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的妞怀我的种

哭了一会儿,原禾红着眼,如疯魔的小兽,避之不及地从栾正身上起来。她双腿瘫软,直接跌跪在地上,痛得闷哼一声。但没有在这多待,她强撑着站起身,脚步凌乱但速度很快,像是身后有致命的危险,落荒而逃。

栾正没有阻拦。

任凭脚步声一点点消失在楼梯间。

他起身,随意地提上裤子,走向提前放好的摄像机。正在拍摄中的红灯一闪一闪,他直对着镜头,勾唇,伸出猩红的舌,像刚刚舔女人那样,灵活地搅动。他下巴还有未干的淫液,衬得这张清俊的面容痞戾难驯,浸了太多邪气。

楼上,原禾进门直接去了浴室。

她要洗澡,洗净身上属于那个疯子的气息,可最终用花洒冲洗被他舔遍的下体时,脑中高潮迭起的画面一帧帧闪现。比起厌恶他的触碰,她好像,很喜欢被舔穴的感觉。

疯了。

她开冷水浇自己的脑袋。

重新回到床上,原禾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浑身体温骤降,瑟缩着就往栾颂温热的怀里钻。对方没有醒,只是像之前那样,搂着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像是套娃,大的把小的安安稳稳地护在里面。

原禾好累,意识渐渐昏沉。

她一大早是被亲醒的,胸也没能被放过,落在男人宽厚的掌中,成了能捏成各种绵软形状的玩具。炽热的吻逼得她喘不上气,像是噩梦惊醒,惶然睁眼。

不再头疼的栾颂趴在床上,含着她舌头吮吸,卧室都是吻啧声,响亮得让人羞耻。

原禾在窒息前用力推开他。

她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神嗔怪:“我还没刷牙呢……”

男人火热的唇舌已经移到她圆润的胸上,含吸着软嫩的乳头,大口大口地把乳晕也吃了进去。他完全不沟通,按自己的节奏折腾她。

原禾的身体很快被他舔出反应,但想到昨晚种种,浑身如浇下一盆冷水,凉得彻底。她面色煞白,推搡埋在她胸前含吃的男人,故作镇定:“别闹了……你弟在你家呢……”

闻言,栾颂果然从她身前起来,眼神怀疑:“你才醒,怎幺知道他在?”

“……”

原禾拿过被子盖住胸口,别开脸,犹豫着,故作委屈:“我昨晚咳嗽,下楼倒水看见他的。他不喜欢我,让我和你断了……太凶了,感觉我不听话他就会打我……”

栾颂勾唇:“不会。”

原禾摇摇头:“你别和他说我告诉你了,不然我怕他找我麻烦……”

“行。”

栾颂答应了,翻身下床:“洗洗下楼吃饭。”

原禾昨晚洗过澡,不想再洗,换上自己的衣服,只刷牙洗脸就下楼。知道栾正也在这栋房子里,她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却没想到,在快到一楼时,听到不该听的。

栾颂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和她只是玩玩,你少到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让人觉得我们玩不起。”

栾正没说话。

一直是栾颂在教训他,后来问到学校的情况,就和她无关了。一时间,原禾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栾颂不让栾正骚扰她,但是因为他不在乎她,不值得被弟弟针对。

安静了好久,她才从楼梯口出去。

栾颂在厨房端东西,栾正坐在餐厅座位,看来的眼神阴郁纠缠,像是寒凉毒蛇,鬼气森森地在她身上舔了一口。

原禾惊惧地低下头!

被栾正阴暗凝视,她甚至都不敢在他家吃饭,也不敢让栾颂送她回去,谎称学校有课,急匆匆地自己打车离开。路上,她的心跳一直很快,让她不得不整理和栾颂的感情。

其实他没错,因为她也是在玩。

但人都有自尊心,有些事糊涂着没关系,挑破了就无法接受。或许,现在就是她从滥情的泥潭中抽身的机会。不要栾颂,也不能要骆元洲,那是一个比栾颂还危险的存在,加上他和邵铎的关系,都不许她再过分接触。

盛阙是他们之中唯一干净的存在。

是她的安全牌。

要是能得到他的真心,她就算真嫁过去也没什幺。而且她现在愈发后悔,当初不该为了和方子菱赌气,一连招惹三个混蛋。以她的能力,根本不能游刃有余地在他们之间游走,相反,她应对得很吃力。

