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身体清洁

在店主那看似“为她好”的“解决方案”和潜藏的威胁下,韩玲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她像一个被判了刑的囚犯,缓缓走向那辆薄荷绿的、看起来无害却即将成为她新的刑具的道具自行车。

她的脚步虚浮而沉重,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越是靠近,那自行车的轮廓就越清晰,特别是那个狭窄、坚硬、中间微微凸起的深色皮质坐垫,在韩玲眼中简直如同烧红的烙铁,散发着危险而魅惑的气息。

她知道,跨上这辆车,将是比之前所有羞辱加起来都更可怕的挑战。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汲取一点点勇气,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勇气。

她告诉自己,这是唯一的办法,是为了遮掩,是为了不让老公发现,是为了……保住她岌岌可危的一切。

她走到自行车旁,目光快速而惊恐地扫了一眼四周。还好,此刻似乎没有行人特别靠近,老公也依然在不远处低头看着手机。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先是扶住了冰凉的车把。然后,是关键的一步——抬腿跨过去。

她穿着的是一条长度及膝的白色棉麻裙,虽然不算太短,但要完成跨上自行车这个动作,依然充满了巨大的挑战和风险。

她必须将一条腿抬得很高,才能越过那根横梁。

虽然是女士自行车,横梁较低,但依然需要相当大的幅度。

她选择了抬起右腿。

为了防止裙摆在抬腿的过程中向上翻卷、暴露出大腿甚至更私密的部位,她下意识地用左手紧紧按住了右侧的裙摆,将其压在大腿上。

同时,右手紧紧抓住车把,试图维持身体的平衡。

这个动作本身就极其别扭和困难。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笨拙的木偶,每一个关节都僵硬无比。

抬腿的瞬间,她能感觉到左腿大腿内侧那片湿滑的区域,因为失去了右腿的遮挡而短暂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一阵让她心悸的凉意和刺激。

更让她恐慌的是,抬腿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核心区域的肌肉,那里的充血感和酸胀感再次被唤醒。

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这个动作,似乎又有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流淌。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哎呀,玲玲,你这动作也太僵硬了吧?”店主戏谑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意味,“腿再抬高点啊,不然怎么跨得过去?放心,你这裙子够长,遮得住!”

遮得住?韩玲在心底苦笑。她现在担心的,又岂止是走光那么简单?

在店主的催促和围观下,韩玲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右腿猛地向上抬起,终于艰难地越过了那道横梁。

然后,是更艰难的一步——坐下去。

她的身体悬在坐垫上方,不敢立刻落下。

她能清晰地预感到,当她的体重完全压上去时,那个坚硬、狭窄、形状猥亵的坐垫,将会对她那片早已红肿不堪、湿润泥泞的核心区域,带来怎样毁灭性的快感!

她试图控制着下落的速度,同时,极其重要的一步是——整理裙子!

她必须确保,在坐下的瞬间,裙子的后摆是被妥善地压在她的臀部和坐垫之间的,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遮盖”住那片湿痕,也避免裙子布料直接接触到可能不干净的坐垫。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平衡和技巧的动作。

她需要一只手继续扶着车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要伸到身后,摸索着将裙子的后摆抚平、拉直,然后用臀部的力量将其压住。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摇晃,重心不稳。

左手要用力抓住车把,右手要别扭地伸到身后去够裙子,同时还要控制着臀部下落的速度和位置……

“哎呀,看你笨手笨脚的,”店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好心”的假笑,“是不是站不稳啊?来来来,我帮你扶着车子,你专心整理裙子。”

说着,店主伸出双手,扶住了自行车的车架,做出一副“帮你稳定车身”的姿态。

韩玲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此刻她已经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店主是真心还是假意。

有人帮忙扶着车子,至少能让她稍微稳定一点,可以腾出更多精力去处理那该死的裙子。

她感激地,或者说,是绝望地看了店主一眼,然后集中所有注意力,右手伸到身后,手指触碰到那片湿漉漉、紧贴着皮肤的布料时,她的指尖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快速地将裙摆向下拉扯、抚平,试图让它尽可能平整地覆盖住整个臀部。

就在她全神贯注于整理裙摆,身体重心完全放在左脚和扶着车把的左手上,即将把臀部落下的那一瞬间——

“哎呀!”

店主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同时,韩玲感觉自己身下的自行车猛地、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幅度之大,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韩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倒!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整理裙摆的右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臀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晃动,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极其狼狈的姿态,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在了那个坚硬冰冷的自行车坐垫上!

“啊!”韩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倒!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整理裙摆的右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臀部,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剧烈晃动,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极其狼狈的姿态,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在了那个坚硬冰冷的自行车坐垫上!

“咚!”

一声闷响,伴随着韩玲压抑不住的痛哼。

那一下撞击的力道不轻,坚硬的坐垫边缘狠狠地硌在了她尾椎骨和臀肉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更让她惊慌失措的是,因为这完全失控的坐下,她根本没能像预想中那样,将裙子的后摆妥善地压在身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裙子后方的布料,在她坐下的瞬间,因为慌乱和重力,有一部分被褶皱着、甚至可能是卷曲着,卡在了她的臀瓣和坐垫之间!

这意味着,那片最让她难堪的湿痕,不仅没有被完全遮盖住,反而可能因为褶皱而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甚至……有一小部分肌肤,可能直接接触到了那冰冷的皮质坐垫!

“哎呀呀!对不起对不起!”店主的声音充满了夸张的歉意,但那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真正的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强忍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滑了一下,没扶稳!你没事吧?没摔着吧?”

