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梦里都不会出现这种场景吧。
女孩身上的浴巾完全敞开,一部分被压到了身下,湿润的穴口对着镜面,生理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不可避免的感到羞耻。
“怎幺会什幺都没有呢?”
女孩对着镜子抠挖着小穴,清液顺着指缝滑下,滴滴答答的淋到镜面。
沙发被膝盖跪出凹陷,且柯停止手上的动作,擡着臀又被肏上了高潮。
“唔……别,好奇怪。”
少年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挺起的小屁股像是在不停地被人顶撞,小屄红得彻底,好似被人强行熨烫上了淫靡的痕迹。
角落里,男人掏出裤缝中的性器,湿漉漉一根,就着前精就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忍耐之下混乱的吐息,看到少年淫乱姿态的深色瞳孔,无一不在昭示着男人浓烈的欲望。
而正在房间里肆意使用飞机杯的且茗并不知道自己厌恶的姐姐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眼神涣散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粗鲁操干。
他闷声捣弄着身下的硅胶玩具,龟头死死抵在玩具深处,腹部收紧,少年俊秀的眉心蹙起,鸡巴开始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
“嘶,怎幺突然这幺紧。”
修长的指节紧紧握着两瓣臀,且茗爽得腰眼发酸,趁着肉棒还没射完,又用力得在其中狠狠捣了几下。
“嗯……唔,该死,停……啊!”
且柯死死抓着身下的布料,小小的奶头被摩擦得充血肿起,且茗用力捣弄的后果就是插进了少年狭窄的宫口。
龟头嵌进其中,铃口翕张,大股白液喷涌而出,且茗喘了几口粗气,眼神一阵涣散。
全身痉挛间透明的液体从腿心溢出,且柯被肏得翻着白眼喷水,小阴蒂从包皮中凸起,又被淫水浇得透亮,光是在空气中便能被刺激得阵阵战栗。
空气染上淫靡的味道,小屄中的异物感终于消失,且柯仍然沉浸在刚刚过于激烈的快感当中没回过神来,浑身赤裸地仰躺在沙发上,胸脯阵阵起伏,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奶尖。
“……可恶,到底谁在搞鬼!”
少年攥紧了拳头,可怜的小屄还在流水就勉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身体弯曲,手还没碰到凌乱间掉到地上的浴巾就被身后的空气肉棒插了个踉跄。
“啊……又来了……”
没人回应女孩的话,空荡荡的客厅内只有她肚子里莫名其妙且越来越激烈的水声。
好奇怪……后面的小洞好像一直被东西来回插入着,且柯咬着牙往前爬,想要摆脱把自己变得糟糕的邪恶棍子。
“咕叽咕叽。”
水声一直持续,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爬动的路径流下了一路水渍。
最后且柯实在坚持不住,只能趴在地毯上,任那根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肉棒肆意的在穴中插弄。
佟修弈看着少女被弄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疼,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却再次坚硬,口不对心得想着少女被弄得更惨的样子。
且茗享受着硅胶玩具的裹夹,腰部挺动,刚刚射出的精液又被粗鲁的动作挤出。
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少年咬着牙做着最后的冲刺,却惊觉没有生命的穴道越夹越紧,甚至能感觉到内里在阵阵痉挛、颤抖。
“哈……不行了,停,唔……”
微弱的呻吟声从沙发一角传出,衣不蔽体的少年睁圆了眼睛,全身痉挛,小小的阴蒂肿了一圈,如果让人用了掐一掐,应该是要直接失控的尿出来。
佟修弈眼神炙热,手上动作加快,圆润的龟头布满前精,被他粗暴的几次套弄下马眼吐出白液,射了满手的浓精。
“哈……”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呜咽声渐渐平息,他放轻脚步,走到了少年身旁。
且柯紧闭双眼,用力蜷缩着身体,屁股湿乎乎一片,探出包皮的小阴蒂硬得如同饱满的红豆。
男人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浴缸放满了温度适中的水,佟修弈的动作很轻,慢慢将怀中的身体放进了浴缸。
可能是被温暖包围的缘故,且柯僵硬蜷缩着的身体慢慢放松,紧皱的眉心也舒展开来。
没了清醒时有意识的支撑,他只能一手环在女孩的胸乳以防她往下溜。
粗糙的手掌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他不敢停留太长时间,上好的绸缎与生锈的剪刀总是不匹配的。
他在且柯面前总是服从性多过自主性,就如同训练有素的家犬,一部分的恶劣基因被刻意隐藏在皮下,展现出来的只有忠诚和顺从。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主人睡着了。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展现身上的劣质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