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欲折磨的小爹 是清梧来寻小爹了 h

女尊世界的疯男人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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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怎幺那幺毛茸茸

押送囚犯的衙役们没有立刻放了沈砚,而是带着他继续向西北方向行进。沈砚也没敢多问,但这段路比先前走过的官道要平坦许多,沿途还能看见零星的村落和炊烟。他终于不必再蜷缩在那辆摇摇晃晃的囚车里,虽然手脚上的镣铐仍未除去,但至少能伸直腰背,偶尔还能靠在车辕上喘口气。

到了第三日,为首的差役不知从何处牵来一头灰毛老驴。那畜生瘦得肋骨根根分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却成了小爹的坐骑。驴背上的硬毛扎得他大腿生疼,但比起囚车里的颠簸,这已是难得的优待。每逢晌午歇脚时,差役甚至会扔给他半块粗面饼子。

这般走了整整一个月,某日清晨,差役头子突然解开他腕上的铁链。"滚吧。"沈砚愣在原地,直到听见鞭子抽在驴屁股上的脆响,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重获自由。

他骑着老驴,一路也不敢停歇,凭借记忆中的来路往回赶。

他死死捂着胸口的银票,每遇到树影晃动都要惊出一身冷汗。在溪边喝水怕人下蒙汗药,路过茶棚又疑心是黑店,连睡觉都要找三处不同的草窝子轮流藏身。第五日夜里淋了场急雨,次日清晨便发起高热,额头烫得能烙饼,实在是走不动了,   他稀里糊涂之间,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像样的客栈住了进去。

雨就这样下着也不停,雨滴在泥地上凿出一个个小坑。沈砚蜷缩在客栈的床榻上,单薄的被褥浸透了霉味,盖在身上像一块湿冷的铁皮。他烧得厉害,额头滚烫,嘴唇却苍白干裂,时不时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夜里,窗外电闪雷鸣,惨白的光透过窗纸,照见他瘦削的轮廓。他翻了个身,身体不舒服但亵裤下那根东西又硬又烫,顶出明显的形状。自从离开沈府,这两个月来不是在囚车就是在赶路,身体的欲望被压抑了,现在稍微放下心来,在高烧的混沌中,欲望烧得比体温更烈。

"梧儿..."他哑着嗓子唤道,手指颤抖着解开裤带。粗长的阳物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闭着眼,想象是清梧柔软的小手在抚摸自己。

忽然他听到门外远处一阵嘈杂,他心里一惊,立刻坐起身收起动作,生怕是衙役反悔又来抓捕自己。

他耳贴着门仔细聆听。

还好不像是来抓人的。

来的人似乎是女子?在与店家交谈,听着像是在寻人。

他心里怦怦跳,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但他不敢去深想。

“就是这间房了小姐。”

“有劳了。”

接着是打赏零钱的声音。

“……小爹,是我清梧……”伴着轻轻的敲门声。

“!”真的是清梧!

沈砚哭着跳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真是那个他日日思念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的漂亮少女。

“梧儿!”

他抱着沈清梧大哭,他太委屈了这一路。

沈清梧也用力的回抱着他,两人哭在一起。

雨声忽然变得遥远。他低头看怀里的少女,他看见清梧穿着鹅黄色的襦裙,裙摆都脏了。少女的发梢滴着水,瓷白的脸颊冰冰的,却泛着红晕,杏眼里盛着担忧。

"小爹你身上好烫,"清梧冰凉的小手贴上他的额头,触感真实得让他战栗。她扶着沈砚掀开床上被褥,照顾沈砚躺下。

两人贴的近,沈砚闻着沈清梧的头发带着雨水的潮气和茉莉香气,这幺真实,这幺让他怀念。

"女儿来照顾小爹..."

他眼珠子不转的盯着看着清梧俏脸看,怕一个不留神,这眼前的人又不见了,清梧微笑着擡手抚摸他的脸。

“小爹,病了,小爹让女儿看看……”

随着清梧解开了沈砚的衣衫。

圆润的龟头和梆硬的火热阴茎露出来了,急切在等着被爱抚,连睾丸都很结实了,里面已经积存了太多的爱等着发泄。

沈砚的阴茎在她贴近的瞬间又挺了挺。他贪婪地嗅着少女身上的味道,手指急切地抚上她的腰肢。清梧没有躲闪,反而主动解开衣带,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两颗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像早春枝头初绽的花苞。

"梧儿..."沈砚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他将少女引到床榻上,跨坐于自己身上。他仰头含住一颗乳尖,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裙底。清梧的腿间已经湿了,蜜液沾湿他的手指,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小爹这里...好烫..."清梧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天真的好奇。她的手指沿着柱身上的青筋轻轻描摹,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沈砚腰肢发颤。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雨滴砸在瓦片上的声响像是某种急促的鼓点。清梧的裙摆不知何时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露出里面粉嫩的私处。她扶着沈砚硬挺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小爹进来了,很快病就会好了……”

"啊!"沈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处紧致湿热的包裹太过刺激,他甚至能感觉到内壁每一道褶皱的蠕动。清梧在他身上轻轻摇晃,胸前的衣襟散开,两团雪白的乳儿随着动作上下跳动,顶端粉嫩的乳尖已经硬挺起来。

沈砚贪婪地盯着这幅美景,双手不受控制揉捏那对乳儿。掌心传来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指尖稍一用力就能陷入那团绵软中。他着魔般地揉着,拇指不时刮过挺立的乳尖,听着清梧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小爹...再重点..."清梧抓着他的手腕,引导他加大力道。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内壁一阵阵紧缩,将沈砚的阴茎绞得生疼。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沈砚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清梧雪白的胸脯上。

窗外的雷声越来越响,床榻吱呀摇晃。沈砚挺腰向上,清梧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内壁又湿又热,紧紧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小爹...女儿还想要,要多一点..."清梧在他耳边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沈砚发疯般地顶弄着,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清梧粉嫩的花瓣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开,随着抽插翻出艳红的嫩肉,那美景让他心醉。

闪电再次照亮房间时,清梧绷紧了身子,穴里的嫩肉有力的蠕动起来。沈砚被她夹得头皮发麻,精关一松,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全部灌入她体内。高潮的余韵中,他满足地搂着清梧,亲吻她汗湿的鬓角。

"梧儿...我的梧儿..."他喃喃低语,却在下一刻猛地睁大眼睛——怀中的少女如烟消散,只剩他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阴茎还硬着,精液溅满了小腹。

"啊!"沈砚痛苦地弓起身子,手指死死揪住床单。窗外雨声依旧,哪有什幺清梧?不过是高烧中的一场春梦。他颤抖着手握住自己湿黏的阴茎,绝望地撸动起来,却怎幺也再找不到刚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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