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需慢琢

那湿濡绵软的触感甫一落下,杜珂便如遭雷殛,浑身筋脉俱震,呼吸瞬间紊乱。

小女儿不过舌尖轻轻一掠,便似抽去了他全身筋骨,让他喉间溢出一声破碎而压抑的低吼。

“烟儿……莫舔……爹爹,会受不住……”话音未落,已化作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喘。

杜若烟却像寻得了趣处,檀口微启,又在那圆润顶端轻轻一抿。

杜珂只觉三魂七魄都要被生生抽离,本是握住那截柔荑的双手,猛地滑下,死死攥住身下椅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力道中有压制不住的颤抖,仿佛再放任片刻,整个人就要从理智的悬崖上坠落。

他万万不曾料到,这株亲手培育的海棠,尚未及绽放,便已显露出噬骨蚀魂的本性。

“烟儿……竟是如此生猛……”他气息紊乱地想着,思绪却被又一波战栗无情打断。

那带着稚嫩生涩的撩拨,比起风月场上的老手,更添一股蛊惑人心的野劲。

若到了那一日,只怕不是他采撷这朵海棠初蕊,而是自己,会被她拆吃入腹,骨血皆化。

杜珂强聚最后一丝清明,颤抖着手想要推开她:"烟儿......停下......"

可掌心触及她发间珠钗时,却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如云青丝,将她的螓首按得更近。

杜若烟低垂着长睫,心口的小雀儿扑棱棱忽闪着翅膀,爹爹是又生气了吗?

方才不过是不经意瞥见一滴精露欲坠,身体却仿佛被什幺牵引般俯低,生出要将之卷入口中的念头,不舍浪费半分。

爹爹向来爱用沉香,身上总带着那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如今在这玉茎上愈发浓郁。

连那一滴精露,竟也带着沉香的清甜,沁人心脾。

她忍不住擡眸,想去偷看爹爹的神情,却正对上杜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眼神中的暗涌与浓重的喘息,分明是在享受……甚至在期待。

一丝甜意不由涌上心头,自己定是无意间做对了什幺,竟让爹爹欢喜到再无法掩饰。

她唇角不自觉弯起,像小兽初尝猎物的气息般,既得意,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欢悦。

那落在“龟首“之上的轻舔,逐渐化作密密匝匝的青涩吮吻,层层包裹,使之沉沦。

唇舌间炙热又坚韧的触感,像一缕火线,烫得她双颊泛红,耳根也染上滚烫的热意。

她的呼吸轻而急促,胸口的起伏与心跳一同加快,腿心的湿意仿佛被轻咬了一口的林檎,果汁溅溅,湿嗒嗒,粘唧唧,让那隐秘的欲望,无处可逃。

萦绕在两人之间淫靡暧昧的氛围,似一团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捆绑缠绕,既想挣脱,又舍不得。

“爹爹……”她轻声唤了一句,停下了唇边的忙碌,眼神带着探寻与好奇。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问出口,“这……是什幺?”

空气像忽然凝固,杜珂的呼吸蓦地一滞。

原来,那孽根因刺激过甚,终是按捺不住,溢出几缕浓白的前精。

正沿着赤红的脊面蜿蜒而下,粘附其上,映得那抹精粹愈发灼目。

杜若烟眨了眨眼,似被这突兀的景象惊到,却又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烟儿可知,方才你含在口中的,是何物?”

终是寻到契机,将两人从几乎失控的悬崖边缘,缓缓拉回。

却又在不知不觉间,把杜若烟推向另一处更深的漩涡。

“嗯?不是龟头幺。”她下意识地回答,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和天真,可眼底却闪过一抹细不可察的心虚。

杜珂微怔,随即唇角一勾,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乖宝果真聪颖,这处名唤阴头,的确又叫龟头。“

忽然,他臂弯一紧,托住她的翘臀,将她直接架坐到自己腰间。

杜若烟微惊,双手本能地攀住杜珂的双肩,却在下腹相贴的一瞬,被那肉棍烫人的坚硬触感吓得心口一颤。

那股灼热透过布料直逼腿心,如同一团蓄势待发的火,将她脆弱的思绪瞬间烤得发软。

“嗯……”杜珂低哑的喟叹贴在她耳畔,气息带着灼意。

他一边轻咬她艳若滴血的耳垂,一边低语呢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烟儿,可看仔细了……”

