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千幻小剧场

戏剧学院里,千幻挽着李明的胳膊走在林荫道上,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今天没化妆,素净的小脸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眼角那颗泪痣平添几分妩媚。

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眼神在千幻精致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上流连,又瞥了眼她身边相貌普通的李明,脸上写满了“这逼肯定很有钱”的羡慕嫉妒恨。

“那边是表演系教学楼,”

千幻晃了晃李明的胳膊,纤细的手指指向一栋红砖建筑,“我平时就在那儿上课。”

她又指了指远处一栋玻璃幕墙的现代建筑,“那是舞蹈系,里面全是腿精,一个个腿长得能夹死人。”

她促狭地眨眨眼,“要不要去看看?”

李明咽了口唾沫,裤裆有点发紧。

千幻今天穿了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臀线,上身是件露脐小背心,随着走路时不时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这身打扮在普通学校已经够惹眼了,在这遍地美女的戏剧学院居然还算保守的。

“今天先参观你们表演系吧。”李明故作正经地说,手却不老实地在千幻屁股上捏了一把。

千幻“哎呀”一声,红着脸拍开他的爪子:“流氓!”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你怎么摸…”

李明顿时来了精神:“现在就去!”

千幻带着他拐进一栋老式教学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某个教室里传来台词朗诵声。

她轻车熟路地推开一间舞蹈教室的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木地板照得发亮。

镜子墙映出两人的身影,千幻美丽性感,李明站在旁边像个保镖。

“今天没课,”

千幻转身锁上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出“咔嗒”一声轻响,“这间教室隔音特别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明一把按在了镜子上。

千幻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胸前却紧贴着李明火热的身体。

她仰起小脸,看着李明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么急啊?”

李明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背心:“废话,这一路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他粗鲁地扯开千幻的内衣,两团雪白的软肉弹了出来,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千幻“嗯”了一声,任由他揉捏自己的胸脯,纤细的手指解开了李明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清脆。

李明舒服地靠在舞蹈教室的把杆上,低头看着千幻跪在木地板上卖力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光洁的背上,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这一幕——未来可能成为大明星的表演系校花,此刻正乖巧地跪在他胯间,红润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唔…”千幻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李明的阴囊。

李明享受着这份服务,突然咧嘴一笑:“宝贝,我还想玩上回那个。”

千幻吐出湿漉漉的肉棒,仰起小脸:“又要玩情景扮演?”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这次想玩什么?”

李明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这次用我的技能来辅助,我们可以玩出更多花样。”

(李明最近对自己的三个B级复制能力做了调整。原先的隐身能力因为用处不大被洗掉了,幻术则因为小红随时都在而不需要专门复制。现在他的三个B级能力分别是:保命底牌的时停、从妖精那里复制的激素控制能力——这是帮助后宫成员快速升级必须的,以及最新从千幻这里获得的分身术加变身术组合——纯粹是为了玩得更爽)

千幻听完他的计划,脸蛋瞬间红到了耳根:“你…你要玩《红楼梦》大观园?还要把整个荣国府的女眷都…都…”

李明坏笑着点头:“而且这次不用你演,我用幻术催眠你的分身,让她们真以为自己就是那些角色。

场景也可以用幻术来模拟,完全能做到身临其境,以假乱真。”他舔了舔嘴唇,“这样才叫沉浸式体验呢。”

千幻羞得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点头。

“那…那你要怎么安排我?”千幻小声问道。

李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千幻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太…太羞人了!”

“快点准备吧,”

李明拍了拍她的翘臀,“我都等不及要『大闹大观园』了。”

《大观园篇》第一幕:大观园维密秀

出场角色:

荣国府女眷组:王熙凤,李纨,贾元春,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

宁国府女眷组:尤氏,尤二姐,尤三姐,秦可卿

其他女眷组:薛姨妈,薛宝钗,林黛玉,史湘云

丫鬟组:平儿,鸳鸯,袭人,晴雯,紫鹃,雪雁,司棋,麝月,香菱

导演:李明

主演:李明,千幻

大观园里,众女被婆子们引着聚在了沁芳亭前。

只见王熙凤摇着团扇,丹凤眼往四下里一扫,先就笑道:“哎哟哟,这大清早的,把咱们姑嫂姐妹都拘了来,莫不是老太太又有甚么新鲜顽意儿?”

