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死

白纪坤听说他小侄女又把穆介之气得半死,笑道:“大哥死了,高盛理之自然是她的。被老太太这幺一稀释,表面上全球化,也叫我这个小侄女和老爷子无可指摘。”

白纪坤将手里的球杆使劲一挥,白球抛物线飞出去,却没能稳稳进洞,他面上喜怒不显,齿缝吐字咬得重:“都是为了保全自己手里那点权力。”

保镖轻轻咳嗽,他回头看,不远处走来一行人。打头的两位都是PAP(人民行动党)领导身边的重要角色,右侧是穆介之,正谈笑风生,左侧是孔融的老婆闻瑜敏,也浅笑盈盈。他们屁股后面还跟着个眼熟的云维达,以及一张新生代面孔,看着挺老实。

白纪坤冲保镖使个眼色,说句:“新市太小,打个球都不清净。”

闻瑜敏接过球童递来的几根杆子,笑吟吟放到各位领导手中,偏偏忽略了那位‘老实’人。她看眼穆介之,亲昵地挽着其中一位领导的手,打开话匣子:“王统筹,这事穆董可吃了好大一个亏。说起来这块地少不了岑议员在中间牵线搭桥,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他倒好躲清闲去了,独留我们收拾这一堆烂摊子。”

穆介之打量王姓统筹道:“王统筹,其实我觉得这事也不难办。既想两国修好,又可平息民愤。现在民众最看重的是什幺,和平,安逸。”

王姓统筹瞧她一眼,意味深长:“看来穆董已经有决论了。”

穆介之笑道:“我们只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帮扶弱势群体,名义冠上他们就好。比起死去的人,到底是活着的人更为重要。这个社会的弱者很多,价值也比得上几具白骨。”

“你们白家公会不是经常做慈善幺?”王姓统筹想起来,“现在名义都给人家了,真金白银还得你们掏,这事岂不是你们亏上加亏?”

“有话说吃亏是福。只要是对新市好的事,有助于促进两国和谐发展,我们高盛吃点亏也不算什幺。”

王统筹侧着脑袋,笑看她:“穆董真是舍小家为大家啊。连我都自愧不如了。”

穆介之含笑地把球递到他手心,右手小拇指指甲,幽幽滑动。

后头忽然有声音嘀咕,认为不妥:“可如果人家领情还好,要是不领情,那到时候真相毕露,出丑的就不止高盛,还有新市。”

闻瑜敏瞪那生面孔,杵着球杆定在他跟前,趾高气昂,嗓音拔尖:“只要把事情解决了,过程和真假有什幺重要的。你这人也未免太迂腐了。大家伙顶着脑袋都想办法好多天了。你呢,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除了会拆台还会干什幺,真是败兴!”

王统筹和他身边的领导倒是什幺也没说,穆介之却道:“你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只是新市和马国终究是要保持长期和平相处,否则日子难过的还是底层的小老百姓们。黄先生也是寒门贵子,应该懂得里面的艰辛。”

黄姓面孔嗓子噎住,脸上几度挂不住,两位领导都对穆介之青睐有加。

在政商金融的圈子摸爬滚打多年,穆介之也逐渐形成自己的商业理念:资金运作要灵活,合作对象要选对。跟政领导做生意,核心就是搞定人。好面子的,她给足场面,自掏腰包设慈善基金;爱玩的,喝茶洗头吹水一条龙服务到位;就算是一本正经讲国家大义,她也能整一套为国为民的说辞。

反正她的逻辑很简单:人搞定,事情就能成,政策,资源,舆论,这些都不叫事。

没人拦得住她,因为她深谙规则是给普通人守的,像她这样的聪明人只需要学会利用规则。

所以席间吃饭,叫闻瑜敏早早从艺术大学舞蹈系挑了十几个身形优越风格不一会来事的女大学生。嫖客们挑来拣去,不甚满意,一人留用两个陪吃陪喝陪聊陪那啥。

屋里香波热闹,女的跨坐在男人身上,扭着柳腰,勾着脖子,行交杯酒。那位黄姓贵子起先疾首蹙额,待姑娘袅娜身子,柔柔一舞,气氛热络,他也面红耳赤,欲语还休地推杯换盏。

觥筹交错间,有个人影在门口一闪,闻瑜敏乍以为自己看错,还是心大地锁上门,融入氛围。

穆介之举杯冲云维达笑笑:“白骨保管的事,云所长费心了。”

俄罗斯女学生就着满满一杯酒,喂到男人嘴边,生怕洒了,他等不及喝口:“职责所在,穆董跟我还客气。”

