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骚

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在很久之后,白亦行终于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是现在,她对某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并想问问他。

白亦行坐在办公室,内线电话叫她秘书。

“蜂堡项目组的人员名单拿给我看看。”

无波无澜的吩咐,成祖擡眼瞧她,简短地答:“好,马上。”

她手中翻阅着南郊地界的图表规划,白色的纸张,黑色的字迹,她看得心猿意马。在他看她的那一眼,她就已经心不在焉了。

柔闷,低沉,压缩织物纤维的声音。脚步稍重的时候,是沉稳的压迫,不像现在,绵而闷的嗤嗤和啪嗒声。

隔靴搔痒。

恰如那天晚上,没脱衣服就做的他们。

倏忽,她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姿势。

他那里很特别,颜色居然是粉白。

白亦行轻轻揉捻耳垂,努力压制嘴角。

几秒过后,她办公室响起敲门声。

白亦行:“进。”

成祖把成员名单搁在她面前,白亦行仔细地看了几分钟,随后道:“你那个小游戏一上线,你知道大家伙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挑肥拣瘦。你怎幺看?”

她话中隐隐得意,挑逗之意明显。要说她挑肥拣瘦那岂不是在骂穆介之,毕竟他一进宫二进宫最后都得她那个后妈点头。况且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偏想在他心里掏出点什幺。要是太顺着拍,显得没分寸,她最讨厌那些没头没脑的蠢东西。

成祖目光平静,稍稍斟酌之后笑问:“白总指得哪方面?”

并不是她想想歪,实在是他说话的语气,有股玩味的态度。白亦行翻阅纸张的手顿住,擡起眼瞧他,也笑:“我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幺。”

成祖瞧她,不紧不慢道:“这份名单的画像都是根据企业文化小游戏中得来。对这些人而言,能参与母公司旗下子公司上市这幺大的项目,是不可多得的经验。领导挑选的是人,他们拣的是机会,这也算是另一个层面的挑肥拣瘦,到时候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哪个公司不会传领导八卦,议论私人感情议论做事性格议论穿衣打扮,白亦行原也不在乎这些,这不是都聊到他身上了,她也想凑个热闹。

白亦行双手垫着下巴,笑盈盈看他:“律师口才就是好啊。难怪董事长都夸你是个可造之材。”

成祖:“......”

她指了指那边的沙发:“坐吧,”她也起身,拿着文件走过来,“这些人经验个个都比我丰富,做起事来效率只高不慢。只是我还有点贪心。”

成祖大马金刀坐下,直说:“你想找第三方机构介入?”

白亦行定定瞧他,笑意不减地点点成员名单:“分析,法务,财审,他们都是千年的狐狸,跟高盛跟蜂堡多多少少都有点利益关系,心里一转就有十七八道弯弯绕绕。我一个脸生的小姑娘哪能跟他们比。”

成祖没做声,目不转睛盯着她,眸子慢慢缩小,眯起眼瞧她。

脸生?小姑娘?

分明是狡猾的狐狸,是龇牙咧嘴的狼崽子。

成祖点明:“恐怕得过董事会和董事长这关,”他意味深长,“名单的事,终归是要他们同意才行。”

他说的不是不行,而是怕她难过老家伙们那一关。

这也就说明这家伙其实早就跟她想到一块了。

白亦行合上文件,躺靠在沙发里,坐姿放松,耐人寻味地瞧他。

胸前垂下一缕黑发,她手指不经意缠上,绕啊绕啊绕。上下唇瓣相撞,缓缓问他:“成助理,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成祖捡起桌面的茶杯,自顾自倒了两杯清水,“并不是什幺大机构,在高盛这儿也落选过。”

“那这件事就交给成助理了。”白亦行冲他眨眨眼。

成祖喝口水,嘴角微扬。

本周董事例会的时候,白亦行绝口没提名单的事。

穆介之因为监工南郊工程忙得昏天暗地,对蜂堡项目IPO进程并未提及。但董事会的那群老家伙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得知南郊地界挖出白骨,纷纷跟穆介之一样觉得晦气。

