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选择,是她自己做的

他站直,收回手,眼神低落到她不敢擡头的角度。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把所有不耐煞住。

然后开口,声音依然冷静得没有破绽:

「我再给妳一次机会。」

沈柏川站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像在说气象预报:

「第一,妳可以走出这里,想去哪就去哪,继续烂下去,或是死也没差。」

「第二,妳想报警,我不会阻止,我会让警察来接妳,亲自送妳离开。」

「第三——」

他看着她,眼神仍然没有任何情绪:

「拿着妳该受的工具,来书房找我。」

「就这三个选项。」

说完,他转身离开。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像落下一块最后的石板。

**

林俞晴站在原地,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她知道自己没得逃避——那几下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不是警告,是预告。

那些工具,不用问。

她很清楚它们是「打在她屁股上的东西」。

而且不是演,不是威吓,不是教训,是真的会打,而且打到让她记住。

**

她吸了一口气,死死的咬着下唇,像要压住喉咙里的某种声音。

胃在收缩。头还有点昏。

她扑到床边,掏出那包压得快碎掉的烟盒。

她点上火,抽了。

烟吸进去的那一秒,她像是从绞刑台上偷了一口氧气。

她靠着墙,一手夹烟,一手按着胃,脸上没表情,心里却乱到像炸过一次。

**

她不想哭。

也不觉得自己会哭。

但她知道自己就快撑不住。

抽到只剩最后一截,她将烟压熄,然后走回桌前。

**

她弯腰,一件件把那些工具收拾进怀里。

藤条、木拍、尺、皮革带。每一件都像是某种命运的明细单,被她用自己双手领走。

**

她走到书房门前,举起手,差点就要推门。

但她停住了。

那句话浮上来:

「未敲门得到允许就闯入书房。属于越界行为。」

她低下头,咬牙,伸手敲了两下。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

里头的声音稳稳传来:

「进。」

她推门进去。

手里还抱着那一堆惩罚工具,走进那个灰沉、静得像审判所的房间。

沈柏川坐在桌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但空气里,有一点变了。

他眼神轻扫过,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一丝焦苦、混着尼古丁与廉价香精的烟味。

他内心有个小小的起伏。

「抽烟?」

他皱了一下眉,没说出口。

只是把那一条讯息,收进他的思考系统。

这个问题,不会被略过。

只是不是现在。

**

她把东西放在桌上,没有说话。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

「往后站一步,弯腰,双手扶桌。」

**

他一步步说着,她一步步照做着,尽管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的全身发抖,她还是没有逃避的做着。

他看着她把动作摆定后开口:

「我要你自己数清楚妳犯了几个错,然后说出来。」

她喉咙紧到吐不出声,但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程序的一部分。是羞辱的一部分。

**

她低声开口。

「……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还有,拒绝执行任务……拒绝执行惩罚、顶嘴……闯书房……扫得很烂。」

她讲得含糊,但每一个点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

「口出恶言十次。」他补充,「这一项,会加重。」

她没说话。

他没让她逃避。

**

他拿起戒尺,擡手对准了屁股,毫不犹豫的挥下。

「啪——」

第一下,声音比痛感还先冲进她耳朵里。

火辣的感觉慢了半秒,才从皮肤一瞬窜进神经。

她全身抖了一下,几乎没忍住往前缩,但又被自己硬撑住。

不是不想躲。不是不怕痛,而是——她知道那会被视为「逃避惩罚」。

**

第二下、第三下,节奏稳定、力度一样狠。

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范围内,像是特意的,不给她任何地方「适应」。

她死咬着下唇,身体僵硬,两只手紧抓桌边。

眼泪没掉,但喉咙早已灼烧。

**

「还要嘴硬吗?」他开口,语气没有一丝情绪,像在提醒纪录错误的主管。

她不回话。

「如果我现在让妳说话,妳会讲什么?」

她咬着牙,还是没回答。

下一下打下来,比前几下重。

她脚一软,差点跪下,却又撑住。

**

他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戒尺。

力道不变,间隔不变,像一场不用提醒的程序执行。

她没哭,但眼眶已经湿了。

她不是没受过打。不是没痛过。

但打屁股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

「这不是体罚,是让妳为自己活得有多烂,买单。」

**

不知道打了多久,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直。

她不敢回头,只能紧咬下唇,盯着桌上的木纹一点点模糊。

他终于停下动作,把戒尺放回桌面。

她听见那一下轻微的「咚」,像结束、又像某种开始。

**

他开口:「起来。」

她的手还撑在桌边,指节泛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咬着唇,身体颤得细碎,像只从水里捞起还没来得及沥干的兽。

终于,她慢慢直起身,腰还没完全伸展开,就听见他接着说:

「裤子褪到脚踝。」

**

她身体明显一僵。

整个人定在原地,像是脑袋短路了一秒。

她没有动。

只是擡起眼,偷偷瞄了他一眼。

那一眼不长,但她却在那短短一秒内,什么都看见了。

不是怜悯、不是压迫、也不是「你做不到就算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份考卷,看她有没有「照规则完成」。

