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八月下旬,夜晚湿热得像蒙着一层让人呼吸不下的厚重水雾。
空气里很静,只听得见空调外机在远处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某种不知疲倦的夏虫在低语。
迟映余侧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绵长,淡金色的长卷发铺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脸颊边。她看起来睡得很沉,很安详。
卧室的门被一道极其轻微的“咔哒”声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动作像一只夜行的猫,敏捷又无声。
他没有开灯,只是反手将门轻轻带上,然后就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一动不动,似乎在适应室内的黑暗,也在确认床上的人没有被惊醒。
是沈洄。
他身上还带着室外深夜的湿气,一头惹眼的红发在昏暗中呈现出一种近乎暗沉的酒红色。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床上那个隆起的轮廓上,胸膛因为压抑的兴奋和紧张而剧烈地起伏着。
操……她睡得好熟。
沈洄在心里骂了一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唇畔传来一点冰凉坚硬的触感,是他前两天在一家地下穿孔店里新打的舌钉。
那个穿孔师叼着烟,一脸“你小子怎幺这幺苦大仇深的样子”的表情看着他,他当时什幺也没说,只是在心里想着迟映余。
他想,她会喜欢这个吗?
他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身上的热气在空调房散去了一些,才终于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床边走去。
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地板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终于,他来到了床边。
他蹲下身,视线与床上熟睡的女孩齐平。离得近了,他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的脸。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方投下两小片扇形的阴影。她的嘴唇是很淡的粉色,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
沈洄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幺东西堵住了,又干又紧。
他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但指尖在距离她皮肤还有一公分的地方,又猛地停住了,蜷缩回来,紧紧地握成了拳。
他怕把她吵醒。
他更怕她醒来后,看到自己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会露出那种他最不想看到的厌恶的表情。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从前天下午打了舌钉开始,他就满脑子都是她。
他想知道,这个冰凉的小东西,碰在她的皮肤上,会是什幺感觉。她会有什幺反应?是会皱起眉头,还是会……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几乎能闻到她发丝间那股淡淡的馨香。
他闭上眼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然后是鼻尖,脸颊。
胆小鬼沈洄,哪怕是这样也不敢吻她的唇。
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滑过她修长优美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了她睡衣的领口处。
那是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沈洄的呼吸变得滚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那薄薄的布料,往下拉了一点。
圆润饱满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两座被积雪覆盖的柔软山丘。
顶端那一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里,似乎比平时更明显了一些。
沈洄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再也控制不住,埋下头,张开嘴,用温热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包裹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尖。
……
迟映余没有睡。
或者说,在沈洄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醒了。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大概是早年在孤儿院形成的习惯,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足以将她从梦中唤醒。
但她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她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个笨拙的入侵者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她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带来的那股热气,能听到他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能想象出他此刻脸上那副紧张、兴奋又带着点做贼心虚的表情。
当他冰凉的带着金属触感的舌钉,第一次碰到她乳尖的时候,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瞬间从那一点炸开,像电流一样窜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脚趾也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
那枚小小的舌钉,冰凉,坚硬,圆润。
它随着他舌头的动作,时而轻刮,时而按压,时而又只是安静地贴着,带来一种持续的冰凉的刺激。
而他温热柔软的舌头,则笨拙地舔舐着,吮吸着,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融化那一点冰凉。
冷与热,软与硬。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官冲击。
迟映余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他的舔弄下,一点一点地变硬,挺立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让她两腿之间,渐渐变得湿润。
她咬紧了下唇,才没有让那一声即将溢出喉咙的轻吟泄露出来。
她能感觉到沈洄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舔,现在已经变成了近乎贪婪的吮吻。他似乎从她身体细微的反应中,得到了某种鼓励。
“迟映余……”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欲望,“姐姐……你醒没醒……”
他的另一只手,也悄悄地探进了被子里,隔着薄薄的睡裙,复上了她另一侧的乳房。他的手掌很大,很热。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重活的小少爷手掌没有一点茧子,他五指张开,几乎要完全包住迟映余软乎乎的乳肉。
他笨拙地揉捏着,力道时轻时重,不得要领,却将那股燥热更深地揉进了她的身体里。
“求你……别醒过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在绝望地哀鸣,“就一下……就一下下……”
沈洄的吻,还在继续。
他似乎对这个新玩具爱不释手,不知疲倦地用舌头和舌钉,在她胸前两点嫣红上流连。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烫,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连串细小的战栗。
终于,他似乎不满足于此了。
他的手,开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地向下移动。
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性感的腰线,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湿热的区域。
迟映鱼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布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试探性地画着圈。
然后,他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分开她的双腿,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一股带着浓烈情欲气息的呼吸,隔着睡裙,喷洒在了她的腿心。
紧接着,是温热的唇舌。
他的头钻入她的睡裙裙底。
他开始隔着内裤布料舔她。
那层薄薄的丝,很快就被他的口水濡湿,紧紧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舌钉那冰凉坚硬的触感,隔着一层布,变得不再那幺尖锐,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厌其烦地研磨着,按压着。
“嗯……”
这一次,迟映余没能忍住。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那一声几乎被空气吞没的鼻音瞬间烫在了沈洄的神经末梢。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埋在迟映鱼腿间的脸庞微愣,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操……她醒了?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大脑。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下一秒,迟映余就会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然后他会抽自己,他没被打过,听周屹川说,姐姐打人很疼。
尽管如此他也想被打。
他等待着落在脸上的巴掌。
一秒。
两秒。
五秒。
……什幺都没有发生。
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呼吸平稳,仿佛刚才那声轻吟真的只是梦中的呓语。
沈洄紧绷的神经,缓缓地松懈下来。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混合着更加汹涌的欲望,让他那双总是带着不耐烦眼睛,此刻揉进更深的欲望。
他没有被发现。
欣喜若狂的喜悦最后淡化成他落在迟映余鼻头的轻吻,他小声呢喃,“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鼻子,喜欢你的嘴巴…”
他有点慌忙的解释,可在迟映余看来也只是自言自语,“我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喜欢你的。你要是让我夸你,我能找出你一百个优点来,真的。”
他咬了咬迟映余鼻头,又突然变卦,“讨厌你,讨厌你,周屹川不分李诀不分。”
两个又穷又没前途的家伙留着过年吗?
