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蛋的优点之一是体力好,敞开心扉后就可以大做特做

两人都满了十八岁,所以另开一间房倒也是顺理成章。

沈清把她的手攥得很紧,指腹甚至摩挲着她的掌心,那点温热侵袭了她的全身。

只是沈清刚刚毫不犹豫的那句“一间大床房”让陆语脑子都快炸开了,一间房一张床,这可不能怪她胡思乱想,难道沈清真的想跟她……

房门“啪”地关上,外面的走廊喧闹声瞬间被隔绝。

陆语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她还没缓过神来,就感受到沈清轻轻把她拉到身前,手掌仍紧握着她的手。

沈清的眼神低垂,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冷静中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柔软。

“我先去洗个澡。”沈清开口,陆语这会儿压根不敢直视她,只是微微点头。

沈清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地漫出来。陆语才回过神来,思绪像失控的藤蔓,开始疯长:沈清这会儿应该已经脱衣服了,但是她们又没有带换的衣服,那等会儿……难道沈清会,会裸着出来,还是只裹条浴巾?然后她们还要挤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还会碰到彼此的身体部位……

啊啊啊……

越想越乱,陆语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血液“嗡”地往头顶冲。下一秒,鼻腔突然一阵温热,她还没反应过来,两道鲜红的血就顺着鼻尖往下淌。

“卧槽!”陆语吓得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往鼻子上捂,可血还是顺着指缝往外渗。

浴室里的水声顿了顿,很快,门被拉开,   沈清身上裹着条白色浴巾,露出的肩头泛着冷白的光。她看见陆语捂着脸、指缝渗血的模样,声音瞬间慌了:“你怎幺了?”

沈清连擦头发的毛巾都没顾上拿,快步从浴室走出来。浴巾松松裹在腰间,走动时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腰腹,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晕开淡淡的水痕,可陆语这会儿压根没心思看——她正狼狈地捏着纸巾堵鼻子,血却还在往外出,连嘴角都沾了点红。

“仰头,擡手。”沈清的声音比平时急了些,伸手扶住她的后颈,轻轻把她的头往上擡了点,又抓过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掌心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带着刚洗完澡的湿热,陆语的心跳又开始“咚咚”乱撞。

“怎幺突然流鼻血了?”沈清一边抽了张新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换着堵在鼻子上的纸团,一边低声问。指尖碰到陆语泛红的鼻尖时,动作轻柔,“是不是房间太干了?”

“没、没有……”陆语捂着纸巾,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含了棉花。心里却叫苦不迭: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光是想象沈清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喷血了吧?要是真说出口,估计会被当场打死。

沈清显然不信,眉头皱得更紧,视线认真地在她脸上扫过。

“脸这幺红……”她低声喃喃,伸手轻轻试了试陆语额头的温度。指腹带着刚沐浴后的湿热,轻轻贴上那一瞬,陆语差点整个人僵住。

“……不是发烧。”沈清收回手,神情却依旧冷静认真,眼底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陆语紧张得心都快跳破,偏偏鼻血还没完全止住,她只能仰着头,眼角余光瞥见沈清正低身蹲在自己面前,浴巾随着动作微微松了些,在胸部勾勒出柔和的弧度后又包裹着纤细却紧致的腰线,带着水汽的发丝垂落,顺着锁骨滑下。

春光乍泄,空气瞬间燥得要命。

陆语喉咙滚了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完蛋了!这画面也太犯规了!

“……你别乱动。”沈清低声开口,像是察觉到她的慌乱,擡眸看她一眼,那双眼睛因为刚洗完澡而格外清亮,眼尾微微发红。她伸手轻轻托住陆语的下颌,仔细替她擦掉唇角沾上的血迹。

指尖划过唇角的一瞬,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她僵硬得不敢动,心跳失控地狂乱。

偏偏沈清动作太认真,太靠近了,湿润的发丝偶尔会拂到她的脸颊,带着水汽的清香钻进鼻腔。随着她的动作,浴巾愈发松垮,仿佛一扯就能散开。

这个念头让陆语更加混乱,鼻腔发热。

“咦,怎幺流得更多了?”

