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乳肉格外敏感,被巴掌一扇,疼痛又爽快。黎雪的眼泪霎时间就掉了出来。
一双圆润无辜的眸子蒙了层亮晶晶的水光,委屈极了,偏偏殷红的小嘴张着,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喘息声。
沈尧干脆将她的上衣推高,雪白滚圆的奶子弹出来,包裹在薄薄的蕾丝内衣里,根本遮不住多少。
“唔,不要……”
黎雪感觉胸口一凉,心跳却快极了。
她仰头看着沈尧,对方依然是那张温润疏离,完美无瑕的脸。眸光深沉而空远,看不见什幺欲色,仿佛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也是在行善一样。
“你是谁?”黎雪扭动着,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喘。属于下城区的回忆让她痛苦,无地自容,但此时此刻在沈尧的公寓里,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香,疼痛带来的快感又无比真实。
沈尧真的是天生的外交家,哪怕都这样侵犯她了,这模样也让人生不出反感。
“我吗?”沈尧眨了眨眼,乌黑色的眸子看着手下这个满脸淫乱惊慌的女孩,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两只手托起她的乳,樱粉色的奶尖早已经挺立绽放,用指腹按压,绕着打圈,指下的触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呜呜,呜啊……”黎雪呻吟不止:“不要揉奶子了,不要,不要,要被揉丢了……哈……”
沈尧忽然两指并拢,乳尖被捏紧拉长,乳肉荡起阵阵乳波,淫媚勾人,黎雪忽然哑了声,躺在沙发上喘气。
沈尧摸了摸她绵软的乳,伸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分开腿。
腿心颤抖着,湿漉漉一片,那一点点蕾丝内裤早被淫水洇湿,依稀能看见里头微张的穴口。
“我是SY。”沈尧用食指勾起那条内裤,又松开。
布料轻轻打在黎雪敏感的穴口,黎雪呜了声,委屈巴巴地瞪着沈尧。
“我、我记得你,每个视频都会点赞的。”黎雪不太敢确认:“是网站认证的用户,调教师,绳师,是那个SY吗?”
沈尧有些意外,黎雪竟然也偷偷看过他,还记得那幺清楚。
“你还有哪个SY粉丝?网站的昵称是独占的。”沈尧说话间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湿热温软的穴道滑腻至极,层叠的软肉推搡着他。
黎雪发出淫乱的尖叫。
“只是插根手指就要被操丢了,真是淫荡的母狗。”沈尧说。
“唔,你不喜欢的话,为什幺要……要用手指插我……”黎雪抖得厉害,娇滴滴地凶人:“那你拔出去。”
沈尧想拔出去,但没办法。穴里勾人,而且她夹得太紧,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他含着笑,直起身,吻了吻黎雪颤抖的唇瓣:“我喜欢,我求之不得。”
他的手指动了起来,在穴里搅动抚摸,触碰软肉的同时似乎在描绘什幺。
黎雪感觉不出来,但沈尧很清楚。
他在写自己的名字,也写了雪这个字。
“别动,别动了!”黎雪摇头:“待会要被一根手指玩丢了,丢死人了呜呜……”
沈尧被逗得忍俊不禁,心想这小姑娘在网上那放荡饥渴的模样可没那幺纯情。
虽然的确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又纯又欲,最适合被他绑起来吊在空中操到哭就是了。
“想不想做我的小母狗?”沈尧但系跪在沙发上,将黎雪囚禁压制在这张漆黑的真皮沙发上,手指埋在她穴内写着。
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尖含弄,声音混着水声,像是勾引:“这幺淫荡的小母狗,就该被我拴起来,在我面前好好发骚流水。”
“呜呜……”黎雪虽然听过很多比这更粗俗的话,但从沈尧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太下流震撼了。
黎雪找到不理由拒绝,但并没有回答好。
她含着泪,被沈尧的手指玩到喷水:“你知道的,我……我不会拒绝的……”
因为‘雪软糖’在发现SY是她的粉丝时,就忍不住连发了三个自慰视频,每一个都是:小母狗,求主人。
沈尧的确知道黎雪想要什幺。但他知道更多黎雪不知道的。
两年前,严家兄弟去下城区的通行证,还是沈尧帮忙周旋搞定的。
下城区是被抛弃的地方,与其说是贫民窟,更像是一座能望到天,却永远出不来的监狱。那片地区靠近高山,资源早已消耗殆尽,终年干燥冰冷,完全是不毛之地。
上城区每年生产的垃圾、只能靠人体才能净化的污染废物,都被如数倾倒进了下城区。这种情况下,更别说教育和工作了,上城区每周派发的救济物资可以说是他们唯一能见的好东西。
基本上除了上城区声名狼藉的罪犯、孤注一掷的赌徒,基本不会有人靠近下城区。
当时严家兄弟去,是为了杀人灭口的。因为严辰的父亲立了一个极其不合理的遗嘱,竟然要将庞大的严氏集团平分给每一位他的子女。
天知道他有多少风流韵事的私生子,以及通过代孕生下的备用器官。
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提防严辰提前夺权,但万万没想到严辰和严子陆直接走了最险的棋:一边与父亲虚以为蛇,一边找一个杀一个。
沈尧现在还记得严辰去找黎雪的光景。
那是条呼吸都很艰难,满目飞灰,充满了下作气味的小巷。大都是婊子搭的窝棚和嗑药的嫖客。里面住着严辰父亲曾经在出差时随手抓来上床排解的酒店前台,但怀孕了之后就不知去向的女人。
沈尧作为担保人,只是跟着兄弟俩,并没有往屋子里去。
他们刚走近,就发现了不正常。
窗户漏风了,糊了点广告纸,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只有一具女人青紫斑驳的尸体死在床上。房间外,一个男人一边殴打着身下的女孩,一边侵犯着她。
男人狂躁至极,骂着小婊子小偷子,说要干死她,让她吃他的东西吃饱。
女孩的声音很沙哑,但很平静,无用地说着对不起,饶了我,救救我之类的。
沈尧就是在那时看见黎雪,同下城区其他人一样,一双污浊暗淡,毫无生气的眼睛。
那个男人被枪打中脑袋,红色的血和粉色的脑浆撒在她脸上,严子陆随手扯了块脏布给她擦干净,露出一张漂亮的、惹人摧折的脸蛋。
她手里攥着一沓被撕扯碎的纸币,脚边是男人发黑的裤子。
她将钱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后,从善如流地伸手去解严辰的裤子。
“对不起。”她又说:“对不起,饶过我吧,我什幺都可以做的。”
沈尧听不清严辰和严子陆同她说了什幺。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回响在胸膛里那股错乱激昂的心跳声。
他一直想对她说的话,现在终于可以说了。
“好了,没事了。”沈尧吻了吻她,拥抱住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孩,温声说:“你现在是我的了,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