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蹭蹭,不进去

原禾捡着地上的衣服,勉强把内衣裤穿好,就发现来时穿的上衣被骆元洲撕碎了,现在没法再穿。她喉间无措地滑动,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身后对她满眼怒意的男人身上,嗫喏问:“你这……有没有女人衣服?”

骆元洲此刻坐在沙发上,胯间翘起的性器粗红硬挺,茎身上盘虬着明显的青筋,把那原本就不好看的东西衬得更为狰狞。原禾稍稍看一下,就不敢再看,软声和他解释:“我家里真有事,现在要回去一趟……”

男人没理,只像阴鸷的蛇,森森盯着她。

“……”

原禾没办法了,抿唇做下决定:“那你等我把事办完好吗?我再回来……继续……”

骆元洲凛声打断:“我拦你了吗?”

“……”

原禾顿时局促起来,她现在有裤子,但没衣服,总不能只穿内衣去见盛阙。思来想去,她走到骆元洲面前。看着那双黑沉还没清褪情欲的眼睛,她跪在他腿间的地毯上,姿态俯低:“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行吗?”

骆元洲没说话。

大概就是行的意思。

前后费了将近十分钟,那根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才在她手心射出来,稍软一些。原禾看着自己搓红的掌腹,皮肤像是要破了,里面泛起灼热的刺痛,想想就好委屈。她擡眼看他,眼底生出淡淡湿意:“借我一件衣服嘛……”

骆元洲脸色依旧难看,起身随便套上裤子,手指某处,语气疏离:“里面都是我前女友的衣服,你不嫌弃就随便穿。”

“……”

原禾心里像吃了苍蝇,但没办法,现在不是她能选择的时候。走进明显女性化的房间,她拉开衣柜,想找一件简单的,却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很……幼稚?或者也可以称为可爱,与她平时风格极其不符。

挑到最后,她拿出一件白色薄卫衣,前胸印着毛绒绒的小猫,看起来还算简约。

骆元洲站在旁边阴恻恻的:“去见你未来老公,不找件清凉的?”

“!”

原禾脑中拉响警报,没想到他知道她的去处。

她现在只能强装镇定:“那也是家里的安排……我人微言轻,只有照做的份儿……”

骆元洲嘴角轻扯,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他没在跟着她,转身去了浴室。

里面很快响起水声,原禾觉得此地不能久留,赶忙换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虽然三个男人她现在都染指了,但让她最为看重的,一直都是盛阙。或许是家里的期待最多,或许是他让人最有征服欲,才会让她一收到他的信息,就不管不顾地跑出去见面。

来到盛阙约好的餐厅包厢。

原禾吐掉嘴里的口香糖,才推门进去。她脸上瞬间浮起清甜的笑:“盛阙哥……你终于愿意联系我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一脸冷漠:“谁让你和方姨乱说的?”

原禾笑意微凝,想半天,不知道他指哪句。

眼看对方还在装傻,盛阙不客气地轻呵:“说我经常接你吃饭,经常和你约会,邵原禾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有癔症。”

“……”

原来是那些她为了出去给方子菱的借口。

原禾舔舔唇,擡眼看他,无辜极了:“我就是想让他们觉得我们关系在变好……这样他们就不会总给我压力……”

“所以你就乱说?”

盛阙看起来是真生气了,眼神锋利如刀,狠狠刮着她,“你知不知道,我妈听到这些真以为我们关系很好,都打算给我张罗订婚的事了。”

“……”

原禾嘴角不受控地扬起:“我不知道……但我很开心……”

盛阙在原禾身上看到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具象化。但喉间像是堵了涩棉花,他说不出话。

席间安静下来,服务生上来点单,原禾起身坐到盛阙旁边,自然而然地和他共看一份菜单。距离拉近,盛阙下意识生出抵触心理,想往旁边挪位,就察觉在鼻端浮动的陌生香气。

他仔细闻,是原禾身上的。

可又与她整个人自带的味道不同,甚至差很远。

原禾随便点了两道菜,转头想问盛阙的意见,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他打量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她发现他在看她的衣服。心虚,让她声音一刹变紧:“怎幺了?”

盛阙已经收回目光,从她手里拿过菜单。他开始点菜,好像刚刚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从未有过。加之原禾心里有鬼,也不敢明明白白地问。

很快,服务生下去,房门关上,包厢又恢复静寂。

盛阙的责怪已经通通输出,此刻突然有种无需再在这坐下去的想法,起身就要走。原禾一把拉住他手腕,带他重新坐下,温软的身体突然凑近,馨香气息汹涌地侵占他感官。

竟让他觉得格外熟悉。

他们也曾亲密接触过,虽然是他不情愿,但那种感觉事后回味,并不算坏。察觉自己对她的身体有想法,盛阙打心底生出一股对自己的厌恶,这种自责让他脸色瞬变,冷硬下来。

原禾察觉他周身散发寒意,没有怕,小心翼翼地往前凑近,软乎乎的唇贴在他下巴上,像是撒娇,轻轻蹭了两下。她和他说话温柔得不得了:“盛阙哥……一会儿吃了饭,你陪陪我好不好?”

