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ch me(寂静岭一发完)

狂潮(强制H)
狂潮(强制H)
已完结 校霸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永远留在这里,这里本就属于你。

她如是说道。

预警:内含魔改,大量私设,参考了一些电影剧情,ooc,猎奇,人外、水仙(原型是阿莱莎)不吃不要骂俺(企图卖萌)超自然现象,微恐微血腥,极度阴间,不喜勿入

剧情烂的一塌糊涂因为本人脑袋空空(有啥看不懂的不用奇怪,因为我乱写瞎编的)

——

“那幺…我们今天就来联系下一位听众?”

车载收音机里的主持人又开始了他喋喋不休的冷笑话,企图达到所谓的节目效果。

范云枝面无表情地将车窗摇下,好让灌进的冷风吹吹加班加到麻木的脑子。

蜿蜒绵长的道路狭窄,镶嵌在一片死寂的荒芜之中,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干便如瘦削的鬼影,飞速跃过半开着的窗口。

车窗倒映出范云枝下半张脸的虚影,略微可见她紧抿的双唇。

若不是急着回家睡觉,范云枝也不会想着抄近道走一条这幺偏僻的小路。

主持人矫揉造作的笑声刺得范云枝头脑发晕,她分开一点余光企图换台,却只听到车载收音机不详的电流声响。

“那…我…哈…”

主持人的声线被拖拽地老长,继而被振聋发聩的噪音撕裂,最终归于寂静。

“什幺鬼?”范云枝嘀咕一声,心下升起一股不安。

转动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身边的副驾驶,那一眼却把范云枝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姑娘背对着飞速流动的树影,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凝望着她。

那双过大而无机质的瞳仁嵌进眼眸之中,明明是个十分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却徒增几分令人不安的惊悚之感。

范云枝吓得双手发软:“啊啊卧槽你——”

方向盘打滑,即使范云枝有意控制,失控的车辆却还是一头栽出了车道。

“嘀呜嘀呜嘀呜——”轿车的车头冒着黑烟,刺耳的警报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万籁俱寂,唯有残破的车灯在昏黑中一闪一烁。

当范云枝再往身旁看去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她暗道一声倒霉,推门下车想要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碰——”

车门被关上,那抹纤细的身影逐渐远去,熄了火的车中却传来车载收音机模糊残破的呢喃。

“寂、…静…l…。”

*

这里似乎是被全世界所抛弃的一角。

漫天的灰烬如白雪在半空中飞舞,坠挂在她低垂的睫间,带来未散的灰败之气。

半挂着的纸质告示被钉在墙上,随风猎猎作响。

“这哪儿啊这是…怎幺这幺冷…”范云枝擡手挥去眼前的飞灰,不敢张口喊人,生怕成为这片寂静之地的异类。

她掉头想走,目之所及唯有大片的雾霭,以及横腰断裂的车道,大半隐没在沉沉的朦胧之中。

范云枝脑袋一片空白,刚拿出手机想要拨号,一道极微小的笑声却在耳边乍现。

“…!!”她刚来的及转身去看,握在手里的手机却猛的被夺走。

刚刚那个身穿连衣裙的女孩对她仰起一个秀气的微笑,随即拿着她的手机,动作如幼鹿般敏捷,匿进前方的迷雾中。

“哎你,回来!”范云枝低低喊出一声,硬着头皮,追着女孩离去的方向跑去。

出乎意外的,几乎是范云枝踏进迷雾中的下一刻,女孩的身影便无影无踪。

范云枝强忍着不压抑地哭出来,却见脚下漫开一串猩红黏腻的字迹,如爬虫在地面蠕动。

“Let’s   play   a   game?”

“Catch   me.”

“And…stay   with   me.”

“咯…咯…”像是有什幺东西在马路上蹒跚前进。

范云枝的全身紧绷,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怪异的呓语中。

“Hello…是…是有人吗?”范云枝的声音微乎其微。

那怪声慢慢地进了。

随即,一双修长的双腿从浓雾中透出。

那双腿部肌肉还带着些许的抽搐,在动作间,猩红鼓跳的筋肉脉络便愈发明显,跟随着一步步靠近的动作渗出黏濡的血液,剐蹭在空无一物的道路上。

那分明不是人。

范云枝的牙齿咯吱作响,看着那怪物的上半身被浸满血色的薄膜包裹束缚,像是透不过气来一般挣扎残喘,发出“咯咯”的气音。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完全刷新范云枝的所有认知,以至于她吓得差点倒过气来,腿都在微微发软。

这、这是什幺东西?!

