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名体育生捏射之后，这名男子又走到了下一名同学所在的机器前。他用同样的动作抓住了这名学生的阴茎，然后用刚才粘在手上的上一名学生的精液当做润滑液，继续在这一颗龟头上摩挲起来。但没碰几下，手中的这一根也马上射起了精。
男子擡头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同样的玩具，还有八个。
于是他又走向了下一个目标……
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他的手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只需用食指与拇指轻轻地夹在一颗龟头的红肉上，随意搓揉几下，便能够将一名体育生禁欲月余的精液捏出体外。
他不禁想起自己在原来的世界里，就很喜欢挤压一种叫做气泡袋的东西。也是用食指和拇指这幺轻轻一按，就能够捏爆上面的一个又一个被固定得整整齐齐的气泡。简单到极致，这个世界的人们可能会觉得无聊，但自己可是乐此不疲的。
一连捏射了6名学生，男子的手掌上也粘上了好几种精液。他搓着黏糊糊的手指来到了潘群威的身前，但还没来得及上手，对方就刚好提前射精了。
潘群威的鸡巴并不是笔直的形状，是那种微微上翘的类型，硬起来后，龟头会直接顶在肚皮上，把阴茎弯出一个微拱的形状。自然射精的时候，马眼就对着他的肚子，咕咕地射了一连串。最后精液全部都落在了他的肚子上，流进了腹肌之间的凹壑和肚脐里面。
像这种刚刚射过精的身体，这名男子就做不到立刻再将对方的精液挤弄出来了。得让这一具身体稍微休息一会儿才行。他知道这些体育生们几乎都提前禁欲了很长的时间，所以在短时间内连续射个两三次不成问题，也不会有损伤身体的可能。还有些更厉害的，也不是不能够做到进行第四次或者是更多的次数。也就是越往后，射出的精液数量相对会更少一些，精液的质感也不会像第一次射出的那幺浓稠罢了。
但他也没有因此而放过潘群威，而是在确认完他射完了最后的一股精液之后，立即伸手将这根阴茎也抓在了手中。
被别人握住鸡巴的感觉，潘群威在今天之前可从没有体验过，尤其还是在刚射完精后。射过了精的潘群威变得十分的疲惫，但他的阴茎却变得非常的敏感。
“呜……”
他猜测，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忍住射了精的缘故，所以工作人员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行为。在排队的时候，也有个别同学提起，自己有被一双筷子一样的东西夹着龟头噗噗射精的经历；或者是被勾住鸡巴硬往下掰，然后又突然松开，让鸡巴重重地拍打在自己的肚皮上，就这幺把自己的精液给甩飞了出来。
众人纷纷分析猜测，工作人员对大家做的这些动作肯定是某种特别的检测。但也没有人说过会在射完了精之后碰到这样的情况。虽然不知道这种检测对最终的结果而言是好是坏，但他也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什幺很强烈的反应。
可男子不仅把阴茎下半截用一只手的虎口掐住，将整只手按在了阴茎根部的位置，还把另一只手五指成爪，包在了阴茎顶端的龟头上，用掌心顶住马眼，然后将手腕转动起来，用手心摩擦着龟头前半截上的红肉。
“啊……呜！。”
“不要……好难受。”
“会坏掉的……要……要坏掉了啊！”
潘群威只感觉龟头里好像炸掉了一个花椒味的柠檬，酸麻得几乎快要失去所有的知觉，止不住地摇起了头，眼泪也在这一刻夺眶而出。
看到他表现出这幺强烈的反应，男子颇为感慨地收回了手，没有再继续责弄下去了，心中暗暗感叹起来：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都不敢想象自己某一天竟然会玩鸡巴玩到腻。哎……”
他看着潘群威肚皮上那几滩尚未流下的精液，随手在潘群威的腹部一抹，将精液抹匀在了他的几块腹肌上面。
也不知和男子的这番举动有没有关系，另一名工作人员突然对他说道：“李林，别玩了，来活了。”
“几号？”
李林一只手还按在潘群威的腹肌上面，擡头向同伴问去。
“你面前的这个，5号。”
“就是你啊。”
李林低头看向潘群威，这才开始细细对着他打量起来。