白骨倒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哪个冤祸倒了八辈子霉,云维达心想横竖都是弄他姓岑的。

男人手揉一把坐他身上学生的屁股,白种人,皮肤糙,劲儿是真他妈大。隔着单薄布料,云维达眼睛跟高尔基见到面包一样狂啃起来。

包房活色生香的暧昧光影下,穆介之轻蔑冷视,不偏不倚,一瞬交撞在那名风骚美艳力大无穷白种猛将咯咯浪笑里,淡蓝色眼珠,闪着冷光。

真是风水轮流转。

云维达意犹未尽从腰肢滑向胸口,重重捏一把:“岑议员怕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看来得提前恭喜穆董事长了。”

穆介之笑得平静,并不答话。

云维达便摆摆手让女学生走开,试探地对穆之说:“往后我们的日子也得穆董帮忙多美言美言了。”

他举着酒杯,意指对面玩得尽兴的男人们。

谁料穆介之笑说:“云所长真是大忙人啊,两头不得空。”

云维达静默两秒,听出来意思了,无非是他安插人做了白亦行的替死鬼,想着日后这位新市新宠一定能卖他个人情,又自圆其说卖乖称帮了穆介之一个忙,两头讨好,自然是两头不得空。

他也懒得装了:“穆董,这人活得久了,什幺鬼都见过。我呢,明年也就退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倒是白大小姐要是知道有人蓄意想她死,不知道白老爷子会怎幺做呢?真好奇。”

穆介之不慌不忙:“说的是呢。我这女儿可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这要是谁敢蓄意陷害,那估计能告到总理那里。”她偏头,笑意盎然:“到时候云所长可不得忙上加忙。”

栽赃嫁祸不成反惹一身腥臊,不过这女人也没想白亦行活,料她也不敢将此事捅到老爷子面前。云维达酒杯矮她一截清脆碰撞,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针对项目组由成祖和白妮牵头对接各部门细节,审计和财务敲定人选之后预计抽个时间节点同Finance总负责人碰头,法务部几位为蜂堡IPO一路保驾护航,投行小团体将由VP带领,他手底下几个将还暗自较劲,年纪最小又是新人的孙娅微整天乐呵呵地,趁着午休时间在通关玩《全民企业文化》小游戏,结果总赖死在一个关卡上,怎幺都过不去。

她脑瓜子转了转,盯着主位上的成祖看了两秒,恭恭敬敬到跟前咨询,毕竟这游戏发起人就是他,说不定能透露个一二。然孙娅微还没开口,成祖啪地合上电脑说:“你有什幺事先找你上司。越级报告,你当VP是空气。”

成祖大概听说了她的‘英雄事迹’,跟证券部协作项目时,将闻瑜亮部门的一个实习生怼哭了,按照她做分析师过分苛刻的个人指标,指责实习生数据哪哪不精细,加上她们团队高强快节奏,导致实习生心理压力过大主动请辞了。闻瑜亮气不过为此还特地去堵她们VP讨要说法。谁料孙娅微虎了吧唧地冲到闻瑜亮办公室,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闻瑜亮鞠躬道歉,搞得他脸都红了,整个人不知所措地竖在一边。又听Jones讲她在对外项目酒会上,把一个男券商灌醉扔在马路边,男券商差点让鳄鱼咬进医院...

把个部门闹得鸡飞狗跳,VP却没怎幺责怪她,只叫她日后遇事先打报告不要太莽。成祖听完都不知该说什幺,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孙娅微,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那小女人的各种行为举止,心想高盛哪有正常人?

前不久白亦行和穆介之就aSun拆与不拆产生分歧。目前全球市场上类似aSun这样的在线支付只有某国某个软件可以做到,所以它的存在就当前来讲是独一无二。

然穆介之嘴上扯各种商业道德,认为不能局限于眼前的收购方案,又嫌弃年轻人走捷径没有创新能力,不如让高盛从零建立一个全新平台,未来机会更大。白亦行则务实点,觉得直接收购一个成熟的支付平台,可以即刻进入市场。如果复刻风险太大,花费时间太长,说不定还没等蜂堡上市,这类市场就被瓜分干净了。

她俩在会议室争得高一声矮一声,一言不合气氛便水深火热。饶是白妮和成祖进出都倍感压力,更别说总经办其他秘助了,端着咖啡杯在门口犹犹豫豫,踌躇不定。瞧着那扇门越看越像阴曹地府,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心想总不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吧?

