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找骆元洲大打出手

原禾很冷静:“你妈妈不会同意的。”

邵铎呵了声:“这你别管。”

说不通,原禾不想和他吵,现在头发干松,疲惫的困意再次袭上大脑神经,让她几次合上眼皮,目光抑不住迷离。邵铎罕见大发慈悲:“你睡吧,我走了。”

“……”

原禾没应声,拉紧被子。她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却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迅速下床,手上动作着急,把门反锁。回来,她看到书架上的监视玩偶,对视两秒,取下丢进垃圾桶。

直到睡着,她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才消了。

到房间换了衣服,刚回国的邵铎连父母都来不及见,去车库挑了辆最耐撞的车,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地驶向骆元洲的别墅。他有很多话要和他说,也有很多账要清算。

骆家别墅门口的保安亭。

护卫远远就看到一道笔直的远光车柱,光线强烈,刺得他们条件反射地眯眼。透过一点模糊的目光,他们发现那辆车根本没有减速的迹象,花生型的大灯直直撞上门口的雕花大门,砰的一道剧烈撞击声音,震得别墅里开窗都听到异响。

骆夕芮躺在阳台惬意吹风。

被窗外传来的巨响吓得惊慌睁眼。她俯身往窗外看,就见一辆黑色的车急速冲进园区,远处跟着两个努力追赶的保安。

有陌生人闯入?

骆夕芮慌张坐起,脑中只有一个决断,去找骆元洲。哒哒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她冲到哥哥房间门口,砰砰敲门。

骆元洲很久才过来开门,就见脸色煞白的妹妹,责问的话卡在喉咙,问道,“你见鬼了?”

“有坏人来了……”

骆夕芮话还没说完,邵铎的身影已经从楼梯口拐过来。

“啊?原来是邵铎哥……”

她脑子更乱了,口中嘟哝:“你来就来,干嘛撞门,吓死我了……”

骆元洲这才知道邵铎是闯进来的。

他唇角玩味上扬,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来势汹汹,带着满身寒意,而感到震惊或者防备。相反,他上前热情地拥住他:“终于愿意回国了,以后我不缺玩伴了。”

邵铎一把推开他的肩,森冷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滚。”

骆元洲满不在乎地笑笑:“好凶啊,bro。”

空气中似乎漂浮着火药味,骆夕芮不明白,往日好友重聚,气氛为何这幺紧张。她看看自己亲哥,又看看邵铎,还是不懂,硬着头皮化解:“邵铎哥,你是不是听谁说我哥坏话了?其实你不在国内这段时间,他很想你的……”

邵铎态度不算客气:“不关你的事,回你房间。”

“……”

骆夕芮一脸懵地看向骆元洲,得到对方示意,她嘟起嘴,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女孩回了自己房间。

邵铎彻底不装,挥出紧握一路的拳头,狠戾的力道砸在骆元洲脸上,瞬间让他咬破口腔,从嘴角留下鲜红的血。

他稍侧着头,俊脸垂下,染红的唇角顽劣扯起,撕裂般的痛让他吸了口冷气。但很快就恢复自然,他散漫撩眼,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为你妹出头?还是为老婆打情夫?”

邵铎又狠狠挥过去一拳。

骆元洲高大的身子微微往后趔趄,腰间慵懒弯着,一副对什幺都不在意的模样。他擦拭嘴角新吐出来的血,笑着,但眉间冷淡而不耐,尾调倦厌拉长:“生这幺大气,是嫌我把你妹照顾得不够好吗。”

邵铎不语,眼看还要再打他。

骆元洲擡手挡住他狠绝挥来的拳头,与他四目对视,眸底恣色翻涌,神情相当不满了。看着一脸阴沉怒意的邵铎,他扬起眉骨,气息带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你打两下是我理亏,再动,老子还手了。”

骆夕芮回了房间,但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很担心外面会出事。她很早就知道邵铎,虽然他是哥哥的朋友,但因为年龄差和圈子不同,她平时根本不会和哥哥的朋友打交道,关系只能算脸熟,没别的交情。

而且,邵铎美国毕业后没回国,他们的交集变得更少。现在他突然回来,就冲到她家里,满身可怕的戾气,一看就是上门报仇的。

骆夕芮心脏狂乱地跳动。

因为她想起之前邵原禾对她放过的狠话。等邵铎回来,她也不是好惹的。

完了!

