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不得不回答,理了理思绪,抽了抽鼻子低声问:“今天是周几?”
“给你请了假,病好了再回去。”
zyk不明着回答,xx咽了咽,只能继续试探:“是……已经过了周末了吗?”
zyk语气带笑:“怎幺,约了谁的大事?”
xx虽然还在发烧,但意识并不糊涂,她紧绷着神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坦然:“是、是学校的演出……”
男人摸了摸她额头,温度比刚醒来时退了不少,“那还往外跑?”
xx心里发紧,但又一想,如果他知道实情,就不会这幺温和了,她犹豫了一秒,还是轻轻点头,又小心翼翼地把莱娅妈妈的话带了进去:
“我答应帮莱娅要个签名……但是怕你觉得我不务正业。”
zyk看着她,淡淡问:“所以你瞒着我出国,只是为了帮莱娅要签名?”
xx在脑子里默背了一遍这句话,确认没有陷阱,才点了点头。
“那你呢?不想要签名?”
楼梯间那一幕又浮上脑海,xx心头一跳,连忙摇头:“我、我不要……”
她以为话题到此就能翻篇,解释也算圆了,可男人的目光却依旧灼热地好像试图要把她拆开,来看看内里的结构。
“不喜欢小白脸了?”
zyk说的应该是Jeffrey,xx却记得他以前也这幺讽刺过宋书宇。
她猛地摇头:“不、不喜欢了。”
他声音低低地压下来,像还不打算放过她,“那现在喜欢什幺样的?”
xx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不敢不回答,只能试图顺着他的心思想着那个安全的答案。
“就、就不要那种长得太白的……”
“哦?”男人眉梢微挑,似乎觉得她接下来的话会很有意思。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神躲闪,不停翻着脑子里的字典补充:“要有安全感、有耐心……很可靠。”
话一出口,她偷偷擡眼看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反应。
xx不太确定她有没有说错话,只是觉得按照阿耀的样子去说,他听了大概不会发火。
zyk静静地盯着她,安全可靠自不必说,他现在这不正也耐心听着。
小兔羞涩又胆怯地瞟着自己,男人眼神里慢慢浮出一点说不清的意味,沉默了一瞬,他低笑一声,喉结轻轻滚动:
“倒也会挑时候说实话。”
xx抿了抿唇,脸颊发红,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那道灼热的目光,她轻轻转过脸想避开,却被男人一把扳了回来。
“怎幺,说完就想跑?”
男人呼吸贴在她耳边,说话时唇几乎擦过她的侧脸。
小兔就在怀里,脱起来更方便了,男人手掌贴上去的那一瞬,女孩全身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骨头都软得不像话,皮肤也烫得吓人。
赤裸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xx一边喘着,一边摇头,男人的手和唇在身上不停游走,每一下都带着侵略意味,她浑身没力,呼吸越来越乱,手下意识抓住床单,却根本挡不住他手指的探入。
男人的手指像雪糕落进火炉,化出女孩浑身浮着的那股甜不甜、奶不奶的味道,又被迫蒸发成湿润的水汽。
身下的女孩早就湿的一塌糊涂,zyk退出手指,单手将她腿一擡,一柄带火的钥匙,就这样强硬地拧开她湿漉漉的锁孔。
女孩发出一声低哼,声音细细的,却带着点病态的哑,像是烧得迷迷糊糊时发出的本能抗拒。
“你……呜……”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复上她发热的腰,低笑了一声,嗓音贴着她耳边:
“小侄女,比上次更烫了。”
男人炽热的、巨大的存在缓缓探入她体内,像一根烙铁,贴着脆弱的褶缝,一寸寸烫开。
原本湿润的褶缝早已紧紧绞着,可还是不够,女孩的内壁好像已经延展到了极限,颤巍巍地包裹着那根炽热的一截,而男人还有大半沉沉地顶在外头,随时会冲进来。
zyk不急着全进去,而是开始缓缓律动,xx热,体内的巨大比她还热,男人那道突起的龟头冠缘,每次都精准的刮过她最软的那一点,逼得她下腹不停抽紧。
“等、等下……”
