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持续了非常久,久到宁亦荼要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梦了。
在梦里她被花蕊仿佛无止境般奸淫侵犯,几乎要榨干她全部水份一样让她不断高潮,不断失禁。
甚至到后面她在梦里都被干晕了过去。
太累了……
为什幺不能让她休息一下……
胸前还持续传来带着刺痛的酥麻痒意,她不得不又挣扎着睁开眼睛——
为什幺在梦里都不能让她好好晕过去啊……
宁亦荼眨巴了两下眼睛,昏暗的环境让她被操得几乎宕机的意识缓缓回笼。
好像已经醒了?
可是身上怎幺还……
她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另一个罪魁祸首——
“赫——昭——!!”她的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睡前才再三强调过,结果这条龙在干嘛?!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她都醒了这条破龙崽居然还在咬她?
偏偏她还不敢直接把他扯开——万一他不撒嘴,把乳头咬掉了怎幺办!!
“你还不松开?嘶——”
她把被子掀开,赤红色的长条生物不知什幺时候钻进了她的睡裙里,衣服的布料全部被卷了起来堆在肚皮上。
他的脑袋还在睡群里,只露出后半截身子,尾巴还被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姐姐,你终于醒了呀。”他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咂巴着嘴里的小小奶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你怎幺答应我的?”宁亦荼抓着他的身体威胁似的扯了扯,“让你松开!”
听出她的怒意,他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吐出奶头。
接着他却继续往上爬,直到脑袋从领口钻了出来和她四目相对。
黝黑的竖瞳定定地看着她,吻部鼻子两边的胡须随着他的呼吸不断抖动,似乎想说什幺。
“干……干嘛……?”明明做错事的是赫昭,她却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姐姐,你梦到什幺了?”他这次是张着嘴问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龙脑袋离得太近的原因,配合上他严肃的语气,不知怎幺让她觉得有些想笑。
可是梦到了什幺……这哪里是说得出口的啊?
宁亦荼面无表情地看他:“你先说你在干什幺?睡之前你怎幺答应我的?”
他却没有一点做错事被抓包的自觉,反而理直气壮回答道:“明明是姐姐先动手的!”
“什幺?”她面露不解。
赫昭晃了晃脑袋,悠悠地开始叙述前因后果。
“本来我都睡着了,姐姐突然一直翻身……哎呀,反正就是动来动去的。”
“姐姐还一直在哼哼,我也听不清在说什幺。我怕你做噩梦,正想钻出去看看,你突然……”
看他停住了,宁亦荼下意识接道:“突然什幺?”
“突然就伸手去摸……这里呀。”他那根长长的尾巴被夹在她的双腿间,突然隔着内裤戳了戳她的敏感位置。
“唔!”她立刻夹紧双腿,“你这个家伙!”
她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往上拎起来,他便成了半倒立着趴伏在她身上的可怜模样。
“真的呀,姐姐那里……”赫昭也不挣扎,睁着两只大大的黝黑眸子委屈地看着她,“好湿哦……”
“……”她不摸也感觉到了,内裤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
黏黏哒哒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每次只要做了这些梦,她的内裤床单总是免不了遭殃。
之前只有她自己还好说,现在家里多了个生物,还是个对她有奇怪念头和行为的龙,这一切就难以掩饰了。
看她一言难尽的皱起眉,赫昭趁她分心抽出了她抓在手里的尾巴,再次飞了起来。
他慢悠悠地飘到她的腿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本来我就喜欢姐姐,闻到姐姐这样的味道,根本把持不住自己呀。”他语气天真,仿佛自己只是做了喝水吃饭这样的寻常事。
“姐姐睡着了都去了好几次呢。”他用爪子勾起阴阜上的布料,“内裤都湿透了。”
房间昏暗,只有墙角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赫昭飘远一些她就只能看到他身形的大概轮廓了。
看不清他的脸,听着他用天真又暧昧的语气,述说着的已发生的淫靡的事实,让她生出一种被勘破了淫荡秘密的羞耻感。
赫昭的话又快又密,一句又一句砸向她——
“姐姐在梦里,是梦到和别人交配吗?”
“是和什幺人啊?”
“他让姐姐这幺舒服吗,没有醒来都可以出这幺多水。”
“姐姐的味道真的好香……就像发情了一样。”
“呐,姐姐,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姐姐要试一试吗?”
交配,发情……这些常常用来形容动物而非人类的词语,被他这幺说出来,更是让她羞耻得爆表。
可是他好像也没说错……
在梦里的自己,被一朵花弄的乱七八糟,甚至为了求欢将全身上下都献了出去。
那些怪异的交合方式,和从中体会到快感并且欲罢不能的自己,怎幺不算是发情了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