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谎言(4)甜梦【中H】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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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回到客栈以后,范云枝走向尤加里兄妹俩的房间,准备跟他们说镜海的情况。

刚刚站在门后面,却听到尤加里的声音从后面闷闷地传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恳求你。”

尤莉安的声音有些失控,隐隐带着颤抖:“我不需要!为什幺每次都要牺牲你自己来换取我的安全?哥哥…你要考虑我的感受!”

尤加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这是为了你好,尤莉安。母亲也恳求我保护好你。”

回应尤加里的只有沉默。

“我真希望你能自私一点。”

这句话很轻,轻到几乎飘散在无形的风中,化进人的耳蜗里,最后只留下沉重的苦楚拍落在心头。

范云枝终于推门进去,适当地打断了这场不愉快的对话。

“嘿,你们都怎幺了?”范云枝靠在门板上,笨拙地活跃气氛,“别愁眉苦脸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离开森魔之隙了,附近的船只有很多。”

尤莉安的腿已经包扎好了,她坐在哥哥的床边,眼圈有点红,脸上却没有泪痕:“谢谢你,特蕾莎。时间有点晚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尤加里躺在床上,说:“保险起见,我们今天晚上就走吧。”

尤莉安却一把按住了哥哥:“不行,你现在的伤还很重,最快也要明天中午再走…如果你到时候又昏迷了怎幺办?”

范云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又寒暄了几句,便转身回了房间。

她散下转变过色泽的亚麻色头发,盯着古镜中完全陌生的自己,面容平庸堪称清秀,瘦削的小脸因为风尘仆仆而有些狼狈。

范云枝却没有因此感到烦闷,相反,这是她所希望的生活。

毫无波澜,碌碌无为,就在这个世界的角落无声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比起被囚在黑色巢穴里没完没了地做爱好了太多。

但…不久之前那湿滑黏腻的触感似乎又盘旋着她的小腿,那黏液似乎都要将她的皮肉侵蚀,融进骨骼里。

她想,一定是阿修罗逼迫她发情的黏液在作祟,不然腿间的小穴好好的怎幺会莫名其妙地渗出水来?

范云枝惶恐不安地躺在床上掀开裙摆,看向纯白朴素的内裤,却看见附住穴口的布料已经被水液一滴一滴地渗透。

怎幺…怎幺可能…

饥渴的穴眼开始渴求更多。

恍惚之间她又想起在暗无天日的黑暗森林,那狂乱潮冷的触手从四面八方围剿而来,束缚住战栗的手臂。

而阿修罗便在这黑色的巢穴中,用那柔软的枷锁束缚住她的身躯,而那淫邪的鸡巴深深地操进她的穴里。

她想求救,她想哭嚎,却在这窒息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无形间成为强暴的帮凶,在激烈的侵犯中快乐地高潮。

痛苦到极致,应该是欢愉吗?

她应该沉沦吗?

不…不不不不不…

手指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穴口,银色的丝线暧昧地黏住皮肤,在半空中架起色情的桥梁。

穴因为被触碰开始泛痒,范云枝强忍着拉上内裤,洗干净手指躺在被子里逼迫自己睡着。

她用力地攥住脖子上的天神之息,尖锐的棱角卡在皮肤上,激起痛痒。

虽然感知不到其中的光明元素,但这是她的救命稻草。

只有路西法…路西法知道怎幺离开这个世界。

这里黑暗气息太浓重,大陆又对天族的束缚颇为之多,本就微弱的连接岌岌可危。

只有去大陆光明面的教堂才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想起当初教堂将自己送去森魔之隙的迫切样,心里不禁涌上一股烦躁与恐惧。

她不要再回到那个恐怖的地方。

祂说的都不对。

她无法被黑暗元素侵蚀是不假,但她没办法控制最高级魔法,不是大陆上最纯洁之人。

她没有净化魔物的能力,维系大陆安定的唯一武器,只有她的身体。

范云枝并不明白祂所做的用意,却知道,这一切只是路西法的谎言。

唯有两个人知道的谎言。

*

午夜的客栈寂静无声,唯有附近的镜海时不时地卷起浪花,翻腾着溅上岸边的荧光花。

瞬息间,泛着白沫的黑色潮汐沉回海中,唯有绿色的模糊光斑在荡漾的海面上碎裂。

房中一片祥和,只是窗口不知道什幺时候打开了。

“……”

古老的歌谣在海的那头传来,沉沉地闷在黑色的海水里,空灵飘渺地送往她的耳廓。

脖颈上的天神之息闪烁着微光,但连接太弱,不足以唤醒被蛊惑的少女。

范云枝坐起身子,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出客栈。

镜海旁所有的船夫都已经陷入熟睡,整片天地似乎只剩下她这个活物能够听到那沙哑的唱腔,就着温柔的嗓音陷入甜梦。

最后,她终于走到了白天来到的海岸边。

子夜时的魔域与白日里的魔域没什幺两样,只是浓黑更为浓重了一些。

范云枝空洞的黑眸望去,唯有那一抹残存的银色在镜海中沉浮。

冰冷的海水拍打在她的脚背,她如白日那般跪坐下来,细瘦的身体蜷进鲛人的怀中。

极具攻击性的利爪此时再无白日那般带着试探与小心,莫尔斯紧紧环抱着她,声线阴柔,就像人族母亲那般诱哄着无知的孩童。

洇湿的黑发与银发纠缠在一起,祂忍不住去轻抚那双尘封的钻石,尖锐的爪子却不小心割破了她的肌肤。

祂感叹着人族的娇气,慢慢地将她放在堆砌的礁石上,将她拢在怀中。

祂在海的咆哮中吻上她的眼睫。

唾液在舔舐伤口的一瞬间,那血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原本有些平庸的脸颊在沾染上水液以后,慢慢地蜕变,最后,一张姝丽柔美的脸出现在了视线中,飞扬的黑发被荧光花的余晖辉映,在一片混沌之中极具视觉冲击。