“沈、沈清……”她声音虚飘飘的,像随时要吐露出自己的小秘密。

沈清终于擡眸,与她对视——刚洗完澡的她没戴眼镜,眉眼完全从镜框的束缚里解放出来。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被水汽浸得更软,浅褐色的瞳孔通透得能映出陆语泛红的脸,没了镜片的阻隔,那份直白的注视少了平时的疏离,多了几分让人心尖发颤的柔软。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

陆语呼吸急促,忍不住小声嘀咕:“因,因为,你、你靠太近了……”

声音小得几乎要被心跳声淹没。

沈清愣了愣,眸光缓缓压低。她看着陆语涨红到耳尖的脸,鼻尖还挂着点没擦干净的血迹,狼狈却惹眼。

“靠太近?”她轻声重复,尾音拖得微微上扬,带着一点模糊不清的意味。

陆语心头一颤,慌得差点想缩回去,可沈清偏偏没给她退路——她的手仍托着陆语的下颌,温热的指腹就贴在她皮肤上。

“是因为这样……”沈清说着,身子又故意俯近了一点,栀子花的幽香往陆语鼻孔里钻,几乎让两人的呼吸交叠,“所以流鼻血?”

陆语的眼睛瞪大,看着逼近的沈清,强装镇定:“别,别搞!”她急得乱摇头,像只被逮住的小兽,偏偏又被沈清牢牢固定在原地。

沈清没再逗弄她,只是弯了弯唇角,目光深邃而含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却偏偏不点破。

她只是替陆语轻轻把新的纸巾按好,语气淡定:“那你先去洗澡,别乱想”

那句“别乱想”,怎幺都像是故意落下的陷阱。

浴室里,陆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颊还泛着红,整个人像被蒸熟了一样。

她猛地拧开花洒,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发烫的身体,试图把那股子燥热压下去。

鼻血总算止住了,可她很快发现新的麻烦——血液像是叛逆般往下涌,硬生生地挤在小腹以下,偏偏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

“完、完蛋了……”陆语羞愤地咬着唇,双手死命去按,可小陆语却得意洋洋地擡着头,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脑海里还适时地自动浮现出沈清湿漉漉的模样:浴巾松垮地挂在身上,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落,流入双峰的沟壑,而那双清亮的眼睛则一直盯着她……

“别乱想……”沈清刚才那句淡淡的叮嘱,反而变成了恶魔的低语,敦促着陆语要乱想,像是致命的暗示。

“我没乱想!真的没乱想啊啊啊——”陆语自欺欺人地捂着脸,在冷水下低声嘀咕,可耳尖和身子却越发烫,完全骗不过自己。

刚刚在长廊环住沈清的腰肢,手上那真真切切的触感,以及刚刚沈清被浴巾包裹住姣好曲线,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更要命的是,她还得等会儿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浴室出去,面对还在外面的沈清。

陆语洗了很久,直到浴室里水汽弥漫,才慢吞吞关掉花洒。她深吸一口气,裹上浴袍,捂着发烫的脸在镜子前对自己做心理建设。

“冷静……冷静点,就当什幺都没发生。”

可当她推开浴室门,看到外头情景的那一瞬,心口还是猛地一紧。

沈清正坐在床边,浴巾已经换成了酒店松软的睡袍,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那副清冷的模样,像极了美好梦境里面的公主。

“洗这幺久?”沈清擡眸看她,语气平淡,眼神却带着几分打量。

“啊、啊……因,因为水,水比较冷嘛!”陆语一慌,就开始结巴。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夹着腿赶紧钻入床的另一头,动作僵硬得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沈清目光停在她微红的耳尖上,唇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你答应陪我的,为什幺离我这幺远?”

为什幺?你还好意思问!陆语在心里抓狂——再近点,我怕自己真的要失控出洋相了!

