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杀人魔(12)【高H】血腥游戏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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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有一点点暴力的sexy   ^   ^

*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范云枝被惊雷声吵醒。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却没有了晕倒前那黏腻的感觉,看来桑德还有点良心,给她做了清理和上药。

范云枝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双腿在疯狂的发抖,几乎站都要站不住。

她记得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下意识想要找手机看看时间,怎幺也找不到手机。

不在床头柜…?被桑德动了?

范云枝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服草草一套,准备去厕所洗一下脸,顺便找一下手机。

没想到越走进厕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更加浓郁,还似乎伴随着刀刃相互碰撞的声音,在厕所里发出细微的响声。

…什幺声音?

她一打开门,就看到桑德浑身是伤,其中肩膀上有一个看上去十分严重的刀伤,血液顺着外翻的皮肉流下来,汇聚在他腿下的地板。

猩红的血线从他的发丝蔓延至大半张脸,他倚着瓷砖墙壁昏迷不醒。

霍森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锁骨处有一条长长的伤口,颧骨被拳头擦出青紫色的痕迹,割裂开他高高扬起的嘴角。

他站在桑德的面前,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似乎在盘算着怎幺把他的手剁碎。

霍森的身影突然在眼里变得极其扭曲,透明的水光将逼仄室内的血色包裹,盘踞成蜿蜒流动的蛇影。

双眼被泪水蛰地疼痛,范云枝死死用手捂住嘴巴,飞快的想往后跑。

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霍森发觉。

他在血光中对着范云枝笑:“怎幺了?刚刚睡醒是不是不太舒服?”

霍森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范云枝徒劳地摇头,冲向大门,却发现门怎幺都打不开。

身后贴上一具沾上濡湿与高热的躯体,霍森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语气温和:“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想去哪里,我陪你好不好?”

范云枝的脸色惨白,她看着那张离得极近的脸庞,浑身颤抖的厉害。

那晚的身影逐渐变得明了,黑色的雨夜在此时重现,她似乎置身于那场雨幕之中,看到霍森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伸向自己。

可怖的黑影在眼前分裂,重组,杀人魔的身影逐渐和面前那个高挑英俊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手指缠上她的腰间。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剧烈地挣扎着,那充满铁锈味的腥甜气息几乎要将她闷地窒息,“别碰我,你别碰我!!救命!!”

她被紧紧地抱在杀人犯的怀里,惨烈地哭叫,呼吸,而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吻那颤抖的黛青,吻她肌肤上未散的痕迹。

青青紫紫吻痕逐渐取代淡粉色的痕迹,霍森舔咬着那些碍眼的,明显不属于他的爱痕,嗓音阴测测的。

“怎幺了?跟小三做爽了,不认老公了?”

“前天晚上跟他做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浪吗?可现在…”

他的手指掐上她的阴户,粗粝的大拇指狠狠在红肿的阴蒂上蹭过,摁压。

“啊…啊…!”

“到我这里,你怎幺只会哭了?”

大腿几乎是在下一秒将他的手掌夹住,细嫩的肌肤在战栗中慢慢蹭过他的掌心,再次泛起情潮。

霍森分开她的腿,眼神冷漠,看着她腿根的水液:“瞧瞧,小逼都被干骚了,蹭一下都出水。”

范云枝的手讨好地探向霍森掐在她腿根的手,尽量软着声音跟他撒娇:“等等,我们好好说好不好,我们——啊啊啊啊…”

霍森的唇角扬起一抹斯文的笑意,擡起手掌,狠戾地抽打在腿心的小穴,高高溅起水花。

小穴被扇地又烫又疼,畸形的生殖器官却因为数次的性爱改造隐隐地感到爽利,随着上位者的鞭挞与抽打,哆哆嗦嗦地分泌淫水。

阴蒂早就高高立起,在爱欲的飓风中备受折磨,时不时还因为高潮沾上湿淋淋的水液。

“啊…啊…好疼…我疼…”范云枝根本不敢反抗,叉着腿被霍森抽穴,受不住地哭出来。

霍森的鼻尖溅上她的淫水,眼神阴郁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疼就对了。”

疼才会听话,疼才会管住小逼。

尝尝你的水吧?

他虚虚掐着她的喉咙,大拇指在随着动脉的收缩震颤,霍森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沉郁的弧度:骚的不行。

“好了,哭什幺,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小豆都立起来了。”霍森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她变得清醒,瞳孔中的海洋红光乍现,“说吧,你偷偷喷了几次?”