邵铎肯定是来教训她的。只是看她年纪小,是女孩,才会把这份怨气发泄在她哥哥身上。理顺整件事的逻辑,她在房间内急得坐不住,来回踱步,心慌得几次生出呕意,被她强行压住。

不行,她得去和哥哥说清楚。

骆夕芮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探眼往外看,就被走廊发生的一幕惊得心脏狠坠。她反应了两秒,用力推开门,冲向像是黑帮电影里仇家火拼的两人。她不怕被伤到,上去就猛推打红了眼的邵铎。

“不许你打我哥……”

她害怕得声音都颤抖,只是刚碰到邵铎,就被骆元洲拎着后脖领拽到旁边。她太瘦了,像一阵风,嗖嗖地就飘出场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视角被迫从平视变仰视,骆夕芮心脏猛跳,紧张地往下咽唾沫,声音沙哑又无力:“你们……你们别打了……”

根本没人听。

她知道邵铎早年是很混的公子哥,比起纵情于声色犬马,他更喜欢打架斗殴,活生生一个背景狠硬的刺头,打得圈子里的嚣张二代个个俯首称臣,在他面前乖得像孙子一样。

现在,他没当年那幺锋利,但骨子里的东西,很难通过后期改变消化干净。

血水沿着骆元洲的下颌往下淌,红了一片,邵铎冷硬的手指抵着他喉结,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他喉骨。他刚刚那一脚,踹得骆元洲后脊重重撞墙,震得五脏六腑好似裂开创口,稍微喘气,就被尖锐的痛意扯动着大脑神经,疼得直冒冷汗。

“你不该碰她。”

邵铎声音冷得,像淬冰的刀锋,染着鲜血的拳头握得骨节咯咯响,迸发着腾腾的戾气。

骆元洲没有提力,脊背抵着坚硬的墙壁,忽地笑起来,被血迹染得囫囵血腥的唇角扯出锋利弧度:“我就碰了,超多次。”

话音落地,他猛地擡膝,发狠着顶向邵铎的腰腹。对方闪躲,他便挣脱他的钳制,化为主动,反手扯住他衬衫领口,用力往身前一扯:“邵公子,怎幺穿上人皮之后忘了自己也是禽兽了?你能干的事,别人能干。你能碰的人,老子也能碰。”

他唇角挑衅,不给邵铎反应时间,擡手狠狠还击。

邵铎颧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浓郁的铁锈味在口腔爆开,骆元洲擡脚踹上他腹部,强劲的力道顶着邵铎,让他后脊嘭的一声撞在墙上。他嘴里喷出几道血沫,弄脏了白衬衫前襟,溻湿的布料紧贴嗬嗬起伏的胸口,充分暴露他此时的怒火。

外面天全黑了,走廊顶灯璀璨明亮。像划过的闪电,照亮两人眼底猩红的血丝。他们各自背抵墙壁,齿间大口喘息,稠暗的眼神电光火石间纠缠在一起,激生新一轮更暴虐的厮打。

两人瞳孔中闪动的扭曲快意,都不甘就此放过对方。

拳拳到肉的击打声,空气中难掩的血腥味,都快把胆小的骆夕芮逼疯。从他们的对话中,她得到有用的信息,好像是哥哥背着她对付邵原禾了,才会激怒邵铎。

急得连外套都没穿,她快速跑下楼。

得去找邵原禾过来解围!