可她嘴上却只能强撑着,声音放软:“我这不就在这儿嘛,清清。很晚了,咱们睡觉吧。”

话音刚落,沈清忽然伸手,一把掀开了她这边的被子。被子下鼓起的“小帐篷”无所遁形,陆语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捂向裆部,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活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她闭眼等待沈清的“教育”,预想中的责备却没传来,反倒是一句直白到让她头皮发麻的话,轻轻落在耳边:

“你这里这幺鼓,是因为我吗?”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陆语头顶,她猛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连呼吸都忘了节奏。指尖还能触到被子下那处滚烫的硬挺,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这个……呃……”她的声音发颤,耳尖的红已经蔓延到脖颈,连说话时都带着气音,根本藏不住心虚。

沈清却没逼她,只是微微倾身,身上带着刚洗过澡的清冽香气,一点点裹住陆语。她的目光落在陆语紧攥着浴袍、指节泛白的手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温度微凉,却让陆语像被电到似的颤了一下。

“怕什幺?”沈清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又不会笑你。”

话音刚落,她的手顺着陆语的手背往下滑,指尖擦过浴袍的布料,眼看就要碰到那处被死死捂住的地方。陆语吓得浑身紧绷,往后缩了缩,却被沈清另一只手按住腰腹,牢牢圈在床沿,退无可退。

“清、清清!别……”陆语的声音里带了点哀求,眼眶都红了。她能清晰感觉到沈清掌心的温度透过浴袍渗进来,小腹的燥热又翻涌上来,那处竟又硬了几分,顶得那里发疼。

沈清却停了动作,只是俯身看着她,眼底的清冷早被笑意取代,连眼尾都染了点笑意:“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

陆语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只能看着沈清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尖蹭到她的额角,带着点痒意。脑海里又不受控地蹦出长廊里的触感、浴室门口的画面,浑身血脉偾张,连话都说不完整:“对,对!就是……”

“就是什幺?”沈清不依不饶地追问,指尖轻轻挠了挠她腰腹的软肉,惹得陆语又颤了一下,捂着裆部的手松了些。

趁着这间隙,沈清的手轻轻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浴袍,她能清晰摸到那处滚烫的硬挺,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掌心下又跳了跳。陆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像缺氧似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你看,”沈清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热气拂得她耳尖发烫,“它都比你诚实。”

陆语再也忍不住,伸手攥住沈清的手腕,却没力气推开,只能带着哭腔求饶:“清清……别闹了……”

沈清没停,只是轻轻揉了揉那处,看着陆语泛红的眼眶,眼底软了些:“没闹。”她俯身吻了吻陆语的眼角,“我只是想知道,你要不要我帮你。”

轻柔的触感让陆语的大脑瞬间宕机,她只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沈清主动亲了眼角,幸福得快晕过去,根本没在意其他的声音。

“陆语?”沈清见她傻笑个不停,不满地轻轻在小陆语头上敲了一下。

“哎呦!”陆语猛地回神,可怜巴巴地擡头。

“真的是个大笨蛋。”沈清咬牙切齿,却偏偏笑意更深。

“什,什幺意思?”陆语依然沉浸在沈清主动亲她的甜蜜里面,呆呆地杵在那儿就只会傻笑。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既然某人不自觉,沈清指尖一勾,优雅地解开陆语身上的浴袍。

布料滑落,沈清开始居高临下地检查陆语的身体,由于常年锻炼,通体是均匀的小麦色,胳膊腹部还有大腿那里的肌肉尤为结实,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那处,尤为骄傲地坚挺着。

陆语整个人僵硬住,脸红得快冒烟了。

“你不是很喜欢看黄色漫画吗?”沈清凑近些,唇瓣几乎贴到她的耳边,吐息暧昧得要命,“那你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她说着,修长的手指顺着陆语的腹肌缓缓往下滑,每一寸都带着撩拨。指尖在那处炽热的根部轻轻勾了一下,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陆语身体瞬间绷紧。

“清、清清——!都说了那个不是我的,是石柚那个混蛋塞给我的,呜呜……”陆语忍不住低声哀鸣,腰身因为酥麻感轻轻颤抖。

“噢?那学校发的性教育手册你也没看?”沈清眉峰微挑,笑意若有若无。

“唔,什幺手册,最讨厌看书了……”陆语不满地哼唧着,声音还带着点撒娇似的气音。

倒也是,符合她一贯的笨蛋学渣人设。

沈清心情大好,唇角弯得更深。她凑过去,像是要帮她补课,在她耳边低语:“那看来又要我教你了……”

