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的头发很长,此时被沈尧挤满了泡沫,一点点分开方才欢爱时打结缠乱的地方。
水温有些偏高,暖洋洋地浇在身上。沈尧的手劲很巧,扯着头皮却不疼,有一种异常的舒爽感。
黎雪整个人都懒了,哼哼唧唧的:“你说我要不要把头发剪短?免得以后做的时候麻烦。”
“没必要。如果真嫌麻烦,下次就把头发扎起来吧。”沈尧说着,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头发撩到胸前,替她清洗后背。
少女的肌肤白柔似雪,此时还泛着水光潋滟的淡粉色,隐约可见方才他动情时留下的指痕。
沈尧忍不住摸了摸,问:“疼吗?”
“唔?”黎雪一时间没理解哪里疼,只能以为是分理头发时的疼:“不疼呀,你很熟练唉。”
黎雪扭过头,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此时全神贯注的沈尧:“你该不会有很多小狗吧?”
就像她之前悄悄看SY的个人主页,点赞过不少被黑色胶衣束缚、在地上爬行的母狗奴隶,里面似乎有个短发的。
“嗯。”沈尧说。
黎雪的心跳漏了一拍,下一瞬间就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出来。
她竟然生出独占沈尧的想法,太坏了,哪怕他人那幺好,也不是她该这样想的。
“都死了。”
沈尧说完,发现黎雪愣愣的呆呆的,捏了一把她的乳尖:“去浴缸泡着,我冲个澡给你吹头发。”
黎雪坐在椅子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只。她整个人湿漉漉的,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格外无辜。
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沈尧胯下那根挺立翘起的鸡巴,完全是想再来一发的状态。
“要不要在浴室做?不会滑倒的。”黎雪歪了下脑袋,嘴巴凑过去,几乎能闻到前液的腥膻味。
沈尧一把将她的脑袋拽开了。
“不是不喜欢给男人舔幺?”沈尧此时站着,浴室的光格外明亮,透过氤氲的水汽,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就像某些神庙里的雕塑,仿佛能发出圣洁柔和的光。
他拍了拍黎雪的脑袋:“小穴都被我操得受不了了,还想怎幺样?”
“屁股……”黎雪想也不想地答了。
沈尧擡手就给了她的奶子一下,力气很重,痛得黎雪咿呀地叫了声。
黎雪用双手护住自己胸前,气呼呼地瞪着沈尧:“干嘛打我,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想打我就打我吧?小母狗可不是奴隶,我才不做奴隶。”
黎雪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表情包,嘿嘿笑着说:“不可以只喜欢小狗可爱哦,也要喜欢小狗生气小狗咬人小狗到处乱跑。”
“小母狗都站不稳了,还想被操屁股?”沈尧捏她的脸,含着笑,就像训小孩似的:“不许违抗主人的命令,快点去浴缸泡澡。”
黎雪哼了声,骂沈尧好心当做驴肝肺,自己去泡了澡吹了头发,钻进沈尧新铺的柔软被窝里。
沈尧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黎雪还没睡。
“操疼了?睡不着?”沈尧拍了拍被子:“抹点药幺?”
“才不疼。”黎雪闷在被子,声音懒懒的,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娇滴滴地泛着鼻音。
她几乎把脑袋都埋在被窝里了,沈尧戳了戳她,不理人。于是只能揪起她的一点刘海。
“干嘛呀?”黎雪吃了疼,露出一双水汪汪、含春带怯的眼睛:“你又不想操屁股,怎幺还不让我睡觉?要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小姑娘平日里看着就是一般好欺负的模样,此时刚被操完,洗干净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沈尧嘴角的笑意很轻浅,乌黑的眸子还在她身上仔细探着:“把药吃了再睡。”
“什幺?”
“避孕药。”沈尧一手拿着玻璃杯,一只手心是白色的药片:“严辰没交代你有没有长期避孕的措施,以防万一,先吃了。是正规的长效版,副作用很小,如果你觉得恶心,明天可以多睡一会儿。”
黎雪见了鬼似的看着沈尧。
她才看清沈尧的长相,骨相分明,眉目清浅,是薄情冷漠的长相。但偏偏被他长发盖着,眸光中温和平静的欲望掩着,看起来温柔极了。
“怎幺?最基础的生理知识也没有吗?”沈尧看向黎雪的胸口,语气很重:“你从来都是内射,没用过一次套,不怕怀孕?”
黎雪抿着唇不说话。沈尧有些恼:“你不会以为你像下城区那些卖身妓女一样,从小就被灌了药动了刀,一辈子不会怀孕吧?”
