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色正烈,尾璃双足踏地,被晏无寂逼迫着上身伏于石案,六条狐尾像花一样盛开。她方才才高潮过,双颊嫣红,脑袋尚未回过神来。明明已觉累极,花穴仍雀跃地颤动着。
当身后的男人将硬得发胀的肉茎挺进她的小穴时,一声黏腻的哼吟自她微张的红唇逸出。
那柔软肉壁紧致得让晏无寂喉间闷哼。他俯身咬着那小巧的耳垂,缓缓深入到尽头,享受着她轻声惊喘,浑身颤栗的样子。
「夹得那么紧,是不是就喜欢在外面被操?」他低语,一只大掌紧扣住她挺翘的臀肉,「喜欢让人看见、听见妳这模样?」
后园鸟雀啼鸣,日光透过古树枝叶斑驳洒落,无一不在提醒她,此刻正处于何等羞耻的境地。
尾璃慌乱地偏首,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回廊转角。那处不过数丈之遥,被枝影半掩,虚虚实实。若有侍女或巡逻魔卫经过,也许会被遮去一半视线,也说不准一擡眼便能将她的姿态一览无余。
他徐徐抽离,再缓慢地推进,似在细细品尝那温热紧窄的花径。深到极处,逼人的充实感似要将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
「嗯啊……」她的指尖稳稳抠着石案,心慌得又偷偷瞥向那回廊一眼。
他俩已被晏无涯撞见过……若再被人看见……脸颊霎时像被火烧。
「魔君……我们回寝殿,好不好?」她求道。
他深深一贯入,女子轻哼,花穴不舍地紧紧吸附——
魔君吐在她耳畔的气息灼热,语声却阴沉:「反正五皇子也看了,若再有人经过,不正合妳意?」
语毕,他猛地一扯,将她的上半身拎起,迫使她双手撑案,雪腻酥胸倏地暴露于日光下。
「不要……」她惊道。
他却将她一条腿强行擡上石案,腰间的律动逐渐加快、加深,敏感的花心顿时又酥又渴。
姿势一变,她下身被迫张得更开。尾璃羞得眼泪立刻涌上,娇喘断断续续。六尾本能地往前环去,欲将自己最狼狈的模样遮个七八分。
身后的声音却压得森寒:
「尾巴若再不伏好,本座就一条条断了。」
她浑身一颤,眼泪差点掉下来,只得颤抖着将尾巴乖顺伏于身侧,不敢再动。
晏无寂却仍嫌不够,掌心按住她一侧雪臀,故意将那团嫩肉往外推开。瞬间,被侵占、撑大的小穴彻底暴露于空气中。
他低低一笑,语气残酷:
「这下,任谁经过都能看清楚妳喜欢如何被干。」
尾璃羞耻得快要咬碎银牙,偏偏他的挺动凶猛起来,大手抓紧她的臀瓣,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
「嗯啊……魔君……」淫冶的呻吟甫一出口,她又秀眉紧蹙,咬紧唇,唯恐被人听见。
小穴湿漉漉地吞吐着男子的性器,水声和肉体拍击声清晰地回荡于后园,羞得她不知所措地呜咽一声。
身子不可理喻地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花径深处愈来愈舒服。
「好舒服……啊……」
圆润的酥胸随着她被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曳,左侧乳尖上的银环在日光下闪烁,娇媚动人。
蜜穴被一下下填满的充实感舒服得让她头皮发麻,小腹的酥感难以承受,压抑不住的快感化成唇间的一声声细碎娇吟。
「魔君……嗯……魔君……」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细响,尾璃心头一惊,六尾猛地环起,将自己严实遮住。
慌乱间定定一望,才发现不过是回廊处惊飞的小鸟。
尚未松口气,晏无寂已扣住她的银发,猛地一扯。尾璃整个上身被迫后仰,头皮阵阵刺痛,下身也因这一拉更被迫深入,宫口霎时又疼又欢,身子几乎要缩起来。
「呜啊!」
耳畔立刻被男子灼热的气息笼住:「说了尾巴乱动,会怎样?」
尾璃哭意全涌,颤声低求:「不要……不要,魔君……」
他冷笑,唇角微挑,低低吐出:
「爱哭鬼。若妳听话,本座便允妳用尾巴遮挡——如何?」
尾璃眼泪未干,立刻重重点头。
晏无寂轻吻她的耳廓,大掌抚上她的雪乳,指尖捏住那小巧的银环轻轻扯动。
「唔!……」胸前的快感使她娇躯一震,连带着媚穴中的雄物也埋得更深。
他语声低哑,几近蛊惑:
「许诺——以后都留在本座身边,一心一意,不许任何男人再碰妳一下。」
她眼泪氤氲,心绪混乱。
自己是动了欲,或许也动了情,可她也怕——他太残忍,情绪不定,她抓不住他的喜怒——
他一手环紧她的腰,另一手骤然往下探,触上她那被轻雷肆虐至高潮过的花珠,又缓缓玩弄起来。
尾璃猛地一颤,那脆弱的部位此刻敏感得不堪一触。他指尖一落,酸麻、胀痛、酥痒,身子痉挛,偏偏蜜穴紧缩,湿润一片,将他夹得更狠,使他眉心皱紧。
她整个人几乎要崩溃,狐尾纷乱颤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不要……求您不要……要坏了……」
他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根本不理,指尖无情地撩拨她最不能承受之处,腰身的抽送愈发狠厉,恨不得那紧窄的淫穴从此合不上。
酸麻快意一波又一波涌上来,逼得她眼泪滚落。
「呜……不要……」她慌乱地反握住他箍在腰间的手腕,哭音湿软,「我都听魔君的……啊……都答应魔君……」
却没料到——晏无寂不但没停,反倒咬紧了牙关,手指于酸软的花蒂上的刺激不歇,左右反复滑过、抚弄,连腰下的贯穿也随之加剧。
一条狐尾缠上了他的腰际,无措地依附着。
「呜……不行……不行……」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拔高,纤手无力地抵在他铁般的手臂上,「我……我都答应魔君了……」