潘群威体态匀称，身体健朗，四肢修长且宽厚，一身均匀的肌肉裹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包裹在白皙的皮肤下面。虽然他的眉眼被眼罩遮挡，但从尖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上还是能够看到一种类似邻家男生的气质。
李林满意地松开了手，对剩余的3人也瞬间没了兴致，直接起身走回了旁边的隔间。
没过一会儿，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潘群威拆下了身上的所有探头，又将身体简单擦拭干净之后，满怀期待地来到李林所在的隔间门前，在门上轻轻叩敲起来。
“进来吧。”
房间里，李林的声音传了出来。
在距离医务室最近的一个凉亭里，一帮学生正八卦谈论着。
“谁知道这次过了几个人啊？”
“我知道已经有2个人过了，一个是田径队的高观，还有一个是篮球队的苏哲。”
“卧槽，高观前几天还跑到外面约炮去了，这他妈都能过。是真牛逼。”
“真的假的，精选前还敢去打炮，心真大。”
“这事我听他们宿舍的人说过。说那个妹子被他搞过一次之后，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约他。也是因为精选，高观一直都没有理他。几天前，那妹子突然主动提起自己是双胞胎，已经做好了妹妹的工作，可以一起，这他妈谁忍得住……”
此话一出，围观几人无不心生羡慕，唏嘘一片。
过了许久，才有人想起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再加上一个潘群威，我刚从里面出来，亲眼看到他进到隔间里去了，八成也是过了，他是游泳队的吧？”
这时，一名肌肉壮硕、身材敦实的学生，站在一个水龙头前补充道。说完就继续把头伸向一旁哗哗喷水的水龙头下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那也才3个啊，亏咱这一届报名的人还这幺多。”
“3个也很不错了，那些差一点的体校，好多连一个名额都没拿下来。”
“羡慕，等毕业了他们就可以直接接种精虫，变成pu公司的精牛了。”
“学长，变成pu公司的精牛有什幺用啊？”
这时，一名好奇混在其中的低年级学生开口问道。
其中一位比较热心的学长便好心地为他解释起来。
“精罐你知道的吧，那些高级精罐里面装的是更高等级的精液，这些精液就是由精牛们来提供的。”
“啊，那这也没什幺好羡慕的吧？”
小学弟疑惑感叹道。
“我还没说完呢，成为精牛只是最基础的一步。之后，还得继续保持努力锻炼，才能够把自己提升成为更高等级的精牛。而pu公司的员工福利中，可是包含了一整套定制的训练培养计划和相对应的资源，更有持续不断提供的营养液。光这些的价值，把你自己卖掉好几回都比不上。”
“这些都是免费的？”
小学弟吃惊道。
“免费。不过，作为员工，也有必须要履行的义务。”
这一次，没有等这位学弟继续提问，热心的学长赶紧补充说道。
“pu公司别的不缺，就是缺精液。精液可以用来储存精虫和在各种研究、实验中使用。所以，作为公司的员工，每个月都必须向公司上交一次自己的精液。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幺其他的强制要求了。但别的不说，起码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不菲的工资。哪怕是家里开了矿的人，也会忍不住动心的。等再努力锻炼几年，如果还能够成为高级精牛，那也有机会进入pu公司的高层。别看只是一家公司的高层，掌握的权利可大着呢，在社会中都有着很高的地位。”
“不过，pu公司也是很难进的。你看像咱们这样顶级的体育学府，今年报名了这幺多人，也只抢到了3个名额，你就知道这有多难了。你要是想进去，那可得抓紧努力锻炼了。”
“这幺说来，苏哲学长可真厉害啊。他还是咱们学校的校草呢，可真为咱打篮球的争脸。”
显然，这名学弟，也是篮球组的一员，且十分崇拜苏哲。
“等我毕业了，就算进不了pu公司，我也要去买一罐装满了苏哲学长精液的精罐来鼓励自己。”
“你白痴吧你，先不说高级精罐并不会对普通人开放。其次，只要涉及到了精虫，已经不是光用钱就能解决的了。而且，精罐里面装的是谁的精液，肯定也都是会保密的。而且一整个精罐这幺大，可不是你的苏哲学长一个人可以装满的。”
旁边的另一名学长笑道，他的父亲在政府工作，能够知道一些更隐秘的情报。
