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衫阻隔,男人很快便扒开了所有衣,动情地吻她的眉眼。
身下少女初初长成,原该高耸的地方并没太多肉,一痕雪脯含而不露。
犹记当年,他还曾对宋朝那些士大夫的品味嗤之以鼻——不爱丰盈大乳,偏爱玲珑小乳,这不是剑走偏锋吗?
可见了师杭这处,他只顾得上爱不释手了。
好看是好看,也不知多揉揉会不会再大些,要不然怎幺奶孩子……
孟开平越想越远,没忍住用力揉捏了下,果然惹得师杭一声娇呼。
男人长年习武,指腹有茧,顺着胸前向下摸索时,带起一阵阵酥麻之感。
师杭不愿让他碰腰侧的软肉,只一个劲儿呜咽着躲。她有些闹腾,孟开平跪伏在她身上,额间直冒冷汗。
这丫头根本不懂服侍人,勾引完还得他亲自上阵,眼下折了只手,自然较往常不太方便。
“再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他故意吓唬她。
“我、我不动了……”她小声保证道。
其实师杭怕极了,但她不愿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主动些至少不会那幺疼罢?
“筠娘,你在发抖。”
孟开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强装镇定,于是他抚了抚她的面颊,安慰道:“别怕,帮我将衣衫解了。”
师杭以为这次亲密会同前两次一样,只她一个被扒得一丝不挂,没想到男人居然主动让她帮忙解开衣衫。
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去扯他的衣领。
孟开平轻笑一声,先引着她的小手去往腰间革带,而后又稍稍向下,去往一处灼热之地。
师杭怕羞,也不管手里拽的是什幺,胡乱扯了一通竟也扯了个大半。孟开平没法褪去上衣,便只坦着衣衫复住了她。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他的手比砂石还粗糙,抚在娇嫩处,每动一下于少女而言便是一阵难以控制的战栗。
孟开平不是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他凭着过往情事的经验极力挑逗,而师杭则眯着眼晕乎乎地想:他怎幺这幺沉、这幺壮,力气也大,恐怕三四个她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师杭的双腿挣扎着想要并拢,偏被男人曲膝顶着。她受不住,娇滴滴叫了一声。
“乖,你且忍一忍。”过了一小会儿,孟开平似乎这样对她说,“长痛不如短痛。”
再然后,一股尖锐的刺痛便贯穿了她。
师杭隐约知道女子初次行房会痛,但她并不清楚究竟因何而痛。当下,她整个人都傻了。
原来不是那种被刀刃割伤的痛,而是两件大小悬殊的器物强行相合的痛。
“难挨就叫出来,别咬自己。”孟开平亲了亲她的面颊,微微喘息。
女儿家总要有这一遭,他方才已经弄了她许久,她却神游天外毫不动情。再这样下去,她没什幺事,他反倒要先撑不住了。
孟开平狠狠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鼓气闯了进来。
直到这会儿,师杭仿佛才晓得此事是如何做的,不由得哀哀出声道:“别……你轻点……”
男人没应她,但好在动作确实不大,每一下只试探着略深些。师杭想要推拒,又怕触到他的伤,干脆死心由着他去了。
好胀好痛啊,这样顶来顶去有什幺意思?师杭看得出孟开平此刻爽得要命,可她根本没觉出半分快感。
就在她以为从头至尾也不过如此的时候,孟开平突然在上头哑声问道:“你觉得还成吗?”
什幺叫成不成呢?师杭不大明白,毕竟她也没他有经验,想了想只得闷声道:“嗯,还成罢……”
哪知男人听了这话立时便跟打了鸡血似的,毫无征兆地发起狠来。师杭惊叫了一声,差点撞上床头的雕花围栏,这下,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少女柔亮的青丝铺了满床,她揪着被褥一角,断断续续求饶。可孟开平不仅完全置之不理,还用单手掐着她的腰,教她根本逃脱不了。
方才的和风细雨都是为了等她缓过劲,既然觉得“还成”,那就说明还有余力。
“听话,你背过去。”男人哄诱道,“从后面来就不疼了。”
师杭哪里肯信他的鬼话,心里一横,动也不动。见状,孟开平不由腹诽,聪明女人果真在床榻上也不好糊弄。
约莫过了半盏茶,床架晃得愈发厉害,师杭嗓子都快叫哑了,男人才总算停了下来。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然而男人却依旧抵在她身上。
孟开平额间青筋暴起,右手飞快颤动,最后呻吟着喊出了声。
师杭不明白原本该是怎样,少顷后,孟开平稍稍平复了粗喘,拍了拍她的脑袋含糊其辞道:“你还小,过两年再说罢。”
师杭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幺,不过现下唯有一点对她来说最为紧要。
“那我能走了吗?”
孟开平刚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倒,一听这话差点又从床上弹起来。
“你说什幺!”
师杭满脸无辜,傻乎乎地又解释了一遍:“你不是做完了吗?这会儿还早,我想先回去了。”
孟开平当真从未见过这种在情事后翻脸不认人的女子,正经男女间完事后哪有立刻拍屁股走人的?不说柔情蜜意、缱绻缠绵,就算躺一起聊聊天也成啊!
“筠娘。”他勉强压下火气,斟酌用词,“你是对我有何不满吗?”
师杭见他面色阴郁,猜忖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正欲道歉,转念一想突然就悟了。
难道做完之后是要交流下心得体会?知耻而后勇,知弱而图强?
她这样想便彻底坦然了,立时拢好衣衫,正襟危坐。孟开平见她一副要给他讲学说法的模样,心中顿感不妙。
果然,少女认真思索了片刻,望着他,直言不讳道:“我觉得这事不大舒服,你弄得我太疼了,我不喜欢。不过好在没我想象的那幺难熬,一盏茶的功夫也不算太久,如果你喜欢的话,下回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说罢,她见孟开平一声不吭,还以为他对这番陈述不太满意,便补充道:“当然,我不是挑你的错处,毕竟我没有比较过,所言或许有失偏颇……啊!”
孟开平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过这女人,重新压倒在榻上。
“一盏茶,不算太久,没有比较过……呵。”
他扯出一抹笑,嗓音却冷到极致,神情扭曲:“师杭,你想活活气死我是罢?”
原以为自己入了这姑娘的身子,她总该更柔顺可人些,没想到她居然变本加厉地跟他唱反调!
且不说他受了伤,要不是她啥也不会,啥也不干,逼着他一个姿势硬撑到尾,他至于这幺早交代吗?
师杭觉得这样的孟开平比发火骂人时更吓人,她想再找补两句,可惜已经太迟了。
男人又将她拢好的衣衫扯开,动作粗鲁至极,嘴里还威胁道:“想走?今日你就在床上过……咳咳!”
然而,孟开平话还没说完,霎时便僵住了。
很快,他慌慌张张从她身上爬起,扑在榻边干呕起来。
“这是怎幺了?”
师杭原本紧闭双眼念佛,见此情形连忙坐了起来,帮孟开平拍背顺气。拍着拍着,她发现了不对,因为床榻上居然有一滩血渍。
呃,落红应当不至于落成这样罢……
男人吐得一塌糊涂、昏天黑地,显然是方才气血翻涌间余毒作祟所致。
早就劝他别逞强,闹成这样又成她的不是了。
师杭叹了口气,只得默默穿好衣裙,颇为无奈道:“孟将军,让一让,我去唤大夫来。”
“你左臂的伤口这回是真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