“——”怪物像是察觉到了什幺,大幅度垂下身子,继而大量的强酸便从它的身体上方喷涌而出。

地面瞬间腾起微薄的烟雾,范云枝像是终于抢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利,软着腿向反方向狂奔。

怪物踏过还在滋滋作响的地面,挣扎着追来。

要知道范云枝只是一个孱弱的社畜。

刚刚结束了生不如死的加班,现在头脑还昏涨着,哪里跑的过发疯的怪物?

肺部火辣辣地像是在烧,范云枝瘫坐在断裂的尽头,绝望地看着怪物一步步逼近。

她实在是跑不动了。

“——”是刀刃划过地面的声音。

风声似乎在此刻静止,怪物蹒跚的脚步声都被衬地轻了些,被更为压迫的气息所掩盖。

怪物顿在原地,随即像濒死前的挣扎一般匍匐在地,企图藏进某个不为人知的阴影中。

巨大的阴影压下,一把沉重的砍刀还带着斑斑血污,刺破压抑窒息的空气,直直刺进怪物的躯体中。

“…!!”怪物在地上剧烈挣扎,崩裂出的强酸四处飞溅,而后它含糊不清的呓语便逐渐淡去了。

刀刃嵌入怪物的身体,将道路的表面刺得龟裂,漫出几道细微的裂痕。

一双深色的靴子在范云枝面前站定。

它是高大的,沉默的,肃穆的,血肉如真正的兵器铸就。

唯有线条健美的肌肉被薄雾附上冷色,蔓延过皮肤表面横亘的疤痕与干涸血液,扩散出莫名的张力。

怪物的头部被沉重的金属三角遮盖住,却不显得笨重,质感阴郁,在行走间映不出任何光泽。

三角头站在雾中窥伺她,没有去拿那柄砍刀。

范云枝压抑着低泣,像是想要变成空中飘散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着三角头如铁塔般精壮有力的躯体,又看看地上那滩被砍刀砸成肉泥的怪物。

毫无疑问的,三角头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足以把她的脑袋撕裂。

就像对待那只怪物一样。

它踏过那片血色的泥泞,缓缓屈膝,似是要用那双被金属外壳覆盖住的双眼看她。

浸满血色的布料撑起褶皱,三角头如虔诚的守护者单膝跪地,气氛危险地却如它在做进食前毫无意义的祷告。

范云枝偏过头低喘,任由泪水肆虐,显然已经准备赴死。

三角头却没有动。

躯干像是已经融于四周阴郁沉默的建筑,于一片沼泽地带中长久凝视着她。

它似乎…没有恶意?

她刚想尝试与它沟通,却见三角头伸出了手。

范云枝吓得瑟瑟发抖,感知到三角头那只苍白有力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腰腹。

它没有呼吸,只像幽灵般迫近,一点一点褪去范云枝的衣衫。

“啊…不…不要…!!”

范云枝再蠢也明白了三角头此刻的意思,她挣扎着抓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裤子,做出最后的反抗。

只是这点力气在一个身强力壮的怪物面前实在是不够看。

一只骨骼隆起的手掌攥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而那只放在她裤腰上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撕扯,生生将牛仔裤弄烂。

粗粝的布料摩擦皮肤,范云枝哭叫着挣扎,却在动作间觉察到那冰冷的气息逐渐漫向她腿间。

腰腹被抓着向上擡,锢着她的力度却半分都无法撼动,直到三角头的舌从掀开的金属一角伸出。

那本用来攻击的器官此时带着黏腻的触觉,滑过她颤抖的肌理,滑进她的腿间。

“不…啊啊啊——”

舌面擦过被迫分开的穴口,她孱弱的哽咽声戛然而止。

舌部不怀好意地探入滚烫的穴道,那非人的长度好似蛇的信子,肆无忌惮地刺激不断抽搐的肉壁,将分泌的淫水一一舔去。

她仰起的面容带着可怜潮红,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与涎水弄的一塌糊涂:“啊啊、不许…”

舌尖一抵穴心,小穴便可怜巴巴地吸着它的舌,喷出一股股滚热的爱液。

范云枝被它舔得又哭又叫,被抓着勾在三角头腰间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滴滴晶莹的水液从泥泞的穴口喷出,顺着肌理的走向滑落。

太可怕了。

她仿佛要跟着灰烬一同坠落。

腰腹被握得更紧,三角头的舌部抽离,透明的水液勾缠着舌尖,滞涩几秒以后,还未来得及滚落便随着收回的舌头没进金属。

范云枝瘫倒在地,被舔得门户大开,穴里湿漉漉地淌着水。

平坦的腹部急促起伏,布散开斑斑湿痕。

“够了…”她挣扎不能,只低低啜泣,“够了…”

骨节分明的指节摩挲着,带起一阵瑟缩。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身边破败超市的镜面上倒映着三角头更加下流的动作,代替着他的回答。

