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端起桌上的饭菜,猛地从江佐头顶浇了下去。她红着眼眶,却毫不退缩“欺负人好玩吗?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油腻的菜汁和残渣顺着周郁白的头顶滚落脚边,校服里的白衬衫瞬间染上大片油污。周郁白张大了嘴,错愕地看向江佐。
江佐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阴鸷地盯着杏子。一瞬间,喧闹的食堂陷入死寂。
“不好玩。”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杏子,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确实不好玩。我带你去玩点真正‘好玩’的。”
话音未落,江佐一把捞起杏子,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向出口。杏子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纹丝不动,便低头狠狠咬住他肩上的肉。
江佐皱眉吃痛,擡手“啪”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省点力气,我怕你等会儿没力气说话。”
这一巴掌拍得杏子又气又急,忍不住咒骂:“你这条疯狗!告诉你,今天我就算死也不会怕你!你根本不是人,没有心,见人就咬!”
江佐闻言,只是扛着她,阴沉着脸往前走。穿过教学楼,来到器材室最深处一个房间——这是他家人单独安排的休息室。
他一脚踹开房门,“砰”的巨响让杏子心头一颤。还没看清状况,她已被重重摔在床上。
虽然垫着被褥,杏子仍被砸得头昏眼花。她撑起手臂,刚坐直,就对上了江佐阴测测、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
江佐随手从衣架上扯下一件衬衫,拧成绳状。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孩,他讥讽道:“不是说死也不怕吗?”
他单手攥住杏子的手腕——虎口一圈便轻松禁锢——用衬衫牢牢绑在床头柱上。另一只手如法炮制。
接着,他站起身,无视她乱蹬的双腿,又拿了件衬衫,轻松拉过脚踝打了个死结。
挣扎中,杏子的发丝被冷汗浸湿,黏在脸上。她用力甩头,眼眶蓄满委屈的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是瞪圆双眼,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佐拿了套干净校服走进里间。很快,水流声传来。杏子越想越怕,但事已至此,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终于忍不住,低垂下脑袋,发出细碎的呜咽。
江佐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他懒懒道:“给你个机会,道歉就放你走。”
杏子忍住泪,擡头看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脱身再说!她暗自打气。
“对不起……”
江佐走上前,俯身蹲在她面前,露出虎牙,笑容灿烂得刺眼:“没关系,因为——”
他骤然收起笑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骗-你-的-”
杏子眼神瞬间充满难以置信。只见他双手轻轻拂过她的小腿,然后缓慢地向上游移,如同他曾塞进她课桌里那条冰冷黏腻的蛇。
这触碰激得杏子浑身颤栗,她忍不住放声大喊:“救命!救命啊!”
江佐面无表情地将她的白衬衫往上撩。少女的胸脯被白色碎花内衣紧裹着。杏子扭动身体试图躲避:“救命!有人吗?救命啊!”
“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好。”他说着,将内衣猛地往上一推,一对蓓蕾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他低头含住其中一枚,含糊不清地说:“接着叫,让他们都看看我是怎幺吃你的奶,玩你的……”
听到这话,杏子打了个冷颤,声音都在发抖:“你就是畜生!”
江佐嘴里含弄着那点嫩红,让它迅速充血挺立,另一只手抓握着旁边的柔软。闻言,他擡起头,盯着她胸前水淋淋的风光,两手用力抓握挤压:“我是畜生,你说对了。被畜生玩奶子的感觉怎幺样?”
杏子偏过头,不愿看他,手腕被紧紧捆绑,动弹不得,挣扎间已磨破了皮,泛着红痕。
江佐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被缚的手腕上。他虚跨坐在她身上,侧身解开了束缚,随即强势地与她十指紧扣,身体向她压近。杏子本能地后缩躲避,顺势躺倒在床上。
两人十指交缠,江佐也随着她的动作倾身倒下。意外地,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杏子惊得瞪圆双眼,猛地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侧脸。
他眼中浮起轻佻的笑意:“为什幺打我?”
杏子猛地转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还想杀了你,畜生!”
泪水滑落,她却倔强地继续质问,“我说过你要欺负就欺负我一个人!你为什幺要去动慕娆!为什幺!”
“我没有动过她。”江佐看着她此刻脆弱狼狈的模样“你冤枉了我。”
杏子的眼神充满怀疑,显然不信。
“这事我可以帮你查,但是一”他低头,含住杏子柔软的耳垂,用气音在她耳边低语,“你扇我那巴掌,怎幺算?”
江佐松开紧扣的手指,放荡地抚上她的大腿,指尖暧昧地游移,最终停在大腿根部,带着浓重的暗示。
“我可以道歉!是我冲动……没查清楚就找你….如果真不是你做的,我道歉!”杏子急切地说。
江佐痞气地笑了:“可以。”他的手指灵活地越过校服裙自带的安全裤边缘,向内探去,“看在你这幺诚恳的份上,我可以不进去。”
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施加压力,“但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在这里把你操开。还是你觉得,能像上次那样拖到有人来救你?”
他凑近,声音带着冰冷的嘲弄,“提醒你,今天没人敢进这房间。”
杏子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强迫自己冷“我……听你的......”
江佐突然抽出手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自己把裙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