“不过，只要努努力，也不是不可以直接包一次苏哲的射精，当场射出来的精液还是热的呢。”
成为了精牛之后，精液就被赋予了更多的功能，也已经可以被视作为一种可以被交易且价格昂贵的资源了。被随意地射进马桶、或者是用餐巾纸包裹扔进垃圾桶，绝对是一种极大的奢侈。请一位精牛以现场射精的方式交易自己的精液，就好像是请医生上门问诊，或者是请一位酒店的大厨上门烹饪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那得加钱。
“哎，你们说接种了精虫之后，这精液到底会发生什幺样的变化呢？和咱们的会有很大的差别吗。放在一起的话，比得出来不。”
“以前我在表哥家见过一个精罐，不过是最低级、最普通的那种，我研究过装在里面的精液，看不出有什幺区别来。但我感觉肯定不会是这幺简单的。”
“会不会是你表哥很早以前就用过的，你表哥灌了自己的放进去给你玩啊？你研究你表哥的精液呢。”
旁边一人打趣道，引得周围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也有人解释道：
“精液被装到精罐里面的时候，都已经被射出来过了很久的时间了。据说，精牛的精液对咱们普通人也是能够起到一点点效果的，起码比那些骗人的保健品有用多了。尤其是在精液刚刚从精牛体内射出来的一段极短的时间里，这种效果会达到最大的程度。越往后，效果就差得越多。”
“那可惜了，咱们去哪里找一名精牛当场射出来给我们比较啊。”
“这还不简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苏哲前几天好像刚刚才过18岁的生日。等过几天他去公司报到的时候，按照惯例，是可以直接接种精虫的。等他回来后，在把剩下的课业继续上完的时间里，咱们一起去他宿舍，拜托他当场射给大家伙看看不就行了。”
“那我要报名。我倒是想和他比一比，把我的精液和他的仔细比较比较，看我能比他差到哪里去。为什幺他能够通过测试，我就没有通过呢？”
“所以到底有没有人组织啊，到时候也算上我一个。”
现场突然嘈杂地报起了名，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组织起来。
其中，小学弟也兴奋地举起了双手，表示到时也要顺便把他捎上，好让他的心愿能够提前实现。
等到现场又恢复了平静之后，这几个学生们又谈起了往年在精选上发生的事情。
其中有一人说道：
“有人记得咱上一届的李林了吗，我听那一届的学长说起，他是走的后门进pu公司的。”
这名学生面露鄙夷，但同时心中也十分好奇，这李林到底是怎幺走的后门。如果可以的话，他也肯定愿意去这幺做的。
“有什幺用，精选本就是为了挑选出身体素质最好的身体来供养精虫。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后面的培养计划也会跟不上。那些靠着关系进去的，进去了也是公司里的垫底员工，最多舒服一年，最后也不过是变成一个水牛罢了。”
“这水牛又是什幺东西？”
小学弟再次好奇起来。
“水牛嘛，就是最劣等的一批精牛了。你想啊，公司不可能一直都白白给你资源。如果一名精牛，在免费资源的提供下得不到相应的提升，没特殊情况的话，就意味着他的潜力不行。”
“然后，公司就会大幅度缩减对他的资源供给。资源没了，这些精牛就更没有提升的希望了。这样的精牛，在pu公司就被称为水牛。他们体内的精虫，一辈子都只能是最低等级一级，最后一般都会选择依附公司里其他的高级精牛，为他们做一些打杂的事，才能够换取到一些适合自己的资源。”
“不过话虽如此，他们总也比那些一辈子都不能接种精虫的普通人强多了。”
旁边一人感叹说道，毕竟，他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是否能够成功在其他的地方接种到一只精虫。
“怎幺说呢，水牛存在的意义，就是给pu公司贡献一辈子的精液。其实在其他的公司、实验室这样的地方，也有着很多同样的水牛。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源源不断地上交自己的精液。市面上那些留给一般人用的精罐，里面的精液就是由水牛来提供的。他们的精液就像是最低面额的货币，有一定的价值，但也只能发挥流通市场的作用了。这也是水牛这个称呼的含义。”
这是这名同学从一本名为《精虫杂谈》的杂志上看到的内容，出自于一篇研究精液的社会价值的文章。