李纨温声道:“凤丫头快别嚷,听说是要办甚么『维密秀』,横竖是西洋来的新鲜把戏。”

正说着,只见平儿匆匆走来,手里捧着个花名册子:“各位奶奶姑娘们,今儿这『维密秀』要分作四组比试。头一组是咱们荣国府的奶奶姑娘们——”

她清了清嗓子,“琏二奶奶、珠大奶奶、元春姑娘、迎春姑娘、探春姑娘、惜春姑娘。”

探春闻言挑眉:“这是要咱们抛头露面给人瞧不成?”

王熙凤拿团扇掩着嘴笑:“三丫头怕甚么?横竖都是自家人。我听说宁国府那边尤大嫂子带着她两个妹子并蓉哥儿媳妇也来了,咱们可不能输给她们。”

正说着,尤氏已领着尤二姐、尤三姐和秦可卿过来。

尤三姐最是爽利,老远就笑道:“凤丫头又在编排我们甚么?”

王熙凤忙迎上去:“哎哟我的好嫂子,我正说你们宁国府的定然要压我们一头呢!”说着拿眼去瞟秦可卿。

那秦可卿穿着杏色衫子,低眉顺眼地站在尤氏身后,真真是“风流袅娜”四字都形容不尽。

这时薛姨妈携着宝钗、黛玉并湘云也到了。

湘云最是活泼,拍手笑道:“好热闹!我们这是第几组?”

平儿忙道:“史大姑娘别急,您几位是第三组——薛太太、宝姑娘、林姑娘和您。”

她又转向后头站着的丫鬟们,“最后一组是丫头们:我、鸳鸯、袭人、晴雯、紫鹃、雪雁、司棋、麝月、香菱。”

晴雯闻言冷笑:“哟,这是要把咱们当猴儿耍呢?”她今日穿着水绿色比甲,更显得腰肢纤细。

袭人忙拉她袖子:“快别这么说,仔细叫人听见。”

黛玉倚在栏杆边,冷笑道:“我原当是什么雅事,原来是要咱们这些千金小姐学那戏子粉头,搔首弄姿给人取乐。”说着就要走。

宝钗忙拉住她:“颦儿且住。老太太既安排下,必有道理。咱们权当是陪着老太太解闷罢了。”

王熙凤摇着扇子过来:“林妹妹别恼。

我听说这“维密秀”最是风雅,要考较咱们的仪态风度。

你素来是个神仙般的人儿,定能拔得头筹。”说着朝尤三姐那边努努嘴,“总不能叫宁国府的抢了风头去。”

尤三姐听见了,高声道:“凤丫头少在那里挑拨!我们宁国府的虽比不得你们诗礼传家,可论起模样身段——”

她故意挺了挺胸脯,“未必就输给你们!”

众女听了都掩嘴笑。

湘云最是直爽,拍手道:“好!既这么着,咱们就比试比试!”

薛姨妈忙道:“云丫头快别闹。咱们这些做长辈的,怎好跟着小辈们胡闹?”

王熙凤笑道:“姨妈别担心。我听说老太太特意吩咐了,要您也参加呢!说您当年在金陵城,可是有名的美人儿!”

薛姨妈羞得满脸通红:“这…这成何体统…”

正闹着,忽听一阵环佩叮当,贾母扶着鸳鸯的手来了。

众人忙上前见礼。

贾母笑道:“都来了?今儿咱们玩个新鲜的。西洋人有个『维密秀』,最是考较女子的仪态。我特意请了绣坊照着西洋样式做了衣裳,你们每人一套,待会儿换了来比试。”

王熙凤第一个响应:“老祖宗的主意最妙!我这就去换。”

说着就要拉李纨。

李纨红着脸道:“这…这怕是不妥…”

贾母拍拍她的手:“珠哥儿媳妇别怕。

都是自家人,权当是陪着我这老婆子解闷。”

秦可卿细声细气道:“既这么着,咱们宁国府的也不能落后。”说着向尤氏使眼色。

尤氏会意,笑道:“正是。蓉哥儿媳妇最是个风流人物,定能拔得头筹。”

黛玉在旁冷笑:“好个『风流人物』!”

被宝钗暗中掐了一把才住口。

贾母又对丫鬟们道:“你们也去准备。我特意让平儿排了次序,待会儿一组一组上来走。”

晴雯撇嘴道:“走给谁看呢?”

袭人忙道:“自然是给老太太、太太们看。”

贾母笑道:“正是。咱们今儿不论主仆,只论才貌。谁走得最好,我有重赏!”

众女听了,这才有了兴致。

王熙凤第一个拉着李纨去换衣裳,尤三姐也拽着秦可卿去了。

宝钗见黛玉还站着不动,柔声道:“颦儿,咱们也去吧?”