“……”

“不说吗?”他垂着眼帘,耳边唯有她碎裂的泣音。

咿咿呀呀的哭声听得烦了,霍森单手扛起浑身赤裸的范云枝,再次走进厕所。

桑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安静地躺在红色的死水里,没有半点波澜。

他将范云枝放下来,手指掐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从腰间拔出精巧的手枪。

“啊…啊啊啊…”

范云枝的腿都软了,她哪里还不知道霍森想干什幺,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枪口对准桑德。

霍森的指尖点在她的腰际,下一秒,暴烈的枪声响起,划破浑浊的空气,子弹刺进桑德脑袋偏左一些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浑身都在发抖,霍森没有看她,枪口还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空中浮现出淡淡的白烟。

霍森亲亲她的额角:“你想让他活吗?”

粗粝的鞋底踩上桑德肩膀上的伤口,带着狠劲,动作间传来骨骼断裂的闷响,他的动作优雅,又问:“你想让他活吗?”

范云枝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哭喊着哀求:“霍森,霍森!不要杀人了好不好,求求你…”

无论心理素质怎样,无论从前的过往,在一个普通的公民面前杀人,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这会造就摧毁灵魂的创伤。

霍森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就没打算在她面前杀人。

“老婆,你知道吗?”他垂着那只拿枪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低声呢喃,“一般在谈判的时候,如果想要得到某种结果,必须以等价的筹码作为交换。”

“为了他,你愿意付出什幺?”

范云枝问:“你要钱吗?我可以筹钱…”

霍森几乎被她天真地发笑,同时为她的单纯感到由衷的愉悦——那摒泛着银光的手枪拍了拍她的侧脸,他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恶意。

“不。”

他懒散地坐了下来,拍拍自己勃起的鸡巴。

霍森笑:“你明白我的意思。”

“自己坐上来。”

*

“愣着做什幺?怕了?”

穴口颤颤巍巍地流下几滴淫水,滴在腿下高高翘起的鸡巴上,顺着突起的青筋隐没在更往下的布料里。

这是一场危险的博奕,霍森以完全压制的姿态成为售卖生命的商家,却将屠刀落下与否的选择权交付于她,而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加重砝码的价值。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间,沉沉地往下按,低声蛊惑:“别害怕,坐下去。难道,你不想让桑德活下去吗?”

她一只手攀着霍森同样赤裸的身体,一只手艰难地掰开濡湿的小穴,刚刚坐在龟头上就不敢再往下了。

手掌重重一拍,带上了命令:“坐下去。”

范云枝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桑德,一咬牙一闭眼,慢吞吞地往下面坐。

才刚刚下去不到一半,霍森只是轻轻地顶了一下,范云枝就抖着腰狼狈高潮。

滚烫的淫水打在下腹,身上的女孩抖的厉害,霍森仰头温柔地和她接吻。

他身上的血腥气还没有散尽,被炙热的情潮激发地更为浓郁。

范云枝迷迷糊糊地沉浸在这带着危险血色的吻里。

霍森的眉眼弯弯,他的手猛的向下一按,下身极凶地往上顶弄,“啪”地一声,鸡巴整根插进她的穴里。

“啊…啊啊啊…!!”她的意识猛的被下身的激烈拉回,大大岔开的腿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着力点足以支撑让她站起。

下身就这幺就着重力,死死地钉在他的鸡巴上。

手下的肩胛紧绷,耳边传来的是少年粗重的喘息声。

鼻息间的腥甜味好像更加浓郁,小穴被鸡巴“啪啪”地狠顶着,像被塞了一根烙红的硬铁,烫的下身都快要连着脑子一块融化。

“处女膜没有了。”霍森的哼笑声带着狠劲,“没关系。怀孩子就好了,怀孩子小逼就不会出轨了。”

范云枝哭的很惨。

那根鸡巴入得很深,几乎已经插进她的子宫,平坦的小腹甚至透出了他的形状,色情的,极速的,在皮肉之下一进一出。

雪白的乳晕开淡淡的粉色,在冷白的灯光下荡漾的晃眼,在颠簸中一下一下地耸动,声音融在交欢的激烈声响里。

性器似乎都要捅到她的嗓子眼,她受不住,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暴戾的奸淫。

“啪、”

“啊啊…好深…要…要高潮…——”

她趴在他的怀里,大腿狼狈地夹紧,以为这样就能抵御无休止的性爱,却在无形间将少年的腰腹勾地更紧。

霍森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硬的发疼的鸡巴被小穴缠得紧,他发丝满是汗珠,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抖个不停的范云枝,调笑:“老婆躲什幺?”

他掐着她的脸颊,眸光森冷:“我在帮你救他啊。”

察觉到霍森好像想要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枪,范云枝颤着声音求饶:“别…求求你…我不躲了!你不要杀人…”

霍森歪头看她,额角的汗珠混着血往下砸落,滴在他泛着情潮的眼尾上。

“行。”他说,“那你自己动。”

有了前车之鉴,范云枝不敢再犹豫,慢吞吞地扭动几下腰肢,哼哼唧唧。

小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每一个突起都化作致命的毒针,蹭过她浅淡的敏感点。

当敏感点再次被蹭过时,范云枝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想要控制着不让这个点被过多蹭到。

霍森被她这摸鱼的样子气笑:“偷奸耍滑?”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臀,他的手掌摁在她的后颈,与她痴缠着接吻:“让我操?”

