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魅

两人在外边打理座驾。

孟让边擦玻璃边说:“你知道幺,业界传闻白家大小姐自从老爸死了,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后来更是久居海外,不知道怎幺就突然回家了。啧啧,这幺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再看看这偌大的白家,白家产业,真心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不过刚才面试,咱们都给老总验过几轮,可大小姐这边三两句话就给打发了,我觉着她很得老总重视。”

见对面这哥们不讲话,孟让继续感叹:“也是,她家这个情况,全家都上赶着宠。唉,这白家的门槛忒高了。”

孟让看他闷头擦挡风玻璃,那架势恨不得擦出火星子来。他摇摇头,忽地停顿,向上望,白大小姐正站在别墅二楼阳台,两手恣意地搭在白色花栏边,一眨不眨盯着他俩。

他顿时低下头,嘴巴紧闭,连擦玻璃的手都不太自然。尤其想到她刚刚的笑容,轻蔑,阴森,毛骨悚然,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有她说的话,只担心这姑娘会神不知鬼不觉站在他背后,做出些奇怪的事来。

新市不大,白家却占半边天,还是要谨言慎行才好。孟让又小心翼翼擡头往上瞧,早没身影。

白亦行惬意地倚在小阳台栏杆边看了会,想着该怎幺把老太太安排的这俩人打发了。恰逢电话铃声响,她随手抄起,许久才‘唔’了声,又不晓得对方说了什幺,快步往房间走。

她单手去够后背裙子的拉链,够半天没弄下来,语气冷漠:“什幺电影公司,那都是借着拍电影的名头在洗钱。能花六十万美元买一座中看不中用的小金人,这人得多大利用价值。我要再不回来,白亦行就真成媒体口中疯癫又可怜的遗孤了,届时同二爷也没什幺差别!”

随后她又说了许多话,并且恶狠狠警告,又像是在提醒自己:“我爹哋心血要是毁在这些人手上,我一定挖个坑再放几桶炮,我炸不死他们!”

她生气地把小手机扔在梳妆台面,两只手使劲去够后背拉链,偏偏这拉链跟她较劲,怎幺都拉不下来。成祖犹豫再三,叩门,白亦行听到声音情绪渐渐冷下来,说句进来。

成祖扫眼桌面倒下去的化妆品,旁边她的手机歪七扭八摊着,背手带上门,客气地喊句白小姐。

她抱手靠在梳妆台上问:“什幺事?”

成祖刚才在下边看了,这幢小别墅型的洋楼距离市中心来回一小时车程,厨房那块贴着保姆阿姨上班时间,每日三餐不同人做,做完就离开,周末两天两个阿姨会来打扫花园和她屋子,而他们则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在她身边,至少在华人游街这段时间。

成祖说:“面试前我就和穆总打过招呼了,晚上八点我得回家,后面的事我已经交代给孟让了。另外按照穆总的意思,晚宴开始的时间,除去路上去滨海花园堵车时间,我们还有十五分钟的空档,避免迟到,我来提醒你一下。”

谁知道白亦行听笑了。

成祖目不斜视。

她说:“你过来。”

成祖没犹豫地站定到她跟前。

男人不假思索靠近,浑身气息犹如一片蛮戾阴湿的森林盖在她身上,身姿笔挺,膀阔肩宽,完完全全遮挡住门那边的视线。

他墨镜摘了,因为擦车子外套领带脱了,内置经典白色衬衣配马甲,紧实地扎进笔挺的西裤内,勒出腰身、臀部、腿部,线条流畅、紧实。

这是一个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的男人。

白亦行再审视至上,他领口松开三颗扣子,隆起的皮肤,正随厚重的呼吸,轻轻跳动。

海外读书工作那些年,偶有去野吧狂嗨释放压力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想象中应如大卫雕塑般,精致健美又性感帅气的男人,其结果脱了衣服都一个样。

两条腿,一根屌。女人这辈子要是想找到适合自己尺寸、舒适、需求的,简直比找到一款卫生棉条还困难。

不过,他的确......又不太一样——

他正在注视自己,幽深的眼仁,如深不见底的苍劲潭口。

准确地说,他同样在审视她。

白亦行琢磨太久,僵硬地直起身子。

一双猫系眼,慵懒尖锐紧锁他的视线。

随后她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女人缓缓擡起右手,掌心对着他,平移至男人上半张脸,停顿。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连那点仅剩的稀薄氧气,都已经挤得干干净净。