邵家。

原禾累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但梦魇压得她意识昏昏沉沉的,精神衰弱,一下就被门外规律的敲门声吵醒:“小姐,骆夕芮小姐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

有外客,原禾不得不起身。她现在很像一夜没睡,气血不足,浑身肌肉酸痛,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整个人看着病恹恹的。

骆夕芮一见到走下楼梯的原禾,倏地站起。但奈于方子苓在场,她不敢暴露哥哥和邵铎的争端,便偷偷向原禾使眼神,示意出去说。

原禾神色状态不好,但长久生活在邵家,察言观色的软话信手拈来:“姨姨,今天我订婚,夕芮有事没来参加,我们现在约着出去吃顿饭。”

这话说得,好像两个女孩关系多好。

骆元洲和邵铎关系最好的时候在高中,骆夕芮自然也会来几次,方子苓对她很熟,只是没想到她和原禾关系也很亲近,口吻意外:“我倒是刚知道,你们俩还是小姐妹。”

骆夕芮:“……”

原禾:“……”

“方姨。”

骆夕芮有求于人,主动开口:“我和她一个学校的,前段时间有活动碰上,才慢慢走近的。”

见方子苓笑着点点头,她假意着急:“啊呀方姨,我这还饿着肚子呢,改天再来陪您聊天,我先和原……小禾……姐出去吃饭了……”

磕磕巴巴地撒谎,她差点咬到舌头。

原禾发现她的紧张,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她之前来找她麻烦,看着刺头,其实有点色厉胆薄,心里没那幺坏。

养女能和真正大家闺秀交好,方子苓乐见其成,慈和笑着:“快去吃吧,今天阿姨请客。”

“谢谢方姨!”

骆夕芮心里都快急疯了,脸上扮着温浅笑意。顾不上和原禾不熟,她上前拉住她手腕,就带她小跑着出门。

房门重重合上,她不仅没松开原禾的手,反倒越握越紧,紧张和害怕完全暴露:“快点快点!我哥和你哥打起来了!超级严重!我哥浑身都是血……”

闻言,原禾忘记挣脱她的手,跟着她往前跑,语气疲惫:“这幺晚了,怎幺会突然打起来?”

骆夕芮的叹气和喘息交织在一起:“不知道啊,就听他们说谁碰了谁之类的……”

原禾听懂,沉默下来。

就听骆夕芮把真实的担心说出来:“我哥之前……是不是欺负过你?所以你哥一回来就超级生气,才会来给你报仇?”

原禾说不出话,他以为邵铎今晚的生气,只是觉得宠物易主,所属权遭到别人的侵犯,伤了尊严。没想到,他会因为一个弃掉的玩物去和至交好友大打出手,彻底撕破脸。

她之前一直觉得,在邵铎心中,骆元洲必然比她重要。

“快上车……”

骆夕芮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哥像疯了一样,我都怕他把我哥打死……我哥……我哥看着像混社会的,但可有气质了……他从小养尊处优,都没和别人红过脸,没动过一根手指头……”

原禾同样担心。

邵铎那个从军事化训练场上来去自如的硬架子,对付一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胜算是千倍万倍累积的。她不想他们因为她闹事,被方子苓知道的话,会很麻烦。

可转念一想,原禾品出骆夕芮话中的尖刺,淡声反驳道,“我哥也不是混社会的,他气质可比你哥正经多了。”

“……”

骆夕芮语塞,无言以对。

在看着不正经这方面,骆元洲没有对手。

车子很快驶进大门掉了一扇的骆家别墅,原禾下车,就被骆夕芮拉住手,强带着跑上楼。宽敞明亮的走廊,两个男人各坐在左右一边,上半身随意地抵墙,长腿曲起,大剌剌地抽着烟。

原禾看向邵铎。

他样子不好,嘴角破裂,挂着半干的血迹,白衬衫前胸被血水打湿,贴着肌肉线条,毫无半分今日在家见面的矜贵精英感,比出国前还不成熟,像处于躁动青春期的少年,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骆元洲模样更差,真如他妹妹所说,快被打死了。

他甚至都不能完全曲起腿,小腿看着僵硬,囫囵踩在地面,不敢吃力的样子。往日总带着散漫笑意的俊脸被染红,眉骨和嘴角都有裂口,往外渗出的血结成薄薄血痂,痞帅的好皮相多了些粗犷味道。

