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发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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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内宫寝殿内。
烛火已熄灭大半。
郊儿哭累了,终于在隔间的小床上沉沉睡去。
殷受躺在宽大的御榻上,却毫无睡意。
白日,姜文焕默默离去的背影,让她重新思考起自己和对方的关系。
毕竟还有个女儿。
她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殿内只剩下女儿偶尔发出的细微鼻息。
夜漏三更,万籁俱寂。
一道迅捷的黑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的避开了巡逻的岗哨。
他对内廷的布局、守卫的轮换间隔,了如指掌。
殿门厚重,却在他手中滑开一道缝隙,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闪身而入,落地无声。
殷受在榻上猛地惊醒,强烈的危机感让她寒毛倒竖。
她刚要张口呼叫侍卫,一条坚韧的皮带精准地、狠狠地勒进了她的双唇之间,卡住她的唇齿,将一切呼救都堵死在喉咙深处。
她本能的去抓那皮带,去抓袭击者的手臂。
可来人动作迅猛,力量大得惊人。
他一只手死死勒紧皮带,另一只手抓住殷受试图反抗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殷受的睡袍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光洁的肩背。
袭击者显然有备而来,用另一条更细韧的皮绳迅速在她手腕上缠绕数圈,狠狠打了个死结。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瞠目结舌,殷受力气不小,却被完全压制了。接下来她被强行翻转,脸朝下,狠狠被摁进柔软锦被中。
丈夫姜文焕偏偏不在宫中。
忠心耿耿的恶来将军之前再御花园受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也别处静养。
此刻此刻,本应该是大邑商最安全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被捆缚的女君和一个熟睡的孩童。
袭击者很满意眼下局面。
他跨坐在殷受腰臀之上,沉重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袍,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掌,复上了她一侧饱满的胸脯,用力揉捏起来。
另一只手则探向她双腿之间,隔着衣料大力按压、揉搓那私密敏感之处。
殷受被缚的手腕死命扭动着。
“啧。”
袭击者的热气喷在她耳廓,“真想把你女儿弄醒?让她看看她的娘亲这副样子?”
殷受立刻就不动了。
袭击者知道她的郊儿就在隔间的小床上。
太危险了。
得让对方注意力在自己这边才行。
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屈服,袭击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他粗暴地扯开殷受身上所有衣物的系带,将价值千金的丝袍如同破布般撕扯下来,丢弃在地。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女君赤裸的身体,激起一片战栗。
她的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此刻只能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丰满如蜜桃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如同祭台上待宰的牺牲。
袭击者好整以暇,欣赏大邑商最高统治者曲线毕露的胴体。
他拿起旁边烛台上的一根红烛,点燃。
他要看得更清楚。
接下来,他将燃烧的蜡烛,缓缓的、带着刻意的威胁,移到殷受被迫撅起的臀瓣下方。
灼热的气息瞬间逼近最隐秘的毛发。
“翘高点。”
他命令,带着戏谑,“再高点。不然,这火可就要舔上你的屄毛了。”
她感受到烛火那的热度,就在下方毫厘之处。
为了避开可怕的灼烧,她只能将臀部擡得更高,腰肢塌得更深,将自己最脆弱羞耻的部位彻底暴露对方视线之下。
借着烛火光亮,袭击者的目光贪婪地逡巡她毫无遮掩的秘处。
他的手指先是拨弄着饱满的阴唇,然后突然刺入了紧致湿热的甬道之中!
“嗬——”
殷受浑身一颤。
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屄里抽插,起初感觉仅仅是不适,但随着动作的粗暴持续,并且反复深入触碰到她的宫颈口,她身体里的淫欲被强行唤醒了。她咬紧口中皮带,身体却在迎合侵犯她的手指,大腿内测不受控制地颤抖。
湿滑的液体大量渗出,浸湿了入侵者的手指,也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哼,你为什幺生过孩子还这幺紧?”
袭击者有些意外,指间的动作却更用力、更加深入了些。
“哦,对,老东西说过,你生孩子难产,最后是刨出来的。”
殷受默默无语,等待时机,再把对方剁成肉酱。
袭击者显然不满于仅仅用手指玩弄。
他瞥见床头案几上那个被冷落的紫檀匣子,里面盛着姜文焕送来的蛟珠,颗颗圆润饱满,光泽温润,在烛光下流转着内敛的华彩。
他恶意的嗤笑一声,伸手便抓了过来。
殷受正因入侵者手指带来的羞辱反应而心神激荡。
就在她心底咬牙咒骂对方不过尔尔,毫无花样时,沾满了她滑腻体液的手指撤了出去。
紧接着,一颗冰冷、坚硬、圆滑的异物,借着湿滑的液体,被粗暴地顶进了她刚刚被扩张过的甬道深处!
“唔——!”
殷受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弓。那是……
是珍珠!是姜文焕送来的蛟珠!每一颗都有婴儿拳头般大小!
袭击者没有丝毫停顿,借着前穴被强行撑开后分泌的滑腻体液,将第一颗珍珠狠狠推挤进去。
紧致湿热的穴道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内壁传来撕裂的胀痛。
殷受的嘴皮带死死勒住,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一颗接一颗,冰冷的蛟珠被入侵者强行塞入她已被撑破的密道。
第二颗挤入时,殷受感觉整个屄穴都被强行撑开了,撑破了,甬道内壁被迫容纳着远超极限的异物,每一次推进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满和钝痛,一点微烫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是出血了吗?
第三颗!她的小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坚硬球体的轮廓了。
她浑身剧烈颤抖,额头抵在锦被上,冷汗涔涔而下。
“呵。”
袭击者恶意地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颈后,“怎幺才吃了三颗就受不了了?这才到哪?你夫君一番‘心意’,匣子里可还剩得多呢!”
他掂量着手中剩余的珍珠,冰冷的珠光映在他眼中。
话音未落,第四颗珍珠已抵在她被撑爆炸了的穴口,再次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呃!” 殷受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袭击者死死摁回床上。
四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珍珠硬生生填满了她身体最柔嫩隐秘的深处,将她娇小的穴道撑到了极限,每一寸内壁都在颤抖,尖叫。她感觉自己被生生撑裂开来,小腹清晰地鼓胀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袭击者似也知道她的极限,他暂时停下,饶有兴致地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下,女君被迫高撅的臀瓣之间,那被蹂躏得红肿绽开的花穴口,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向外扩张着。一颗浑圆饱满的珍珠,如同一个急于探头的婴儿,被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死死箍住,艰难地冒出了一点莹润的顶端。
随着殷受因剧痛,她的花穴口本能地收缩痉挛着,出口死死绞缠着体内的异物。
那颗顶端的珍珠便在一紧一松的绞力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被收缩的穴口向外推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