“……”

黏糊糊的声音让盛阙作呕。

可他的肢体不听使唤,没有推开她,才会给她可乘之机,伸出舌尖,慢慢描绘他的唇形,一点一点细细地吻上。原禾看似游刃有余,心中早已如被狂风骤雨鞭打,紧张得心脏狂跳,像要震碎胸腔。

耳边都是心跳声,她却敏锐察觉,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下一秒,她温热的吻下滑,张嘴含住他冷白颈部凸起的喉结,一边用软滑的小舌舔弄,一边用嘴唇轻轻嘬吸。

这是赤裸裸的挑拨。

盛阙感觉脊柱都在过电,浑身酥麻。他下意识忘记,他和原禾是多幺生硬的关系,他多幺该管住自己的反应,偏偏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原禾一边舔,一边打量他的反应。在见到他喉管绷紧,喉结惶然地滚了滚时,她眼中一亮,擡手按在他胸口。皮肉骨血之下,是他在不正常猛烈跳动的心脏。

她亲得更用力了。

硬生生在他颈部吸出一颗红草莓。

察觉出淡淡痛意,盛阙浑浊的眼瞬时清明,像是被什幺脏东西沾污,一把推开没骨头似的凑在他身前的女人。

原禾没有不悦,娇俏小脸笑吟吟的:“盛阙哥,你真的喜欢被我亲,被我摸诶。”

“……”

压抑的情绪在被烈焰灼烧,盛阙沉沉看着她,出口的话故意折磨她的自尊:“免费送上门的,男人都喜欢。”

闻言,原禾眸中积了层可怜的水汽,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盛阙,就让他心中烦闷,生出一股无名的燥意。他摸裤兜里的烟盒,想出去抽烟,就被又凑过来的原禾按住手。

她拖长尾音:“想不想试试其他缓解情绪的方法?”

“……”

盛阙冷眼看着她。

原禾伸出粉嫩的舌尖,在空气中轻轻颤动,偏眼神透出天真:“很舒服,还不有害健康。”

这顿饭最终没吃上。

原禾拉着盛阙离开。还是那辆承载他们过密接触记忆的车,停在没人来往的隐蔽处。原禾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一边用单纯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一边用手解他腰间皮带。

盛阙仰头靠着椅背,没有要拦她的意思。

这是一种纵容,但气氛并不甜蜜,原禾清楚,此时的他在心中鄙夷她,大概是把她当成上门服务的小姐,高高在上地享受她温热的肉体服务。

她不在乎,目的达成就可以了。她不信没有性经验的盛阙能完美抽身,他肯定会渐渐迷上这种身体摩擦激生的快感。

“盛阙哥……”

她表情忸怩:“我们蹭蹭,不进去好不好?”

“……”

盛阙本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经她一说,好像现在这一幕是他威逼胁迫,瞬间冒火,没好气道,“是你发骚找上我的,不愿意就滚下去。”

岂料,原禾不仅没生气,还像听到笑话,咯咯乐出声。她的手已经握住从内裤里掏出的性器,简单套弄两下,那物就在她掌心迅速膨胀,以狰狞粗大的尺寸,宣示威武骇人的存在感。

原禾心中感慨,故意用指甲沿着冠状沟划过。

“嗯……”

猝不及防的痛意嗖的窜上盛阙颅脑,像电流烫过,逼出他喉间一道闷哼。

原禾像是听到前进的胜利号角,给他延长这股微痛的爽感,继续用指甲在柱身上刮弄,真的又听到他绷紧身体,发出的闷哼。

盛阙被陌生的快感压得没法思考,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更迷离,为了忍住让他羞耻的喘息,喉管绷紧,浮现细密的青筋纹路。他愈发唾弃喜欢和原禾亲密的身体,可无论他此时多幺恨,多幺努力,也再说不出让她滚的话。

车内温度节节攀升,热得人心烦意乱。

原禾却游刃有余,膝盖跪在车座两边,直起腰身,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腻白纤细的美腿,重新夹住他的腰,只剩一条轻薄内裤的下身,瓷实地贴压在他粗长的肉棒上。

她抱住他脖子,试探地前后摆动腰肢。

“嗯……”

凶猛的快感绞杀干净盛阙残存的理智,他擡手扣住原禾的后腰,把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喉间发出的闷哼,比之前还要压抑。原禾低头亲他耳朵,明显觉察他微微颤动的身体。

好纯情啊。

她意外这个发现,唇角得逞地勾起,细着嗓子问:“舒服吗?”

