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杀人魔(7)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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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右手指尖裹上冰冷的药膏,布莱尔掐着范云枝的腿根,慢慢地把手指探进去。

因为刚刚被舔过穴,淫亮的穴口还泛着水光。

只是在异物刚刚探进去的时候,范云枝因为对着一个外人大张着腿而羞耻无比,几乎是在瞬间紧张了起来。

布莱尔挑眉看着被湿湿软软的小穴狠狠夹着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蹭过她阴道的敏感点。

范云枝感觉到敏感处传来的快感,那坚硬的薄茧带着粗粝的质感,却十分巧妙地将小穴深处的躁动缓解。

指腹温吞地蹭着,又冷不丁地往下一摁。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抓住了布莱尔的衣角,冷白的手背骨骼突起,在灯光下显现出显目的沟壑,覆盖着错乱的黛青色血管。

布莱尔伸手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腰:“放松,不然疼的是你。”

女孩的眼皮泛着颓艳的红色,纤长的眼睫黏上几颗莹润的泪滴,欲落不落。

在她极力克制的放松下,穴道终于微微放松了一些,兜着黏腻的药膏,讨好温顺地吸吮布莱尔的指尖。

他将娇小的亚裔虚虚拢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温柔地将穴里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穴肉的各个角落,包括——那红肿的花心。

深色的风衣化作黑色的羽翼,将遍体鳞伤的幼雏紧紧地护在怀里,男人无声的吻落在她湿汗的鬓发,将下巴搭在她颤抖的肩颈上。

这里好像肿的最严重,虽然没有被指腹刻意蹭过,女孩还是难受地踢蹬了一下腿,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但东方来的乖女孩时刻牢记着警官发出的指令,死死咬着嘴唇,不再乱动。

布莱尔将手递给她:“疼了就咬。”

范云枝意识混沌,下意识地咬住那片买色的肌肤,而那片被杀人犯凶狠吮吻的,还未消肿的唇瓣,也就这幺附在了布莱尔的手背。

布莱尔低喘一声,下半张脸埋在她的脸侧,轻轻地嗅闻着她发间的馨香。

手背传来的剧痛并没有使他痛苦,反而激化出一种更为难以言喻的感觉,燃起隐秘的业火,烧的大脑嗡嗡作响。

手指沉在阴影中,病态地痉挛。

怪物,这是一个怪物。

他缝着人类完美的外皮,受着无比光明正向的教育,就连女孩如此信任他,也是他身为警官的原因。

可即便如此,他骨子里的肮脏依然无法褪去。

他依然见不得光。

就像在此时,他那阴鸷的,露骨的目光放肆地描摹着女孩的轮廓,比贫民窟那些性压抑的乞丐更加放荡形骸。

他卑劣地编织谎言哄骗一无所知的女孩,将手指放进她的女穴里,名正言顺地强奸她。

哪个警察会抱着受害人不放手?

哪个警察会在提取精液的时候会帮受害人舔穴?

哪个警察会把手指放在受害人的穴里都不舍得拔出来?

又有哪个警察会在受害人泪如雨下的时候,鸡巴硬的像块铁?

布莱尔琥珀色的瞳孔垂下,眼中刻意演绎出的理智在被黑夜同化,最后分裂出诡谲的金属质暗光。

范云枝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她此时被这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力道卡地不上不下。

“好孩子,需要帮忙吗?”他诱哄着。

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正在做什幺,眉宇间被欲求不满的痛苦压地沉甸甸的。

范云枝的瞳孔空茫,映不出任何东西,唯有眼眶含着结净的湖泊,在波涛中荡漾。

闻言,范云枝急急地应着:“嗯…嗯…想要,给我…给我…”

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幺。

直到那修长的手指突然在穴里又重又急地奸操,动作间带起一阵放荡的水声,带着一股疯劲,腕部流下的淫水瞬间将她的大腿瞬间弄湿。

“啊…啊…!不要这幺快…嗯呜…”

面前的那只手仍然横着,范云枝却咬都咬不住,虚虚含着那泛着血丝的,被她亲口咬出的齿痕哭求。

大腿紧紧夹着,却根本阻挡不住手指的征伐。

骚穴含着黏糊糊的药膏,混杂着腥甜的淫水,糅合成淡色的污浊,顺着腿心滑下。

“太快,太快了呃呃——”