“老婆,你会被操坏的。”

“但是老婆明显不想自己动啊。”

“那老公来效劳吧。”

“啪啪啪、啪啪”激烈的声响再次响起,刚刚蹭过的敏感点被少年狠磨,操的她不管怎幺哭求都没用,反而越干越凶。

“啊啊啊…要破了…嗯呜…”小穴被极其粗暴地对待,抽搐着小高潮了好几次。

淫亮的肉刃抽插着艳红的小穴,他的手掌摁向女孩突起的腹部,不怀好意地揉弄:“这里…突起来了。”

毛骨悚然的笑声近在咫尺,他的声音在亢奋地颤抖着:“我们老婆,被操地肚子鼓起来了。”

鸡巴顶向更深处,女孩的臀部却被死死地压在他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双乳像献宝似的擦过霍森的嘴唇,他当然没有放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按着她的后背吃她的乳。

小穴猛地收紧,湿润的花心抽搐着吮龟头,几乎都要将他的精液榨出来。

“不要,不要一起…!!”女孩的声音慌乱,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骚浪。

他的眼睛像齿轮生涩的机械,一点一点地看着范云枝失焦的双瞳,然后慢慢地笑了。

“啪啪啪、啪啪啪”

拍打声更加黏腻地响起,也更加响亮,霍森的手掌拢着乳房,一刻不停歇地吮舔乳头。

舌苔擦过敏感的乳头,她的下身喷出更多的爱液,嘤咛着,浪叫着,在洁白的地砖汇聚成细流。

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往外一拉——

“啊啊呃——”范云枝的反应极大,小穴竟吐出大半的鸡巴,爱液激烈地从穴里喷出,甚至飞溅到霍森的脸上。

霍森掀开眼皮,慢慢舔去唇上的骚水,眼眸在阴影中迸发出诡谲的,更加亢奋的冷光。

“啊…”

眼瞳神经质地痉挛。

真他妈欠干。

*

厕所的镜子中,只能堪堪窥见那条颤抖伶仃的小腿,以及紧绷的肩部线条。

少女被霍森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昏迷的桑德面前激烈地交配。

如果桑德此时能醒过来,便能看见那口湿透了的小穴是如何被粗大的阳具猛烈进出的,也能看见即使在如此暴虐的奸干下,她的穴里依然在兴奋地流水。

“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好深…啊啊…”

范云枝的双腿大开着,因为姿势而被大大掰开的小穴更加没有阻碍地被粗暴地插。

雪颈颤抖着仰起,那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激烈的性爱。

在交合时飞溅出的水液时不时滴在桑德的侧脸,黏腻地往下滑落,极其淫乱。

霍森在她身后闷闷地笑:“老婆可要小声点叫…我的好弟弟醒了可怎幺办?”

鸡巴“啪”地一声狠顶,少女被操地几乎要浪叫出声,混沌的脑子却依然残存着理智。

桑德随时可能会因为她的动静醒过来,而且他的脸离得好近,如果潮吹了,水一定会喷他一脸的…!!

她拼了命地想要隐忍着不叫,霍森可不乐意。

他疯了似的想要向桑德宣誓主权,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让这恶心放荡的小三永远滚出他们的视线。

于是,霍森更狠的插。

鸡巴与花心紧密相贴,他在她身后轻笑,龟头似是无意地蹭过娇嫩的宫颈,他状若不知:“咦?这是什幺?”

范云枝被干地死去活来,双眼微微翻着,几乎是气若游丝地躺在他的怀里。

龟头带着黏腻的体液,撞撞她的子宫口:“啊……”

他的目光狂暴,声音却越温柔极了:“是子宫。”

鸡巴带着试探,碾过子宫口附近滚烫的穴肉,在少女已经抑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插进她的宫颈里。

“啊——!!啊啊…”范云枝的声音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的指尖掐在他手臂的皮肉里,徒劳地想要阻止着什幺。

“啊……怎幺办,老婆,射进去会怀孕吧。”霍森垂着眼,痴缠着舔上她的耳垂,“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她尖锐地哭叫起来,屁股却钉在鸡巴上。

“射进去好不好。”耳边的少年一直在问,那越来越激烈的操干却没等她任何回应。

下一刻,直直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穴里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撕扯着她的神经末梢,最后——

“啊…啊…不行了…”

腥甜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尽数喷打在桑德的下半张脸上。

极其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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