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巧洒进平台边缘,从她双膝之间穿过,落在白皙柔软的肌肤上,照亮了她下身那条白色内裤。画面简单却极具冲击力,明暗对比鲜明得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这份沉默带着明确的压力。
美沙的眼神平静,没有稚气,也没有调情的痕迹,只有一种异常冷静的确定感,像是在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等着看你会怎么回应。
他屏住呼吸,像被卡住一样说不出话来,但视线完全移不开,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朵发热,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
就在那令人几乎窒息的寂静里,耳边再次响起那段微弱的旋律,像是从远方收音机传来的老歌,在桥下的风里悠悠晃动。
那旋律既不打扰,也不安慰,它只是出现在这个瞬间,像一行注解——替她的举动、他的反应、这两人之间即将跨越的距离做下见证。
下一秒,美沙缓缓将裙摆放下,动作如同最初一样平静、优雅,没有一丝慌乱。
她低声道:「啊……该回家了……」语气轻轻的,听不出情绪。
他像是从梦境中被抽回,肩膀微微一垮,喉间挤出一声带着迷惘的回应:「嗯,嗯……」
美沙站起来,理了理书包背带,转身前停了一下,轻声问:「明天也会来这里吗……?」
他擡头,眼神还未从方才的冲击中完全抽离,呆滞中带着一点慌乱与馀烬:「嗯,啊……应该吧……」
她微微一笑,说着:「再和我一起玩吧,大哥哥。」笑容里藏着许多东西——一点留白、一点挑衅、一点无声的邀请。
她转身离开,脚步不急不缓,没有回头。
他依旧坐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逐渐远去,肩膀不自觉地绷紧,脑中一片空白。
——就这样,我跟她,再次相遇了。
从那天起,他们像是默契般地、没有多馀约定地,在每个傍晚回到这座天桥下。
一开始只是偶尔碰面,后来逐渐成了习惯。时间流逝得不动声色,夕阳落下的位置、风吹过的方向,甚至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水泥柱映着夕阳,车声远远掠过,两人坐在隐蔽的角落,桥下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
他靠坐在斜坡边,衬衫解了两颗扣子,胸口微微起伏,脸上泛着一层薄汗。美沙则半跪在他腿间,双膝贴地,身体微微前倾。
她的双手紧握着一条白色内裤——那是她刚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还带着她的体温与湿气。现在,那条内裤被她缠绕在他的肉棒上,柔软的布面紧紧贴着他的火热肿胀,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滑动。
她一边套弄着,一边细细调整内裤在肉棒上的贴合角度与紧度。
布料已被他渗出的透明汁液湿透,变得更加黏滑,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她刚刚脱下的淫靡痕迹包裹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来回摩擦。
内裤紧贴着肉棒来回套弄时,湿濡柔软的布料在龟头与根部间磨擦出黏腻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含着轻舔般地将他逼近崩溃边缘。
内裤与湿液混合出的滑动声变得越来越淫靡,在桥下空间里清晰得刺耳,那是一种毫不遮掩的色情声音,一下下直接钻进他耳里,催促他彻底失控。
她低头看着,目光始终专注在他不断抽动的肉棒上,指尖轻轻收紧内裤的包复,像是在控制那每一下摩擦的深度与角度。
「如何呢?感觉可以射了吗?」
美沙的语气仍然轻柔,仿佛只是日常对话的一环。
「再⋯一下下。」他低声喘息,眼神死死黏在她张开的腿间。
美沙自然地分开双腿,毫无遮掩地将自己展现在他面前。
粉嫩湿润的小穴微微泛红,沾着细细水光,隐约能看见那微张的湿缝深处闪着晶亮的液光。那画面过于赤裸,带着毫不矫饰的情色感,与她手中不断套弄的肉棒形成强烈反差,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她脸颊浮现一抹红晕,语气却仍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探问:「……这样子做⋯比较色吗⋯?」
他喉头滚动,呼吸急促,整根肉棒像被烧着般地紧绷抽动,理智正一寸寸地被快感吞没。
「要……射了……啊……」
他低声喃语,肉棒在她内裤包复下猛烈一震,浓稠滚烫的精液激烈涌出,染白了她的内裤中央。
她停下动作,安静地看着那片逐渐湿透的布料。
接着,她像是要确认什么似地,动作轻柔却毫不避忌地将那条内裤从他的肉棒上拉下。布料与肉棒间还牵着丝丝黏滑的精液丝,在空气中拉长、闪着微光,最后缓缓断裂。
他还没完全软下,整根肉棒因方才强烈的高潮而依然挺立,泛着深红的色泽,表面沾着浓稠精液与微微颤抖的馀韵。
美沙蹲坐在他面前,双腿自然打开,从他的位置望去,那湿润泛光的小穴赤裸无遮,粉嫩的褶缝间还残留着刚才兴奋时流出的透明爱液,细致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她擡起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用指尖捏着最湿的那一角,凝视几秒后擡眼对上他的视线,语气轻柔地说:「射了很多呢。」
桥下草丛微微晃动,夕光透过缝隙洒落在两人身上。他背靠桥柱,气息未稳;她半跪着,额前发丝略乱,嘴角带笑。
「有觉得舒服吗?」她问。
他抿唇掩住嘴角,像是怕自己的声音会泄漏情绪,只低低地说了句:「……嗯。」
四周静谧,只听得见远方车辆行驶的低鸣——
——日复一日,他们的行为变得愈来愈疯狂。
桥下的空间仿佛与世界隔绝,只剩他们两人,以及那条早已被跨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