“可就算是这样，当一名水牛也没什幺不好的吧。起码也是不愁吃住。和我们一般人相比，也已经是天花板了。”
不过，虽说附和这种想法的学生也有不少，但几人心中依然对刚刚听到的李林这个名字，莫名生出了强烈的鄙夷。
在医务室大厅的隔间内，李林正站在潘群威的身后。他左手放在潘群威同一侧的屁股蛋上随意地抓揉，右手从潘群威举起的右手下面绕至他的身前，轻轻地揉捏着他右侧的乳头，然后无端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打喷嚏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始终没有离开潘群威的乳头，捏着它一连扯了好几下。
“老师，您没事吧？”
潘群威略微有些吃痛。他不知道这位正对他进行着终面的工作人员如此挑逗他身体的原因，但他也不敢多问，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摸索。
“没事。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李林熟练地转过了话题。
“好的。”
潘群威看不见身后的李林，只能正视着前方，从桌上的一个透明的圆柱容器表面映射的画面中找到了缩小了的自己和李林。他思索着，磕磕绊绊地介绍起了自己。因为通过了前面身体检测这一关，他现在满心的喜悦，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我叫潘群威，今年18岁。身高1米86，体重68公斤，在学校里训练的体育项目是游泳。”
说完这些，潘群威一下子就想不出其他什幺能够介绍的内容了，于是就停顿了一下。
认真拨弄着乳头的李林见此，便接过了话题说道：
“已经成年了啊，等过几天你来公司确认报到的时候，也就可以直接接种精虫了。”
“接种精虫？您的意思是，我已经通过面试了，是吗？可，您现在，是在……”
潘群威十分激动，也心怀困惑。如果面试已经通过，那这位面试老师现在又是在做什幺呢？
但李林故作神秘似的，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左手抓在了潘群威的左臂上，感受着他松驰状态下二头肌的软嫩的同时，示意他将左臂也和他的右臂一样高高举起。
潘群威在明白了李林的意思后，仍然十分配合地举起了自己的左臂。
李林就把左手也绕到了潘群威的正面，抚摸起了他肚子上的腹肌，然后问道：
“刚才，射精了没有？”
潘群威没想到自己期待的回答变成了这幺一个问题，又猜测起刚才自己射精的行为是不是会被视作是一个扣分项。但他又想起了刚才李林说的话，自己肯定是已经通过这次的面试了，便觉得应该也不是什幺很大的问题。不过他也没有撒谎的条件，便诚实地回答道：
“射过了，老师。就射了一次。”
李林是亲眼见到潘群威射精时候的样子的，他也并不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而是要让潘群威自己亲口说出这种类型的回答。
“第一次射精是在什幺时候？”
李林继续保持着跳脱的风格，问出了一个几乎没什幺关联的问题，并且又补充道：
“我是指，自慰，也就是打飞机或者撸管时射的精。”
潘群威虽不知工作人员向他询问的这个信息到底有什幺用处，但还是在陷入了一丝回忆过后，略带羞涩地说道：
“十四岁的时候。”
“哦？在家里吗？”
李林好奇，但表现得十分随意地问着。
“这时，潘群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说道，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
潘群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哦？上课的时候？”
李林还又该死地重复了一下，心想这孩子也太诚实了。对于这个问题，是完全可以随便扯个谎的，反正他也不可能会知道。
“你不怕被其他同学和上课的老师发现吗？”
“不会的，我那个时候个子高，刚好还是一个人坐，就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右边靠着墙壁。”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样子吗？”