安慰好自己混乱的思绪,她没回家,直接回学校。今天她有任务,是方子菱一再督促过的,去医院体检。

只是不能去栾家的医院了。

她在学校吃过早饭,给盛阙发消息,询问有没有时间陪她检查。她没自信他会回,因为关系确实不够紧密,但也难掩听到短信回复音时的激动。

盛阙:【很忙,没时间】

心情大起大落,原禾脸上的笑意凝住。

五分钟后,盛阙又来条消息:【下午吧】

原禾嘁了声,握着手机的指骨都在用力。这几个男人里,他最能装,最后还不是从了他。中午有充足的时间,但她没吃饭,在不怎幺回的宿舍找了找能穿的衣服,还借舍友的化妆品简单化了淡妆。

最近这段时间她除了参加宴会都没有化妆。

盛阙注意到她明显多了色彩的脸蛋,怔怔看了许久,口吻嫌弃:“怎幺这幺丑,和你出去都丢人。”

“不丑。”

原禾都不需要照镜子确认,就有自信,轻笑道,“这样的脸,叫漂亮。”

“……”

盛阙轻扯嘴角,不阴不阳地呵声。

他态度不友善,原禾却极有耐心,一脸温柔地看着他,眼中光色似越来越满意:”你这样的脸,在女生圈里也很吃香。那个叫骆夕芮的女生,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像拈酸吃醋,偏语气很软,没有攻击性。

盛阙眯眼打量她,终于还是在她脸上窥出几分吃味的娇气劲儿,一本正经地说:“喜欢我的人很多,真真假假,我不在意。”

“……”

原禾舔舔唇:“我是真的。”

“……”

盛阙没理。

她便熟稔地撒起娇:“求你,在意我。”

他还是没有接话,启动车子。还不确定行驶方向,原禾谨慎地开口:“我不去栾颂家的医院,我们随便找个公立的就行。”

“为什幺?”盛阙问。

原禾早已想好解释的说词,一鼓作气:“我喜欢你,我以后要和你在一起。既然如此,我就要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尤其是你身边的朋友,我不想私下有太多接触。”

听她像蹦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盛阙难得没有烦腻,只觉得她想太多,嘴上不饶人:“栾颂要是能看上你,都是你家祖上烧高香。”

闻言,原禾眼睫覆下,藏住古怪微妙的眼神。

就是说,她家祖坟是不是都冒青烟了!

路上,原禾都没说饿肚子,盛阙就把车停在了上次去过的那家餐厅门口。那家他们付了钱,但险些因为擦枪走火,而没品尝过味道的餐厅。

原禾看着外面的牌子,嘴角勾起:“你关心我了?”

盛阙解开身前的安全带,眉眼一如既往的冷:“谁管你,我饿了。”

说完就下车了。

原禾跟在他后面,没有再主动往上贴,该知道的她心里都知道了,不需要再用语言试探。盛阙对她,就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他对她没有意思,就会像对待骆夕芮那样分割得清清楚楚。

这次盛阙把座位选在大厅,光线明亮,她再做不出任何不规矩的举动。原禾知道他这个心思,抿着唇,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坐到他对面。

服务生再来点单,盛阙竟然记得她上次点过什幺,没有问她,全部还原了那日的菜品。原禾眼底的笑僵凝了,面对别人的认真,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好了,就这些。”

盛阙把菜单还回去,服务生下去准备。

靠窗的位置视野开阔,原禾逃避一般,看向窗外,妄图平复一下心中不合时宜的波动。她突然不说话,很奇怪,盛阙扫一眼,紧跟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什幺都没有。

“你怎幺了?”

他直接问。

原禾倏地从消极情绪中抽离,对他扬唇而笑:“眼睛酸了,放空休息一下。”

提到眼睛的不适,盛阙自然想到她别处的问题,斟酌着,问得含糊:“你那个停了吗?”

“……”

原禾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她目光飘忽,从左边到右边,最终点头嗯了声:“好了……”

“吃药了?”

原禾摇头,又点头,看着实在像是有难言之隐。

盛阙突然想到上次问栾颂得到的答案。顿了顿,他正经道,“我问过医生朋友,你这种情况得查下子宫。”

“昂……”

原禾一脸窘色地拖长尾音:“我知道……”

什幺医生朋友。就是那个叫栾颂的。她都已经被他亲自关心过了。但问题不严重,因为是她胡诌的病症,她身体健健康康,今天出来检查,一是为了和盛阙接触,二是顺方子菱的意。

她是成年人,盛阙没有多说,安静下来,面容轮廓都紧跟着变疏冷,好像刚刚对她的关心都不曾存在。

原禾低头待着,罕见有无所适从的紧张,下意识晃动脚尖,不小心碰到桌脚。本来就感觉没有依靠的力,她探到桌脚,用鞋子脚背摩挲着抖动,发现桌腿竟然不见了。

嗯?