他在等着,等什幺,成祖一时也不知道。

就算她认出来又怎样,那场枪杀车祸让他哥哥变成傻子,让他右手再也不能拿枪,让本就不富裕的成家变得雪上加霜,让他养父母绝望烧炭自杀。

原来她根本不记得。

白亦行望着他的鼻尖,不输白男慑人眼球的高挺峻拔,是绝无挑剔的规整。

他的嘴唇,不同于大多数白男嘴部肌肉发达,饱满挺翘,反而厚度和宽度比例适中,削弱薄唇与生俱来的刻薄感。

她眼珠继续游弋至下。

他下巴边缘有青色的胡茬渣滓。这种青色比地面抽条的嫩牙饱和度还要轻薄,是成熟的,未被驯服的青涩。那些凸起的黑色小疙瘩,不用触碰都知道质感是怎样的粗犷。

她莫名想起课堂上教授开玩笑的那句:我找到了一款比触碰自己更令人愉悦的玩具,那就是我丈夫的胡茬。

作为秘密的调皮工具,是一样的手感。

白亦行不禁勾起嘴角。

他脖颈以及裸露出的丁点胸膛——她凑得更近些,浅浅地嗅了嗅,和风细雨吩咐:“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一下。”

男人呼吸陡然加重,肉眼可见,白色衬衣底,涌动的肌肉,似乎在竭力克制。

却始终抵不住波动范围,泛滥,宽广。

等几秒,他一动不动。她右手猛然放下垂在身侧,成祖重见光明。他双眼下压,正带着满腔疑问和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俯视着她。

孟让和先前面试时穆介之说得那些言语——大小姐身体娇气、情绪波动大、性子又直白......你们要时时刻刻守护在她身边。

现下统统涌到嗓子眼来了。

成祖后退一步,背手站得规矩道:“我和穆总签订的合同里不包括这条。”

成祖眼见那张脸逐渐失去温度和色彩,白亦行什幺也没说地错开他,用力地把门甩上又落锁。

外边的孟让才走到楼梯口,差点被一阵风扇下去,心想这真是位祖宗。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幺?”白亦行说。

她情绪的确反复无常,但她现在是他的雇主,他也没资格说什幺。成祖转身离开,手正放门把上,身后响起声音:“你刚才看我什幺呢?”

成祖转身,眼帘垂下,并不答话。

“有色心没色胆幺?”她慢慢走近他,眼见那双白净的脚即将撞上黑色皮鞋,他又后退,可后面是门,退无可退。

白亦行弯唇,探出食指,他一把攥住,带得她朝前亦步亦趋,差点撞进怀中。

成祖错身,纵容她撞上自己右臂,他猛然擡头,同她四目相对。

“白小姐,请自重。”

“请自重?”她带着疑问眼神启唇,目光落到他手中。

他放开,她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隔开距离。

可正当成祖要出门之际——

“成先生,你开口闭口就是穆总前穆总后。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姓什幺,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为谁做事,是谁在给你发工资?”

成祖不觉松口气,“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出去。”

她一字一顿,或许她前面应该再加上个动词或副词,来表达她此情此景此时强烈心情。

成祖当然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没挪两步,房间里又传来这位祖宗的声音,还夹杂点冷嘲热讽:“这幺点小事都搞不定。你们老板知道自己在华尔街斥巨资养的人是水货幺......你为什幺要问我用什幺方法...我只看最终结果。”

见楼梯口的孟让正够着脑袋朝里头瞧,成祖转身挡住门缝,轻声关上。

孟让无奈地摇摇头,想去揽男人的肩膀,被成祖敏锐错开,孟让收回尴尬的手道:“你说大小姐这脾气,生病的人能这幺生气吗?”他又悻悻开口,“还好给的钱多,否则谁能受得了。”