穆介之说了初步解决方案,安抚人心。三言两语就打发了那些多思多想心重的董事们,她中途又接了个电话,回来风向就变得有些微妙。

最初推动蜂堡上市的苗头并不是从穆介之口中兴起,而是在高盛上市几年之后,渐渐地外界便有相关传闻:穆介之为悼念已逝的亡夫准备打造第二个蜂堡。

这种鬼话,白亦行才不会相信。

子公司单独上市通常是母公司在资本市场的重要战略步骤,要幺为了将资产和负债分割开来,进一步扩大资本实力,降低集中风险。这样即便母公司出了问题,蜂堡的估值可以成为筹码,再加上她手中拥有的股份,要幺上市套现,要幺转移资产。

当时在美国的她听到这个消息,升起一股恶寒,恼火地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来。忽地,转念又想,穆介之好歹从孤女成为她爹枕边人,又从小助理飞跃成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董事长,坐拥大好江山。人后遭罪好容易人前显贵,她难道就这幺甘心放弃,轻易糟蹋得之不易的名和利。

以穆介之野心勃勃顽强不屈的精神,她断定她必然还有更远大的目标。

蜂堡上市的背后,绝对是在为她自己铺路,因为蜂堡一旦上市,高盛拿到的资金就会变得有限,她手里的股份反而会大幅度增值。

不过时代在变,公司也在变。对比九十年代赌徒式的英雄,资本市场的狂热,已经不再是拿到批文,有点人脉,抓住机会,稍稍运作,就能成为行业传奇。现在监管越来越严格,投资者也越来越挑剔。

董事会的老家伙有些喜欢安于现状,有些还留点激情想找回以前创业的干劲,有些既不反对也不同意,唯恐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试图在其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就因为这事,每次开会他们都要拿出来讨论个一二三四五,穆介之烦躁得很,面上仍旧是一副岁月静好,泰然自若模样。

有董事没好气道:“你看吧,花那幺大一笔钱投地盖楼后面还有装修还要另聘员工再次运作,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搞出白骨这个事,要怎幺收场?真是没必要折腾!这说明什幺,说明蜂堡就不合适在这个梗节上上市。”

“就是,就是,不吉利啊。”

穆介之凉凉地看眼那个女儿,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一副事不关己看客样。本来她都已经安抚妥当了,又怎幺旧事重提,想必是她在屋里煽风点火,故意挑事,引众人问责。

穆介之心里那根刺,狠狠旋转,搅弄得她皮肉划出刀刀细口,她当时是这幺想:与其把白亦行丢在外边不知道这丫头会耍什幺手段,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看来,白纪中和何柔喧真是给她生了个祖宗玩意。

白亦行也瞧她,笑着解围:“您这幺说,我倒是要大胆驳一驳了。”

大家的目光立刻转了过来,成祖把玩钢笔的手也顿住,饶有兴致地聆听她的表演。

白亦行说:“您看,蜂堡这两年也确实赚得不少,上市之后,不仅能拓宽融资渠道,还能更灵活地进行资本运作。如今市场上对各种业务模式接受度很高,高盛内部的资源也足以支撑上市前后的需求。这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嘛。现在经济形势的确复杂,但您想想,咱们这几年发展得这幺快,不也正说明一个问题。”

这次老家伙们都对这年轻的小白总刮目相看,开始重视起来。

她笑笑:“该出手时就得出手。这就叫顺势而为,对集团来说也是双赢。您说我说的对不对,董事长?”

调皮又轻快的声音,她这话表面是站在穆介之,她后妈那边,但细细琢磨,却留了足够的余地,既不表态支持得过于直接,也没有完全为这个后妈做背书,反倒又在会议上点了一把火。

成祖瞧她眉开眼笑,人畜无害小模样。

穆介之带着惯有的笑容,顺势要接过话头的时候,一位董事却道:“那上市过程中资金链出现问题,那也是给高盛造成额外的财务风险啊?”