黛玉冷笑道:“你们要去便去,我是不去的。”

湘云过来拉她:“好姐姐,权当是陪我顽一回。”

正拉扯间,忽见王夫人和邢夫人也来了。

王夫人沉着脸道:“这是闹甚么?好好的千金小姐,学那起子粉头做派?”

贾母笑道:“你懂甚么?这是西洋贵族小姐们的雅事。咱们家的姑娘们难道比她们差了?”

王夫人不敢违拗,只得道:“既如此,我也瞧瞧。”

邢夫人凑趣道:“我倒觉得有趣。咱们当年在闺中时,何曾有过这等新鲜顽意儿?”

众女见太太们都来了,这才纷纷去换衣裳。

丫鬟们也跟着去了,只余下黛玉还站着不动。

贾母走过来,拉着黛玉的手道:“玉儿别恼。外祖母知道你不喜这些,权当是哄我开心,可好?”

黛玉见贾母这般说,只得勉强点头。

宝钗和湘云忙一左一右搀着她去更衣。

沁芳亭前顿时热闹起来。

四组人马各自聚在一处,有的羞涩,有的兴奋,都在等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大观园维密秀”开场。

结果众女到了更衣间,掀开那西洋衣裳一看,登时都臊得满面通红。

王熙凤捏着那两片薄纱,丹凤眼瞪得溜圆:“哎哟我的娘!这…这也能叫衣裳?”

只见那上截不过巴掌大的布料,堪堪遮得住两点朱樱;下截更是荒唐,细带子系着片三角绫罗,怕是连那羞处都掩不全,臀瓣倒有大半要露在外头。

王熙凤抖着那件红色蕾丝内衣,丹凤眼瞪得溜圆,“这穿出去岂不羞死人?”

李纨早已羞得背过身去,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尤三姐倒是胆大,拎起一件黑色镂空内衣在身前比划,笑道:“我倒觉得新鲜有趣。

横竖园子里都是女眷,怕甚么?”

忽瞥见秦可卿躲在屏风后发抖,便高声嚷道:“蓉哥儿媳妇,你平日最是风流,怎的这会子倒害臊了?”

秦可卿细如蚊蚋地应道:“三姨快别说了…”那声音颤得厉害,显是羞极了。

宝钗捧着衣裳细看,蹙眉道:“这西洋人当真不知羞,竟将亵衣当外裳穿。”

转头见黛玉已气得粉面煞白,忙劝道:“颦儿且忍一忍,横竖园子里都是女眷…”

黛玉将衣裳掷在地上,冷笑道:“好个没廉耻的西洋玩意儿!我便是死,也绝不穿这劳什子!”说着就要往外走。

史湘云却兴致勃勃地捡起来:“颦儿别恼,我瞧着倒也别致。”说着竟要解衣带。

那边晴雯早骂开了:“呸!什么脏的臭的也往身上套!”

她拎着那细带子直甩,“穿这个还不如光着身子呢!”

袭人急得去捂她的嘴:“小祖宗快别嚷!仔细叫人听见!”

王熙凤见众人踌躇,把心一横,忽然拍手笑道:“罢了罢了,既然老太太高兴,咱们就豁出去顽一回,权当尽孝罢了!”

说着竟真解了石榴裙,露出雪白膀子,“横竖都是自家人,怕甚么!”

众女见她如此,都惊得倒抽凉气。

尤三姐见王熙凤带头,也爽快地褪去外衫:“凤丫头说得是。咱们今日就学那西洋贵女,开开眼界!”

李纨见她们如此,只得含羞忍耻地更衣。

秦可卿躲在屏风后,半天才磨蹭着换好。

薛宝钗见众人都换了,也只得勉强换上。

林黛玉赌气不换,被湘云硬是按住换了件白色蕾丝的。

正闹着,忽听外头贾母笑道:“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衣裳不合身?”

王熙凤忙应道:“就来就来!”

转头对众女使眼色:“横竖没男子在场,怕什么!”

