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怜始终认为,做爱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和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和视为不可玷污的神明做着天下凡人都会做的最平凡的事。
那是世界上他最信仰的、最圣洁的神明,可要是祂不只想做他一人的神明,任君怜真的有一瞬间,想和祂一起下地狱。
墙壁上,两个影子交叠错落着,床上,任君怜用他前所未有的力道扣住她细长的脖颈,虎口抵在她突出的骨头上按压,安知意的脸埋在枕头里,她的感官被封住,短暂地产生窒息感,她大口地呼吸,胸脯起伏,手臂被任君怜握住,举过头顶。
这样的动作,安知意几个小时前,和别人做过。那时的她是疼得没力气,而现在的她完全是被迫的。这是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她的背被完全打开,任君怜的每一次触摸,都惹得她毛孔战栗,是兴奋,是害怕,是对未知的恐惧。
任君怜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肩膀、后背、臀部,当他掰开肉臀,指甲刮过菊穴时,安知意撅了下屁股,惊悚地想要起身,好在他对那里暂时没有什幺想法,而是专心来到他心驰神往的目的地。
“啊……小怜嗯不要……”舌背舔过小逼,粗糙的舌头清晰地感受她每一处挤压的软肉,随便触碰都能带出甜腥的汁水,泥泞一片,安知意早就湿了。奇怪的是,她本来不是一个性欲望很强的人,却总在犯病时对任君怜产生无可抑制的冲动。
任君怜垂着眼,他仿佛经过了一片雾区,离开时抖动的睫毛漆黑乌亮,很难不带出水滴。他鼻尖冒出些小汗珠,细小毛绒上沾满了安知意的骚水,嘴巴吸得亮晶晶的,像刚在清晨时采撷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尿道受刺激地收缩了下,安知意的尿意更明显了,她收缩自己的括约肌,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刺激她,她终于知道任君怜要她“等”什幺了。
“我快受不了了……”安知意难耐地扭动了下腰,小逼脆弱得像一片被人暴力扯下的玫瑰花瓣,粉质细腻的花瓣被人搓揉在手中,试图揉捻出它的每一份香甜。
“那就尿出来。”任君怜面色平和,他伸出湿湿的舌头,向安知意展示他饮过多少花汁,津液混着透明的分泌液,他毫不在意地全咽了下去。
“我要去洗手间……”安知意挣扎了下,任君怜捏住她的大腿,贴心地把手伸到她肉馒下,手做出爵的姿势,打趣道:“没关系,尿在我手上吧。”
本来觉得憋尿不健康的安知意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不要。”安知意是一个生理发育完善、有礼义廉耻的成年人,自尊心不允许她尿在床上。
任君怜也只是开个玩笑,知道她这个小古板肯定不愿意。
“好的吧。”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射,也可能是因为之前射过一次,手指伸入安知意的嘴角,手臂肌肉贲起,安知意主动伸出红润的舌尖,在他的指节上舔了一口。
体温相贴时,有两个人相爱很久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