韩玲又惊又气又羞,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尖叫出来。

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店主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控诉。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脱光了衣服扔在舞台中央的小丑,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被人尽收眼底!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但理智告诉她,现在跳下来只会更加暴露!

她已经坐上来了,已经陷入了这个更深的泥潭,除了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赶紧重新整理好裙子!

她双手紧紧抓住车把,试图稳住摇摇晃晃的车身,同时,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抬起臀部,想要离开坐垫一点点缝隙,好把那褶皱的裙摆重新拉平。

这个动作需要极强的平衡感和核心力量。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之前的消耗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哎,你干嘛呢?刚坐下又要起来?”店主“好奇”地问道,同时,她的手又“好心”地扶住了车架,“别乱动啊,刚没摔着你算运气好了,再乱动真摔了怎么办?来来来,坐稳了,我帮你看看裙子怎么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绕到了韩玲的身后!

韩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她要干什么?!

她想阻止,想说“不用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店主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身后,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漉漉的裙子布料,开始“帮”她整理起褶皱的裙摆。

那带着温度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臀部肌肤,甚至……极其危险地靠近那片最核心、最敏感的区域边缘!

韩玲浑身猛地一僵,感觉自己象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她死死地并拢双腿,臀部肌肉下意识地绷紧,试图躲避那让她惊恐万分的触碰。

“哎呀,你别乱动嘛,都湿成这样了,裙子都粘在身上了,不好弄。”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抱怨,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仔细”地在她身后摸索、拉扯着,“啧啧,这料子沾了水就是贴身,把你这屁股形状勾得……真够翘的。”

这露骨的、带着恶俗意味的评价,让韩玲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紧紧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弯里,不敢去看周围可能存在的目光,也不敢去感受身后那只正在她最私密部位边缘游走的手!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店主终于“整理”完毕。

“好了好了,拉平了。”她拍了拍韩玲的臀部,那动作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随意和轻佻,“这下总算压住了吧?虽然……嗯,还是能看出来有点湿,不过不仔细看应该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韩玲在心底苦笑。她知道,这只是店主又一次的谎言罢了。她身后那片区域,恐怕早已是“欲盖弥彰”了。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店主绕回到韩玲面前,脸上又挂起了那种催促的笑容,“快点,我们开始‘绕圈’吧!早点弄完,早点去换干净裙子!”

她说着,还“体贴”地帮韩玲把一只脚放到了脚踏上。

韩玲看着前方那段并不算长、但此刻却如同通往地狱般漫长的道路,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不起眼的侧门,深吸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将另一只脚也放到了脚踏上,双手紧紧握住车把,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绷得像一块石头。

接下来,将是更加公开、更加无法预料的羞辱和折磨。而她,只能祈祷,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韩玲将另一只脚也放到了脚踏上,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紧紧地攥着冰凉的车把。

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仿佛稍一松懈,就会立刻从这辆摇摇晃晃的“刑具”上摔下来,或者……迎来更可怕的失控。

“好了,出发吧!”店主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欢快的语气,仿佛在指挥一场有趣的游戏,“记得啊,绕一小圈,就到那个侧门,很快的!”

很快的?韩玲对此深表怀疑。这段在她看来如同炼狱般的旅程,恐怕每一秒都会被无限拉长。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身体内部那依旧汹涌的快感余波。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阻力,她开始尝试蹬动脚踏。

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向前移动了。

速度极其缓慢,比走路还要慢上几分。

韩玲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控制平衡,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

她死死地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分心,生怕一点点的晃动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然而,即使她如此小心翼翼,那来自坐垫的刺激,依然如同跗骨之蛆,无孔不入。

随着脚踏的每一次蹬动,她的臀部都会在坐垫上发生极其细微的、却又极其精准的摩擦和位移。

那坚硬的、中间凸起的坐垫,如同一个勃起的、带着粗糙纹理的阳具,持续不断地、隔着那层湿滑粘腻的布料,抽插、碾压着她早已饥渴不堪的核心区域!

每一次向下的蹬踏,都会带动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缩,从而挤压那两片敏感的花瓣;每一次向上的提起,又会造成轻微的悬空和再次落下时的突刺。

这种循环往复的、看似微小却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体内的“入珠”再次活跃起来,细微的震动和磁力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不断撩拨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的小腹深处再次传来阵阵熟悉的、令人恐慌的痉挛和收缩。

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欲火,如同地下涌动的岩浆,再次开始蠢蠢欲动,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为了对抗这灭顶般的快感,也为了尽可能地减少暴露的风险,韩玲下意识地采取了一些“自我保护”的措施:

她死死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来固定住裙摆,防止它被风吹起或因为动作而移位。

同时,这种夹紧的姿态,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大腿内侧与坐垫边缘的直接摩擦。

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将一部分体重分担到手臂和车把上,试图减轻臀部对坐垫的压力。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尽量不去看周围的环境和行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正身处一个安全的、私密的空间。

然而,她的这些徒劳的努力,又怎么可能逃过店主那双锐利的眼睛?

“哎,玲玲,你这骑车的姿势也太难看了吧?”店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快步跟在自行车旁边,“腰弓得跟个虾米似的,腿夹那么紧干嘛?放松点!自然一点!”

说着,她竟然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韩玲紧绷的后腰!

“挺直!把腰挺起来!屁股往后撅一点,这样曲线才好看!拍照才上镜!”

那一下拍打,以及随之而来的指令,让韩玲浑身一颤!

被迫挺直腰背,将重心重新移回到臀部,这意味着……她将以一种更加直接、更加毫无保留的姿态,承受来自坐垫的全部刺激!