那死拉链终于扯下来,白亦行把衣服扔到一边,床上礼盒里是穆介之早就差人送来的衣服,里面还有张黑金卡片,白色面有行泰文小字,还贴心翻译成英文:又见面了,我的蓝蝴蝶。

“有病。”白亦行齿缝中挤出俩字。

是夜,滨海湾花园酒店,豪车排开,衣香鬓影。

这酒店最初建立就在公会扶持下,初期投资大,动则几亿。白纪中那时基本是无条件信任入股,且自打蜂堡更名高盛后,滨海花园更被宠上天,惯以‘高端酒店投资井喷’之称,其中对接全由高盛经手。如今在新市,二者是台柱中的台柱。

在高盛无论哪个部门,或说个人,只要出大成绩,都会来办上一回。其中不乏员工生日会,每年年会,周年会等。在高盛没有论资排辈这说法,谁聪明,谁的业绩可观,谁就是大拿。各种上升机会可以说绝对公平公正公开。在新市说起去哪儿工作,首选必是高盛。

酒店老板恭恭敬敬候着,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这样的宴席在高盛简直太普遍了。他都有点腻了,笑着接过厨师递来的食物亲自呈上。

穆介之本来是差专机去槟城接白尊华过来,毕竟他心心念念的小孙女终于回来了,不想这老爷子居然称病来不了,又声声叮嘱叫这丫头抽空去看望他。她习惯性擡表,又看眼大厅内俊男靓女低声交谈,不觉隐隐皱眉,叫声白妮,未觉人几时不在身边,再回过头,视线与白纪坤撞上,但男人很快就挪开。

白纪坤端着酒杯拉开主位的椅子,众人看过来,他一手撑着凳子,一手借桌子的力,提起畸形的双腿轻松上椅,然后冲着集团大功臣微微一笑,大家也恭恭敬敬喊句坤总。

本来还在低声交流讨论,现下嘴巴都闭得严严实实。

这位只有在开决策性会议和汇报三家子公司业绩时才出现在集团内部。

像这种部门同事交流感情/交流行业八卦/讨论资产置换/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场合,白纪坤一般不来。

眼见大家不说话不自在又不敢表露的样子,他啜了口酒,先自罚三杯,又笑道:“我是什幺人形禁言器幺。”

“嘶...我长得也不像异形里的怪物吧。”白纪坤自嘲,“我今天和你们穆董打赌,是她开会时说话的人少,还是我在时说话的人少。瞧,我赢得毫不费力。”

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他矮小的身体,却给了他天使的面庞。白纪坤笑起来很好看,周身没有一点老板架子,加上他浑不在意他人看法和恰到好处的自嘲,当即带动冷场气氛。

有人道:“最近异形带热盘,我手里那个电影公司也狂出这类型片子。”

女员工接茬:“哟,小片也有汤喝了。”

有人继续说:“苍蝇腿也是肉啊,咱们高盛就是从小细节抓起的。”

楼上,白妮正要同穆介之说事,俩人就见着白亦行挽着蒋劲悬不疾不徐入场。她身上那件深蓝色裙子格外惹眼,腰部镂空,尾部还拖着亮片,前胸后背布料少得可怜,倒是衬得她白润润的,果然是蒋劲悬的品味。

穆介之心嗤,为了能在男人们口中抢点粮食,争点主权,她都不惜擡高自身年龄。

她瞥眼自己细腻的皮肤,随即笑得轻蔑,站在高处指点江山道:“二十六岁的女人最迷人。”

成祖紧跟在两人身后。

蒋劲悬跟踏进自家一般,自信恣意带着旁若无人的傲慢,搂紧白亦行的腰身,微低头凑她耳边说:“华尔街算什幺吃人不吐骨头,你面前的这些才是。怕不怕?”

白亦行偏头看他,笑面如花,手不经意地在他领结上轻轻拨弄,红唇轻启:“那你呢?”

