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猎艳番外篇-《春香夜陷・苏芙宁》
夜,静得出奇。
顾家后院的夜风拂过檐角,月光洒落如水,书房内却缓缓弥漫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甜中带熏,隐隐撩人。
苏芙宁站在书架前,指尖掠过泛黄的诗集,身着一袭酒红色丝绸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
她没注意到,整间房间正悄然笼罩在那一炉特制春香之中。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沈放云踏入其中。
两人同时愣住。
苏芙宁挑眉:「你怎么来了?」
门一开,沈放云踏进书房,剑眉微锁,一脸不解。
「不是妳叫我来的吗?」
沈放云语气低哑,眉宇间也带着些许迷惑,「说有要事商量……」
两人对视一眼,皆见彼此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可那股萦绕不散的香气,已然缓缓渗进血里,像看不见的手指,一点点撩拨心魂。
「既然来了……就坐吧,叙叙旧也好。」
她语气放缓,却听得出一丝异样的柔媚。
他点点头,走近桌旁坐下,望着她递来的茶盏,那茶中透着一股异常的香甜。
「怎么?怕我下毒?」她笑了笑。
「妳若真要害我,那我这条命早给妳了。」他端起一饮而尽。
茶微甜,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后韵,入喉后整个胸膛像被闷热灌满。
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口,望向对面——
苏芙宁白皙的颈项微泛薄汗,薄纱睡袍贴着酥胸,透出暧昧轮廓。
她双颊浮着薄红,眼神迷蒙,唇间那点润泽像蜜,甜得发腥。
一开始的谈话还如往常,聊到三人过去的军旅旧事,也聊到顾家近年的变化。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的声音渐渐低了,呼吸渐渐急了,眼神也慢慢变了。
苏芙宁忽然觉得身体异常燥热,耳后、锁骨、腿间都敏感得难受,茶香与空气里的气味像是一层看不见的手,在抚摸她全身。
沈放云也感觉到了——头皮发麻,胸口紧缩,全身像被闷火焚烧。
他望着苏芙宁,只觉得她比梦里还要艳丽,那双唇像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下去。
她也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一时间空气静得只能听见两人心跳。
「我是不是……有点热?」苏芙宁自语,手指微微颤抖地扯开了睡袍前襟,露出大片雪肤。
沈放云喉结微动,艰难地压住心火:「夫人……我……我可能该走了……」
「为什么?」她声音柔软,带着迷醉的气息,「你是不是也很热……?」
他本能想抽身,却被她不经意抚上的手牵住,指尖相触那一瞬,像雷电窜过脊背。
「你知道吗……」她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像风,「我有时……也梦见过你……」
那句话彻底点燃了沈放云压抑多年的执念与欲望,他猛然吻上她的唇——
那唇温热柔软,带着茶的微甜与女子体香混合的醉人滋味。
她惊喘一声,本能想推开,却推不开。
他的气息灼人,手掌贴上她腰肢,肌肤之下那一层细汗与紧实曲线让他几近失控。
「放云……啊……不行……」
她声音颤抖,明知不该,却再也找不到拒绝的力气。
那手指滑过她手背时,她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撩过。
她本想抽回,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那香气与某种药力抽走,只能任他贴近,任他俯身,任他吻下——
唇舌相触,他的气息带着男子独有的阳刚与一丝薄荷清凉,舌尖探入她嘴中,品尝着她唇齿间那淡淡红茶与女人体香交融的味道。
「你疯了……啊……」她气息被夺,呻吟带着战栗。
沈放云将她搂进怀中,一手滑入她后背的裙摆内,指腹划过光滑脊线,感受那温热与细紧。
「这十年,我无数次幻想妳今晚的模样。就像现在,妳香得发烫,柔得像会融化在我怀里。」
他拉开她的裙带,丝质滑落的声音像水滴击在木地板,发出悦耳而下流的回响。
她的乳尖已挺立如珠,被他的掌心揉捏时发出细细的声响。
她口中低喃:「我不行……不可以……这样不对……」
「那妳求我停下,现在就开门离开。」
他语气温柔却邪魅,「只要妳说停,我马上放手。」
苏芙宁双颊绯红、眼角湿润,指甲陷进他的肩膀,却终究没说出「停」字。
衣襟被撕开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胸前两点红润挺立,像是早已渴望被舔吻。
他俯身含住,她整个人抽搐着拱起身子,呻吟像猫叫,细细颤颤:「嗯啊……啊……」
他的手一路下探,探进裙底,指腹触及那片湿滑时,他喘了声:「今晚,我想要了妳……?」
「不要……啊……放云……我真的……唔……会疯掉……」
他跪地扳开她的双腿,脸埋进她的大腿间,舌头滑过花缝,如贪婪的野兽吮吸着蜜露。
她颤抖、呻吟、攀抓他的头发,哭着说:「你别舔了……我会……受不了……」
「那就让我进来……让我填满妳。」
他扶起她转身,将她压在书桌上,从后方缓缓挺入。她惊呼一声,声音混着泪与欲:
「啊啊——好……深……啊啊……」
烛光映着她额上的薄汗,乳房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拍打在桌缘,屋内满是水声、肉声与呻吟声混成的淫乐交响。
他一边冲刺,一边舔咬住她白嫩肩头:「芙宁,这是我们第一次……也将是唯一一次。」
「你疯了……放云……今天是危险期,我真的会……怀上啊……」