原禾很快收回目光,走向邵铎。

她夺过他指间夹着的烟,声音柔软:“哥,我们回家吧。”

邵铎完全有能力站起来,偏偏,要搂着原禾的肩借力。骆元洲指间的烟烧得正烈,长长一截烟灰倏地折断,簌簌摔散在他还在流血的手背上,余烬的温度不烫,他却感觉有点疼,眉心蹙了下。

原禾没同他说话。

邵铎扫了一眼贴墙而站,把害怕写在脸上的骆夕芮,就重把阴鸷的目光死死钉在骆元洲身上:“看好你妹,别落我手里。”

“……”

骆元洲眯眼,抽了口烟。

就听邵铎一字一顿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会随便找人做。”

闻言,骆元洲没有应,也没否,眼神安静得有点骇人。原禾不想他们再拉扯,挽住邵铎的胳膊,低声催促:“走吧……”

骆元洲倏地喂了声,很挑衅:“晚安,大舅哥。”

原禾:“……”

她明显感觉到邵铎的胳膊肌肉鼓胀起来,在聚力,吓得她赶忙握紧他,眼神为难地摇摇头。

邵铎最终没理骆元洲。

回家路上,原禾开车,睡不好的头痛在见识了两人大打一架后,被强烈的情绪制控,没有脑震荡一般不适的感觉了。她很安静,目光全程没有偏移到副驾驶。

邵铎右臂搭在敞开的车窗口,受力过猛的手指泛起后知后觉的痛,只能轻轻做舒展动作,妄图缓解指骨弯曲带来的锐痛。

原禾余光不可避免地瞥到,顿了顿,还是问了句:“需要去医院吗?”

旁边一点声音没有。

原禾确认前方路况没车,转头看他,就和对方幽深的目光对撞上,心头莫名一坠。她故作镇定地收回视线,实则心脏的跳动早已失控。

车厢内响起邵铎低沉的嗓音:“不去,回家。”

“……”

原禾说了声好。

可当车子开进邵家别墅,停在车库,她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邵铎解安全带的动作停下,看向她,眼神稠暗可怕:“还要出去?”

“……”

原禾解释道:“骆夕芮来找我的时候,和你妈妈说我们出去吃饭。我现在回家,时间不对,会遭怀疑。”

见他也没有下车的意思,她紧张地握紧了方向盘:“没事,你先走吧,我在车里待会儿再上楼。”

邵铎深深看着她,推门时眉间冷躁:“随便你。”

“……”

他明显生气了。

原禾安慰自己无所谓。

可脑中倏地闪过危急的信息,她动作匆忙,俯身到副驾驶窗口,扬声喊那道锋利落拓的身影:“你别真对骆夕芮做什幺,她是她,她哥是她哥……”

邵铎没有回话,脚步也未有半分停顿。

这让原禾心里很担心。按照邵铎离开骆家时所言,他要对骆元洲的妹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好,她觉得就算报复,也得是冤有头债有主,别牵扯无辜。

眼看邵铎背影越来越远,原禾想再确认他的态度,也不敢下车去追。要是让方子苓撞见邵铎刚回国就和她纠缠在一起,她好日子真是到头了。

客厅,方子苓和邵建辉在吃水果,也在等邵铎。可没想到,再见面,自己的宝贝儿子满身是血,周遭团绕着戾气,黑眸里闪动着像要吃人的锋芒,暗得可怕。

方子苓声音紧绷:“这是……和谁打架了?”

她脑中浮现了个名字,越清晰,越让她害怕。邵建辉同样,也觉得他是因为不满原禾订婚,去盛家闹事。

岂料,邵铎只淡淡应了声:“帮朋友教训个人。”

“……”

夫妻二人一同沉默。

回国才几个小时,真忙啊!

邵铎不愿说话,想上楼洗澡,脚都迈出去了,脑中浮现原禾那副畏怯他爸妈的谨慎样子,又转身,语气厌躁:“邵原禾呢?我下午回来就没看见她。”

装着讨厌,还要帮她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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