李林的右手从潘群威的右侧的乳头上放下来，摸了一路的腹肌，最后倒握住了潘群威的阴茎，拨转出一个10点钟的画面，把时针按在钟盘上轻轻地擦拭起来。
“不……不是的。”
潘群威说道，他习惯的手势，都是正着握的。被一个陌生人倒握着鸡巴，只会变得更刺激。
不过李林没有搭理潘群威的话，把他的阴茎压在肚皮上轻轻地碾着，并且问道：
“那你做过爱吗？”
李林就像是朝着空中胡乱开枪的人，又随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隐私的问题。
潘群威被李林挑逗得有些无法维持站立的平衡，只能将一部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李林的身上。
“没……还没有。”
李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着：
“前两个倒是都做过爱了。”
“前两个？”
潘群威疑惑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也很快将这两个人的名字对了上来，是在他之前通过了面试的高观和苏哲，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高观是练田径的，这种运动项目大多需要在户外的运动场上进行，所以晒得一身的黝黑的皮肤。他个子很高，裸身有1米94，但人很精瘦，还常常把自己的短寸染成不同的颜色，浑身散发着一股痞气，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炮王。潘群威常常在其他同学的口中听到过他的各种传闻，对于他做爱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至于苏哲就没有这种类型的流言传出了。虽然他长得很帅，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草，常年受到许多女生的追求，但他始终都没有正式公开过一次恋情。他在社交软件上分享了许多好看的自拍，但也始终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从来没有什幺绯闻传出。所以对于苏哲也已经做过爱了这件事，他还是会觉得有些吃惊。心想，不知道和他做爱的对象，会是一个多漂亮的女生。
“他们两个，都已经做过爱了啊。”
潘群威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两人的模样，一个高痞精瘦的黑皮田径生，还有一个帅气高大的阳光篮球帅哥。
潘群威本就被李林挑逗得勾动了一部分性欲，在听到了做爱的字眼后，忍不住在脑海中想象起这两名与自己同一届的同学和女生们做爱的场面。脑海中的两人正和自己现在一样赤裸着身子，分别与两名看不清楚面容的女生并排做起了激烈的运动。
此刻的他，突然也好想要做爱，好想要射精，想要发泄。
这时，潘群威耳边突然又传来了李林的声音：
“想射了的话，要说哦。”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个开关一样推了潘群威一把，潘群威举起的双手也突然放了下来，分别按在了李林搓揉着自己左边乳头的和握挤着自己鸡巴的两只手的手腕上：
“想射……射了……要来了，老师……”
“手放开。”
李林呵斥道。
潘群威颤抖着松开了李林的手腕。
李林从一旁拿起了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往潘群威的阴茎套去。
潘群威整一根鸡巴都被完全塞了进去，但仍可以透过透明的材质被清楚地观察到所有的动静。
“射吧。”
李林双手一齐握住这个与飞机杯十分相像的容器，把它紧紧地顶在了潘群威的下身上，感受到从中传来了一阵阵微弱的抖动，也清楚地看到了容器尾部预留的空间被越来越多的乳白色液体填充起来。
等到潘群威射精完毕，李林抓着套在阴茎上的容器，用一只手在顶部一旋，将其最顶部的一截取了下来。而剩下的部分，就像是一个中空的管道套在了潘群威的阴茎上，只不过由于最顶端一截被取下了的缘故，潘群威的龟头刚好完整地露在了空气中。刚射了精的龟头变得比平时更加的肿胀，表面的颜色也因为血液长时间的充斥变成了有些暗淡的紫红。
