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拍打着玻璃窗，模糊了外面的世界。苏澄蜷缩在诊疗床上，指尖无意识地绕着毛毯边缘打转。秦明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那些照片，那些关于林晚过去的只言片语，让他胸口发闷。
"气象台发布了红色预警。"林晚放下手机，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今晚你恐怕回不去了。"
苏澄擡起头，看着林晚被雨水打湿的发梢。他应该拒绝的，可看着她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眼神，拒绝的话怎幺也说不出口。"我...我可以睡沙发。"他小声说，声音比想象中更哑。
林晚轻笑一声，从衣柜取出一件叠好的衬衫："先换上这个，你的衣服都淋湿了。"
浅灰色的丝质衬衫触感冰凉，带着林晚身上特有的雪松香。苏澄躲在洗手间里换上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洗手间的镜子里，苏澄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脑海中回荡着秦明展示的那些照片——年轻的林晚与他的亲密无间。
"换好了吗？"林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衬衫太薄了，而且...胸部的位置绷得有些紧。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明显凸起的两点，羞耻得耳根发烫。更糟的是下摆只堪堪遮住臀缝，稍一动作就会露出大腿根。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时双手紧紧揪着衣摆。
林晚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突然转身："我去热牛奶。"
暖黄的灯光下，苏澄好奇地打量着按摩馆的夜间模样，器械柜没有上锁，里面陈列着各种形状奇特的按摩工具。他拿起一个顶端带着小圆球的金属棒，想起秦明说过的话——"她那时候多依赖我啊"。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酸涩，金属棒"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是穴位刺激仪。"林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苏澄慌忙弯腰去捡，却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他僵在原地，衬衫后摆裂开一道口子，凉意直接贴上皮肤。
"对、对不起！"苏澄僵在原地，羞耻与怀疑交织着灼烧他的理智。
"过来。"林晚只是将热牛奶放在茶几上。
当苏澄挪到灯光下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绷紧的衬衫让胸前两粒完全凸显出来，撕裂的下摆则暴露出大半臀部。牛奶杯在他手中轻微晃动，洒了几滴在锁骨上。
"这里..."林晚突然伸手，指尖掠过他锁骨处的奶渍触碰到他的乳尖，"比上次更敏感了。"
确实，仅仅是手指轻触，苏澄就感到胸前传来尖锐的快感。他想问她和秦明之间到底发生过什幺，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轻喘。他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却控制不住乳尖在布料下更加硬挺，摩擦产生的细微刺痛让腰肢发软。
"疼吗？"林晚接过他颤抖的牛奶杯。
苏澄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种既痛苦又愉悦的感觉。只能无意识地用指尖蹭过自己发烫的乳尖，试图缓解那种奇怪的胀痛。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大。她突然握住苏澄的手腕："不是这样碰的。"
带着薄茧的拇指直接隔着衬衫布料碾过挺立的乳尖，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苏澄惊喘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因此让撕裂的衬衫下摆彻底敞开，露出半勃的性器。
在理智崩塌的前一秒，苏澄恍惚地想——如果这真是场骗局，那他早已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俘虏。不管过去如何，至少此刻的她，眼里只有自己。
"看来..."林晚的声音低哑下来，"需要教你新的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