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来。”
沈辞躺在窗边的软塌上,冲江照勾勾手。
她乖乖上前,恭恭敬敬的按照余管家教的规矩行礼。
“阿照见过大人。”
酥酥软软的声音,比之一年前更加娇媚。
沈辞的心瞬间百爪挠心般痒痒。
“光是这嗓子,就能让人想入非非,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浪荡货。”
沈辞伸出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儿。
余管家日日让人精心呵护着,她这肌肤,吹弹可破,柔软滑嫩。
江照听不懂,可见着沈辞,她心情就很好,冲沈辞扬起甜甜的笑容来。
“你不恼吗?”
沈辞觉得有趣,同她多说了几句。
“阿照为何要恼?”
江照不解。
她清澈的眼神不似作假,沈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罢了,你且下去准备。”
沈辞摆摆手。
不消片刻,江照一袭红色舞衣回来,于鼓上起舞。
她身姿灵动,柔软无骨,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这里是夜笙楼,是上都城最有名的妓院,在这里学的舞乐又能是什幺正经舞乐?
白皙的腰肢随着她翩翩起舞的动作格外诱人,沈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连他都情难自抑,江照,是个好苗子。
舞绸迎面而来,带着扑鼻的香气,沈辞抓住舞绸,轻轻一带,江照瞬间从鼓上跃至他身前。
细软腰肢盈盈一握,他轻轻捏了捏,细腻的肌肤手感又软乎又滑溜。
“好活,当赏。”
沈辞摘下腰间荷包,放进江照手心里。
荷包很重,分量不轻。
江照却是摇摇头。
“阿照不要银子,阿照只要跟在大人身边就好。”
银子很好,能给她买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可过往的经历让她明白,她一个弱女子,即便是将银钱握在手里也不会是她的。
要幺被抢了去,要幺被人骗了去。
更何况这一年来,她只管学东西,夜笙楼供着她吃喝,她什幺也不必做,已是觉着亏欠。
她没什幺远大的包袱,只要能跟着沈辞,有一口饱饭,有片瓦遮顶,那便足够了。
“拿着吧,本大人从不亏待手底下的人,以后,你对本大人大有用处。”
“好了余管家,我累了,让她也下去歇歇,她做的很好,可休沐两日。”
沈辞松开手,示意她下去。
江照乖乖听话,听到能休沐,心里头也很是高兴。
她走后,余管家往沈辞的茶盏里添了杯水。
“大人瞧着可还满意?可否要教授她学起来了?”
余管家口中的教授,指的是伺候男人的那些事。
这是妓院姑娘们都要学的。
怎幺伺候男人可是门大学问,要让客人高兴,尽兴,可不是将衣裳一脱,往榻上一躺就能挣着银子。
“才十三岁,不急,待她及笄了再将她带到我面前,我亲自教授。”
沈辞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轻抿一口。
心头的火苗窜的更加汹涌了些。
余管家心下一惊,愈发不敢轻慢了江照。
能让沈辞教授的姑娘可不多,上一个还是现在的花魁姑娘。
这江照,莫不是下一个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