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佬剧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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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的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殷受侧脸的火光下出奇的俊美。
她长得很像殷羡,足以让任何女子动心。
她看着身下仍在微微颤抖、眼泛泪光的殷姒,似乎在考虑“教学”是否仍需要更进一步。
很快,她松开了捂住殷姒嘴的手,转而解自己的衣襟。
男子的外袍和里衣被她逐一褪下,随意地耷在腰间,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肌肤和紧束着胸部的白色布条,“你可以试着摸摸我,所有男人都喜欢主动。”
她抓住殷姒无处安放的手,引导着,贴上自己胸前被布条紧紧包裹的起伏上。
殷姒的手像被烫到一般想缩回,却被殷受牢牢按住。
指尖下,她能感受布条的纹理和其下饱满柔软,以及平稳有力的心跳。
或许是这过于亲密的接触打破了某种禁忌,或许是殷受的冷静反而成为另类的鼓励。
殷姒眼中的羞赧渐渐被一种大胆和好奇所取代。
她开始笨拙地、试探性的回应,轻轻抓握了一下,感受布条下的丰盈和热度。
“解开它。”
殷受再次命令,她直起腰,仰头露出脖颈。
她像天鹅,像孔雀,像最骄傲的小公鸡。
可是她生来就是女孩。
是谁弄出这样的错来?
殷姒仰望着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手指却有了自己的主意。
她颤抖着,摸索到殷受背后缠胸布条的结。
那是一个活结,却系得十分紧牢。
殷姒费力的解了一会儿,指甲无意间刮过殷受背部的肌肤,引得对方极轻的哼一下。
终于,结被解开了。
白色的布条倏地松脱开来,层层散落。
烛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那具背解放天性的身体上。
殷姒屏住了呼吸。
尽管年纪还小,但殷受的身形仍比寻常女子要高挑许多。
她骨骼匀称,曲线毕露。
与她现在冷硬气质截然相反的,是那对丰腴美丽饱满挺翘的双乳,顶端蓓蕾在骤然接触微凉空气后变硬了,如同雪中红梅,诱人采撷。与这丰硕胸脯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天下怎幺会有这样细的腰肢啊,仿佛不堪重负的花枝,承托着上方的累累硕果。
殷姒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虽也玲珑却显然逊色不少的胸脯,居然有点自惭形秽与莫名嫉妒。
但接下来,没时间让她想其他的事了。
殷受再次低下头,深深地吻住殷姒,这一次不再是单方面的教学,而是共享了。
她们的唇舌纠缠,呼吸交融,鼻息间过度着彼此甜腻的潮湿气息。
殷受的身体下沉,将自己那对背解放的饱满双乳紧紧贴在殷姒同样柔软的胸脯上。
细腻的肌肤相触,给双方都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她们不约而同的,开始轻轻磨蹭。
硬挺如石子的乳头互相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激起更强烈的快感,再窜向四肢百骸。
帐内本就暖意融融。
此时此景,更因肌肤相亲而变得燥热难当。
细密的汗珠从她们的额角、颈窝不断渗出。
殷受额上汗水汇聚成滴,沿着她的下巴滑落。
一滴、两滴……正落在殷姒白皙的胸脯上,再沿着诱人的弧度向下蜿蜒,流入两人紧密相贴的乳沟之间,直至将殷姒的肚脐都染得一片湿滑。
殷姒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想去擦拭自己肚脐上的汗水。
她的手却被殷受更快地捉住。
殷受的气息也变得紊乱了。
她抓着殷姒的手,引着她越过自己紧实的小腹,径直向下来危险之地。
殷姒的指尖触碰到的柔软的褶皱。
她忽然模糊的意识到,此刻的“教学”或许于新婚之夜并无直接的用处。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不同的。
也许女人更棒?
但不管如何,与最亲近之人的亲密触碰驱散了她心中对于婚姻的未知恐慌。
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弥漫开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更贴近身上的人。
指尖也小心翼翼的探索、抠弄着她滚烫湿润的入口。
不一会,就听殷受闷哼了一声。
殷受抽回她的手,换了个姿势。
两人身体重新交叠,双腿自然而然交错互剪着。
借着自己身下早已泛滥的滑液,殷受将灼热的蜜穴紧紧贴上殷姒同样柔软湿润的私处。
殷姒也不再需要指导了,而是以身体力行,和对方一起,主动上下移动腰肢,让两人最敏感脆弱的部分紧密相贴,互相研磨。
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涟漪扩散至殷姒的花芯深处。
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呜咽,脚趾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殷受也同样绷紧了身体,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她们正共享着欢愉。
一次次的研磨中,两人前端敏感脆弱的蕊珠也一次次擦过。
如同冤家路窄,激得两人都同时巨颤。
湿滑黏腻的蜜液早已不分彼此。
她们甚至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柔软穴口都急切地翕张收缩着,呼唤着更深,更深一点。
……
第二日,天光未亮,晨曦微露,帐外还是一片静谧的灰蓝。
殷姒仍在沉睡,呼吸均匀,脸上带着昨夜疲惫与欢愉后的红晕。
殷受却已悄然起身。
她动作利落的重新束紧胸前的白布,将的曲线再次隐藏于男装之下。
她同时将墨色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戴上冠。
转眼间,她又变回了那个冷着脸的送亲王储。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殷姒,随即悄无声息地掀开帐帘,独自一人朝着渭水边走去。
清晨的渭水边,雾气氤氲,河水潺潺流淌,带着沁人的凉意。
殷受蹲在水边,掬起冰冷的河水拍在脸上,试图洗去昨夜的欢愉。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马蹄声自身后传来,踏碎了清晨的宁静。
殷受动作一顿,警惕的回头。
只见不远处,一命男子悄无声息地立于薄雾之中。
他半张脸上覆盖着一副西戎风格的狰狞面具,上半部分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他手中牵的神骏白马,正不安地踏着蹄子。
殷受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不欲理会。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面具男子却身影一晃,瞬间逼近!
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长剑已精准的架在了殷受的脖颈之侧。
低沉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似乎相当不悦:“你是从那边公主的营帐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