那微微向后撅起的姿势,更是让那片最敏感的核心区域,以一种更加凸出、更加迎合的姿态,紧紧地、深深地嵌入了坐垫的凹槽之中!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情欲意味的闷哼,再次从她喉咙里溢出。

那感觉……简直就象是主动将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送到了淫猥的刑具上!

坐垫那坚硬的凸起,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根活生生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楔子,狠狠地、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体内的热流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

宫口处的痉挛变得更加剧烈、更加频繁,那股濒临极乐的酸胀感和搏动感是如此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还有你这腿!”店主似乎还不满意,她的目光落在了韩玲那因为用力而绷紧、死死并拢的双腿上,“说了放松一点!夹那么紧,裙子都皱成一团了!稍微分开一点,自然点!”

分开一点?!

韩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在这个没有穿内裤、裙子后面还湿透了的情况下,让她把双腿分开一点?!这简直就是要让她彻底走光!

“不……不行……”她声音颤抖地拒绝。

“不行?”店主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危险的笑容,“你是想让我‘帮’你分开吗?”

说着,她的手竟然作势要去碰韩玲的大腿!

“不!不要!”韩玲吓得魂飞魄散,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屈服了,“我……我自己来……”

她极其不情愿地、带着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极其缓慢地、极其微小地,将那两条死死并拢的大腿,分开了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然而,就是这极其微小的一丝缝隙,也足以让她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敞开了大门的城堡,所有的防御都被迫解除,只能任由敌人长驱直入!

她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似乎能够透过那缝隙,拂过她大腿内侧滚烫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素养。

她更加担心,从某些刁钻的角度,会不会有人能够窥视到她裙底那不该被看到的风光!

“这就对了嘛,”店主满意地笑了笑,但随即又提出了新的要求,“速度太慢了!骑快一点!你这样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到侧门?难道你想让你老公等急了过来找你吗?”

老公!这个名字再次像紧箍咒一样,牢牢地束缚住了韩玲。

她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只能咬紧牙关,加快了蹬踏的速度。

随着速度的加快,自行车的颠簸感也变得更加明显。

每一次车轮压过地面上细小的石子或不平整处,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震动,那震动通过车架,直接传递到坐垫上,再通过坐垫,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敏感不堪的秘部!

那感觉,就象是有人正隔着一层布料,用一根坚硬的、带着震动功能的按摩棒,反复撩拨着她最敏感的G点和花心!

每一次颠簸,都让她体内的热流如同火山喷发般向上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离彻底失控的边缘又近了一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能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已经汹涌到了嗓子眼,只需要最后一点点触动,就会彻底喷薄而出!

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似乎又有更多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将裙子和坐垫之间的布料浸染得更加湿滑、泥泞不堪!

“快……快到了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濒死的哀求。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店主的声音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好戏……还在后头呢!”

韩玲被迫加快了速度,自行车在度假村平整的小路上颠簸前行。

阳光明媚,海风轻拂,周围是悠闲散步的游客、嬉笑打闹的孩子、以及三三两两坐在路边咖啡座闲聊的人们。

这本该是一幅惬意放松的度假景象,但对韩玲而言,此刻的每一缕阳光都如同探照灯,将她的狼狈和不堪照得无所遁形;每一阵海风都象是冰冷的刀子,刮过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和摇摇欲坠的自尊;每一个路人的目光,都象是实质的针芒,刺得她体无完肤。

她骑得并不快,但因为身体的僵硬和内心的恐惧,车身依然控制不住地左右摇晃。

她紧紧握着车把,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试图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那狭窄坚硬的坐垫,如同一个无法摆脱的刑具,持续不断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没有穿内裤,裙子后面是湿的,而她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虽然她极力想要忽略,但周围的目光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无处可逃。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或好奇,或探究,或惊艳,或带着一丝玩味,纷纷落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奇怪——脸色潮红,眼眶微肿,眼神闪烁不定,身体紧绷僵硬,骑车的姿态笨拙而怪异。

再加上她本身姣好的容貌和那条虽然设计简约却依然能勾勒出身材曲线的白色裙子……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已经成为了这条路上最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天哪,快看那个美女!”

“她骑车的样子好可爱啊,有点笨笨的。”

“那条白裙子真好看,衬得她皮肤好白……”

“她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那么红?”

隐约传来的议论声,如同细密的针,扎进韩玲的耳朵里。

虽然这些话语本身并没有恶意,甚至带着一些赞美,但在韩玲听来,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让她难堪!

可爱?笨拙?脸红?

他们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她此刻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不知道她这副“可爱”的模样背后,隐藏着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恐惧!

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而这表象本身,就是对她内心痛苦的一种无声嘲讽!

她恨不得立刻将头埋进地里,或者拥有一件隐身衣,将自己彻底从这些目光中藏起来。

她下意识地将头垂得更低,试图用散落下来的长发遮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但这个动作反而让她更加看不清前方的路,车身也晃动得更加厉害。

“抬头!看着前面!”店主的声音如同鞭子般抽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低着头算怎么回事?怕人看啊?你越是这样躲躲闪闪,别人越觉得你奇怪!给我自信一点!”

自信?韩玲在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苦笑。她现在连维持基本的体面都做不到,哪里来的自信?!

“还有,别忘了我们还在拍照呢!”店主举起了手机,对准了正在艰难骑行的韩玲,“来,给我笑一个!对,对着镜头笑!想象一下,你正在享受这阳光明媚的午后,骑着可爱的自行车,多么惬意!”

笑?!让她在这种情况下笑?!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魔鬼!她怎么能提出如此荒唐、如此残忍的要求?!