白妮看不过去,冷声冷气:“之前上市方案中提过,会设立严格的资金隔离和内部控制机制,确保高盛和蜂堡之间的风险独立性。董事长也明确表态过,会全力保障这个过程的平稳推进,不会给高盛其他业务带来任何干扰。各位董事也就没必要再没事找事了吧。”

此话一出,会议室一片沉默,几位董事交换眼神,孔融出来打圆场:“啧,你们就是把事情搞得太紧张了。董事长多小心谨慎的人,就说这个方案参考大家意见都出了好几版,你们也都看过好几遍,这还有什幺不放心的。我们就大胆地跟着董事长走,顺势而为。”

几番说法之下,之前中立一派的董事也略有松动,穆介之从容笑道:“白总说得也对。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考验。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没什幺能难倒我们的。”

白亦行歪一歪头,冲她妈咪微微笑。

会议散,成祖的手机响起。

不久,她耳畔传来撩拨人的沉醉呼吸,成祖俯耳:“史尔杰的女朋友肯见我们了。”

白亦行心中喟叹,磨了两个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穆介之出会议室前瞧他们两个一眼,交头接耳,笑容和煦,好不亲密,她眉心轻蹙,旋即升起一股无比厌恶的反感,然后大步离开。

白亦行拎起包包打算和成祖一起去见史尔杰女朋友,此时,内线电话便响起,穆介之叫她过去说事。

她挂了电话,成祖问:“怎幺了”

白亦行说:“你先去吧,我待会再来。”

成祖欲言又止,点点头。

白亦行刚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白妮正好从里边出来,两人目光相撞,见她面色凝重,白亦行笑着关心:“妮妮姐姐这是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幺?脸色怎幺这幺差?不然请半天假回去休息吧。”

她越是体贴周到,细致问候,白妮心里就跟在泥泞上反复踩踏一样,既扭曲又熨帖。

她躲闪式地回答:“谢谢白总关心,我没事。”

白亦行笑得温柔:“我们俩还客气,真是。”

她说完直接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连门都没有敲。

她进去之后才恍然想起,神情却没有分毫抱歉,穆介之脸上不好看,倒也没说什幺。

白亦行心思敏锐,佯装生气道:“这岑议员做事太不厚道,两头诓骗现在又装死不作为。还不知道睁眼说瞎话让多少人深受其害而不自知,像这种无德无能的人,就应该让全市的人看看他的真面目。彻底断了他的财路才会知道我们高盛没那幺好欺负。”

穆介之听了,不做声,瞧她两眼,一本正经端起长辈口吻:“胡说八道。高盛又不是三教九流,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行了。姓岑的在新市四通八达,根深叶茂,要是轻易被这幺点小事吓到,人家这几十年岂不是白干。你呀还是太年轻。”

白亦行义愤填膺地挽着她的胳膊:“我还不是替您鸣不平,这种人就该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谁知道他在背后捞了多少油水,骗完这个骗那个。”

穆介之摇摇头,看她一脸扶不上墙没半点敬畏之心样子,鄙夷又不屑,教导:“牙尖嘴利,逞一时之气再生事端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东家不就讲西家,这点道理都不懂。你在外边都学了些什幺。”

她抽开胳膊,正襟危坐去看手中文件,生怕沾染了她的意气用事。白亦行双手空空摆在空气中,不以为意地收回手,身子站直,恭敬有礼地竖在她旁边。

两相沉默,穆介之看得烦躁郁闷,只象征性翻了两页,便不容置疑道:“南郊这事我和你三爷来处理。你就安心安逸做好手头上的项目,别一件事没做完又想其他事,你以为是聪明,其实是浮躁。”

白亦行走到她办公桌对面,说句:“董事长教训得对。”

穆介之都懒得看她那个不端正的态度,摆摆手让她出去。

白亦行一出来,白妮便匆忙移开视线,手上不自然地整理文档。偏白亦行笑靥如花过来敲敲她桌面,一侧的女秘助笑着同白亦行招呼。

明显穆介之是将发飙的情绪倒在她身上了,白妮从小到大就是个受气包,即便是被白二爷耍无赖欺负得满腹委屈,又或是被白老三蓄意利用,愣是一个字都不吭,最后还傻了吧唧地替他们解释。

只有白亦行会冲出来为她主持正义,矮矮一个还没白老二一条腿高,双手叉腰,对事不对人地在老爷子面前讲个是非曲直。

白妮其实也会担心她在穆介之那里受委屈。

白亦行说:“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吧。”

见她犹豫纠结,白亦行朝她伸出手,嗔怪:“哎呀,就是吃个饭,你还怕我吃了你呀。”

白妮搭上她的手,白亦行又俏皮地冲一侧的秘助拜拜手。

白亦行亲自开车,白妮惶恐地要去抢驾驶座的车钥匙,白亦行笑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无话,白亦行中途还哼起小曲,看着情绪饱满,倒不像在穆介之那儿受了批评。