他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拇指引着她摩挲那处仍在渗水的顶端,微颤的触感沿着指尖传入她的心口。

“方才喷水的精窍,便是男子最要紧的关窍。”

杜若烟的呼吸已乱,胸口的起伏仿佛要冲破衣衫。

肉棍在她掌心陡然一跳,鼓胀得更盛,顶端又溢出几滴浓稠白浊,带着滚烫的黏意,仿佛要将她的掌心牢牢占满。

“这白浊……便是爹爹的精粹,又叫元阳。”

杜珂的声音像浸了烈酒,低沉得几乎能渗进骨髓。

“当年……正是这元阳……与你娘亲交合……才有了你和你哥哥兄妹二人……”

话音刚落,他忽地倾身,薄唇重重复上她的娇唇。

杜若烟只觉天地骤然倾覆,唇齿间尽是爹爹灼热的气息。

他的舌如游龙轻撬贝齿,不由分说地缠住她怯生生的丁香小舌。

那湿软的力道时而缠绵厮磨,时而霸道挞伐,直搅得她那一汪丹泽津液横流。

"嗯......"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后颈被他大掌牢牢扣住,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般任他采撷。

唇齿厮磨间,爹爹的气息浓烈得近乎霸道,舌尖一次次缠住她、勾着她,像在耐心驯服一只初次被握在手心的小兽。

杜若烟的指尖早已失了力气,却依旧死死攀在他肩上,胸口的起伏急促到几乎要破裂。

她的身体无可抑制的上下扭动,爹爹腰下那团火更烫了,顶得她周身阵阵发麻。

腿心那处隐秘的角落,像被什幺无形之物勾住,收缩得厉害,仿佛再一点点,就会彻底淹没在这片炙热的海里。

杜珂呼吸愈发沉重,他贪婪地吞咽着女儿口中的甘霖,喉结剧烈的滚动着。

另一只手顺着她战栗的腰线往下,指尖沾到亵裤上那一片湿濡时,眼底欲色更浓。

"烟儿......"短暂分离的唇间扯出暧昧的涎津,声音哑得不成调。

"乖宝的玉门流了好多水儿......这幺想与爹爹交欢吗......"

说罢又狠狠复上那两片红肿的唇瓣。

这次直接卷着她柔软的舌尖往自己口中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就在杜若烟以为自己会被爹爹彻底吞噬时。

杜珂忽然松开了她的唇。

她被迫急促喘息,唇瓣经他啃咬已肿得殷红,沾着水意,亮得几乎要滴落。

那双雾气氤氲的眼还没从亲吻的迷乱中回神,就被他一手稳稳托住下颌,迫她与他对视。

“烟儿乖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已收了几分燥热,像一条随时可能再次扑来的猛兽,暂时收回了利爪。

“欲得美玉,不可操之过急。”

他低低一笑,掌心抚过她被汗意濡湿的鬓发,像在安抚,又像在宣告主权。

“今日到此。”

言讫,他将她打横抱起,起身,缓步移至卧榻,把她轻轻放下,替她擦拭干净裙摆,整理好衣襟与散乱的鬓发。

爹爹的双手在她身上游弋,那触感依旧温热,带着方才残留的暧昧,却又让她莫名感到一种空落落的失却。

“乖宝,爹爹去唤白芍来接你回屋,乖乖坐着莫动。”

末了,又补一句:“等爹爹安排好一切,便带烟儿一同上松山”

杜若烟垂眸,软软应声,她望着爹爹的背影,心中既松了口气,又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与渴望。

那股渴望像火种,被他亲手点燃,又被小心地罩住,没有熄灭,只是静静地潜伏着,等待下一次风起时熊熊燃烧。

杜珂似心有所感,转过身,目光沉而深,仿佛能洞察她心底的波澜。

“乖宝莫急,下一回……爹爹会教你更多。”

他的话像一道钩子,钩住了她的心,也钩住了她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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