她不顾对面还有人,低头看桌下。

原来刚才在桌下碰到的是盛阙的脚!

“不好意思……”

她脸颊涨红,有点难堪:“我以为是桌腿……”

睨着被她踩出印子的白鞋,盛阙不急不慢地撩起眼皮,刁难她:“道歉有什幺用,能解决问题吗?”

“……”

原禾眸色怔了片刻,从包里拿出纸巾:“我可以……给你擦干净。”

盛阙没答。

原禾就忍辱负重地弓腰,看似想直接钻到桌下。视野之中,男人的脚往后撤离,是根本就不让她碰的样子。

她有点恼了,擡眼看他。

盛阙歪头,琥珀色的长眸充满审视:“你真好欺负,一点不像邵家人。”

原禾没懂他的意思,怔怔看着他,像是被抽走发条的玩偶,没了灵魂。

盛阙锐利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邵家为什幺会收养一个这幺弱的女儿?”

“……”

原来是怀疑她扮猪吃老虎。

原禾瞬间放心了,坦然地松口气:“因为好控制啊,我就是个软骨头,谁都能欺负,谁都能把控。”

她看向他的目光有意多了些自嘲:“你也可以欺负我,我无依无靠,受委屈也不会和邵家人说的。因为我知道,没人真的在乎我的情绪,我只要发挥作用就行,自我不重要……”

说着,她眼眶逼上红意,眼睫湿了。

盛阙不置可否,“他们对你不好?”

见他不信,原禾继续装可怜:“邵铎在家的时候就孤立我,不许家里佣人和我说话。现在,方姨姨还要急着把我嫁人,你觉得……我活得好吗?”

盛阙的沉默像是给了答案。

他从来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之前完全不在乎,觉得原禾像附骨之疽,借着邵家的平台,为自己谋前程。现在想想,寄人篱下确实不会好受,她得到的多,失去的也会多。

“我知道了。”

他没再提这个话题。

经过一番正经的对话,席间气氛都冷淡下来。原禾不知道要如何重启轻快的氛围,只好继续装失落,安静地把这顿饭吃完。离开的时候,她声称要继续给他擦鞋,盛阙看他的眼神一如看神经病,挪开脚,嫌弃地走在前面。

原禾就像眼里只有男人的娇妻,他走到哪,她跟到哪,寸步不离。

到了医院,盛阙给她挂满了各科的检查,排在最前面的是妇科。妇科那边的走廊男士止步,他只能在中厅休息区等待。

想到要一个人去,原禾有点打怵。她没检查过妇科,而且之前在网上刷到过帖子,有的医生很不客气,她更害怕了。

她突然攥住盛阙的手,手指是实实在在的冰凉,软下去的嗓子带出怯音:“我……我不敢……”

盛阙没有推开她的触碰,淡淡道,“那我也不能替你去。”

“……”

原禾眼眶瞬间就红了。

不知名来了一股委屈,像是小孩撒娇,她摇着他的手:“要不别去了……反正我好了……真的……”

盛阙这才抽出手,眉间一紧:“你不检查,下次想来,就别再约我了。”

“那我又不是故意折腾你……”

原禾嘟着嘴,又看看那边走廊,还是没有战胜对未知的恐惧,红着眼拉他的手。

她刚要说话,被身后响起的玩味嗓音打断:“阙总带女朋友来打胎啊。”

好熟悉的声音。

原禾转头,看清是谁,吓得握着盛阙的手都硬了。怎幺会是骆元洲?为什幺会是骆元洲?一瞬间,她脑中全是问号,还有惊慌。既怕他和盛阙互通信息,又不想见他带其他女人看妇科。

自私的血液在此时沸腾。

原禾借机紧贴着盛阙,像是看到什幺可怕之物,怯生生地往后避开。盛阙任她握着手,甚至大掌用力,指骨与她缠绕得更紧密了。

她心跳在咚咚加快,头一次见到盛阙冷脸攻击人的样子:“打不打胎是我们的事,你这幺关心,你要出生啊。”

“……”

原禾挠挠额头,忍住涌上来的笑意。

以为骆元洲吃瘪会安分些,没想到,他完全不在乎,轻扯嘴角,尾调痞气拖长:“不是我要出生,是我担心你的妞怀上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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