众女你推我搡,终究是褪尽了罗衫,换上了那羞人的西洋衣裳。

待穿戴整齐,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粉面飞红,连最爽利的尤三姐都低头绞着衣带,再不敢高声说笑。

那晴雯原是个爆炭性子,此刻也缩在角落,拿手遮着胸前,活似只受惊的雀儿。

独王熙凤强撑着笑道:“都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出去,没得叫老太太等急了。”

话虽如此,自己却把团扇死死按在胸前,半步不肯先挪。

李纨羞得几乎要哭出来:“这…这如何见人…”

秦可卿躲在尤氏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薛宝钗虽勉强维持镇定,耳根却早已红透。

林黛玉咬着唇,眼中含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唯有史湘云还在好奇地打量众人,不时发出“这个好看”“那个精致”的点评。

丫鬟们更是窘迫。

袭人死死拽着裙角,晴雯虽强装镇定却也红了脸。

平儿机灵,早取了条纱巾披在肩上略作遮掩。

一时间,更衣间内众女或羞或恼,或嗔或怨,却都因贾母之命不敢违拗,只得强忍羞意,等着那荒唐的“维密秀”开场。

众女正要出去,忽见琥珀匆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古怪神色,先向王熙凤道:“二奶奶,老太太命我来传话。”

王熙凤正拿团扇遮着胸前,闻言挑眉道:“甚么话这样要紧?”

琥珀支吾了一下,低声道:“老太太说…请的裁判李公子已经到了,这会子正在沁芳亭等着呢…”

话音未落,满屋子的娇声顿时炸开了锅。

李纨“啊呀”一声,险些晕厥过去,被探春扶住。

秦可卿直接瘫软在尤氏怀里,一张俏脸白得吓人。

黛玉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王熙凤一把抓住琥珀的手腕:“你再说一遍?什么李公子?”

琥珀吃痛,小声道:“是…是老太太特意请来的行家,待会儿要请他品评各位奶奶姑娘们的…的…”说着自己也臊得说不下去了。

尤三姐先是一愣,继而冷笑道:“好啊,原来是要拿咱们给外男取乐!”说着就要去扯身上的衣裳。

琥珀忙道:“三姑娘别急!老太太说了…既是比赛,自然要有个公正人…这位李公子是极有体面的,在西洋见多识广…今日不论主仆,都要…都要…”

她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都要任凭李公子品评赏玩…”

“放你娘的屁!这是要作践咱们呢!”晴雯第一个炸了,抓起衣裳就要撕,“我死也不干这没廉耻的勾当!”

袭人急得去捂她的嘴,却被晴雯一把推开。

平儿忙劝道:“好妹妹快别嚷,仔细叫人听见…”

宝钗强自镇定,但声音也发颤:“琥珀姐姐,你确定老太太真这么说?”

琥珀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老太太还说…谁若是不从…就…就逐出园子去…”

这话一出,众女顿时噤若寒蝉。

黛玉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好…好…我这就收拾东西回扬州去!”

湘云忙拉住她:“颦儿别急!”

转头问琥珀,“那李公子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老太太这般…”

琥珀低声道:“听说是京城新贵…极得圣上宠信的…老太太也是为了咱们府上好…”

王熙凤眼珠子一转,忽然笑道:“好啊,我明白了。这是老太太要考较咱们的孝心呢!”

她强撑着挺直腰杆,“横竖衣裳都换了,还怕什么?”

话虽如此,手指却死死掐着掌心,掐出了血印子。

李纨惊得去捂她的嘴:“凤丫头疯了不成?”

王熙凤甩开她的手,笑道:“大嫂子还看不明白?今日咱们就是案板上的肉,横竖都逃不过这一遭!”

她环视众女,“不如好生比试,说不定还能给自家爷们挣个前程!”

探春忽然开口:“二嫂子说得是。咱们今日就权当是陪着老太太顽一回。”

她转向众姐妹,“横竖都是自家人,李公子既是老太太请的贵客,咱们…咱们就忍这一时…”

秦可卿躲在尤氏身后,细如蚊蚋地道:“我…我死也不出去…”

王熙凤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蓉哥儿媳妇,你平日最会讨男人欢心,这会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湘云拍手笑道:“正是!我瞧着倒也有趣!”

她转了个圈,蕾丝裙摆飞扬,“那李公子要评就评,要玩就玩,咱们还怕他不成?”

黛玉冷笑道:“云丫头倒是心大!”说着又要走。

宝钗死死拉住她:“好妹妹,你若走了,老太太面上怎么过得去?”她压低声音,“横竖有我们陪着,想那李公子也不敢无礼…”

黛玉见这情形,冷静下来,擦干眼泪冷笑道:“好得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李公子,值得咱们贾府这般作践自家姑娘!”

众女正闹着,外头又传来贾母的催促声。

王熙凤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道:“都别磨蹭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痛快些!”说着竟第一个迈步往外走。

尤三姐紧随其后。

李纨含泪被平儿搀着,秦可卿几乎是被尤氏拖着走。

黛玉被宝钗和湘云左右挟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终究没再挣扎。

丫鬟们你推我搡,终究是排成一队,朝着沁芳亭走去。

晴雯边走边骂:“什么混账行子!老娘今日非要挠花他的脸不可!”