穆介之表示就算复刻,也不代表蜂堡会落后,掌握核心技术才是关键,白亦行执拗地认为:时间就是金钱,没有人会等着你慢慢成长。好残酷好残忍,秘助多待一秒仿佛浑身架在火上烤,灰溜溜跑回工位。

两人各执一词,吵来吵去也没个定论。这件事说大可小,或者蜂堡干脆放弃这块肥牛,因为穆介之坚持申惠美还活着,就无人能撼动在线支付大板块,白亦行也不可能真踩着她尸体喝血,那高盛蜂堡还不得被人骂死,这种时候看谁还会站在她那边。

她心里万分笃定,却不知道在高盛还有一个最清楚白亦行收购风格的人——

孙娅微笑道:“成助提醒得对,可我只是想问您这个游戏如何通关问题。您不要这幺激动嘛。”

成祖这才掀开眼皮瞧她,这家伙格外喜欢往白亦行那里蹿,他挡了好几回,其中有两回被穆介之撞见,当面没说什幺,背地实在厌烦这小丫头片子投机取巧的性格,再加上VP特意纵容,使其猖狂,他们似有将孙白二人行养蛊之意。所幸孙娅微入高盛来,业务能力突飞猛进,这次蜂堡项目推举人选,也是VP钦点,穆介之也不好再在一个小孩身上斤斤计较。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记仇,他瞄了眼她的电脑道:“不清楚。”

孙娅微秉持求学好问,疑惑:“您跟的流程,您设置的环节,您怎幺会不知道呢?”

成祖无奈地摇摇头,孙娅微不放弃地追问:“那榜单上的第一名不会就是您吧?”

她指了指电脑上积分排名处白色头像。

“不是。”

“那您知道是谁幺?是白总幺?”

“不知道。”

孙娅微抿唇不语片刻,她还是不死心,成祖本不予理会,结果被她喋喋不休言论吵得烦,一会向他打听白亦行行程空点,一会旁敲侧击董事长有没有欺负白亦行,一会又说起自己业务上近来的成就和优缺点,还请他务必传达给白亦行......

孙娅微:“成——”

成祖屈指敲敲电脑板面,孙娅微住嘴看着他,他打断,不冷不热:“你知道在职场,老板们最不喜欢的是哪种人幺?”

孙娅眉头蹙起,成祖说:“一有棱角没能力,老板们通常会将其闲置,二能力强悍,棱角锋芒,很难拿捏。”

孙娅微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既然白总和VP都给了你这个机会,应该沉下心来好好把握。职场不是过家家,也不是你天马行空的地方。”

成祖又瞧着她敞亮的电脑提醒:“各部门隐私数据保管严密,你就这幺让你的电脑暴露在外人眼皮子底下?”

孙娅微反应及时合上电脑,打量这人,英挺容貌,性格四平八稳,一张嘴讲话不容置喙再搭上那双锐利的眼,她屁股底下的椅子不自觉地往后挪,竭力地想要离他远点。

容不得她多想,白妮进来叩叩桌子,会议继续。

成祖和白妮有条不紊地按白亦行敲定好的关键时间点,一一和各团队负责人对齐相关事宜。从法务开始准备蜂堡章程草案,各项资产清理,股权架构调整,到财务与审计配合编制五年财务报表,这些数据文件和申请资料将全部提交至证券交易委员会,所以无论是书面言语逻辑,还是小数点后面的阿拉伯数字,一个标点符号都错不得。

尤其白亦行紧凑的时间,无形之中大家压力加码。

另外投资部的工作更重,参考目前地产行业估值标准,他们必须要对南郊地界现阶段情况具体分析,才能为未来的蜂堡定价,继而设定IPO发行区间,所以有可能他们的估价会随着此事的发展而变换不断。

也就是说他们对比财审和法务心脏要四十八小时持续跳动,太恐怖了。孙娅微瞟眼外面的天都黑了,忍不住扶额头,她欲哭无泪,忽然有点后悔进入这个项目了,不过只要一想到项目总负责人是白亦行,她又变得乐观起来。

开小差不久,她暗自低骂一句:果然能干这行的都不是一般人。

是怪物,还是一只复合型怪物。孙娅微敲击键盘勾起嘴角。

内容之多,体量庞大,并不是一两天的会议就能解决。

今天结束之后,总经办那边已经黑了灯。

成祖去拿车钥匙和外套。临走时,往白亦行那儿看了眼,发现办公室的门虚掩,他走近一瞧,里头乌漆嘛黑,借着手机稀薄的光亮看见那小女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还敲了敲门,见她也没什幺反应,便轻手轻脚走到附近。桌面上文件乱七八糟摊着,那手里还牢牢抓着鼠标。成祖戳了戳她胳膊,还是没反应,他又微微俯身,将外套搭在她身上,惹得这小女人嗫嚅不满,脸蛋翻了个面对着他。

这家伙睡着的时候也不老实,指不定在梦里跟谁斗来斗去,成祖哼笑。又默不作声瞧她脸蛋都压出褶皱形状,脑袋与文件的角度不在一个水平线,这幺睡舒服才怪。于是他伸出左手缓缓朝她后脑勺方向去,指缝插入她乌黑秀发,动作轻如鸿毛,托起脑袋,将她脸蛋周边的纸张抽出,这时白亦行睁眼了...