“不……”

他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已经相当艰涩,完全是为顾及脸面,而忤逆了身体的本能。

见他不诚实,原禾毫不客气,压着下身愈发粗硬的性器,用力前后搓磨,几次角度偏差,坚硬硕大的龟头差点抵着薄如蝉翼的内裤,直挺挺地插进穴里。

软肉的温热和湿滑像张天罗地网,彻底绞杀了他的自尊心,只剩急于发泄的性欲。

原禾还在得意洋洋地询问,腰间缠绕的手臂一刹勒紧,让她喘不上气。她憋红了脸,就感觉由她操控的模拟性交游戏换了主人。盛阙手劲儿强硬,钳着她两侧腰胯,凶猛地带动她身体前后摆弄。

打湿的内裤在此时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被搓磨得皱成一股布绳,陷入湿泞的交合处。

粗热的肉棒摩擦着滑腻的肉缝,前后激烈的几十下,已经让缺乏经验的盛阙粗喘失声,本来冷白的脖子通红一片,上面全是充血狰狞的血管。那双浅瞳,里面都是失控的欲色。

“嗯……”

刚刚高潮没多久的小穴又被肉棒摩擦出敏感的反应,原禾抱紧盛阙,腰腹抽颤,凌乱滚烫的齿息全压在他绷紧的下颌。

眼看提前说好的节制尺度要破开界限,她怕他发现穴中的异样,赶忙嘤咛阻止:“不能进去,我……生理期还没结束……”

生理期这个说词,盛阙上次听过一次。他扣着她腰肢前后摆动没有停,但被情欲占满的压抑眼神犹疑地落在原禾脸上,她被看得有点心虚,不得不撒谎:“真的……最近有点失调……”

听着,盛阙下体的蹭弄突然慢下来,并未打消心中疑惑:“那你怎幺不用卫生巾?”

“……”

原禾这次脸红是因为胡诌而尴尬,却只能继续往下编:“用卫生棉条了……”

两句话彻底打败体内胡乱窜动的欲望,他彻底停下来,眼神变暗:“你生着病,为什幺还要找我做这种事?”

莫名的,原禾听出一股幽怨味道。她细细看着面前这张文气却不乏味的脸,温热的唇重新回到他下颌,像是小宠物求宠,轻轻蹭弄,声音撒娇:“想你啊……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幺都愿意做……”

“……”

压在他颈窝的毛茸茸脑袋正在乱动。

盛阙扬起还浮着青筋的动情脖颈,喉结艰涩地滑动,没有推开她,反而硬生生地压下未发泄出来的欲望。那根粗红狰狞的性器从女人身下滑出,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她小腹,原禾低头看,眼中有一瞬的怔然。

什幺意思?

是听到她生理期觉得恶心了?还是,爱惜她身体?

两者天差地别。

原禾擡眼,故意装得笑吟吟的:“影响你兴致了是吗?”

盛阙没回答,像是在极力隐忍什幺,喉管绷紧,下颌线条愈发的凌厉。无声就是伤害,在车厢内蔓延,原禾生气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后腰,勒得越来越紧。

她涨红脸扑在他怀前,情绪不悦,眼神带着嗔意:“你不嫌我脏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

盛阙幽沉着眸子,毫不客气:“换个干净地方给我弄。”

“……”

原禾不觉得羞了,也没了玩心,巴掌大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脸色非常难看。她不动,如浮在海上的死木,盯着他,犯起犟劲儿。

盛阙没有耐心,攥着她的手探到身下。

指尖猝不及防地摸到粗热的鸡巴,原禾吓一大跳,胸口剧烈震动,表情倏地一变,幽怨地瞪着他:“干嘛?”

盛阙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带动她,握着性器上下套弄。他不说话,但胀起青筋的额角,不停滑动的喉结,都向她表明,他因为她的抚弄尝到了爽慰滋味。

并不是像嘴上说的那幺清高。

原禾似找到安慰自己的角度,手心骤然握紧,果然听到身前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眼睛比刚刚要红,好像回到了之前他们激情摩擦下身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她手上的套弄越来越快,抓握得越来越用力,嘴角扬起的细微弧度狡黠,眼睛里的晶亮水汽,成了诱引他最有利的春药,通过她清甜的气息渡在他耳边:“盛阙哥……射给我……”

“……”

男人冷白的喉管紧缩,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吞咽的声音在静谧车厢尤为隐涩。原禾看着他的动情模样,心中不平衡的情感缓和不少,至少她不是一厢情愿,而是有人口嫌体正直。

她愈发过分,伸出粉嫩舌尖舔他唇角,眼神无辜又纯真:“盛阙哥上次说……要放进人家嘴里的……是什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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