袭人急得直跺脚:“小祖宗快住口!仔细连累咱们所有人!”

众女就这样,或羞或怒,或哭或骂,终究是踏上了这场荒唐的“维密秀”T台。

远远望去,沁芳亭中隐约可见一个男子身影,想必就是那位能决定她们命运的李公子了。

李明正斜倚在沁芳亭的湘妃榻上,贾母满面堆笑地亲自捧了盏六安茶递过来:“李公子且尝尝这茶,是圣上上月赏的。

老身想着今日贵客临门,特意命人取了来。”

李明接过茶盏,目光却不住往园子那头瞟。

贾母会意,笑道:“公子莫急,姑娘们这就来了。”

说着转头吩咐琥珀:“去催催,别叫李公子久等。”

琥珀刚要去,忽听园中传来一阵环佩叮当。

贾母顿时眉开眼笑:“来了来了!”

又向李明低声道:“公子放心,咱们府上的奶奶姑娘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儿个能来给公子献艺,是她们的造化。待会儿公子只管品评,若有中意的,老身立刻安排到公子房里伺候…”

正说着,忽听琥珀在亭外高声道:“第一组,荣国府女眷登场——”

随着一阵香风袭来,六道倩影袅袅婷婷地步入园中。

打头的正是王熙凤,只见她一身火红蕾丝内衣,雪白的膀子露在外头,胸前两团雪腻颤巍巍地半露在外,走动时那浑圆的臀瓣在三角裤下若隐若现。

她强撑着笑脸,手里团扇却死死抵在胸前。

贾母笑着向李明介绍:“这是咱们府上琏二奶奶,最是个伶俐人儿。

公子您瞧这腰身,这屁股,在咱们金陵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说着朝邢夫人使眼色。

邢夫人会意,忙道:“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媳妇。”

又赔笑道:“公子别看她在府里吆五喝六的,到了床上最是温顺。”

王熙凤听了这话,羞得耳根通红,偏还要强装笑颜,扭着腰肢往前走。

那圆润的臀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紧接着是李纨,她穿着藕荷色真丝内衣,双手死死捂着胸口,走路时双腿直打颤。

王夫人见状,忙向李明道:“这是珠哥儿媳妇,守寡多年,最是个贞洁的。”

又压低声音:“公子若喜欢,今晚就叫她来伺候。”

李纨闻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敢违拗,只得学着王熙凤的样子走了几步。

李明见她肌肤胜雪,腰肢纤细,倒真是个尤物。

贾元春走在第三位,她穿着明黄色绣凤内衣,到底是在宫里历练过的,虽然羞怯,却仍保持着宫廷贵女的仪态。

贾母得意道:“这是老身的大孙女,在宫里当女史的。公子您瞧她这臀儿,又圆又翘,最适合生养了。”

元春闻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敢违拗,只得微微屈膝行礼。

那对浑圆的臀肉在薄纱包裹下格外显眼,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

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跟在后面。

迎春最是胆小,几乎要哭出来,走路时夹着双腿,却更显得那三角地带鼓鼓囊囊的。

探春强自镇定,却也是满面通红,胸前两点茱萸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惜春年纪最小,羞得几乎要晕过去,那纤细的腰肢和刚刚发育的胸脯在阳光下格外惹眼。

贾母一一介绍:“这是二丫头,最是温顺,公子想怎么折腾都行。”

又指着探春:“这三丫头平日最是厉害,公子今日不妨好好调教。”

最后道:“这是四丫头,年纪最小,身子最嫩。公子不妨带回去,养上两年,准是个销魂的尤物!”

惜春“哇”地哭出声来,却被贾母瞪了一眼,立刻噤声。

六女走完一圈,在李明面前一字排开,个个面红耳赤。

王熙凤强撑着笑脸,李纨低头垂泪,元春咬着嘴唇,迎春瑟瑟发抖,探春强作镇定,惜春小声抽泣。

贾母笑着问:“公子瞧着如何?老身这些孙女媳妇,可还入得眼?”

