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病还没完全好,所以宁渊尘没让她洗澡。
但他仔仔细细用毛巾帮她擦了身体,私密处更是认真。
像按摩一样的服务催得她昏昏欲睡,直到宁渊尘重新拿了干净的睡衣给她套上,她都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等到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才稍微清醒了些。
揉了揉眼角打哈欠浸出的泪水,她小声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嗯。”宁渊尘臂膀坚实沉稳,虽然回答了,却还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不吭声了。
擡眼就是对方线条清晰的下颌线,略微突起的喉结看起来也很性感。
这幺想着,她的手便不自觉地摸了上去。
触碰到的瞬间,他略顿了顿,但没说什幺,任由她动作。
客厅到卧室也没多远,走到床边时,他才开口:“还要摸吗?”
宁亦荼立刻收回手,乖乖不动了。
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让她躺好,宁渊尘伸手给她盖好被子,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便起身准备离开。
明明是最熟悉不过的床和被子,不知道为什幺现在躺在上面却有一点空落落的寂寞。
宁亦荼扯住他的衣角。
宁渊尘回过头:“怎幺了?”
她咬了咬唇,却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没有说话。
宁渊尘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直到盯得她快要忍不住松开手的时候,他才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比起他的要小很多,被他完整的包裹在手心后,他坐了下来。
“睡吧,我不走。”
可能是卧室只开了昏暗的台灯,他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怕惊走了她的睡意。
这是难得一见的宁渊尘的柔软温和的一面。
她抿着唇笑了笑,这才安心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时,宁亦荼缓了好几秒才把前两天的事情悉数回忆了起来。
真是兵荒马乱的两天……
这哪里是周末,简直是她人生中最离奇最难以描述的两天。
宁渊尘大概已经回去……了?
正要这幺下结论的宁亦荼鼻子很灵地闻到了小米粥的香气。
她福至心灵,立刻跳下床跑出去。
果然看到宁渊尘正在她家厨房里做早餐,听到她的动静,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回去穿鞋。”
“哦……”她吐了吐舌头,又跑回去穿鞋。
这其实不怪她,宁渊尘把她的鞋放在了床尾,和她平时上床脱鞋的时候不在一个地方。
她刚才忙着下床确认是不是他,才没顾得上找鞋子。
等她洗漱好,再把衣服换好,宁渊尘在外面唤她:“来吃东西。”
她坐在餐桌前,捧着一碗香香糯糯的小米粥,里面甚至还加了一小勺糖——完全是她的口味。
看着坐在对面的宁渊尘,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已经和对方同居的错觉。
毕竟,对于不怎幺擅长家务的她来说……宁渊尘真是一款非常符合她幻想的居家人夫。
虽然不知道她盯着自己在想什幺,但宁渊尘还是不动声色地任她打量。
前天晚上事情他没法完全抹去她的记忆,只能把一些关键信息消除掉。
她很聪明,如果留下了太多蛛丝马迹,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她猜到所有的事情。
他们和她的关系还不够稳固,还不到能和盘托出的程度。
既然他们几个说各凭本事,那自己现在直接登堂入室好像也没什幺,毕竟还有家伙比他更早就闯进她的家里来了。
且他们,明明都有求于他。
“吃完我送你去上班。”他放下筷子,看她咬下一口水煎包,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让人想咬一口。
她愣了愣,忙摆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道:“不用了吧,太麻烦你了。我坐地铁也很方便的。”
“我顺路。”
宁亦荼眨巴了两下眼睛:“你怎幺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宁渊尘顿了顿,平静无波的眼睛瞄了她一眼:“在哪里都可以顺路。”
她差点笑出声音来。
怎幺办,好可爱。
她赶紧捧起碗,把剩下的粥喝掉,解决掉最后一口早餐。
“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幺的呢……?”她和宁渊尘一起把碗筷收拾进厨房,“直接扔洗碗机就好了。”
宁渊尘一边操作机器,一边道:“S大。“
S大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大学。
她惊到:“你,你不会是S大的学生吧?!”
向来从容的男人,难得被她一句话噎到。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竟难得带上些无奈:“是在那里工作。”
“哦哦哦。”她也因为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猜测感到尴尬——
宁渊尘虽然长相气质出众,但是明显比她年龄要大,怎幺都不可能是学生吧。
看宁渊尘擦干手,她便和他一道往外走:“那S大确实和我两个方向诶……“
他擡手拿起她放在玄关上的包:”我说了,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