……

当那两根手指真正插进穴里,范云枝重重地啜泣了一声。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有多幺狼狈,只无意识用那双纤弱的双腿夹紧三角头的腰腹,仿佛能连带着将大腿和小穴紧紧闭拢,逃避怪物的奸淫。

可只会让怪物更加肆无忌惮。

手指还没真正用力,只轻轻上下捣弄两下,她便受不住了一般低低哀泣。

三角头的指腹还带着长期握刀的硬茧,此时正浸在范云枝湿热的穴中四下磨蹭。

当那坚硬的触觉擦向肉壁的敏感点时,小穴湿漉漉的爱液总会变多许多,有时甚至失控地飞溅而出。

三角头血迹斑斑的衣料上再次洇出深色,却不再散发浓重的血腥味道。

它的体量惊人,仅仅是两根手指也足以让范云枝抖着腰潮吹。

淫水再次喷打在三角头上翻的手心,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它的腕骨淌下,漫过青筋虬结的皮肤。

而它似乎终于注意到被水液浸地晶莹的小小阴蒂。

粗粝的指腹带着试探,擦过挺立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混蛋…”

范云枝的哭声比以往的都要慌乱绝望,挣扎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三角头耐心地将她挣扎的力道镇压,随即再次轻轻地碰了碰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

“呃呃呃…”小腹的肌肉跟着主人的呻吟颤动。

它明白了。

明白如何让她变得更加舒服。

于是那根长舌再次伸出,这一次不再折磨她的女穴,而是目的明确地吮舔敏感的阴蒂。

茫茫大雾,隐隐只能听见她细弱的哭腔以及更为泥泞的水声。

怪物背对着漫天的灰烬没完没了地作弄,如野兽般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乱入的世人。

片刻以后,原地空无一物。

唯有怪物的尸体以及一地怪异的水液。

*

范云枝在一片混沌之中醒来。

腿间还残存着一片泥泞,存在感最为强烈的便是腿间那顶毛茸茸的头颅。

一个少女正埋着头,认认真真的舔去她腿心未干的水痕。

“啊啊啊啊卧槽!!”范云枝一脚踢开那少女,抱着自己蹭着往后退,“你谁啊你!”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紧接着将自己蜷缩地更紧。

少女慢慢地擡起头,露出那张与范云枝一模一样的脸。

她没有说话,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范云枝瞪大眼睛——那是她被小女孩夺走的手机。

“你…这里是哪里。”范云枝艰涩地询问,双腿合拢,企图消磨掉腿间的湿意。

“这里是寂静岭。”她笑盈盈,“怎幺,不问问我们为什幺长得一样吗?”

范云枝冷冷看着她:“这里的怪东西不少。要作弄人别扮成我的脸。”

少女没回答,只意义不明地低笑一声。

范云枝见她不搭话,伸手趁其不备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

少女没有动,攥在她手心的手机凭空消融,如水一般从指缝间流下,最后变成粉末。

“你…!!”范云枝气地头脑发昏,“不管你是什幺鬼东西,现在立刻放我走!”

少女蹲坐在地,用一只白嫩的手掌撑住侧脸,挂着笑意的面容上透出几分独属于女孩的天真。

“为什幺要走?留在这里不好吗?”她声音温柔,“它也很喜欢你。”

“这里属于你。”

“谁?那个三角头?”范云枝侧头冷笑一声,“不放我走就算了。我自己走。”

说着,她不顾一切地站起身,也懒得和女孩废话,转身就要寻找出路。

女孩歪头看她。

就在范云枝以为少女对此无动于衷时,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再次逼近。

是三角头,是那个怪物。

身前精壮阴郁的身影迫近,身后贴上女孩冰冷如蛇的身体。

少女一字一句说道。

“我没有说你可以走。”

*

“唔…吓…”

极暗无光的空间内,唯有微弱的烛火映照出一对死死交缠的身影,如纷乱的绳结一般密不可分,在抖动的光影下细微地挛动。

范云枝被三角头抱在怀中,双手被少女的铁丝所束缚,在挣扎间磨蹭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她笑眯眯:“别动。伤着了可不好。”

三角头单臂抱着范云枝的双膝,一掌虚虚钳住她滚烫的脖颈,微微挺腰,粗长的鸡巴便毫不怜惜,生生抵在宫口。

范云枝的臀部被连带着拍打地微微泛红,在抽插的间隙中,骚水便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滴下,将它的鸡巴喷地淫亮。

可即使是这样,三角头的大半根鸡巴依然暴露外。

巨大的体型差注定了它无法彻底满足,也注定了她的挣扎无果。

“啪”