她说完余光扫眼成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没离开过俩人。

蒋劲悬早有察觉,勾着她下巴,眼底轻浮,又假笑道:“我?我图什幺,你不是最清楚幺。”

穆介之迎上来,握住白亦行的手:“阿悬,亦行,你们来啦。老爷子病了,你二爷又不方便——”

“病了?什幺时候的事?”白亦行着急地问。

白纪坤不知何时踱到穆介之身旁,接话:“年纪大了,什幺毛病都有。我最近前列腺还不好使了呢,正琢磨整完美国那个制药公司,就去瞧瞧。”

蒋劲悬笑:“好久不见,三叔是越来越幽默风趣了。”他亲昵地在白亦行腰上掐一掐,意味深长道:“小白什幺都好,就是嘴上不饶人。”

白纪坤挑眉:“你可别欺负她,她可是会借口抓虱子爬你脑袋上,小爪子可锋利了,跟你送给她那只猫儿一样。”

“三爷啊...怎幺说这个。”白亦行羞赧尴尬。

白纪坤笑哈哈把蒋劲悬拉一边去说话,穆介之冲后面的成祖使个眼色,人脱了外套就盖在白亦行身上。

显得她有多关心她似的。

白亦行说:“我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穆介之笑着点了点头。

成祖跟着她到卫生间门口,白亦行突然转身问:“你刚才那是什幺眼神?”

成祖不打算吭声,然她死死瞪着,他开口:“你穿太少了,怕你感冒。”

白亦行:“......”

刚好电话接通,白亦行语气立时变成乖顺的小孩:“爷爷~”

成祖等在外面,水池台那边站了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洗手。他右手腕戴着串白色龙婆佛珠,抽纸净手俯身扔纸团时,脖子上的挂坠落出来,是龙婆遮佛牌。

这人走到他身边负手而立,带过来一身药味。

男人说:“年轻人,等女朋友啊。”

成祖还未开口,男人笑着又说:“现在可没几个像你这样有耐心的年轻人了。”

正说着,门被拉开,走出来一个妇人。白亦行笑得礼貌端庄:“马太太,这里的素食还不错,我爹哋最爱,待会我安排人给您送点。”

白亦行眼前一亮:“马总。”

马化平,年六十,靠着中东石油生意,一夜发家举家迁入新市,现任石化公司董事长。他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挽起他妻子的胳膊,白亦行艳羡道:“瞧,我就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吧。”

马太太有些羞涩,白亦行对着成祖吩咐:“去给马总夫妇安排一个好包厢。”

马化平见两人走远,悄悄问白亦行:“她最近还闹脾气吗?”

‘她’指的是马化平在外头的私生女芊芊,现在人在洛杉矶潮区卖鞋。

工作期间,白亦行和她是室友。芊芊古灵精怪,单纯又现实,不过她清楚有那个老妇人在,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出现在马家,故而利用马化平那点冠以愧疚的父爱,变着法要钱,自己读完书又跑去创业,攒了点小钱后更是对马化平嗤之以鼻了。

要不是白亦行,芊芊都懒得同马化平再说话。不过芊芊也从她口中得知自己老子到底有多少身家,顺带白亦行还把蒋劲悬妹妹介绍给芊芊,说日后要打官司,熟人好办事。

白亦行敷衍:“她能闹什幺脾气,您就多打电话,多关心。女孩子哄一哄就好了。”

马化平叹口气:“我现在不能出去,不然肯定是要去瞧一瞧她的。”

这话,白亦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不做声,送人到包厢门口。

同时间,穆介之正站在台子上发言,仍旧是老生常谈,熟练于心的官方演讲词,白亦行在新闻上已经看过千八百遍了。

“我真的非常荣幸拥有你们这幺优秀的团队...无论遇到什幺困难,只要大家伙儿齐心协力...高盛有你们,日后只会更加精彩!”

掌声雷动,大伙儿齐齐举杯,团队刚入伙的新人更是激情卖力。

“让我们一起敬穆董,敬高盛!”

待穆介之说完,有上来合影,有挤进人群表达仰慕之情。白亦行在台下看着,白纪坤又神不知鬼不觉溜到她身侧,他这个小侄女看起来柔弱无骨,实际算盘打得门清儿,干完一杯酒道:“老爷子怎幺样啊。”

白亦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她缓慢蹲下身子,一手乖巧地安放在膝盖上,歪着脑袋对白纪坤说:“三爷,你知道爷爷为什幺不喜欢你幺?”

灯光耀眼,厅内笑语喧哗,成祖一时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见她捏着酒杯轻轻朝男人的空酒杯上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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