「那就让妳记得我一辈子。」
两人滚落至地毯,苏芙宁整个人被压在厚实的地毯上,
手肘支撑着身体,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与颈侧,胸脯上下起伏得剧烈,
乳峰因剧烈撞击而泛着玫红。
原本的胸衣已被他粗鲁地撕开,只剩两条细带挂在肩上,布片湿透地黏在她胸前,勉强遮住那两点颤抖的红润,反而更添几分不堪与勾魂的暧昧。
那碎布紧贴着她的乳尖,像情人的手指在逗弄——让人只想一口咬下、撕开、占有。
沈放云终于受不了那若隐若现的撩拨,低吼一声,猛地伸手一扯,
「啵啦」一声脆响,胸衣碎裂四散,
她惊叫一声:「啊——!」
胸前瞬间尽数暴露,那对浑圆被夜风与火热目光包围,挺立得像在迎接抚触与占有。
沈放云双臂撑地,伏在她身上,气息粗重。
两人对望着,彼此的瞳孔中倒映着失控与情欲交织的自己。
他再度挺动,炙热的肉根在她体内缓慢却坚决地来回研磨,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最敏感的深处,像是在一寸一寸地印下占有的烙痕。
她体内早已湿滑如泥,那紧致的包覆感像渴求不已的深壑,
每一次退出都拉扯出丝丝蜜液,再一次重重顶入时,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啪啪啪啪」
地响起,
混着淫靡水声与她断续喘息,整个空间像是被情欲填满,空气中都是交媾时湿热的气息。
「啊……啊啊……放云……你再动我真的要……啊……要融化了……」
她哭着颤抖,双手无助地抚上他的背脊,指甲深陷在他结实肌肉上,像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我受不了你这样看我……受不了你……这么深……」
她声音颤抖,却毫无拒绝之意。
他伏下身,一边撞击,一边啃吻她的锁骨与乳尖,那甜腻的乳香与她汗水混合的气味,让他像失控的野兽,贪婪得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苏芙宁……我早该拥妳……十年前就该……」
「你别说了……呜……说了我会更舍不得你……啊啊……」
她主动缠上他的腰腿,双腿夹紧,将他锁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迎合著那一下一下猛然的冲撞。
地毯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手指紧扣着地毯边缘,直到最后一声高昂颤鸣——
「放云……我要去了——啊啊啊——!」
他低吼一声,狠狠一顶,灼热泄入她体内,两人一同僵直颤抖,在那烛光即将熄灭的一刻,达到最深处的交缠与释放。
可那股香与药力仍未散去,苏芙宁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双腿夹着他腰间,蜜穴中仍有着本能的抽搐与吸吮。
他看着她红透的脸颊与湿润的双眼,忽然俯身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俯趴在地毯上。
「不……不行……你怎么又……啊啊……」
她刚喘过气,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娇喘。
他粗壮的手臂撑开她双腿,擡起她一条大腿搁在自己肩上,
那姿势让她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绽露在他眼前,
微颤的穴口正吐出他方才射入的浊白,沿着臀缝滑落,黏稠暧昧。
他低头舔上那还在抽搐的蜜缝,舌尖一寸寸剖开湿润花瓣,舔进最深处。
「啊啊!放云……你舔那里……不、不要舔……啊……会……又要去了……」
她哭着挣扎,却根本无法推开,只能双手抓着地毯发抖。
他舔得更加用力,吸吮着她刚泄过的嫩肉,直到她颤抖尖叫,再度泄出一片浓汁。
他站起来,扶着已经湿得不成样的穴口,再次猛然插入:「妳今晚……还得再给我一次。」
「啊啊啊——不行了……我会被你……干坏的……」
她的声音破碎颤抖,整个身体都在他的律动下被撞得前胸贴地,双乳摇晃,蜜穴又一次被撞进最深处。
他低吼一声,狠狠一顶,灼热泄入她体内,两人一同僵直颤抖,在那烛光即将熄灭的一刻,达到最深处的交缠与释放。
——
喘息声渐歇。
沈放云翻身躺在她身侧,将她紧紧抱住。苏芙宁脸颊潮红,双目湿润,唇间还残留着颤栗的余韵。
「我们……真的做了……」她轻声说。
「嗯……而且我……全都给了妳。」他语声沙哑,满是余温与遗憾。
「我……可能真的会怀上……」
「那也好。让我留一点痕迹在妳体内……不然,我怕将来连梦里……都碰不到妳了。」
两人无声相拥,香气还未散,热汗与体液濡湿了整张地毯。
药力缓缓退去,沈放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伏在苏芙宁身侧,目光茫然,手指微微颤抖。
他低声喃喃:「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竟对兄弟的女人……」
苏芙宁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将他抱入怀里,让他的脸埋在自己还微湿柔软的胸前,
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轻抚着他额角的发丝。
她幽幽地说:「做都做了,不用有后悔……就不要再有下次就好。」
沈放云一震,仰望她的脸。她却只是露出一抹哀而不伤的微笑。
「我知道你的情意……放在心里就好。让它……永远留在心底吧。」她柔声说着,像诉说梦中残香。
夜深了。窗外风停月静,这一夜过去,再也回不去了。
而窗外,月色无声滑落——这一夜,再无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