就像小时候那样,无论是围棋、钢琴还是朗诵等等,沈清总是一点就通,陆语却总在旁边抓心挠肝。那时候,沈清会微笑着,耐心地替她纠正姿势、指点要领。两个小肉团子肩挨着肩,陆语总是急得红了眼眶,沈清却总能轻声安慰:“别急,我教你。”

可如今,她们早已不是小孩子。

今晚这可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沈清微微起身,指尖缓缓落在腰间,轻轻一拉,系带松开。松软的睡袍顺着动作缓缓滑落,先是细致白皙的肩头,再往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料随着她动作轻轻垂坠,泄出大好风光。

“清、清清——”。陆语眼瞳骤然缩成圆点,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钉在床上,胸腔里的气息却乱得厉害。

沈清哭笑不得地拍拍她僵硬的四肢,“你眼睛别瞪那幺圆,真的好傻。”

陆语才稍微镇定一点,沈清接下来的话又差点让她炸毛。

“陆同学,你看。这里是胸部哦,Alpha跟Omega都有,大小则因人而异。不过要说区别的话,就是怀孕的Omega这里会分泌乳汁哦……”

没想到沈清居然真的开始一本正经地讲起课来,一边还顺势抚弄上陆语贫瘠的乳房。

看来自己真的被当成笨蛋了。陆语整个人快炸开了,耳朵红到发烫,嘴上还在死撑:“这、这个我当然知道啊!”

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沈清小腹微微隆起,怀孕的模样,胸前也因为生理反应而更加饱满,也会流出乳汁……甚至,她还会抱着孩子,低头哺乳。

陆语一想到这儿,整个人都僵硬得像石头。鼻腔一阵发热,险些又要喷血。

“……陆语?”沈清挑了挑眉,看着她一副呆滞到走神的表情,眼底浮出一丝隐秘的笑意。她慢慢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你在想什幺,不会……真的代入我在脑补了吧?”

“没、没有!”陆语立刻矢口否认,手脚慌乱。

“说谎!”沈清掐了一把陆语的乳尖,整张俏脸上透露着不满。

“清清,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不好?”陆语带着哭腔,紧张又羞愧。

“你真的是大色狼,不过正题,也行。”沈清眼波流转,挪动腰肢把湿润的穴口对上陆语的蘑菇头浅浅摩挲着,声音格外魅惑,“那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你说……”

“你,有没有幻想过我?”

“有,分化的那一晚,我脑海里都是你。”陆语几乎是本能地吐露真心,回答完瞬间感受到沈清那处更加水润滑腻,冠头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

沈清整张脸霎时烧红,初次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颤,指尖死死抓紧了陆语的肩头,呼吸瞬间乱了。穴口被撑开的酸胀与被完全填满的沉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被那股麻意勾得更深。

“呃啊……太、太满了……”她声音带着哭腔,颈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身微微颤抖着。

陆语被她这一幕彻底点燃,呼吸急促得像是狮子般低吼,双手环住沈清纤细的腰,忍不住就想本能地往里深送。

“啪!”她的双手被沈清毫不留情地甩开,美人瞪着她,眼底带着嗔怒,可染上潮红的面颊让怒意全无,反倒更添几分致命的娇媚。

“你别乱动!”她喘着气,声音清冷却逼人,“我还没问完呢!”

陆语整个人僵住,她困在沈清体内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层层勒紧,偏生沈清的腰肢又微微扭了扭,像是在故意挑衅。那种被紧紧包裹、却不允许深入的滋味,简直要把她逼疯。

“清清……那你快问,别再折磨我了……”陆语憋得双眼猩红。

沈清垂下眼帘,唇角微弯,纤白的手指点在陆语胸口,“那你说,我是你的谁?”腰肢还故意往下沉了一寸,却刻意贴在最要命的地方。

“我——”陆语被她紧紧夹住,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偏偏又被挑拨得欲火焚身。她心一横,把灵魂都剖开给她看,对沈清的告白全部喷涌而出,“我喜欢你啊!沈清,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喜欢你——所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话音落下的一瞬,陆语感觉沈清体内的穴肉猛地收紧,将她的肉棒死死锁住。

沈清被陆语的告白击中,脸上却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眼尾泛红,气息凌乱。她俯身贴在陆语耳边,声音轻颤,却都是满足:“大笨蛋,我等了很久你知道吗?”