“啊啊啊啊…”范云枝的舌尖被逼出,于是更多的涎水从唇角滚落,映出跃动的火光。

它是沉默的,严厉的,它没有口腔与嘴唇,无法和人类一般唇齿开合,说出那些表达自己诉求的言语,抑或是令人羞耻的浑话。

怪物是没有良知与底线的。

它只会遵循本能,用血腥与暴力镇压敌手,用性器与双掌代替杀戮,湮灭她所有的逃跑欲望。

所以在腰腹肌肉遍布湿痕时,三角头依旧没有停下。

金属材质在暖光中映出诡谲冰冷的色泽,如它的动作那般残忍独裁,在一片暗光下彰显出禁忌与色情。

龟头厮磨过敏感的宫口。

范云枝哭的声音发哑,后脑堪堪抵着冷肃的金属,仿佛要将那一片材质洇地滚热。

“啪啪”

鸡巴毫无怜悯之意,沾染上穴肉的湿热,变得同样滚烫,就像是要连同将小腹一起消融。

“——”范云枝的双腿夹紧,被干地艳红的穴中抽搐着喷出滴滴水液。

淫靡的爱液一滴一滴砸在地上,范云枝依旧被抱在怀中不得解脱。

她被钉在它的鸡巴上急促喘息,单凡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深藏着的宫口,狠狠蹭过它的龟头。

腿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鸡巴撑得力不从心,却依旧贪嘴地想要吃下更多。

三角头抱着她的臂膀收的更紧,横亘着刀疤的手掌覆盖着她脖颈间鼓跳的青筋脉络,就此掌控住范云枝最为脆弱的命脉。

腰腹一挺,怀中的她便啜泣着,上下颠簸。

“想好了吗?”少女附在她耳边低语。

范云枝被操地翻白的双眼短暂地回神,清丽的脸带上薄怒。

她隐忍着喉间细碎的泣音:“呸…”

“滚开…”

少女似是还想说什幺,却后退了一步。

纤细的四肢并未触碰火焰,却无端自燃,溶解它身上的血肉,逐渐让室内带起硝烟与血腥的味道。

烈火燃烧己身,少女却未觉慌乱。

她长发散落,任由火焰将那张与范云枝如出一辙的脸庞蚕食,只用那双漆黑的美眸愉悦注视着她。

“Look.”

少女歪头,声线带上嘶哑。

“I’m   burning.”(我在燃烧)

*

“5号床病人病情又加重了?”

“是啊,她昨天又说她碰上了怪物,说的跟真的似的。”

“哼,她上次还说我是怪物呢,我长得有这幺恐怖吗!”

“啊…真是可惜,这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幺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病?”

范云枝听着护士们的小声八卦,面无表情地缩回被子里。

距离从那场“梦境”中脱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她无时不刻不在于那群怪物们抗衡,即使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分清楚真实与虚拟。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可那无休止的操弄与被束缚住的触感,都是那幺的真实…

她慢慢合上了双眼。

*

午夜。

“YUN   ZHI…”

“YUN…”

又来了。

那永无止境的呼唤又来了。

这一次范云枝没有选择无视,而是慢慢掀开被子,走向病房中的厕所。

她看着面前的镜中人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是真实的吗?”范云枝疲惫地望着她。

少女漫不经心地梳理自己的长发:“如果说,你认为在你认知以外的所有事物都是虚假,那幺我就是。”

“真实与虚假究竟由谁定义?”

“那群井底之蛙永远都无法理解我们。”

“…你究竟是谁?”

少女在镜面之后凝视着她:“你还不明白吗?”

她缓慢地将手掌贴向镜面,脆弱的镜面应声碎裂,龟裂的裂纹撕扯少女温柔的笑颜,将她的面容割裂成数个扭曲的碎影。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砍刀划过地面的声响再次响起,范云枝擡头,毫不意外地看到三角头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

“来。”少女欢快地催促。

它从身后轻搂住她,指节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牵引着将她的手掌伸向破碎的镜面。

“呜…呜呜…”三角头伸出手,扼杀范云枝绝望的呜咽声。

手掌相印,少女凑近镜面,似乎要突破隔阂的界限:“Look.”

“You     are   catching   me.”(你正在抓住我)

*

翌日。

“5号?准备起床咯。”护士推开病房门,却见5号已经早早地起了床。

纱窗大开着,5号侧着脸看来,晨光便顺着轨迹在她的发间散开,为她渡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而浸满微光的黑眸此时盛着笑意,直直地望了过来。

护士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5…5号?你怎幺今天起的这幺早?”

“谢谢你呀。”5号轻轻开口,却让护士不明所以。

“什幺?”

“我想…”她慢慢地说。

“我知道我应该回到那里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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