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梦来得比前两夜都快,几乎在他阖眼的瞬间,就被无形之力拖入林间。
夜色寂静,风意发凉,唯有身后那股气息带着不合时宜的灼热。
天启很快意识到,今夜神亲自来了。
和前几晚单调机械的抽插不同,今夜他跪在一片浅草地上,衣袍尽褪,双手被藤蔓紧紧绞缚在背后。
藤蔓先绕过手腕数匝,勒得血脉微鼓,再斜向上缠过臂弯与肩背,将双臂死死锁在身侧。
其中一缕自脊背斜穿到胸前,压在胸肌上方,将他向前拉得不得不低下头、挺出胸膛,绷紧的肌肉在月色下显得更加厚实饱满。
枝蔓的末端在锁骨处打了个结,湿润的藤皮贴着皮肤,带着林间的凉意与淡淡的青涩气息。风拂动叶片,带动细微的摩擦,擦过乳尖,令那处渐渐收缩发硬,呼吸也随之沉重。
夜风依旧清凉,贴着皮肤却带不走背脊的热意,汗水顺着脊椎缓缓滑落。
身后,那道熟悉的气息渐渐逼近。
白鹿化身的男人高瘦冷峻,影子覆在他身上,带着山林的静意,呼吸却烫得像能灼伤皮肤。
鹿角状的性器在穴口缓缓磨动,热度透过那一圈柔肉传进体内,与夜风的凉意交织成极致的反差,逼得天启全身的毛孔都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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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这幺软了……”那声音淡淡的,“是你自己招我来的,对吧。”
“不……我没有……”天启的嗓音发紧,像在硬撑最后一块防线。
可他身体早已背叛。穴口湿润,微微张开,任谁看见,都难把这幅样子与平日不苟言笑的第一掌教弟子联系在一起。
藤蔓在天启扭动时被拉得更紧,勒着手腕和胸口,逼得他肩背弓起,胸膛贴近草地。
额侧蹭过湿凉的泥土,性器抵在地面上,被迫随着每一次呼吸摩擦,粗糙的触感带来灼热的刺痛与战栗,让他几乎透不过气。
鹿神俯下身,阳具缓慢而稳固地探入,倒棘沿着甬道拖曳。
藤蔓的拉力令他寸步难退,只能眼睁睁承受那股高温在体内一点点蔓延,像将他从里到外蒸透。
“唔……啊……啊……”
低喘断断续续从喉咙挤出来,胸膛起伏不定。
鹿神忽然扯紧藤蔓,将他整个人从草地上提起,反转压到自己腰上。天启背对着鹿神坐下去,双手被反绑在背,腰被那只灼热的手稳稳扣住。穴口悬在鹿角尖端,藤蔓一收,他整个人被迫沉下,灼热伴着倒棘直抵最深处,顶得他眼前一片发白。
鹿角完全没入的瞬间,他的性器猛地一颤,第一股热精不受控制地喷出,像被这股高温催逼出来。
那不是意愿的选择,而是肉体的自动屈服。
他还未来得及喘匀,屁股就被一双灼热的手从下托起,猛地带着他转了个方向。鹿角在体内偏移的瞬间,顶到那粒最敏感的突点,刺激得他腰眼一紧,前端颤巍巍地又吐出一股近乎透明的液体。
身体被安放在一条温热而坚实的大腿上,藤蔓顺势缠住双腿,勒得膝盖几乎并拢。姿势像极了端坐马鞍的闺秀,却是侧着身被迫跨骑,只留出一条窄缝,恰好容那根鹿角进出。
在这种跪跨的夹迫中,鹿角退出来时,倒棘沿着内壁细细拖拽更长的距离;再推进去时,又能直直顶回最深处,反复碾磨着那块发烫的软肉,似吐还吞,恋恋留情。每一次吞吐都从牙缝间断断续续逼出几声喘息。
“不要……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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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神忽然在他虚弱的拒绝声中停住了动作,鹿角深没在体内,却不再前后寸动。天启的喘息像被猛地掐断,胸腔发紧,整个人僵在原地。那片被反复碾磨到发烫的软肉失去了刺激,热潮瞬间退去,反倒露出一片空落的真空感,从腰眼深处漫上来,像一股冷水浇灭了火,又像潮水般反扑,将他淹没得无所适从。
神明修长的手探到他大腿侧,捏住那根因憋胀而微微跳动的性器。掌心贴上的一瞬,天启腿侧紧绷的肌肉便本能地收缩起来,那双曾能夹停烈马的大腿,此刻却僵住不敢动。
指尖顺着炙热的脉络缓缓滑下,尖利的指甲轻轻划过那条敏感的经络,透出一阵阵钻骨的战栗。凉意从高处垂落,目光定在湿透的铃口上,神明的声音淡而平静:
“再这样下去,你会亏空太多,不堪为母体。”
话音未落,一缕柔韧的藤蔓从鹿神掌心滑出,准确无误地缠上湿润的龟头,顺着紧密缠绕直探入马眼。细芽柔嫩却极为坚韧,微微分开的尖端触到尿道口时,便像凉丝般钻进去。
那种感觉带着一股直冲内里的酸胀与刺麻,沿着狭窄的管壁一点点滑动,每前进一寸,都能清楚感到内壁被轻轻撑开、摩挲。
既不是单纯的痛,也不是单纯的爽,而是一种混合着灼热和酥麻的奇异快感,像冰火交织的细线一路钻到深处,直抵膀胱下方那块微微隆起的敏感处。
那里的触感最为致命,被轻轻顶到时,天启腰眼猛地一麻,整条脊椎都仿佛被击中,快感顺着神经窜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