xx被翻了一圈,结结实实坐在男人腿上,zyk这次没迟疑,毫不留情地整个贯穿进去——
当最后一寸带着热度和形状顶上来,女孩尖叫出声。
“啊……”
粗壮的茎身全部顶入,上翘的硬物死死抵入女孩子宫,沿着绷到极致的曲线填满了内壁的弧度,像楔子一样卡在她身体极限的那个位置。
“太,太深了……”xx由里到外都被撑到临界点,无助地摇头哭着。
只是轻轻顶弄了两下,她就忍不住的颤抖,zyk拉好被子盖住xx的背,开始发狠。
又粗又大的龟头插在子宫里,角度上翘,阴道前壁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顶磨,冠状沟来回勾着宫颈口的边缘,阴蒂也被男人下腹的肌肉磨得又红又肿,从两片唇瓣中翻了出来。
zyk一周多没做,此时被xx又烫又不停收缩的子宫口夹得忍不住要射了:
“乖,从抽屉里拿个套子。”
床垫在身下不停下陷回弹,每一次回弹都让他进得更深,贴得更紧,也让xx有种被反复推送迎合上去,以及每回都被多顶了一次的错觉。
男人越来越快,茎身不停跳动着,在体内几处敏感点上撞击,xx感觉自己要被快感这个黑洞吸走了——
一瞬间,男人顶破了那道防线,顶出了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的状态,xx腿根发抖,连“不行”都说不出口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股热流冲到阴道口,却被死死封住,像是撞上一堵墙,瞬间被弹了回去,那股液体没地方去,只能在她体内来回乱撞,被抽插的动作反复搅进去。
内壁刚刚抽搐过,已经敏感得不像话,可男人依旧完全不停,女孩只能含着泪在他怀里抖着。
一股更烫的液体猛地灌进子宫口,男人低低地喘着,死死按着xx的软腰,深顶着不动,茎身却在女孩深处一股一股地跳着、射着。
她瘫在他怀里,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还在一抽一抽地颤,腿根酸得快抽筋,体内被热液压得胀疼,小腹也轻微鼓起来,像是快被撑破了。
男人还在她体内,最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精液开始回涌、再溢出来一点点,沿着内壁慢慢被他的前端碾回去。
直到确定一滴不剩,zyk才低头盯着她,缓缓外退。
那根仍旧半硬的肉被她湿热的肉壁缠住,一点点抽出,带出“啵”的一声,穴口空了,浓稠的白浊立刻溢了出来,顺着她大腿缓缓淌到床上。
xx本能地夹腿不想让男人看到,可还没来得及动,他的手就先一步压住她的膝盖,把她双腿掰开。
下一秒,zyk低头,干净利落地把一根指节插回她刚被操到发烫的穴口。
“谁准你浪费的?”
精液还在她体内一股股地灼着,xx瘫在床上,连腿都擡不起来,可下一秒,她忽然意识到——
他没戴套。
迟来的惊惧,从小腹深处一路冲上脑子。
她猛地挣扎起来,踉跄地爬下床,腿根一阵一阵发麻,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个不停。可她顾不上,全身光裸地冲进浴室,打开水,手指急得发抖。
水声哗哗作响,可水流刚碰到那片还在发烫的软肉,就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zyk倚在浴室门边,看着女孩后知后觉的样子,不忍发笑:“周xx,射都射了,现在洗有什幺用?”
女孩猛地回头。
男人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微微翘着,带着刚才射完后的血管纹路,精囊绷紧,好像刚刚只是泄了一半,里面还存着未发完的更多,鼓得发涨。
她忽然委屈得喘不过气,眼泪瞬间滑下来,身体一抖,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哭了。
不是她能决定要不要避孕,也不是她决定能不能怀孕,就算她洗一万次,也是他选择做不做措施,要不要射进去。
zyk皱了下眉,终于走过来,蹲下身将她抱进怀里,摸了摸额头,已经不烫了。
“哭什幺。”他的声音低下来了,“怀了就怀了。”
xx一眼就看出他还要再来一次,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