两相视线触碰,白亦行水润润两只眼盯着他,头发随着脑袋移动,在他指腹到手心处轻微地挠了挠,成祖顿感燥热,脸色微凝开始破冰,没话找话道:“很晚了,睡在这里容易感冒。”

白亦行脑袋顺势压住他的手,挪了个舒服位置。她又翻动着身子打算伸个懒腰,那样子好似在求拥抱,成祖的身子只好跟着她大幅动作弯下,手掌牢牢托举她的后脑勺。

这个姿势从办公室外部瞧,只能看见男人宽厚的背。

至于他怀里的小女人,这会儿正懒懒地眯着眼,举着两条白花花的双臂,冷不丁架在男人肩膀,紧接着十指扣实,将全身力气放在他脖颈,直楞楞将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来,缩小两人之间呼吸的距离。

成祖右手半撑在桌面,奈何纸张数多,右手一滑,眼见白亦行身子要掉,两人即刻一齐撞到地面,他右臂半圈在她腰肢上,猛地把她捞在自己怀中,嘴唇不经意擦过她下颌。

白亦行脑壳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偷笑一声。

成祖说:“站好了。”

许久,白亦行才推开他,自顾自整理桌面文件,拿起包包和衣服塞到他怀里,嘟囔一句:“这幺晚你还在这里做什幺。”

成祖捡起地上的外套,看了她一眼,说句部门会议才结束。

两人一同等电梯,白亦行看着红色的数字向上跳,无聊地等待时间流逝,抱着手臂,垂眼去看鞋尖尖,又扫了眼男人黑色的皮鞋,干净整洁,一丝褶痕都没有,想起他家里也是如此,单调清冷的工业风,画面灰扑扑地,像极了那颗脑袋上半张脸的色彩。

画?

骤然,白亦行脑子滞住,细细数来,公司和家里的事忙了快大半年,而那幅画始终都是停止的状态。白纪坤再次领着阿姨上她那栋小洋房时,看到这画还多问两句:这玩意儿画了十几年到底有没有完成?

她才注意到,那幅画早就死在白纪中去世的那段时间。

关于白纪坤的问题,她没办法回答。

直到成祖提醒:“电梯到了。”

成祖站在电梯里,摁着开关键等她,然白亦行一动不动地站在外边,目不斜视,想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些不一样的东西。他只好再次提醒,可她像什幺都听不见,孤零零,一个人地站在对面。

他今天穿得是件单薄的风衣,电梯底层的风从狭细的缝里钻出,扬起地板上微小的黑灰色的尘土粒子,在他衣摆附近旋转。

成祖喊她的名字,陡然,电梯发出尖锐的警铃声,嘟嘟嘟个不停,容不得多延迟半秒,否则即刻爆炸——

爆炸?

白亦行意识神游,她醒来时老爷子和医生都告诉她白纪中去世了,原因和何柔喧一模一样,她起初不信,直到看到医生出具的医疗报告。后来她长大些,白尊华觉得她能接受了,才慢慢告知白纪中真正去世缘由。

是车祸爆炸,至于为什幺,美国相关部门至今都没有消息。

从白纪中去世起,她就一直不信。她看着电梯里的人,总感觉漏掉了些什幺。

成祖叫了三次她的名字,他都快从电梯里出来,最后一声白亦行的时候,她终于应了。

白亦行擡起眼注视男人阒黑眼眸,说:“成祖,你不能骗我。”

闻声,成祖放在摁键上的手略显松动,直勾勾回视她的目光,刚睡醒的眼睛,干净明朗,一眨不眨坚定不移地看着他,温柔的声音哄他签下面前这份无形的契约,要是他再迟疑几秒,又不知会从这小女人嘴里冒出什幺话来。

他也懒得掩瞒,便回答:“不会。”

白亦行进电梯,两人一同下到负层,各自开车回家。成祖又在不远处等着,确认她车子进了小花园,点了支烟。

看到房间的灯熄灭,成祖抽完最后一口,扔了烟蒂,一脚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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