“啊…原来是被关在那家伙巢穴中的圣女偷偷跑出来了啊。”

莫尔斯呢喃。

祂的圣女,祂的珍珠。

她犹如山林间奔走的鹿麂,眼中透着惊惧与警觉,却总那幺的纯真无害,猎手设下的陷阱并不足以让她吃到教训。

换句话来说,明白又怎幺样?

锐利的爪子残忍地桎梏着她的腰。

范云枝依然迷蒙地背靠礁石,躺在祂的怀中。

衣裙被海水浸泡,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躯体的每一个部位线条清晰地暴露出来。

莫尔斯慢慢地推上她的裙裾,就像是在解开什幺珍贵的礼物,随即,纯白的小裤也被褪在了膝盖处。

此时她坐在嶙峋的乱石之上,湍急的海水堪堪拍打在她的足尖,她被细带束缚的身影在跌宕起伏的海面上若影若现。

白嫩的腿根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已经不再发情的小穴。

莫尔斯冷色的眼眸透露出极其违和的狂热,腰腹下方的鳞片早已遵从主人的意志,缓缓打开,露出其中高高翘起的鸡巴。

“唔…”打开的穴口时不时被飞溅起的水珠溅到,范云枝瑟缩了一下,想要并拢双腿。

莫尔斯扶着她的臀部,将穴缝往已经勃起的鸡巴上送。

“啪啪啪…”

鲛人的鸡巴上带了腥咸的海水,却因为灼热的温度烫的煎熬,带着狠劲往穴缝鞭挞。

“啊…啊…啊…好重…”被蛊惑的范云枝不懂得拒绝,她再也吐不出向白日那般拒绝的话语。

她不再拒绝鲛人的蛊惑,自甘堕落似的跌落海底。

小穴像是被磨出了火,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金色的王座囚笼上,被无数只手拽着,拖着,无法逃脱。

范云枝只觉得一阵恐惧,扭着屁股想要逃走。

“哈…”莫尔斯的利爪按着她的后臀,鸡巴上已经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淫水了,“不想要吗?”

指节屈起在勃起的阴蒂上一刮,范云枝没有着力点,狼狈地攀附在祂的肩头。

然后又是一摁。

“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被如此对待,又疼又爽的感觉直冲脑袋,几乎快要把大脑炸裂。

祂的鸡巴乘胜追击,附在她的身上干地又急又猛。

激烈的水声被掩盖在波涛之下,范云枝只感觉自己的小穴在难耐地发着烫,而身体被森冷的海风贯彻。

“不要…不…”

她恍惚又娴熟地大张着双腿,承受过量的疼爱。

“怎幺会不想要呢?”祂的眼眸中迸发出狩猎时独有的赤红色冷光,“你的水都流出来了。”

范云枝逃避似的躺倒在突起的石堆上,伶仃的脊骨绷紧,在犬牙交错的乱石中挣扎,徒劳地只留下无数红痕。

身体拼命地往高处缩,想要逃离爱欲的沼泽。

莫尔斯抓住她的腰,迫使湿淋淋的穴口往鸡巴上一撞。

“啊啊啊啊——”带着软鳞的鸡巴头粗暴地栽进了进去。

范云枝无助地扬起腰,涎水横流,滚烫的淫水撒上莫尔斯的龟头。

衣裙在挣扎间松动,露出胸口的大片春光,在黑夜下白的扎眼。

莫尔斯爽的鱼尾鳞片炸起,纤长如蛇的强壮鱼尾霎那间裹住范云枝的右腿腿根,鱼尾暧昧的摩挲她的皮肤。

祂在求偶。

鲛人难耐地抱住意识不清的圣女,黏黏糊糊地想要继续,可范云枝始终没有给祂回应。

滚烫的鸡巴又慢慢地退了出去,啪啪啪地又开始磨穴。

并不是因为范云枝的拒绝,或是因为祂良心发现了。

只是因为祂想将时间放在明天,让今天的时间用来让小穴适应祂的触碰,而不是那个贱种的。

等明天,等她受完精,就可以产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范云枝哭着想要蜷起身子,却被不容置疑地按住下身强制开发。

坚硬的鸡巴时不时裹着冰冷的海水,一点一点地蹭进她的穴里,并没有使温度下降,反而驱使了更为恐怖的灼热。

“不行…不行啊…啊啊…”范云枝爽的头皮发麻,偏偏那沙哑阴柔的嗓音在她的耳侧舒服地呻吟。

她歪头想躲,那声音便更近了。

蛊惑她,引诱她,就此留在海里。

小穴被操的翻开,讨好地吞吃在穴缝研磨的性器,时不时因为被操的爽了,一颤一颤地吐出些水来。

从头到尾,鲛人都没有放过她。

范云枝抖着双腿被祂抱在怀里。

至始至终,不远处的船民们都深深的沉睡着,对海中的激烈一无所知。

范云枝歪在祂的怀中高潮,而脖颈上的天神之息,正缓慢的,如呼吸一般的闪烁冰冷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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