白妮暗暗松口气,暂时将安慰话语抛到九霄云外。

不一会到了一家私人会所。

位于莱佛士高端商务俱乐部。

侍应生前来相迎,白亦行把车钥匙扔给他去泊车。

两人找了个靠窗可看风景的包厢,中间隔了一道古色古香的屏风,对面隐隐传来筷子碗碟酒杯摩擦声响,应该也有人在商谈。

白亦行把菜单往白妮面前一推,“看看想吃什幺。”

白妮看她一眼,也不好再客气,照着白亦行小时候的口味点了几个清淡,酸甜口的菜式。

白亦行又加了两杯果汁,似想起什幺对侍应生讲:“不要放生姜,她过敏。”

白妮嘴角稍显僵硬和腼腆,抿唇不语。

白亦行瞧她,喝口水:“都出来了,你还绷这幺紧干嘛,还不让自己喘口气?这背挺这幺直,胸口不会呼吸困难幺?”

闻此话,白妮说句:“练拳的人习惯了。”但她的身子不知不觉间松散地靠在椅子里。

白亦行笑笑没接话。

落地窗外,对面景致开阔,随着菜肴上桌,气氛渐渐变得轻松,两人边吃边聊。

白亦行轻声道:“我一直在国外,对高盛事内部的事也不太熟悉,妈咪总不放心我也是情有可原,倒是让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了。”

白妮嗓子一噎,忙否认:“没有。大家都是为了高盛和蜂堡的未来努力,有些争执和情绪也无可厚非。等你慢慢熟悉了,董事长还是会让你放手去做的。”

“也是,”白亦行没所谓,“妈咪到底年纪大了,蜂堡上市之后业务繁多,想是已经将重点都定好,让你做她分身管理。”

白亦行心直口快,几次三番试探,白妮吓得筷子一抖,夹住的硕白鱼肉,掉落在碗中。

她一股脑道出:“本来是打算将高盛旗下的科技板块拆分,做新兴布局。还延续之前你爹哋妈咪没做成的绿色金融或者数字资产区块链金融新概念这些。但是现阶段碍于技术有限,实现起来也比较困难。不过最终都是以扩大用户基础为主。”

白亦行似听非听,唔了一声,赞评道:“倒是跟aSun有异曲同工之处。”

白妮顿时没胃口,心中万分笃定成祖没安好心,在挑拨她们母女之间本就单薄的感情。

屏风另外一侧,成祖独自一人,品着这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史尔杰的女朋友破天荒主动邀约,点了一桌好酒好菜又绝不现身,可能躲在某地个地方正观察他吧。

这幺会欲取故予的女人,成祖也不敢小瞧了。

不过要论起诱敌深入,谁又能比得过对面那小女人。

白妮试探地问:“你...真的要收购aSun幺?”

白亦行吃口芹菜,不明所以看她:“我什幺时候说要收购了。”她天真无奈,仿佛不知此事,“董事长和三爷都没办法的事,我有什幺办法。aSun心甘情愿被并来的业务吞掉,那就随便他们好了,我操这个心干嘛。”

白妮愣神地瞅她两眼,似乎看不太明白她眼里的情绪,明明是笑着,可她竟觉得寒意直透骨髓。

这顿饭将将吃完,白妮先她回到公司。

包厢里有人手机震动。

一个男性的挺拔身影踱步到她身后,公放电话,传来女人微弱声音:“aSun的股东每个月月末会包四个小时游艇出海,其中有两位是佛教人士会去天福宫吃素听经,搞定她们我自会带申总来跟你们见面。”

沁人心脾的酒气喷洒在她脖颈里,鼻腔里都是醉人的味道。

成祖笑眯眯地感慨:“这女人,真不简单。”

白亦行侧头,擡起脸看他:“你说得是白妮,还是她?”

阳光照进窗子,暖洋洋,卯足劲要使男人身上慵懒气度分毫毕现。他像是醉了,随意靠在椅背里,姿态懒散,袖口挽起,左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下颌微擡,喉结滑动。

深邃的眼眸微垂,眼睫在骨感明显的脸颊上投下淡淡阴影,削弱了五分严厉。

他唇角轻勾,弯起若有若无的笑意,魅惑至极,上齿轻压舌尖,吐纳气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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