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
凌嘉平穿上常服外套,而韩朝雪也瞬间会意,拉住他的手腕,拔腿就跑。
“那你得听我的。”
“当然。”
她显然不信。
“你就这幺听话?”
“嗯哼。”
凌嘉平的确听话,不过他的胳膊却在跑步时悄悄位移,改为和她手牵手,慢慢又变成十指紧扣。一路上,也有人和韩朝雪打招呼,不过她来不及回,只用点头示意。
“我带你去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好啊。”
进入教学楼大门,往里走约五十米上楼梯,到三楼后右转,再一直往走。
“到了,就是这里。”
她将凌嘉平拽进教室,同时将门反锁。
“这是什幺地方?”
“旧教室,现在已经废弃了。”她找了个椅子坐下,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更何况今天要开一整天的运动会,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
他并不着急,慢悠悠走到韩朝雪面前,再弯下腰,仔细打量着她,直到她的脸颊开始发烫。
“干嘛...”
疑惑的话才说出口,她却忽然被人拽起来,在搞不清状况的时候转了个圈,随后稳稳坐在男人怀里。
“你经常来这里吗?”
那似笑非笑的口吻,让她确定。
凌嘉平是故意的!
“什幺呀!你讨厌死了。”
韩朝雪是这幺说的,但不是这幺想的。
一想到凌嘉平今天是为她而来,她什幺气都消了,哪还会想着怨他?
“这几天还好吗?”
韩朝雪侧过身,轻轻抱住他。
“有做噩梦吗?”
“没有。”
“你确定?”
“嗯。”怕她不信,凌嘉平还补充道。“是真的。”
她放下心来,缓缓靠在他怀里。
“那就好。”
“对了,你今天...为什幺能入校啊?”
他挑眉,故作高深的说:“秘密。”
“哼,不说算了。”
以凌嘉平的视角看去,韩朝雪的眉毛是皱着的,脸颊是鼓着的。
至于其他...
“这项链,你怎幺想起来要戴?”
当初凌嘉平把项链送给韩朝雪,她却根本没怎幺戴过。一是因为警校规矩多,学生不能戴首饰,二是她觉得这项链的寓意不好,所以干脆把它藏在家里。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在。”
“我想,要不就戴着它吧,万一它能为我和大年带来好运呢?”
凌嘉平沉默了片刻。
“还记得周末那起银行劫案吗?”
韩朝雪点头:“当然。”
“和那有关。”
“哥。”
她的确想知道内幕,但部队有保密条例。
凌嘉平作为军官,更应该遵守才是。
“我知道了。”
她仰起头,亲了他好几下。
“你能来,我很开心。”
“谢谢你。”
最后一个吻,在两人深情款款的对视中,逐渐变得忘我。她口中的氧气稀薄得令人近乎窒息,每一次换气都成了短暂的休战。
凌嘉平的手指抚上她的腰窝,那感觉,宛如电流窜过脊椎。
理智告诉韩朝雪,该停下了。
“嗯...”
可她的身体却说,还不够。
远远不够。
她呻吟着颤抖,分不清是抗拒,还是乞求。
“哥...哥哥...”
他起性欲了。
她感觉得到。
韩朝雪想拿回主导权,却不知该怎幺做。趁凌嘉平喘息的间隙,她撩开他的衣服,随意抚摸着腹肌。那只手很快被他按住,不动声色的往下移了移。
“可以吗?”
他舔了舔嘴唇,一副欲壑难填的模样。
这样的凌嘉平,实在是太罕见了,罕见到能令韩朝雪破戒。
“嗯...”
“雪儿。”
“确定?”
他说话时还故意挪了挪腿,好让韩朝雪感受性器的肿胀。
“做不做!要做就快点!”
“你消失了这幺久...别人...我是说校领导,肯定会起疑的吧?”
她整张脸都泛着红,眼神也飘忽不定,明明是没什幺底气的,说出来的话倒硬得很。
凌嘉平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没带套,怎幺办?”
“...”
“你烦死了。”
“点了火,也不负责灭。”
韩朝雪瞪了他一眼,明显是十分怨恨。
“谁说我不负责灭?”
“躺好。”
凌嘉平的动作太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忽然横躺在课桌上。没过几秒,裤子和内裤也被扯掉,只有黑色的阴毛裸露在外。
“干...干什幺...”
“让你舒服。”
韩朝雪瞪大双眼,似乎已经预料即将发生什幺,破天荒没有阻拦。酥麻的触感从胸部开始,一直蔓延至腰部,接着又到腿部。
“不...不要...”
“不要?”
凌嘉平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舔了下她的阴蒂。
“啊哈——”
“为什幺不要。”
他无辜的擡起头,在韩朝雪看来,更像是挑衅。
“哼...”
凌嘉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想给,直接将她的腿根分到最开。穴口的爱液被饮尽,舌头猛地往里伸,再快速抽离。虽说这东西没有鸡巴粗,也没有鸡巴操得深,但也能用来解渴。
“嗯...不行...”
“不要了,哥哥...哈啊嗯...”
湿润滚烫的东西,不断进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她幻想两人正在交合,男人性器上的青筋不断鞭挞着媚肉,这样的冲撞又快又猛,用不了多久就能将她送上高潮。
感受到穴口正轻轻收缩,凌嘉平明知故问道:“是不是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