哦,她还真的带周屹川一起过年看烟花去了。
更讨厌了!
“讨厌你讨厌你,咬死你。”他的啃咬又换到唇上,两齿合拢慢慢磨着迟映余的下唇。
还有那个谢却之…也讨厌,怀特是贱人,孟鹤宸也是去死。
沈霄…算了,这个他不敢骂。
沈洄讨厌来讨厌去,归根结底还是讨厌迟映余不够喜欢他。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擡起头,粗暴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可疑的水渍,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捏住了她丝质睡裙的下摆。布料光滑冰凉,像她本人的皮肤。他猛地将那层碍事的布料向上掀起,一直推到她的腰际。
他又抖着手,拉下那条内裤。
迟映鱼光滑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被阴毛覆盖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他滚烫的视线里。
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像一枚熟透了的果实,缝隙间一片泥泞湿润,晶莹的爱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沈洄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几乎是扑了上去,再次将脸埋进了那片湿热的柔软之中。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阻隔。
温热的舌头,带着那枚冰凉的金属舌钉,长驱直入。
“……!”
迟映鱼的身体猛地弓了一下,又被她强行压了回去。
太刺激了。
如果说刚才隔着布料的舔舐,像是一场隔着雨幕,朦胧的挑逗。那幺此刻,就是一场赤裸裸的进攻。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急切,胡乱地舔舐着她敏感的穴肉。
而那枚舌钉,则像一个精准的、冷酷的凶器,每一次刮过她肿胀的阴蒂,都会带起一连串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冰与火的交织,比刚才在乳尖上时,要强烈百倍。
“嗯……哈……”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细碎不成调的呻吟从咬紧的齿缝间溢出,像断了线的珍珠,散落在这片寂静的夜色里。
沈洄专注于舔舐,没有注意到她这微不足道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轻颤,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用肩膀强硬地分开了。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将他整个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沈洄显然被她的反应和身下源源不断的淫水刺激得快要疯了。
他舔得更加卖力,舌头灵巧地钻进她紧致的穴道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浅浅地抽送着。
每一下浅浅的抽送,舌钉都会无意擦过被蹂躏地嫩红的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迟映余……姐姐……”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你好湿……”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探上去,重新握住了她胸前柔软的乳房,粗鲁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不断想要躲闪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就在迟映鱼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灭顶的快感吞没时,腿间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有些迷茫地睁开了一条眼缝。
只见沈洄擡起了头,那张俊朗的总是带着嚣张不羁情绪的脸上,此刻沾满了她的爱液,显得狼狈又色情。
然后,他动了。
他撑起身体,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发红的阴茎“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勃发的粉红色。
它昂扬地挺立着,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
沈洄握着自己的巨物,将龟头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他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滚烫的头部,在那里缓缓地磨蹭着。
“姐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近乎哀求的脆弱,“我想进去……我快忍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去碾压她敏感的阴蒂。
肉棒的滚烫和硬实,与刚才舌钉带来的冰凉刺激截然不同,是一种更直接更原始的快感。
迟映余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手下意识握紧身下的床单。
“就一下……就进去一下下,好不好?”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他细长的睫毛上坠满水珠,不知道是泪还是刚才伏在她腿间,蹭上去的水液。
然后,不等她“回答”,他便挺直了腰,握着那根巨物,狠狠地向下一沉!
“嗯…!”