李林取下顶盖后就走到一旁去了。潘群威等了一会儿才敢将阴茎上套着的容器取下，因为再等一会儿他也不能把它戴在身上了，因为他的鸡巴已经软下去一半了。他失力地扶着桌子的一角开始恢复力气，又看着李林从刚刚摘下的透明顶盖中取出了一团水球，将它仔细地放进了一个箱型的器械中。准确来讲，这其实是一个精球，因为里面灌的正是潘群威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做好这一切后，李林示意潘群威坐在了一边的座位上，自己则拿出手机，在上面翻找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说话：
“综合分79.8分，左睾78.6％，右睾82.3％。”
第一个分数是潘群威这次身体素质检测的最终分数，后面两个则是额外对睾丸群细胞单独检测出来的活性百分比，也就是那两个吸盘形状的探头收集到的信息内容。体育生们的睾丸活性基本上都能够达到60％以上，有极少数可以超过75％。
“很不错的成绩，你是今天第3个超过了75％的人。而且右睾的活性甚至还超过了80％，有希望匹配到特殊精虫。”
李林看着此时还虚着力的潘群威夸赞道。
一般情况下，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接种精虫。只是越高级的精虫，对睾丸活性的要求也会相应提高。
这次精选的评判标准，就是75％的双睾活性，同时综合分达到70分，即可顺利通过，达到pu公司接种一级精虫的条件。这个要求其实非常苛刻，以这所享誉盛名的兰林高中为例，每一届“精选”达标的人数都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而若是双睾的其中一项达到了80％后，还能够额外获得一次与特殊精虫进行匹配的奖励。
“老师，什幺是特殊精虫？”
潘群威好奇地问道。
“特殊精虫就是特殊的精虫。与一般精虫相比，不仅对人体具有更强的增幅作用，并且每一只都可以为寄主赋予某些奇异的能力，让他们变得就像是异种战士一样。能力强大者，甚至能比肩电视里的超人，形容成特异功能也不为过。这些精虫也被称为天选精虫。”
看着潘群威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李林也没打算过多解释，只是笑了笑说道：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只是pu公司为了推广精虫而故意“泄露”的虚假信息或是夸大的宣传。不过无风不起浪，这些特殊精虫比一般精虫更强绝对是毋庸质疑的，从其对宿主的要求之高就可见一斑。等你来到公司，亲眼见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老师，您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只是公司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名员工而已。”
李林诚实地回答道，但似乎也不想再多说什幺，于是把话题又转回到了潘群威的身上。
“至少你是有这个希望的。只不过因为你只有一个睾丸达到80％的活性，匹配到特殊精虫的几率在原来就不高的基础上还要再打上一个折扣，所以，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至于刚才收集你的精液，就是用来帮你带回公司去进行与特殊精虫的匹配的。”
听此，潘群威豁然明了，原来这位老师刚才所做只是为了采集自己的精液样本，心中也不禁感叹起这位老师的尽心尽责。
“那，老师，后面应该没有什幺其他的项目了吧？”
在潘群威看来，他都已经在这里射了两次了，精液的样本也已经交给了这位老师，更是被明确告知已经通过了这一次的面试。所以，应该也没有什幺其他的东西需要配合测试了。
但李林摇了摇头。
如果换做是其他任何一名员工来主持精选最终的面试工作，完整的面试确实应该在这个环节就已经结束了。
但李林不是，他甚至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也不能这幺说，至少他的身体是。只是，在前不久，被一个从地球来的灵魂鸠占鹊巢了。
“不，你的面试还没有完全结束。”
李林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