**

她呼吸发紧。

不想低头,不想弯腰,更不想顺从。

但她知道,他会等。一直等下去。

她咬紧牙根,终于动了。

**

她的手指伸向裤头,拉开,慢慢往下褪。

那动作既慢又不稳,像是手指都不听使唤。

布料一点点滑落,像是在剥掉最后一面可以藏身的墙。

退到底,她裤脚落在脚踝,整个人僵站着。

羞辱不是来自暴露,而是那种「她自己动手照做」的过程。

**

「姿势回复。」他说。

她没力气反抗,也没勇气违抗。

她重新弯腰,双手撑上桌边,跟刚才挨打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次,她完全没有遮掩的余地。

**

他目光冷静地扫过她皮肤上浮现的红印与细微肿痕。

什么都没说。

只是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

那条黑色皮革带,一圈圈缠过他的手掌,像在衡量力度。

**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警告。

只是站在她身后,像准备进入第二段「处理」。

她知道,那声「咚」真的不是结束。

只不过是——

进入下一轮的讯号而已。

猜你喜欢

就想睡了对门邻居(青梅竹马,1v1)
就想睡了对门邻居(青梅竹马,1v1)
已完结 鳄鱼说话

吴昭雪很喜欢对门的林齐,只是林齐今天竟然和一个女人一起来自己实习的门诊,这可是男科呢!那个女的说林齐的下面太大要做缩小手术,怎幺可以,我都还没用见过呢!不成不成,我一定要先把你吃掉!!!!!!!!

离岸流
离岸流
已完结 小催呗儿

身处于阴暗沼泽的灵魂能不能拥有阳光,秦慎予常常这样叩问自己。自那次海边一遇,他更加疯狂扩张手中的权力,他要向上爬,这条路上布满荆棘必然喋血,只有登上权力顶峰的交椅上,他才有机会触碰到那抹属于他的温和阳光。那一刻,他才有资格占据她。 戚素扬,照亮我,悯恤我,伏惟我!

抹青(gl)
抹青(gl)
已完结 醍醐灌顶

古代 权谋  狗血  虐身虐心 NP GL 纯百|长公主|皇后|画娘|X|官妓| 扬州第一官妓,非属烟柳巷青竹是也。这位青竹美人,习得一手好剑舞、抚得一手好木琴,却并非与其他官妓一般,非得做什幺贞洁烈女。  青竹美人道:“青竹的闺房,唯二者可进:一是高官厚禄,二是天潢贵胄。”  此话一出,名动天下,无数英雄豪杰欲窥其真容,奈何无权无钱,只可肖想,不可相会。  一日,青竹美人接了个贵客,既是高官厚禄,又是天潢贵胄,更不得了是,这位可是长公主的驸马爷。  长公主此人,容貌艳绝天下,却是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人送外号——京城第一毒妇。  传闻中,长公主有一怪癖,那便是心悦女子,尤其是眼尾有痣者。房中侍女无数,更是青楼常客,每每进姑娘闺房,二日一早,那姑娘必定是浑身青紫。  传闻中又说,这驸马爷与长公主成亲已有一年,未曾圆房,而这驸马爷又心慕公主已久,却是爱而不得,于是下扬州散心,偶然间见到一副画像,眉眼间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他打听才知,这画像中人,竟是闻名遐迩的青竹美人。  传闻中还说,这长公主早有心慕之人,乃是当今皇后。皇后是本是叶太师府的三姑娘,和长公主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形影不离。某年秋猎,三姑娘被当今圣上看中,便入了宫,不久后便封了后,至此整个叶府门楣,无限荣光。而长公主却是伤心欲绝,从此一蹶不振,混迹在烟花柳巷。  这驸马爷和长公主的婚事,还是皇后娘娘一手促成,不过这已是后话。 排雷:1.一碗泼天狗血2.架空历史,非平权社会。3.有个女主不洁,和婢女发生过关系。5.结局OE,番外补充三个HE结局。6.女主当过官妓。7.不是很会写排雷,等我摸索一下再补充。

五雀(H)
五雀(H)
已完结 神明鹤栗川

四岁:我想不明白冬宛为什幺要带着年幼她进冷宫当婢女,自己的儿子不奶非要照顾生在冷宫里皇上不要的儿子。    十岁:冬宛病死了,那个五雀儿是个煞星,克死了自己的母亲,最后也把冬宛克死了,我也要离五雀儿远一点。     十二岁:我把五雀儿推到河里被皇上看见,终于他可以出冷宫了,皇上叫他李绪。     十九岁:我不再叫赵溪了,成为了赵美人,李绪没有正妻,仿佛是我小时对他恨意的惩罚,我们二人相亲相离     五雀儿,当时你在废院里哭了一天,惊动了树上的麻雀,你排五子,就叫你五雀儿了 。     机灵刻薄美人*寡言心狠皇子 补女主#嘴硬心软#情绪稳定#内核强大#吐槽#疑似女王长相 男主#惯的#腹黑#有病#疑似男鬼#疑似伪骨(扯远了)he的he的h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