她紧紧咬着牙,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着,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笑容。

“啧,怎么回事?笑不出来吗?”店主不满地啧了一声,“那我可要提醒你了,你要是再不配合,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们之前的‘交易’……”

又是“交易”!又是这该死的、让她无法反抗的枷锁!

韩玲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和绝望。她知道,自己必须配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极其艰难地、极其僵硬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试图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同时,她的目光被迫转向店主手中的手机镜头。

“咔嚓!咔嚓!”

店主毫不客气地按着快门,记录下她此刻这副强颜欢笑、眼神空洞、混合着羞耻与恐惧的古怪表情。

“嗯……这个笑容有点假啊,”店主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评价道,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你说,如果把你这张照片发到网上,配上一句‘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享受骑行的乐趣’,会不会有很多人点赞?会不会有人评论说‘小姐姐笑得好甜,好有感染力’?”

这些话语,如同利刃般割裂着韩玲的自尊。

她想象着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照片被无数陌生人围观、评论,甚至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恶意解读……那种公开处刑般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或者……”店主的声音再次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如果……把你这张照片,偷偷发给你老公,告诉他,这是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拍的……你说,他看到你这副‘笑容’,会不会觉得……特别‘惊喜’?”

“不要!”韩玲失声尖叫出来,车把猛地一歪,自行车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朝着路边的花坛倒去!

“小心!”店主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车把,避免了一场更狼狈的事故。

韩玲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摔倒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更加不堪的姿态暴露无遗!

“看吧,让你不专心!”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但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对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非常满意,“都说了让你好好骑,别胡思乱想!再不听话,下次我可就不扶你了!”

韩玲惊恐地看着她,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

她不敢再有丝毫分神,只能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骑车这件事情上,哪怕这意味着要更清晰地感受那来自坐垫的刺激和周围那些让她如芒在背的目光。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蹬着脚踏,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侧门……那个侧门在哪里?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到达那个该死的侧门,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般的骑行!

周围的景物在缓慢地后退,路人的目光依然如影随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身体内部的悸动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濒临崩溃的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只知道,每往前骑一米,都象是朝着更深的深渊滑落了一步。而那个看似终点的侧门,此刻在她眼中,却更象是一个通往未知地狱的入口。

韩玲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蹬着自行车。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聚焦在了那持续不断的羞耻感和身体内部那濒临失控的热流上。

周围的景象、声音、甚至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扭曲而遥远。

她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是那越来越近的、不起眼的侧门。

它就象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既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寄托,又让她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那里真的有干净的裙子吗?

店主真的会遵守承诺,让她顺利脱身吗?

还是说,那扇门背后,等待着她的,是更深的陷阱和羞辱?

但无论如何,那是她目前唯一的“终点”。这个念头支撑着她,让她在崩溃的边缘,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随着距离的缩短,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是紧张?

是期待?

还是……对即将到来的“解脱”的一丝渴望?

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预演:冲进侧门,飞快地换上干净的裙子,把这条该死的湿裙子藏起来,然后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回到老公身边……

只要能顺利完成这最后几步,也许……也许一切就都能回到正轨?

就在她内心被这微弱的希望之光照亮,蹬踏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时——

“哎,等等!”

店主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捏紧了刹车。

自行车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距离那个侧门,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干……干什么?”韩玲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颤,她惊恐地看着店主,生怕对方又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她。

“急什么?”店主好整以暇地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那种让韩玲恨得牙痒痒的、玩味的笑容,“这不还没到吗?而且……”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韩玲,象是在评估一件商品,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你就打算以这副样子冲进去?”

韩玲低头看了看自己。

因为刚才的骑行和紧张,她的呼吸依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潮红未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和羞耻……

这副样子……确实……太过狼狈了。

“你看你,”店主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去韩玲脸颊上的一颗汗珠,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意味,让韩玲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头发乱了,妆也花了点,气喘吁吁的……这要是直接进去,万一里面有人,或者你老公正好过来看到,不起疑心才怪呢。”

韩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店主说的是事实。她现在的状态,确实太容易引人怀疑了。

“那……那怎么办?”她茫然地问道,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迷失在森林里的孩子,完全失去了方向。

“别急嘛,”店主露出了一个“我早有准备”的笑容,“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来,我帮你。”

说着,她竟然真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小包湿纸巾和一把小梳子!

韩玲愣住了。她……她这是真的要帮自己整理?

一丝困惑和不确定在她心底升起。这个女人,时而像恶魔般残忍,时而又做出一些看似“体贴”的举动,她到底想干什么?

“别傻站着了,”店主将湿纸巾递给韩玲,“先把脸上的汗擦一擦,还有这眼泪……啧啧,都快成小花猫了。”

韩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湿纸巾。

冰凉的触感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和泪痕,动作笨拙而慌乱。

“头发也理一理。”店主拿着小梳子,开始帮韩玲梳理起被风吹乱、被汗水粘住的长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甚至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仿佛真的只是在帮助一个朋友整理仪容。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韩玲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应,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她宁愿店主像之前那样直接地羞辱她、折磨她,也好过现在这种虚假的、让她捉摸不透的“善意”。

这让她感觉更加不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好了,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店主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虽然脸色还是有点红,不过可以说是因为天气热晒的嘛。嗯,精神多了。”

韩玲看着店主脸上那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困惑。

难道……她真的只是想帮自己?

难道之前的那些折磨,都只是……她的恶趣味?

现在游戏结束了,她就愿意放过自己了?

就在韩玲内心刚刚升起一丝侥幸心理,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迎来结局的时候,店主接下来的话,再次将她打入了冰冷的现实。

“好了,仪容整理完毕,”店主收起梳子和湿纸巾,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也更加……危险,“那么,在进去换衣服之前,我们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韩玲的心猛地揪紧了!果然!她就知道!

