小畜生竟敢骗我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妈妈啊!妈妈你加油割啊!一定能割开的!

我目眦欲裂,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挣扎,却只能干瞪眼流泪。

“啊——救命啊!”

妈妈扔了剑,双手无助地抓扯着勒脖袜口,最后一点瞳仁彻底没入眼皮,翘起丝袜大脚仰天而倒。

体内剩余的残尿穿透内裤、丝袜,画出一条弧线。

空中狂甩的紫丝袜淫臭脚丫不断甩出脚汗,十根长脚趾蜷缩抽搐着,湿漉漉的紫丝脚底尽情散发着充满大妈雌臭荷尔蒙的白色热气。

“雄雄,救救妈妈啊!嗷噢噢……咿嗷噢噢!”

遭受极致窒息熟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废置多年的老子宫一酸,剧烈抽搐起。

阴道疯狂蠕动,喷射出大量的阴精、白带、淫水。

停经许久的高龄卵巢遵循雌性繁衍本能,在临死前排出了一粒渴望受精的老太婆卵子。

各种淫液混杂着尿水冲破内裤与丝袜,在空气中肆意抛洒。

我见妈妈不行了,忍不住痛哭流涕,心中嘶吼:“啊啊啊!阿刚你快救我妈妈啊!她要死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啊!”

我的鸡巴却不争气地勃起了,看着亲生妈妈窒息绝死、喷尿高潮,竟然背伦可耻地硬了。

阿刚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嘿嘿,尿淋到剑上了啊,傻逼母猪你为了痛快泄精高潮,竟然连自己的爱剑都不管了,这可不是剑客该有的举动啊?”

“绿帽龟儿子你说是不是啊?你妈窦玲是爱穿丝袜的臭脚变态中年老母猪,空练了一身好功夫,却只会在儿子和小学生面前窒息哀嚎,甩臭脚失禁,半点功夫都施展不出来。”

“你看到亲妈这副模样,是不是很兴奋,想狠狠肏妈妈生自己黑臭屄,鸡巴都硬邦邦了,想肏窒息的丝袜妈妈,想得不得了!”

“你承认吗?只要你点头,我就救你的臭脚妈妈一命。”

我闻言,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与解冬在一起时,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

妈妈双腿一蹬,随即臭脚跌落地面,全身不住抽搐痉挛。

她圆睁白眼,白沫从口中源源不断地潽溢,透过罩住嘴巴的黑丝袜渗出。

阿刚见妈妈已经失去意识,大摇大摆走到她身边,拿出一瓶眼药水瓶大小的塑料小瓶子,倒出点药剂,抹在勒住妈妈脖子的袜口处,然后拉住袜头往上一扯,那个怎么都脱不下来的套头黑丝袜轻易地被取下了。

妈妈的脸瞬间恢复了原来样貌,只是眉头还是紧锁八字,眼珠完全翻白,脸上的淡妆已经花了,张着嘴开始本能地喘息,嘴角尽是口水与白沫星子。

“摘掉丝袜,阿姨还是一副白眼阿黑颜的母猪样子。”阿刚拉着妈妈的头发,把她拖到我面前,“仔细看看你妈的傻逼样子,这就是你亲妈窦玲。”

妈妈……妈妈翻白眼、吐白沫的昏迷样子……

阿刚拿起妈妈的两只丝袜脚,用它们夹住了我的鸡巴。

“用你妈妈的臭脚帮你足交,满足一下你从小到大觊觎亲妈臭脚的愿望,这可是少见的超级骚气紫色丝袜哦,好好感谢我吧。”

“呜呜呜……”

温暖柔嫩的闷热丝袜脚底夹住了阴茎,在男孩的帮助下,快速上下摩擦着,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妈妈的丝袜脚实在太舒服了,虽然常年练武,前脚掌有厚厚的老茧,但丝袜老茧擦到鸡巴时,感觉更加刺激。

小时候,我见妈妈用脚踢倒过抢劫的强盗,也踢翻过找她切磋武艺的大汉,原来这双穿丝袜的无敌功夫臭脚足交起来,竟然这么舒服啊!

“噗嗤!”我眯起眼睛,射出了精液,糊在妈妈的脚底板上面。

“对着妈妈的臭脚射精,真是坏儿子啊。”阿刚揶揄道,“当心你妈醒来,一脚踢废你的乱伦鸡巴。”

我鼻孔喘着粗气,龟头还在喷射残精,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阿刚调转妈妈身体,让妈妈的头伸到我的鸡巴前面,“想不想让你妈妈帮你口交?”

我犹豫片刻,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与道德,缓缓点头。

男孩帮我把鸡巴送入妈妈的嘴中,说道:“自己动吧,你妈晕了,没法帮你的,你自己当心她的牙齿。”

我耸动下体,刚射精的软鸡巴奇迹般重新硬了,在亲妈的嘴里到处乱撞。

“暴露本性了吧,你就是一个想肏妈的变态猥琐男!”

“用你妈生出来的鸡巴侵犯她的臭嘴,还想喂妈妈吃精液,真是逆子。”

阿刚捡起窒息丝袜,“你这种守不住老婆和母亲的废物变态,必须得接受制裁,在最爱你的妈妈面前承受窒息绝命之刑吧。”

我沉浸在亲娘口交快感之中,蓦地眼前一暗,才发觉被套了窒息丝袜,吸不到任何空气了。

“呜呜呜!”

渐渐地我感到胸闷难受之极,眼前阵阵发黑,心脏跳得快蹦出来了,脑子因缺氧而迷蒙昏沉,只有阴茎在窒息感下愈发坚挺欲射。

好难受!妈妈救我!救救我啊!老婆救我啊!不行了!我要死了!要射了,要射进妈妈的嘴里了!

从小到大的生活片段,像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

妈妈、解东、岳母、初中班主任、高中班花、大学初恋、单位领导……

我肏过或者意淫过的女人一个个在我脑海里翻腾。

鸡巴要炸了!

我一生中最爽的喷射就来了,死前最后的射精啊!

“怎么可能让你爽到?嘿!乌龟男接招,最终制裁——亲妈断屌之刑!”阿刚暴喝一声,踏住妈妈头顶,用力踩下。

妈妈上下颌猛地闭拢,即将射精的肉棒咬断!

“呜呜呜呜呜呜!”

我疼得仰天嘶鸣,残留的小半截阴茎血水飞溅,洒在妈妈失神的母猪脸蛋上。

在男孩的狂笑声中,我吐出了肺中最后一口气,视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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