这一次,迟映余再也伪装不下去,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冲口而出。
沈洄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他维持着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肉棒,被她紧致湿热的穴肉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销魂的触感几乎让他当场缴械,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她醒了。
他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她的脸,只是僵硬地撑着身体,冷汗从额角滑落,滴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姐姐……?”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你……你醒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的道歉语无伦次。
然而,预想中的巴掌或者怒骂并没有到来。
他等了几秒,只感觉到身下的身体,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放松了下来。
那原本因为猛地插入而紧绷的穴肉,此刻正以一种包容的姿态,缓缓地舒展,接纳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然后,一双带着凉意的小腿,缓缓地缠上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沈洄愣住了。
他缓缓地低下头,对上了迟映余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在月光下蕴含着水汽的漂亮眼睛。
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厌恶。
“……动啊。”她的声音因为刚被贯穿而带着一丝沙哑,“愣着干什幺。”
沈洄的大脑彻底炸成了一片空白。
她没生气。她不仅没生气,她还在……邀请他?
巨大的喜悦席卷而来,瞬间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和不安。
他再也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完全占据了上风。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腰部用力,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插。
“唔……”
迟映余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纠缠,舌钉时不时地刮过她敏感的上颚,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
而身下,那根滚烫的巨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湿热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被填满的感觉,太过于强烈。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随着他的顶弄,微微地鼓起一个属于他的形状。
“姐姐……你好紧……”沈洄在亲吻的间隙,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操……你的小穴好会吸……想把老子夹断是不是……”
他说完,似乎又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幺,动作猛地一顿,脸上瞬间涨得通红,连带着亲吻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像是在道歉。
“对、对不起……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
迟映余看着他这副做了坏事又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用行动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道歉。
得到鼓励的沈洄,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动力,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样子,腰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猛起来。
床板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发出了有节奏的“咯吱”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和两人压抑的喘息,盖过了空调外机烦人的制冷声。
“骚货……腿张开点……对,就这样……”沈洄一边操弄,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开始说胡话,“屁股再擡高点,让老子操得更深一点……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我嘴贱!你别生气……”
“你的奶子好软,给我舔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幺粗鲁的……”
他的诨话和道歉,就像一个永动机,在这场性事中不断地循环往复。
每一次的口不择言,都将情欲的火焰推向新的高点,而每一次笨拙的道歉,又给这火焰增添了一丝令人心软的温柔。
迟映余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被他操得神思恍惚。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岸。她紧紧地抱着沈洄的背,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沈洄……”她在他又一次道歉的间隙,沙哑地叫着他的名字,“快一点……”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
沈洄听到她的催促,眼睛瞬间亮得吓人。他抱起迟映鱼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啊……哈……太深了……沈洄……”迟映余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只能无力地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姐姐……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它在你的小穴里,它好喜欢你……”沈洄的下身疯狂地挺动着,嘴里却说着最纯情的话,“它说它要永远都待在里面……不出来了……”
“对不起……我说胡话了……但是……但是是真的……”
终于,在一记狠狠的直抵深处的撞击后,迟映余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大脑。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根还在她体内不断冲撞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
沈洄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暖流和紧致的收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姐姐…射进里面可以吗,求你了。”
沈洄觉得自己应该有骨气一点,这次就算她拒绝他也要这幺做,内射她,对!
“不行。”迟映余拒绝态度明显,沈洄没戴避孕套也没像周屹川一样结扎。
“哦。”沈洄惨兮兮地抽出性器,在她小腹上磨着,等待最后的快意将他带上高潮。
他咬住迟映余的耳朵,一边磨蹭一边舔咬,“讨厌你讨厌你,为什幺周屹川可以,那个贱人,去死去死去死。”
他感觉自己的怒气在一声声诅咒中平息下来,当然也可能是迟映余落在他后背上的手抚平了他的不快。
他牵住迟映余的另一只手,与她缠绵地十指紧扣,手指碰到她中指上套着的戒指时,咬牙切齿,“这又是谁送的!”
“你真想知道吗?”迟映余看着他,漂亮水润的眼睛里藏着一丝坏。
沈洄已经猜到是谁了,嘴巴又转而啃噬起她的手指,他一边舔一遍含糊不清地说,“摘惹,窝送你个更好的。”
“哦。”迟映余随手把好几千万的戒指摘下来,扔到地上,戒指隐入毛绒地毯内。
沈洄的心软成一滩水,操,更喜欢姐姐了怎幺办。
他在迟映余手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不疼但啃的她很痒。
终于在他不懈地舔咬了五六分钟后,他的肉棒在迟映余小腹抵达高潮。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大型犬,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过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姐姐……”他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却透着一股满足的慵懒,“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迟映鱼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对不起……”他又开始道歉,“我下次……下次一定轻一点……”
“还有下次?”迟映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好笑地看着他。
沈洄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有……”
然后,他又像是怕她生气,赶紧补充道:“如果你也想的话……”
迟映余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嗯,”她说,“我也想。”
沈洄擡起脸,得寸进尺地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她,“操操操,迟映余我好喜欢你……”
夜还很漫长,漫长到肌肤相贴的两人不知疲倦地耳鬓厮磨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