“什么……事?”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拍照啊!”店主理所当然地说道,再次举起了手机,“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拍到你‘如释重负’的表情!你看,现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你马上就要摆脱这条湿裙子,拿到干净的新裙子了!这个时候的表情,一定是最真实、最动人的!”

拍照?!还要拍照?!在这个离终点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羞辱和折磨,为什么到了最后一步,还不肯放过她?!

“不……我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嗯?”店主立刻挑起了眉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威胁,“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是想……现在反悔?放弃我们最后的‘交易’?那好吧,干净的裙子没有了,侧门……你也不用进了。你自己穿着这条裙子,想办法回去找你老公吧。”

她说着,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不!不要走!”韩玲吓坏了,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去,死死地抓住了店主的胳膊,“我拍!我拍!求求你!让我拍!”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现在放弃,那之前所有的忍耐和屈辱,就都白费了!

她将彻底失去得到干净裙子的机会,将以这副最狼狈、最不堪的样子,去面对她最害怕的后果!

“这才乖嘛。”店主满意地笑了,轻轻挣脱开韩玲的手,再次举起了手机,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恐惧、屈辱和一丝绝望的希望而扭曲的脸。

“来,看着侧门,”店主指挥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导演般的掌控力,“想象一下,门后面就是自由!就是解脱!给我一个……渴望的、期待的、带着一点点紧张和羞涩的表情!对!就是这样!眼神再迷离一点……仿佛看到了救赎的光芒……”

韩玲被迫按照指令,将目光投向那扇近在咫尺的侧门。她努力想要做出店主要求的表情,但内心翻涌的却是无尽的苦涩和悲凉。

救赎?自由?

对她来说,那扇门后面,或许只是另一个牢笼的开始。

“咔嚓!咔嚓!咔嚓!”

快门声再次响起,记录下她在这场漫长折磨终点前的、最后的一丝挣扎和屈服。

“完美!”店主终于放下了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好了,玲玲,你可以……进去了。”

她侧过身,让开了通往侧门的道路。

韩玲看着那扇门,又看了看店主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容,心中充满了不确定。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象是要汲取最后一点力量,然后,几乎是踉跄着,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她感觉一阵虚软,差点摔倒。

她顾不上这些,也顾不上那辆被她扔在一边的自行车,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扇代表着未知命运的侧门,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推开门的前一刻,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店主正站在原地,抱着双臂,脸上带着那种玩味的、如同欣赏戏剧落幕般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

她猛地推开了那扇门,一头扎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韩玲几乎是撞开了那扇不起眼的侧门,一头扎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像一道命运的闸门轰然落下,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和一切属于“正常世界”的喧嚣,也将她彻底囚禁在这片未知的、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里。

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身体因为方才剧烈的恐惧和此刻的惊魂未定而不住颤抖。

胸腔里的心脏如同被惊扰的困鸟,疯狂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惊悸,但吸入的空气却带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和杂物混合的、令人不适的气味。

这是一个典型的储藏室或简陋的员工休息间。

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天花板中央悬挂着的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吝啬地散发着昏黄无力的光芒。

这光线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将房间里堆迭的纸箱、散落的备用货架、以及角落里那张蒙尘的旧沙发和小方桌,都笼罩在一片压抑、暧昧的阴影之中,仿佛处处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她的神经依然紧绷着,刚才骑行时所经历的那种被围观的羞耻、身体失控的恐惧、以及体内那依旧如同暗流般涌动、未曾平息的快感余波,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都困在其中。

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近乎麻木的恐慌。

就在她试图调整呼吸,让狂乱的心跳稍微平复一些时,身后传来了轻微却清晰的“咔哒”一声——那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韩玲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惊恐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店主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脸上带着那种韩玲最熟悉也最恐惧的、混合着玩味与掌控欲的微笑,而她的手,正搭在刚刚反锁的门把上!

“你……!”韩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喑哑,几乎不成调。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警惕地、带着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味,死死地盯着那个笑容莫测的女人。

“别紧张嘛,玲玲,”店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虚伪的、猫捉老鼠般的安抚语调,“外面人多眼杂,不是吗?锁上门,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嗯,处理一下这‘后续’的小麻烦,对不对?”

处理后续?是指……换裙子吗?

一丝微弱得近乎不可能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般在韩玲心底摇曳了一下。

但随即,更深的怀疑和恐惧便如同潮水般将这丝光芒彻底淹没。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将折磨她、羞辱她视为乐趣的女人,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

这扇锁上的门,更象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的最后一道程序。

店主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钩子,缓缓地、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扫过韩玲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那件原本洁白素雅的棉麻裙子,此刻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清爽。

汗水浸湿了领口和后背,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因为紧张和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纤细单薄的肩背线条。

而裙子的下摆,尤其是身后和腿根处,更是呈现出一种深色的、明显的水渍痕迹,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腿上,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一切。

“你看你,”店主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让韩玲毛骨悚然,“这一身的薄汗,香津津的,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有……”她的目光精准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落在了韩玲裙下那片最惹人遐想、最不堪的湿痕上,“……下面,被那自行车的坐垫‘招待’了那么久,又自己‘努力’了半天,肯定……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很难受了吧?”

