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落下的瞬间,苏软软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
鞋子还没脱,她便扑倒在床上——
黏稠液体从腿缝间挤出,湿透底下棉被,热意如闷烧,仿佛听得见「滋」地一声渗入。
在意识断线前,她最后的念头是:
还没结束……才过一半……
夜色渐深,她被一阵刺痒撕扯着醒来。
房间里静得只剩一道路灯橘光,斜斜洒在墙上。
双腿糊黏紧贴,内裤湿透发冷,
床单下那块早已干硬结痂的痕迹,她知道,那混合的是精液,也是她自己的潮水。
没有声音。
没有触碰。
可穴口像是自己长出了舌头,在空气中贪婪地舔、吮、荡漾。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却还是像着了魔般滚向床边,悄悄磨着边角,缓慢摆动着臀部。
发丝垂落遮住脸,她死命咬住唇,不让任何声音泄出。
然而不过短短几十秒,湿意又漫了出来。
身体突地一抽。
她咬住被角,将突如其来的第一次高潮硬生生噎回喉头。
窒息般的甜腥味倒冲鼻腔,泪水倒流,眼眶发酸发胀。
「……不够……」
她的唇只做了口型,连一丝气音都不敢释放。
手探进裙底,指尖一触肿胀的花瓣,
呜──
身体猛地一顶,指腹像被吸进去般深陷柔嫩里。
两指、三指——
穴壁紧得密不透风,却又湿得让每个指节都沾满黏丝。
她颤抖着抚向阴蒂,
那颗早已胀得发亮的小点轻轻颤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
全身像被电流断开:
大腿根抽搐,腹肌抽搐,连喉头都在颤抖。
潮水静静涌出,沿着指背滴落床单。
第二次高潮,无声无息,却强烈到让她几乎咬破唇角。
她却喘得更急。
空。
胸腔空,子宫空,骨髓都空,像被掏空的壳。
快感像饿疯的兽,在体内翻滚,挠得她发狂。
她踉跄进浴室,
灯没开,冷白月色打在湿亮磁砖上,像铺了一层冰冷的羞耻。
莲蓬头才握在手里,水还没开,
她膝盖就一软——
光是想像水流敲打那里的画面,穴口就不受控地一紧,像是自动在迎接什么。
哔──热水奔射而出。
才刚触上阴蒂,她整个人像被电击,反射性地拱起腰,脚尖踮离地面。
水珠啪、啪、啪砸在最敏感的花心,
像连发子弹,一发接一发地击穿防线。
「……啊……!」
终于有声音泄出,带着鼻音、带着哭,
像憋太久的呻吟终于获准破口。
第三次高潮猝然炸开——
水花混着爱液泼洒在地,脚背湿滑如冰,
她整个人快要被冲走。
她急促地换成冷水,想扑灭这场灼烧般的快感。
但冰水才扫到还在抽跳的穴口,
身体反而整个紧缩,更深地抽搐。
冷热交错、神经错乱,却像火上浇油。
第四次高潮炸裂在体内。
她滑坐在湿冷地面,手扶不住,额发湿贴在颊边,
泪水与水珠早已分不清。
她啜泣着,手却颤着再次将莲蓬头按回自己身上——
像是放弃、像是报复、像是沉沦。
「停不下来……我真的、停不下来了……」
水终于关掉。
夜近十一点。
她裹着浴巾回房,
每一步,内壁都还在缓缓抽搐,像一场还没停的回音。
她弯腰,在枕边抓下一张便利贴,手还在抖,但她硬是写下:「醒来就湿。想到就湿。冲水又坏掉。4。」
只四个字母,像是某种密语,只给那个人看的密码。
写完,她把笔丢远,整个人缩回被窝。
穴口贴着大腿内侧,黏答答、热乎乎,还在渗。
她闭上眼,嘴唇贴着膝尖,
呼吸又快起来——
脑子里,不小心闪过那三个字:
『好乖』
花心立刻「啵」一声湿答地张开。
她哼了一下,像痛又像羞,几乎要哭。
捂住嘴,她在黑暗中抖到缩成一只虾米,
眼眶发热,心口像被什么烫过一样,
却又忍不住去舔那股烫。
心底,悄悄浮上一句破碎的呢喃:
「为什么……高潮过了……还想要……」
窗外的蝉鸣停了,
夜沉得像压下来的水泥。
但她的身体,却在寂静中慢慢又动了。
像记忆,也像习惯,更像被谁训练过的反射——
想起「他」,就湿。想湿,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