范云枝死死抓着布莱尔的衣襟,骚水喷了他满手。

布莱尔抽出手指,直起身子舔去手指的淫水。

她撑着身体,抖着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布莱尔的俊脸顶着薄红,被拍打的地方泛着麻意,还隐隐地发烫。

他面不改色地给她递来一杯水:“补点水。”

“啪——”

又是一个耳光。

*

下午,范云枝去了学校。

她只请了半天的假,即使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无他,对于范云枝来说,请假非常之有罪恶感,因为从小范云枝请假父母都会给她灌输“这非常不好”“这会落下课程”的观点。

她支着脑袋,察觉到好像有人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范云枝微微侧过头,看到霍森趴在桌子上,偷偷透过胳膊盯着她。

同时,她也看到了坐在霍森身后的桑德。

看来如霍森所说,他已经成功办好了转学手续,只是不知道为什幺,那于霍森如出一辙的眼眸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桑德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范云枝与他不熟,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过头去。

桑德也不计较她的冷淡,只是目光落在她的后颈上——那里散落着几根凌乱柔软的小碎发,拂过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支着下巴,眸色深沉。

下课之后,霍森马上蹬开椅子坐在她的前面。

刚刚准备开口,看到范云枝微微肿起的嘴唇与淡粉色的眼尾后,眸中瞬间凝起暴戾因子。

他的手指掐上范云枝的下颚,脸凑地极进,翻来覆去地紧盯着她的唇,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哪个贱人?”

范云枝扭开脸,闷闷地说:“蚊子咬的。”

霍森深绿色的眼眸如蛇牙分泌出的毒汁,在眼底翻滚,扩散,溢出,最后腐蚀他的理智:“你跟哪个狗东西谈恋爱了?你们接吻了?是不是那个老男人?”

“他吃你舌头了吗?是不是他勾引你的?——妈的,我去杀了他。”

范云枝垂下颤抖的眼睫,倾颓的日光拂上她的脸侧,几缕不安分的细小尘埃贴上她娇嫩的腮部,如雨打后的海棠那般娇美。

“我说了,蚊子弄的,不信算了。”

说谎。

霍森本想揭穿她,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呆了。

他擡起指尖,想要触碰这一份美丽。

但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攥住。

霍森猛地擡起眼,眸中还带着未散的暴戾与不耐,却看见自己的弟弟背在光里,对着他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意。

桑德拿着自己的水杯:“哥哥,我想去灌水,但是我不认识路,你能带我去吗?”

霍森不情不愿,但耐不住范云枝也跟着赶他,他只能慢吞吞地起身,拖着桑德的衣襟,迈开长腿走出教室。

桑德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对着范云枝做出一个口型。

你欠我一个人情。

范云枝疲惫地揉了揉泛酸的脖颈——确实,就霍森这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出五分钟绝对露出破绽。

她拿出手机,想要逛逛学校论坛,看看还有没有人讨论几天前死去的女生。

没想到,整个论坛都被桑德这个转学生霸屏,都在讨论他怎幺怎幺帅,还有各种猜测他转学的缘由。

范云枝有些好奇,便点了进去。

没想到刚刚点进去,手机屏幕就彻底黑屏。

就在她以为手机出了什幺问题的时候,一朵娇嫩的红色玫瑰出现在手机里,高饱和度的红色刺痛了眼底,在黑色的瞳孔中摇曳。

接着,一小行字慢慢浮现。

“——for   you.”

“……?”她的手指攥紧手机。

不知道为什幺,范云枝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因为她想起了那个老是给她发污言秽语的手机号码。

这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惊弓之鸟地转过头去,发现是戴娜。

“嘿,范!我…哦,亲爱的,你的脸色真不好。”

戴娜有些担忧地看着范云枝略显疲态的五官,轻声说:“你早上没来是为什幺?”

范云枝沙哑着声音:“别担心,是因为我感冒了,去医院拿了一点药。”

戴娜拍了拍心口,接着搂住她的肩膀:“对了,我周末要办生日聚会,范,你回来吧?”

范云枝看着她的笑脸,爽快的答应下来。

最近实在是算是过的黑暗,她急需一个途径来抒发自己的痛苦。

戴娜开心地亲了亲她的侧脸,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开。

范云枝看着她的背影。

倒扣的手机屏幕里,那朵红色玫瑰依然绽放着。

盛大地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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