“轰——!”韩玲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瞬间烧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被如此直白、如此粗俗地戳破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状态,让她恨不得立刻化为尘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下意识地死死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片狼藉,眼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乱躲闪,根本不敢与店主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对视。

“想不想……嗯?”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像羽毛般搔刮着韩玲敏感的神经,带着一种恶魔般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先把那黏腻的地方擦一擦,弄得干爽一些?你想想,穿着这样湿漉漉的裙子,多不舒服?棉麻料子又贴身,蹭来蹭去的,还容易……留下些特别的‘味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哦,等会儿你家那位靠得近了,闻到些什么不该闻到的……”

擦干?弄干爽?

这两个简单的词语,对于此刻正饱受湿粘不适、气味恐惧和暴露焦虑三重折磨的韩玲来说,简直如同黑暗中的灯塔,干涸沙漠里的甘泉!

她太想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迫切地渴望摆脱这种冰冷、黏腻、让她坐立难安、时刻担心会被发现的羞耻感觉!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身上真的留下什么暧昧不清的气味,被老公察觉到……那后果!

理智在疯狂地叫嚣着危险,警告她这绝对是陷阱。

但那份对“干爽”、“清洁”、“安全”的渴望是如此原始,如此强烈,如同溺水者对空气的本能需求,瞬间压倒了她所有的犹豫和警惕。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只是被那“干爽”的诱惑牵引着,如同被蛊惑般,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地点了点头。

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气音,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裂:“……想……”

“想就好。”店主唇角的笑意瞬间加深,如同狩猎成功的猎人,眼底闪烁着阴谋得逞的狡黠光芒。

“那就好办了。来,乖乖配合一下,我保证……给你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小惊喜’,一个能让你彻底‘舒服’的方法。”

惊喜?

韩玲的心脏猛地一缩,强烈的警兆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这个女人口中的“惊喜”,从来都只意味着更深重的痛苦和羞辱!

这个“舒服”的承诺,更象是一剂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声音颤抖地质问,身体因为恐惧而向后紧紧贴着墙壁,仿佛想将自己嵌入其中,以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别那么紧张嘛,小可怜,”店主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虚伪的安抚,她一步步地、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韩玲逼近,“说了是惊喜,自然要有点……小小的准备工作。来,听话,把你那双漂亮的小手……伸到身后来,给你个小惊喜。”

双手伸到身后?!

韩玲的瞳孔再次收缩,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动作和“擦干”之间有任何逻辑联系。这更象是一种……缴械投降的姿态!

“快点呀,磨蹭什么?”店主的声音里开始透出一丝不耐烦,如同毒蛇吐信般,精准地击打着韩玲的软肋,“难道你不想快点把自己弄干净,然后换上我给你准备好的、崭新的、干爽的小裙子,漂漂亮亮、毫无破绽地……回到你那位还在外面等着你的、亲爱的老公身边了吗?”

老公!

这个名字,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悬在韩玲的头顶,是她最深的恐惧,也是她此刻唯一的、无法抗拒的软肋!

巨大的恐惧和那微弱却执着的渴望在她心中激烈地交战着。

理智在尖叫着逃离,但身体却因为那“干爽”的诱惑和对丈夫的恐惧而动弹不得。

最终,那份想要掩盖一切、想要“安全”回到丈夫身边的强烈意愿,还是压倒了一切。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如同一个走向刑场的囚徒,她缓缓地、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不甘,将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纤细白皙的手,极其不情愿地移到了自己身后。

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更加脆弱、更加无助的姿态。

因为手臂向后,她胸前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少女般平坦的曲线被更加凸显出来,纤细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精致的阴影。

她的身体被迫微微前倾,以维持平衡,这使得她腰肢的纤细和臀部那被湿裙包裹的、浑圆而紧致的轮廓,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暗示性的S形曲线。

就在她的手腕刚刚在背后并拢的瞬间——

“咔哒!”

一声冰冷、清脆、如同丧钟般敲响的金属碰撞声!

韩玲感觉自己的手腕猛地一紧!随即,一阵冰凉刺骨、坚硬无比的触感牢牢地箍住了她的双手!

她惊恐地、极其费力地扭过头,试图看清身后发生了什么。

这个动作让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完全展露出来,更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那副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小巧而精致的手铐!

它不知何时,如同毒蛇的獠牙般,已经死死地咬合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它们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牢牢地束缚在了她的背后!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温热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她心悸的寒意。

“你——!”

直到这一刻,韩玲才如遭雷击般彻底醒悟!

什么惊喜?!

什么擦干?!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心策划的圈套!

她又一次……愚蠢地、可悲地……被骗了!

被这个笑容甜美、内心却如同蛇蝎般歹毒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积压了许久的恐惧、愤怒、屈辱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她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手腕上那冰冷的束缚。

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背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金属边缘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手腕皮肤,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甚至有细微的刺痛感传来。

但那手铐锁得异常牢固,她的挣扎除了让自己更加狼狈、更加痛苦之外,毫无用处。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姿态,因为她的扭动而显得更加可怜、更加无助,仿佛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徒劳扇动翅膀的蝴蝶。

“嘘——小点声,我的小美人儿,”店主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抵在自己涂着精致口红的唇瓣上,脸上绽放出如同恶魔般、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残忍而愉悦的笑容,“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是想把外面那些悠闲度假的客人都吸引过来,看看我们这储藏室里正在上演什么‘好戏’吗?还是……”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如同淬毒的刀锋,精准地刺向韩玲的要害,“……想让你那位就在门外不远处的、对你呵护备至的丈夫,亲耳听到他的宝贝妻子,正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肮脏的储藏室里,像个妓女一样尖叫,而且……还被铐着双手?”

老公!