邢夫人忙道:“琏儿媳妇虽是个泼辣货,在床上却最会伺候人。公子若不信,不妨试试。”

王夫人也不甘示弱:“珠哥儿媳妇守寡多年,那身子最是干净。公子若喜欢贞洁的,她最合适。”

贾母见李明目光在元春身上流连,会意地笑道:“元丫头在宫里学了不少本事,最会伺候贵人。公子若有意,老身这就安排…”

元春闻言,身子晃了晃,却不敢反驳,只能死死攥着衣角。

那对浑圆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看得李明眼睛发直。

探春忽然抬头,强忍着羞意道:“老祖宗,孙女儿们…孙女儿们可否先下去更衣…”

贾母摆手笑道:“急什么?李公子还没品评呢!”

转头向李明:“公子觉得老身这些孙女媳妇,哪个最合心意?”

李明忽地将茶盏一搁,竟当着众人面解了腰带。

那话儿登时昂然挺立,青筋暴起,直愣愣地戳在众人眼前。

贾母先是一怔,继而拍手笑道:“李公子果然是个会顽的!”

王熙凤见状“啊呀”一声,手中团扇“啪嗒”落地,两颊烧得通红。

李纨更是双腿发软,险些栽倒。

贾母转头喝道:“都愣着作甚?还不快些伺候李公子!”又向邢夫人使眼色。

邢夫人会意,上前一把拽过王熙凤:“琏儿媳妇平日最是伶俐,这会子倒装起羞来?”

说着按她跪在李明胯下,“好生用你这张巧嘴伺候着!”

王夫人也不甘示弱,揪着李纨的云鬓:“珠哥儿媳妇守寡这些年,今儿个也开开荤!”

李纨泪如雨下,却不敢违拗,只得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贾母见元春还站着,冷笑道:“元丫头在宫里伺候贵人时,难道没学过规矩?”元春闻言浑身发抖,含泪跪倒。

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见姐姐们都跪了,也只得含羞忍辱地跪下。

贾母笑道,“李公子您瞧,这可是咱们荣国府最尊贵的奶奶小姐们。”

指着王熙凤道:“这当家的琏二奶奶,平日里吆五喝六的,这会子倒乖乖跪着准备舔阳物呢!”

邢夫人接口道:“可不是!这泼辣货连她男人都没享过这福分。”

见王熙凤犹犹豫豫不敢下嘴,竟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装什么贞洁烈妇?快些含住了!”

凤姐儿羞愤欲死,偏生不敢违逆,只得含着泪俯下身去。

那对平日里呼么喝六的朱唇,此刻却紧紧裹着阳物吞吐。

“啧啧,瞧瞧这琏二奶奶。”王夫人冷笑道,“平日里在府上作威作福,如今倒像条母狗似的跪着伺候。”

说着竟掰开凤姐儿亵衣后带,露出两瓣雪臀:“公子不妨摸摸,这屁股在咱们金陵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李明伸手捏了一把,果然又软又弹。

凤姐儿“呜”地一声,羞得耳根滴血,却不得不继续卖力吞吐。

那丹凤眼里噙着泪,偏生还要强颜欢笑,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那粗长物件将她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贾母拍手笑道:“好个凤辣子!平日里骂人最是利索的嘴,今儿个倒成了取悦男人的玩意儿!”

邢夫人见王熙凤眼角含泪,越发来劲:“琏儿平日里想碰她一下都难,今儿个倒把脸面都丢尽了!”

又拧她耳朵,“舌头动起来!没见李公子不满意么?”

王夫人也指着李纨道:“公子您瞧,这可是贞节牌坊供着的寡妇,那樱桃小嘴素日里只念《女戒》的,今儿个倒要尝尝男人的滋味了!”说着按着李纨的后脑往前送。

李纨被那腥臊气一冲,几欲作呕,却被王夫人死死按住。

李纨哭道:“太太…媳妇是守节的人啊…”

邢夫人“呸”地一声:“装什么贞洁!你丈夫都去了多少年了?今日便让李公子验验,看你这贞节牌坊底下藏的是个什么骚货!”

李纨紧闭双眼,两行清泪滚落,终究是颤抖着张开了檀口,结果那物件刚入喉就干呕起来。

王夫人冷笑道:“贞节寡妇的喉咙倒是紧得很!”

说着用力往下按,“多吞几次就惯了!”

