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高照，沈府上下张灯结彩。正厅里，沈清樾一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比寻常男子高出许多的身量在喜服衬托下更显挺拔。他跪在主母沈娟面前敬茶，修长的手指捧着茶盏，骨节分明得几乎要戳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母亲请用茶。"他的声音刻意放柔，却仍带着几分低沉的磁性。
沈娟病容满面，却难得露出笑容。她颤抖着手接过茶盏，目光在儿子和养女之间来回游移："好...好...清樾终于懂事了..."
这一场嫁娶解决了沈家好几个大问题，沈娟是真的很高兴。
沈砚站在角落，一袭淡色长衫，满堂红光火烛之下，还是看得出他脸色并不好。他死死盯着清梧——他的梧儿今日穿着新人的服饰，胸前别着大红绸花，却掩不住眼中的茫然与不安。那本该只属于他的少女，如今却要成为别人的妻主了...
"砚郎君脸色怎幺这般难看？"正夫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声音里带着讥讽，"莫不是舍不得女儿？"
沈砚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哥哥说笑了...只是..."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清梧的身影，喉结滚动了一下，"梧儿年纪尚小..."
"十八岁，不小了。"正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再说，有清樾照顾，你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喜宴持续到深夜。沈砚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却怎幺也浇不灭心头那把火。他看着清梧被众人簇拥着向新房走去，看着清樾那个畜生跟在后面，眼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芒...
"砚郎君醉了。"正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扶他回房歇息吧。"
沈砚被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西厢房，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窗外隐约传来喜乐声，他想象着此刻清梧正被清樾压在身下...那个畜生会怎幺对她？会像他一样温柔吗？还是会...
沈砚慢慢的将手探往下身，胯下已经硬了。他粗暴地扯开衣带，握住自己发热的阳物快速撸动。脑海中全是清梧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那粉嫩的乳尖，那紧致的小穴，那高潮时颤抖的呜咽...
今后的日子，他又只能这样度过了。
"梧儿...梧儿..."他低声呢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锦被上。快感如绵绵细雨而来，却在即将到达顶峰时慢慢消散——无论他怎幺努力，就是射不出来。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呻吟。沈砚浑身一僵，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那是...清梧的声音？紧接着是床榻吱呀的声响，和清樾低沉的喘息。
"妹妹...舒服吗？"清樾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带着几分得意，"比小爹如何？"
沈砚的五指用力扣挖着墙壁，他听见清梧带着哭腔的回应："兄长...轻点...有点疼..."
"疼？"清樾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小爹这样对你的时候，怎幺不疼？"床榻的声响更加剧烈，"叫啊...让他也听听...你是怎幺叫的..."
沈砚痛苦地闭上眼，手中的阳物又胀大了一圈。他恨清樾，恨得咬牙切齿，可身体却背叛了他——听着女儿和夫郎做爱的声音，他竟然硬得更厉害了。
"啊！"清梧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随即是清樾满足的叹息。沈砚知道，那是清樾射了。他绝望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无法释放。隔壁的声响渐渐平息，只剩下清梧低低的啜泣。
沈砚瘫软在床上，阳物依然硬挺着，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想起清樾离家前的模样——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的瘦高男孩，因为长得不像其他男子那般娇小可人，常常被正夫责罚。有一次沈砚路过花园，看见清樾跪在碎石上，膝盖已经渗出血来...
他曾经同情或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可怜的男子。
可是，"为什幺...为什幺偏偏是梧儿..."沈砚将脸埋进枕头，无声地哭泣。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整整七日。每天夜里，沈砚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声响。清樾似乎不知疲倦，每晚都要折腾清梧好几次。而清梧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迎合...
第八日清晨，沈砚听见清樾出门的动静。他等了片刻，确定人已经走远，这才悄悄推开清梧的房门。
少女蜷缩在床榻一角，身上只盖着薄薄的锦被。听见声响，她猛地擡头，眼中满是惊错，待看清是沈砚后，才稍稍放松。
"小爹..."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沈砚的心都要碎了。他快步走到床前，轻轻掀开锦被——清梧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双腿间更是红肿不堪。沈砚的指尖颤抖着抚上那些痕迹，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那个畜生..."他咬牙切齿地说，随即俯下身，心疼的轻轻分开清梧的双腿，"让小爹看看..."
清梧羞怯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沈砚温柔的阻止。当那处红肿的花穴映入眼帘时，沈砚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因太多爱意而受伤的嫩肉。
"唔..."清梧轻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沈砚的动作更加轻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他的舌尖描绘着每一道褶皱，时而轻舔时而轻吹，试图缓解那处的肿痛。
渐渐地，清梧的身子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擡起腰肢。沈砚察觉到她的变化，舌尖找到了那颗敏感的小珍珠，轻轻绕着打转。
"小爹...啊..."清梧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揪紧了床单。沈砚知道她要到了，更加卖力地伺候着那颗小珠子，他甚至不敢用手指，害怕因此弄疼了女儿。
当高潮来临时，清梧猛地弓起腰，一小股清液喷溅在沈砚脸上。他贪婪地舔舐着这甘霖，同时用手指接住那些溢出的蜜液，小心地涂抹在红肿的穴口。
"梧儿舒服吗？"他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怜爱。
清梧红着脸点头，眼中还带着高潮后的迷离。沈砚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正准备说些什幺，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你们在做什幺？"
沈砚浑身一僵，缓缓回头。沈清樾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在沈砚沾满清液的嘴唇和清梧敞开的双腿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沈砚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