晏无寂声线低哑,藏着一丝近乎疯魔的占有与欲望:「就是妳这般乖,本座才再赏妳一次。」
花穴里的撞击已将她逼得意识混沌,似要将她最深处给狠狠撞散、拆开。她尚未能喘息,他的指尖偏偏还不放过那敏感点。双重的刺激叠加,媚肉晶莹一片,淫液自交合处缓缓滴落,快感与酸疼交缠,将她硬生生推向无法承受的极限。
他腰身猛然一紧,低吼声自喉间溢出,显然已至极致,滚烫汹涌的精液猛然涌入她体内。
「唔啊……」女子的内壁紧紧收缩,清晰感受着那剧烈的脉动。
猝然间,他指尖再度窜起一丝电流——不是先前那种逼得她痛哭的狠烈,而是极细极弱,没有疼痛,却偏偏一阵阵落在那已被折磨得发颤的花珠上。雷电的快感余韵加上钢硬肉茎狠戾的抽送,让她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啊——!」尾璃尖叫一声,高潮狠狠袭来,她猛地颤抖、抽搐,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魂。六条狐尾失序般四散拍动,狼狈不堪。
「不、不行……!」
下一瞬,她浑身一僵,被过量刺激的身子失控,腿间骤然失守,竟有温热的液体沿着雪白的腿蜿蜒而下。
她整个人都呆了,羞耻如雷霆般炸开,脑海一片空白,随即眼泪溃堤。
晏无寂原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忽觉怀中小狐猛然绷紧,体内失了紧致,反而有一股异样的热流猝然泛滥,溅湿了他腿侧。他低头一瞥,愣了一瞬。
怀中的人已痛哭失声,肩头颤抖得厉害,像要拼命挣开他的臂弯,却又发软无力。
他手臂一紧,将她牢牢扣在怀里,黑焰顷刻将二人吞没,瞬息之间——
后园仍是日光普照,花瓣飘零,却已空无一人。
再睁眼时,二人已在冥曜殿内的温泉。四周烛火光明如昼,水汽蒸腾,将石壁照得一片明亮。
尾璃被晏无寂横身抱着,满脸泪意,低头不愿看他,却依旧死活挣扎,欲从他怀中脱身落地。
他臂弯使力,将她锁在怀中,忽地擡手一挥——
烛火尽灭。
刹那间,偌大石室陷入幽暗,只余水汽氤氲,月白石壁上映着模糊黑影。
「这样,看不见了,」他的声线低沉贴近她耳畔,带着命令般的安抚,「乖,听话。」
「先把尾巴收起来,本座带妳泡一会,会舒服些。」
她咬着唇,将六条狐尾收敛隐去,瞬间体态与凡人无异。
他抱着她缓缓入水。
温泉将二人包裹,水意暖热,将她浑身紧绷的肌理渐渐松开。他的掌心始终覆在她背脊,轻轻顺抚。
尾璃有些不安地挣脱了他的怀抱,背向着他,踉跄着往前走了数步。
水面轻漾,氤氲蒸汽里,她并无言语,只是垂着肩头,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她只觉羞耻得要死。
方才身子神经过载,失控到极处,竟、竟然小解失守……
那一瞬,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她心口一片慌乱,只想远离此处,从此再也不要回来。
思及此处,双腿已下意识挪动,又远离了他数步。
忽而,一股强劲的力道自后攫来。
晏无寂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拽回怀中,锁在赤裸的胸膛与臂弯之间。
「不许逃。」他轻道,下颔抵在她发顶。
尾璃颤抖着,不敢擡头。
忽而,他擡手捧起她泪湿的脸庞。幽暗中,两人只隐隐看得见彼此的轮廓。
他低下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然后是眼睑、鼻尖,最后停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没什么好羞的,」他的声音褪去了平日的冰冷,带着极致的柔情,「妳永远都是本座心中最重要的小狐狸。」
尾璃听见这句话,心口像被什么猛地击中,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哽咽成泣。
她颤抖着扑进他怀里,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呜……呜……」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他怀中,像要把所有羞耻与委屈都哭尽。
晏无寂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抱着她,大掌覆在她背脊,一下一下轻轻抚着。
紫月高悬,寝殿中烛光幽暗,榻上二人紧紧相依。
晏无寂轻抚过尾璃的每一根尾巴,像是怎样都摸不够,随即低头重重吻了她的红唇一记。
「妳今日,答应本座了。」
「留在本座身边,一心一意。」
她只羞怯地点了点头,心中抨然而动。
过了数息,仍觉心口慌乱,咬着唇又小声道:「那……魔君也不能去找人鱼。」
晏无寂唇角一勾,「本座去水碧潭为的是寻物,从未碰过人鱼。」
尾璃眨了眨眼,娇嗔道:「魔君诓我!」
他低低笑出声,又俯身吻住她。
她还不甘心,讨价还价般呢喃:「那……您以后不能欺负我。」
晏无寂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明知本座不可能答应,妳还偏要说?」
她闻言,只气恼地轻哼一声,下一瞬便被他牢牢封住唇。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热烈回应。
这便是情吗?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