这两个字,如同具有魔力的咒语,瞬间击溃了韩玲所有试图反抗的勇气和力量。

那刚刚爆发出来的激烈情绪,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瘪了下去,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边无际的恐惧。

她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下来,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滚烫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无声地滑落,在她苍白而潮红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不幸落入了蛛网的、纤弱的白蝶,无论如何扇动翅膀,都只会让那粘腻而坚韧的蛛丝缠得更紧,最终的结局,早已注定——只能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那只耐心而残忍的蜘蛛,将自己彻底吞噬、消化殆尽。

“这就乖了嘛。”店主满意地点点头,如同驯兽师赞赏着终于屈服的猛兽。

她缓步走到韩玲面前,微微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怜悯却又带着无尽嘲弄的目光,仔细端详着韩玲脸上那混合着泪水、汗水、恐惧、绝望和屈辱的、凄美而动人的表情。

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韩玲脸颊上的一滴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带着一丝怜惜,但说出的话语却冰冷刺骨:“你看,眼泪把它弄得更湿了呢。看来,我们‘擦干’的工作,得抓紧时间了。”

“好了,既然手已经‘准备’好了,”店主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恢复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和掌控感,仿佛刚才那激烈的反抗与崩溃从未发生过,“那么,现在我们可以……正式开始我们的‘清洁’工作了。”

韩玲惊恐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店主。

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反铐在身后,她完全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擦干”那个最羞人、最湿润的地方。

除非……

一个更加可怕、更加羞耻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倒流!

“你的裙子,”店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韩玲那紧紧贴在大腿根部、因为湿透而颜色深暗、甚至能隐约透出皮肤颜色的裙摆,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恶魔般狡黠而残忍的笑容,“不是已经湿透了吗?正好,连纸巾都省了。多环保,对不对?”

韩玲的心脏骤然缩紧,那个可怕的念头被证实了!

“你就用你这条……嗯……‘饱含精华’的裙子,”店主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羞人的暗示,慢条斯理地说道,“自己想办法……找个合适的地方,找个舒服的角度……把它蹭干净吧。”

用……用这条已经湿透了的、沾满了汗水和淫乱液体的裙子……去蹭……自己那个地方?!

韩玲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瞬间一片空白!这……这是何等荒唐?!何等不堪?!何等突破人格底线的羞辱?!

让她穿着这条裙子,用它去摩擦自己最敏感、最隐秘、最需要保持洁净的部位?!

这根本不是什么“擦干”!

这分明就是一种更变态、更恶心、更深重的折磨和玷污!

这简直比让她赤身裸体地在外面骑车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

“不……不行!我不要!”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变得尖锐刺耳,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太……太脏了!这太恶心了!我做不到!我绝对做不到!”

“脏?”店主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歪着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反问道,“哪里脏了?这裙子上沾着的,不都是从你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吗?是你最纯粹、最本真的‘精华’呀。怎么?难道你自己……还嫌弃自己不成?”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威胁,“再说了,”她向前一步,凑近韩玲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低语道,“你不是一直很想、很想把它弄干吗?渴望得眼睛都红了呢。现在,我好心好意地给了你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机会,怎么反而……又不愿意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穿着这条湿漉漉的、散发着‘独特’气味的、‘证据确凿’的裙子,就这样……出去见你那位对你深信不疑的丈夫?”

又是威胁!赤裸裸的、正中她死穴的、让她根本无法反驳的威胁!

韩玲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压抑的呜咽。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逼入了绝境,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这个恶魔面前,她的尊严、她的底线,都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可是……可是我的手……手被铐着……”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微弱地、带着哭腔辩解道,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寻找一丝推脱的可能。

“手被铐着,不是还有腿吗?不是还有……你这玲珑有致的身体吗?”店主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缓缓扫过韩玲因为双手被缚而更显脆弱、曲线毕露的身体,“自己找个地方,找个合适的角度,比如……稍微弯弯腰?或者……抬抬腿?靠上去,蹭一蹭,摩擦一下……这应该……不难吧?”

自己找地方……蹭?!

韩玲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她环顾着这个狭小、昏暗、堆满杂物的储藏室,目光绝望地扫过那些冰冷的金属货架边缘、堆迭在一起的粗糙纸箱棱角、还有那张落满了厚厚灰尘的、不知道多久没人用过的小方桌……

让她用自己最不堪、最娇嫩的部位,像一只发情的、急于留下气味的母兽一样,去蹭这些冰冷、肮脏、坚硬的物体?!

这个想法本身,就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她浑身发冷,灵魂都在战栗!这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无尽的屈辱和恶心!

“快点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不耐烦,轻轻拍了拍手中一直握着的某个东西,“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再不动手,浪费了这宝贵的‘独处’时间,我可就要……嗯,改变主意,想点别的更有趣的‘清洁’方式了哦?”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个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韩玲魂飞魄散的、带着独特机械感的“咔哒”声,清晰地响了起来。

韩玲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瞳孔因为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只见店主不知何时,竟然从她那个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台……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方方正正的……拍立得相机!

那台相机,外壳是复古的奶油白色,看起来本应是记录美好瞬间的工具,但此刻,被店主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握着,对准了她,却如同地狱判官手中的勾魂令牌,散发着冰冷、不祥、足以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寒意!