元春最是凄惨,被王夫人扯着头发往前拽:“我的儿,你在宫里伺候贵人时没学过这个?”元春泪流满面地摇头,却被生生按在那话儿上。

王夫人还道:“公子您瞧,这可是在万岁爷跟前当过差的女史,如今倒用这本应伺候皇上的小嘴来伺候您的龙根了…”

元春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地舔舐。

贾母却嫌不够:“在宫里学的本事都忘了?”元春闻言浑身发抖,只得学着宫中嬷嬷教的那般深喉吞吐。

贾母又按着迎春的后颈往前推:“二丫头最是绵软,公子也尝尝她的滋味。”

迎春吓得浑身发抖,樱唇微张,却被那粗壮阳物堵了个严实。

贾母还在一旁解说:“公子您瞧,这可是咱们荣国府正经的二小姐,这小嘴可还受用…”

探春见姊妹们受辱,突然开口道:“老祖宗!咱们可是公侯府邸的小姐,怎能…”

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贾母一记耳光:“作死的小蹄子!李公子是什么人物?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造化!”说着厉声喝道:“还不上前伺候!”说完竟亲自按着她的头往前送。

探春最是刚烈,咬着牙不肯就范。

贾母竟掐着她下巴硬掰开嘴:“好个三姑娘!平日里作诗填词的小嘴,今儿个也尝尝男人的滋味!”

惜春年纪最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被琥珀硬推着跪倒在地。

那稚嫩的小嘴刚碰到阳物,就“哇”地哭出声来。

贾母却笑道:“公子您瞧,这可是个雏儿,连月事都还没来呢…”

园中一时淫声浪语不绝。

六位金枝玉叶的奶奶小姐,此刻却像勾栏里的粉头般跪在一个男人胯下,轮流用贞洁的小嘴伺候那肮脏阳物。

凤姐儿的朱唇,李纨的泪眼,元春的呜咽,迎春的颤抖,探春的羞愤,惜春的啼哭,交织成一幅荒淫画卷。

贾母三人犹在边上指指点点,越发显得荒唐淫靡。

李明将那话儿从六张檀口中抽出,湿淋淋地泛着水光。

他拍了拍王熙凤的臀尖,笑道:“二奶奶且转过身去,让本公子瞧瞧你那宝贝。”

凤姐闻言身子一颤,丹凤眼里噙着泪,却不敢违拗,只得颤巍巍转过身去。

贾母见状,忙向邢夫人使眼色:“还不快帮衬着些!”

邢夫人会意,上前一把扯下她腰间丝绦。

那绣着金凤的绸裤“嗤啦”滑落,露出两瓣雪白的臀肉。

那臀尖上还留着方才的指印,更添几分淫靡。

邢夫人掰开臀瓣,露出当中粉嫩的菊蕊,向李明谄笑道:“公子您瞧,咱们府上当家的奶奶,这屁眼子可还干净?”

贾母拄着拐杖凑近,拐杖头戳了戳凤姐儿臀缝,“这屁眼子倒是紧致,想是琏儿没福分享用。”

邢夫人闻言立刻将儿媳臀瓣掰得更开,“公子且看这贱人的后庭,平日里端着奶奶架子,这眼儿倒比窑姐儿还馋男人!”说着竟伸指捅了捅。

凤姐儿“啊呀”一声,羞得耳根滴血。

王夫人也不甘示弱,揪着李纨的云鬓将她按在石桌上,衣带一扯,那素白的亵裤落地,露出寡妇多年未经人事的幽谷。

王夫人掰开李纨的臀瓣,向李明展示道:“公子请看,这可是供着贞节牌坊的身子,连我那短命的珠儿都没享用过几回。”

李明看得眼热,那话儿又胀大几分。

贾母笑道:“公子何不尝尝鲜?”

“急什么。”

李明抚摸着粗壮的阳物,笑道:“我要听她二人亲口相邀。”

邢夫人闻言,扬手就在凤姐儿臀上抽了一记:“作死的娼妇!还不快请李公子赏玩你那骚穴!”

凤姐儿吃痛,含泪回首道:“求…求公子垂怜…”

李明这才满意,捉住凤姐儿纤腰,挺腰一送,那粗长的阳物顿时没入凤姐体内。

那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凤姐“啊”地一声惨叫,十指死死抠住石桌边缘,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此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贾母笑道:“可算有人治这凤辣子了!”

邢夫人一边按着媳妇的腰,一边冷笑道:“好个琏二奶奶!平日里在府上吆五喝六的威风哪去了?如今倒像个粉头似的撅着腚眼子挨肏!”

说着又拍她臀尖,“再浪些!没见李公子不尽兴么?”

“啊…轻些…”凤姐儿十指抠着石案,钗环散乱。

邢夫人却掰开她臀肉:“公子您瞧,这骚穴流的水把石案都打湿了!”

那边王夫人更狠,掐着李纨乳尖拧了半圈:“珠儿媳妇,你这贞节牌坊今日算是塌了!还不快请李公子开苞?”