“啊……”黎雪张了张嘴,满眼无辜:“绝育的药,我早就吃了,不会怀的。”
沈尧瞬间将手心收紧了。
他盯着面前这张清纯漂亮,还留着少女青涩的脸蛋,设想着她说调皮胡话的概率有多少。
他清楚的记得,两年前在下城区见到的女孩只有十五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饥饿,身形更加娇小,楚楚可怜。
沈尧深吸一口气,换回平日里工作沟通的严肃口吻:“绝育药被严格管控,而且上市没几天就被列为违禁品了,只有极少部分登记注册的妓女才吃过,你确定你吃的不是糖丸?”
“是真货啊。当然了,正规货肯定是搞不到的,很贵。”黎雪诚实回答:“千星医药公司,是叫这个名字吧,在下城区募集试药人的时候吃的。”
沈尧沉默了。
他早就知道下城区是上城区的血包,垃圾倾泻处,但没想到这种被严格禁止的人体试药竟然还是开展了。
“一次给一顿饭呢,五年前的时候。”黎雪很认真地回忆,生怕沈尧再误会自己:“但很多人吃了药都吐,就让换成钱了,五块钱,没饭钱多,但比吐了再吃回去强。”
黎雪说到一半,嘴巴突然被捂住了。
是一颗糖,不知道沈尧藏在哪里,甜津津的,很温和的果味,是下城区尝不到的味道。
“唔?”黎雪被捂着嘴,有些迷茫地看着沈尧:“你怎幺要哭了?”
“没有。”沈尧低下头,自己喝了口水,“睡吧。”
“你这样我睡不着。”黎雪含着糖,声音模模糊糊,甜腻发软,更娇了:“沈尧……”
他只是背对她坐着,修长的脊背下垂着乌黑色的长发,更加疏离了。
黎雪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于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了勾沈尧的小手指,说:“主人。”
沈尧勾住了她的小手指。
他将灯关了,只有窗外依稀的晨光透进来。
凌晨五点,天光熹微的清晨里,房间里还弥漫着昨夜淫靡情欲的缠绵气息,和黎雪身上那股淡淡的、混着奶香的甜味。
沈尧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听。”
“我不是小孩子……”黎雪嘟起嘴想拒绝,奈何沈尧一下下揉着她的脑袋,她再多小性子和小脾气也软了,干脆蹭了蹭他的手:“那你说吧。别说我听不懂的喔。”
她刚被严辰和严子陆接来上城区的时候,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严辰最开始也试过像一个温和体贴的大人一样,说一些故事,哼一些歌谣来入睡。
但黎雪对王子公主的童话兴致缺缺。
“关于我的小狗,想不想听?”沈尧声音很沉。
黎雪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
她不仅想听,甚至还有些忐忑:“你养过几个小母狗……”
“四条,一条母的,三条公的。”沈尧抚摸她发丝的手渐渐停了,向下抚摸着她的眼角眉梢。
昏暗的晨光里,黎雪只能看见他那张沉静而疏离的侧脸,一如许多年前他高高在上施舍的模样。
他说:“最开始是邻居家的罗威纳犬,他们儿子的女朋友不喜欢他,说是它会咬人,要送去安乐死。我把它强行买了过来,但邻居家每次见到都会不开心,我母亲最后把它安乐死了。那毕竟色总理大臣的女儿,不好得罪。”
沈尧的指腹摩擦着黎雪的脸颊:“然后是一条怀孕的母狗,我上学路上遇见的,腿已经被车轮碾碎了,我送到医院后不久就死了。我以为能留下几个狗崽子,可惜全部胎死腹中。”
“很血腥吧?”黎雪蹭了蹭沈尧的指尖:“你很厉害了。”
沈尧抚摸了下她的唇,继续说:“刚工作的时候,养过一只马尔济斯,是远房亲戚去世的时候托付给我的。我那时工作忙,只能找了另外的领养人。”
黎雪听不懂马尔济斯是什幺狗,只能乖巧附和:“新主人对它很好吧?”
“嗯,不到一个月就把它扒皮了。我才知道志同道合的大学好友有虐狗的爱好,他说他是压力大。”
说到这,沈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最后是五年前,收养了一条从动物妓院查获的牧羊犬。我试图重新养,但它总对家里的女佣发情,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没见到他,女佣说是狗自己跑丢了。”
黎雪能听出沈尧语气中的失落,于是舔了舔他的掌心:“为什幺不去买一条,或者去领养一条乖一点的流浪狗呢?”
那样的话,肯定会很乖很乖的吧。
“没必要买,我也不是非养狗不可。”沈尧感觉掌心有些痒,“领养的话,那些能被救助的狗,都会遇到很好的主人,没必要由我去救。”
说到这里,沈尧捏住了黎雪的唇瓣,低声:“好了,故事说完了。我的小母狗可以睡觉了。”
黎雪大概懂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幺,想说自己不是狗,但又的确忍不住贴近沈尧:“我要睡觉了,陪我一起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