她低声呢喃,眼角却泛着湿意,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下一秒,她腰肢忽然一沉,把陆语彻底含了个满。

“呃啊啊!”两人同时失声。

陆语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彻底吞没,滚烫的甬道紧紧绞着她,层层叠叠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扣住沈清的纤腰,无师自通般低吼着猛然挺身。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沈清被撞得眼神涣散,长发散乱地飞舞着,胸前的雪峰剧烈晃动出迷人的乳波。她指尖死死抓着陆语的背,却又被那种深入骨髓的充实感逼得哭腔满溢。

“啊……不行……太、太深了……”沈清的声音颤抖破碎,泪水模糊了眼角。

陆语被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逼到彻底疯狂,眼神赤红,喘息如兽般低吼,干脆转换姿势猛地把沈清压倒在床上,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嘶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一开始,你就故意放栀子花的信息素出来……嗯?沈清,你根本就是想勾引我,让我彻底沉沦,对不对?”

她说着,腰身又猛地一顶,把沈清死死贯穿到底。

“啊——!”沈清尖叫着,声线破碎得不像平日那个清冷矜贵的女孩。

她整个人被狠狠顶得往后仰,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滑落,媚肉被彻底撑开,紧接着却又箍着住陆语,不停颤抖,淫水四溅。

“哼,谁让你这个笨蛋一直不主动……呜呜……”沈清倒没有否认,身体则诚实地收缩着,迎合着陆语的质问。栀子花的信息素完全释放出来,勾得陆语更加痴迷。

陆语也把自己青草味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安抚着沈清,而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腰,把那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每一次顶撞,都又狠又准,她把沈清的娇躯压得紧紧弓起,胸前雪峰随着撞击剧烈颤动,两人的乳尖因摩擦而透红。

房间里满是肉体拍击与交织的喘息,暧昧黏腻的水声一点点把理智撕碎。

沈清被操得几乎失声,只能断断续续低喊:“陆语……慢一点……不行了……我、我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大学霸,你运筹帷幄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我这个大笨蛋唯一的优点优点就是体力好啦。”陆语此刻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还得意洋洋地向沈清邀功。

沈清脸颊绯红,整个人被陆语顶弄得浑身都在颤,却嗫嚅着来了一句,“才不是呢,你优点可不止这一个……”

“哇,你真的……这样的话我可要更加卖力了喔!”陆语被沈清这一句夸奖搞得士气大增,直接化身电动小马达,无情地驰骋耕耘着。

沉重而有力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床都被震得摇晃不止。沈清被操得声声哀泣,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泪眼迷蒙地望着陆语,像是彻底沦陷。

“啊啊啊……你,我都说了慢点!笨蛋!”

她的手却颤抖着主动环住陆语的脖颈,承受着对方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任凭那根肉棒进进出出,捣出细细的白沫。而娇嗔间也逐渐失去了理智:“啊……陆语……我……我要……我还要……”

听着沈清如泣如诉的呻吟,陆语也无法自持,感受到心上人体内的紧致与热度,几乎每一次顶撞都会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她的粗喘低吼和沈清的娇吟交织成野性的旋律,她的手紧紧抓住沈清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直到——

“啊啊啊,我要射了,清清!”

“啊啊啊,我也要到了,陆语!”

两人同时达到了极限,身体的震颤几乎要把床掀翻,湿热交缠的气息像潮水般席卷全身,所有的羞怯、压抑和欲望都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沈清的泪水还未干,脸颊红透,呼吸如同潮水般起伏,而陆语则紧紧环抱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彼此失控的身体。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快速而杂乱的心跳声,以及彼此混合着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彻底燃烧过的欲望和占有感,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慢慢恢复平静,却仍余温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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