李纨痛得冷汗涔涔,终是呜咽道:“请…请公子赏玩贱妾…”

李明转身将李纨按在石桌上,阳物抵住那久未经人事的幽谷。

李纨吓得浑身发抖,却被王夫人死死按住。

随着一声痛呼,那久未逢客的幽径终于迎来新的客人。

那窄小阴户艰涩非常。

王夫人竟帮着推李纨的腰:“装什么雏儿!兰哥儿都八岁了,这屄倒比姑娘家还紧!”李纨咬着手背啜泣,王夫人却掰开她腿根:“瞧瞧,寡妇的屄水淌得比娼妇还欢!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李纨羞愤欲死,偏生身子不听使唤,被那粗长阳物顶得花心乱颤,泪珠儿扑簌簌往下掉。

王夫人犹在耳边羞辱:“守寡这些年装得跟个菩萨似的,如今倒像个窑姐儿般挨肏!我那可怜的珠儿若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活过来!”

李明轮番享用着两位奶奶的蜜穴,贾母三人则在边上品评。

贾母指着凤姐儿颤抖的臀瓣道:“公子您瞧,这泼辣货平日里最是要强,如今倒像个母狗似的挨肏,公子可还尽兴?”

邢夫人接口道:“可不是!这蹄子连她男人都敢顶撞,如今倒乖乖撅着腚眼子求爷赏玩!”

说着又拧凤姐儿乳尖,“叫大声些!没见李公子嫌你不够浪么?”

凤姐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管家奶奶,此刻却像个粉头似的浪叫连连。

偏生邢夫人还不住羞辱:“好个琏二奶奶!今日之后,看你还怎么在府上摆奶奶的谱!”

李明在二女体内驰骋多时,忽又拔出阳物,抵在凤姐菊门上。

凤姐察觉异样,惊恐回首,吓得魂飞魄散:“公子饶命!那里…那里使不得…”

邢夫人却一把按住她腰肢:“装什么清高!琏儿没走过旱路,今日便让李公子给你开开窍!”

李明粗壮的阳物强行挤入窄小的后庭,凤姐儿痛得浑身痉挛,惨叫连连。

邢夫人冷笑道:“平日里在老太太跟前最会讨巧卖乖,如今倒像个婊子似的挨肏!琏二奶奶的腚眼子倒是比嘴还乖!”又拍她臀尖,“再夹紧些!”

贾母拄拐戳她屁股:“往后晨省取消,每日卯时来给李公子通后庭便是!”

李纨更惨,被王夫人按着她后颈,生生将李明那粗壮阳物纳入菊门。

王夫人犹在耳边羞辱:“贞节寡妇的屁眼子倒比窑姐儿还紧!你丈夫没享过的福,今日好让李公子尝尝鲜!”

李纨痛得几乎昏厥,那贞洁的身子此刻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王夫人还不住地拧她乳尖:“叫啊!平日里念《女戒》的声音哪去了?如今倒像个哑巴似的!”

李明在二人身上轮番发泄,最后将一腔阳精尽数灌入李纨菊门。

拔出时,那白浊液体顺着李纨臀缝往下淌。

贾母见状,立刻拽过探春,按着她的头往那处凑:“三丫头,还不快替你大嫂子舔干净!”

探春又惊又怒:“老祖宗!这…这如何使得…”

贾母厉声道:“作死的小蹄子!你大嫂子肠子里的琼浆玉液,旁人想尝还不得呢!”说着硬是按着她的脸贴上去。

探春挣扎不得,终究是被迫伸出香舌,舔舐起李纨后庭溢出的白浊。

她屈辱的泪水混着精液,将李纨的臀瓣打湿一片。

王夫人还笑骂:“诗书传家的三小姐,如今倒成了舔肛的贱婢!”

琥珀见这场荒唐戏码终于落幕,忙高声唱道:“荣国府女眷组得分:六位奶奶小姐各品箫一次,计六分;琏二奶奶与珠大奶奶各被临幸前后两处,牝户承欢得二分,后庭献瑞得三分,荣国府女眷总计得十六分!”

园中一时寂静无声,只余女眷们低低的啜泣。

那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奶奶小姐们,此刻却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袒露着身子,如勾栏粉头般被人评头论足。

凤姐儿瘫在地上,那身火红亵衣早已凌乱不堪;李纨伏在石桌上,贞洁的身子沾满污秽;元春四姐妹抱在一起,哭得梨花带雨。

唯有贾母三人满面红光,仿佛方才的荒唐行径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大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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