“你……你拿着相机……要干什么?!”韩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尖锐变形,几乎要破音。

“干什么?你这么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到吗?”店主脸上绽放出如同罂粟花般、美丽却致命的笑容,她将相机举到眼前,透过取景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韩玲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泪痕交错却依然难掩清丽的脸庞,“当然是……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独一无二的、‘自我清洁’的美妙过程了。这么特别的‘行为艺术’,不留念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韩玲彻底崩溃了,她拼命地摇头,试图躲避那冰冷的镜头,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法遮挡,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暴露在猎人的枪口之下。

“放心,放心,”店主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安抚,但眼底的兴奋和残忍却暴露无遗,“我答应过你的,绝对,绝对不会拍你的脸。毕竟,你这张清纯可人的小脸蛋,要是和接下来你可能要做的那些……嗯……‘下流’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那就太暴殄天物了,对不对?”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而挑逗:“我只对……嗯,某些‘过程’的细节,某些特定角度下……你身体呈现出的、那种特别的‘曲线’和‘姿态’感兴趣。毕竟,”她轻笑一声,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像你这样,外表看起来清纯无辜,像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内里却……嗯……‘水意盎然’,稍微一撩拨就‘泛滥成灾’的类型,在做出某些……‘情非得已’的动作时,那种反差感……啧啧,可是最能激发旁观者的……‘想象力’了。”

不拍脸……只拍过程和细节……只拍身体的曲线和姿态……

这句话非但没有给韩玲带来丝毫的安慰,反而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这意味着,她接下来被迫做出的每一个屈辱的动作,她身体的每一个不堪的部位,她因为羞耻和欲念而可能呈现出的任何一丝异样……都将被这台该死的相机,以最直接、最冰冷、最无法磨灭的方式定格下来!

变成一张张实体的、可以被触摸、被收藏、甚至可能被……传播和当作“证据”的、印刻着她永恒耻辱的照片!

“来吧,我的小白蝶,”店主举着相机,后退了两步,给自己留出了一个更好的“拍摄”角度,语气轻松得如同邀请她跳一支舞,“别再犹豫了。开始你的‘表演’吧。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我们美丽、纯洁又‘湿润’的玲玲,是如何在这小小的、私密的舞台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完成这场独一无二的‘清洁仪式’的。”

巨大的恐惧和灭顶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水般将韩玲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单向玻璃后面的、供人观赏的实验品,被迫在那个拿着相机、目光灼灼的“研究者”的注视下,做出各种违背自己意愿、践踏自己尊严的行为。

她僵硬地、如同石雕般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本能的抗拒而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她不愿意动!

她不愿意做出任何一个可能被相机捕捉到的、足以让她后半生都活在噩梦中的、羞耻的动作!

“嗯?还不动?”店主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悦和威胁,她晃了晃手中那台致命的相机,“看来,你是不太想要那条干净的新裙子了?也好,正好省得我一番麻烦。或者……你更期待我亲自上前,‘手把手’地……教你怎么‘蹭’才更有效率,更能……嗯……‘深入清洁’?”

不!

韩玲吓得魂飞魄散!

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上前来触碰自己……那将是比现在更加可怕一万倍的噩梦!

而且……她不能失去最后的机会!

不能穿着这条裙子出去!

“不!我动!我动!求求你……别过来!”她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出声,那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如同蝶翼般脆弱地颤抖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一同吸入肺腑,然后,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带着赴死般的悲壮和麻木,开始移动那早已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

她的双手依旧被冰冷的手铐反剪在身后,这个姿态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以维持平衡。

这使得她走路的姿态显得异常别扭和不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

她那纤细的、穿着白色棉麻裙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无助的幽灵。

她的目光,空洞而绝望,在房间里那些冰冷、肮脏的物体上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试图寻找一个……一个相对而言,不那么难以接受、不那么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的“摩擦点”。

冰冷的金属货架边缘?那棱角似乎太过锋利,会刮伤皮肤,甚至撕破裙子……

堆迭在一起的、布满灰尘的纸箱棱角?那粗糙的纸板,光是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那张孤零零的小方桌上。

那是一张老旧的木质方桌,桌面蒙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四条桌腿看起来还算结实,而那桌角……似乎经过长时间的使用,边缘已经被磨得……相对圆润了一些?

至少,不是那么尖锐?

就在她内心激烈地挣扎、犹豫不决,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天人交战时,店主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的“善意”提示:

“嗯……我看那边那个桌角……高度好像还挺合适的?木头的,虽然旧了点,但应该……还算光滑?要不……先试试那个?也许……感觉不会太糟糕呢?”

那语气,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精准的指向性。仿佛她不是在命令,而是在帮助韩玲做出一个“更明智”的选择。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也或者说,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选择那个由施虐者“指定”的、相对“不那么糟糕”的刑具。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甚至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她转过身,朝着那张象征着屈辱起点的小方桌,一步一步、无比沉重地挪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灼烧着她的脚底,也灼烧着她的灵魂。

走到桌前,她停了下来。

目光落在那个深色的、带着明显磨损痕迹、边缘略微圆润却依旧坚硬的木质桌角上,胃里抑制不住地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舞女?”店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伴随着拍立得相机调整焦距时发出的、极其细微而清晰的“滋滋”声响,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韩玲紧紧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用这痛楚强迫自己找回一丝即将涣散的意识。

屈辱的泪水如同无声的瀑布,沿着她苍白的脸颊蜿蜒滑落。

然后,她缓缓地、如同慢镜头般,开始弯下腰。

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抗拒和僵硬。

她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试图将自己裙摆之下、那片湿润粘腻、淫糜不堪的区域,对准那个冰冷、坚硬、即将成为她第一个耻辱印记的……桌角。

这不仅仅是身体即将承受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一场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凌迟。

而那个手持相机的“观众”,正站在不远处,调整着角度,屏息凝神,准备捕捉下这“精彩”画面的……第一个瞬间。

光线昏暗的储藏室里,只剩下韩玲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相机镜头悄然对焦的、冰冷的机械声响。

一场以“清洁”为名的、极致羞辱的“表演”,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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