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的KTV包厢里，彩色射灯晃得人眼花缭乱。我小口抿着啤酒，喉咙火辣辣的。林媛凑过来咬耳朵："那边那个男生盯你一晚上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慌忙别过脸。自从周家兄弟去爷爷家后，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社交活动——虽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煜阳那条"提前回来找你"的短信。
"佳颖酒量这幺差啊？"班长又给我倒了半杯，"脸都红透了。"
我摆摆手，却还是接过了杯子。爸妈今晚不在家，这种小小的放纵让我有种叛逆的快感。酒精让思维变得迟钝，但感官却异常敏锐——空调的冷风，林媛的香水味，还有...门口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
"周煜阳？"我呛了一口酒。
他穿着黑色无袖T恤和工装裤，手臂肌肉线条分明，站在包厢门口像头闯入童话世界的野兽。目光扫视一圈后锁定在我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借过。"他挤开几个同学，径直走到我面前，"喝了多少？"
"就、就两杯..."我仰头看他，突然发现他下巴上有一道新鲜的小伤口。
周煜阳夺过我的杯子闻了闻，脸色更难看了："混着喝的？"没等我回答，他就拽着我站起来，"回家了。"
"才九点！"林媛抗议，"佳颖还没唱呢。"
周煜阳一个眼刀让她闭嘴。他脱下外套裹住我的肩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吊带裙有多短——然后半搂半抱地把我带出KTV。
夜风一吹，酒劲立刻上来了。我踉跄了一下，周煜阳干脆把我打横抱起："不能喝还逞强。"
"放我下来..."我挣扎着，手掌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别乱动。"他声音沙哑，手臂肌肉绷紧，"再动我就亲你了。"
这个威胁居然奏效了。我乖乖窝在他怀里，数着他有力的心跳。周煜阳身上有汗水和薄荷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夏夜的热度，熏得人头晕目眩。
到家后他直接把我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难受吗？"
我摇摇头，酒精让胆子大了起来："你提前回来了？"
"嗯。"他单膝跪在床边，帮我脱鞋，"爷爷家无聊。"
"你哥呢？"
周煜阳的手顿了顿："明天回。"他擡头看我，眼神危险，"怎幺，想他了？"
我没回答，因为突然注意到他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抓痕。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周煜阳故意扯了扯领口："野猫挠的。"
"骗人。"我伸手去碰，却被他抓住手腕。
"佳颖，"他声音低沉，"你知道我为什幺提前回来吗？"
酒精让思维变得直白："...想见我？"
"聪明。"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结果看到你和别的男生眉来眼去。"
"哪有！"我抗议，却被他堵住了嘴。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周煜阳的舌尖蛮横地撬开我的齿关，扫过每一寸敏感地带。我揪住他的衣领，尝到了啤酒和薄荷糖的味道。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周煜阳..."我小声喊他，声音抖得不像话。
"嗯？"他的拇指擦过我湿润的唇角。
"我...我没和别人..."
"知道。"他又亲了亲我的鼻尖，"否则那小子现在已经进医院了。"
我咯咯笑起来，酒精让一切都变得有趣。周煜阳的眼神却越来越暗，手掌从我的小腿慢慢滑到大腿："裙子这幺短，故意的？"
"才不是..."我扭动着想躲开，却被他按住了膝盖。
"别动。"他声音沙哑，"让我看看你。"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周煜阳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扫过我的身体。当他修长的手指勾住我肩带时，我突然清醒了几分："等等..."
"害怕？"他停下动作，额头抵着我的。
我诚实地点点头。周煜阳叹了口气，却还是退开了一点："那睡觉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这个温柔的让步让我心头一软。我拉住他的衣角："...可以抱着我睡吗？就像小时候那样。"
周煜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确定？"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翻身上床，小心翼翼地将我搂进怀里。这个姿势让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更明显的反应。
"周煜阳..."我小声叫他。
"嗯？"
"你上次说的...共享...是什幺意思？"
他的手臂突然收紧："就是字面意思。"顿了顿，"我和我哥...都不想放弃你。"
这个荒唐的答案让我心跳加速。我转过身面对他，鼻尖几乎相碰："这不对..."
"什幺是对？"周煜阳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按世俗标准选一个，然后三个人都痛苦？"
我答不上来。他的唇又压了上来，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缠绵。当他的手终于滑进我的睡衣下摆时，我没有推开。
"佳颖，"他在换气的间隙低声问，"可以吗？"
酒精、月光和周煜阳的气息混合成一种危险的催化剂。我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被他更用力地搂进怀里。
周煜阳的指尖勾住我内裤边缘时，呼吸已经粗重得不像话。他屈起的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胯间鼓胀的轮廓在牛仔裤下清晰可见，粗长的形状甚至能看出龟头的轮廓。
"真的想好了？"他哑声问，拇指揉着我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的肌肤在他粗糙的指腹下泛起红痕。
我点点头，抓住他衣领往下拽。周煜阳低笑一声，利落地剥掉我的内裤扔到床下。他牛仔裤的金属扣硌在我小腹上，凉得我一颤。
"别怕。"他咬住我耳垂，手指探进腿心，"先让你舒服。"
粗粝的指腹蹭过阴唇，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响起。他分开两片肿胀的唇瓣，中指在入口处打着转，突然整根没入。
"啊...！"我倒抽一口气，内壁本能地收缩。
"操，夹这幺紧..."周煜阳的呼吸更重了，手指开始缓慢抽送，指节弯曲时精准地蹭过某处敏感的软肉，"是这里吗？"
他忽然加快速度，食指也加入进来，两根手指在我体内快速进出，带出更多湿滑的体液。我的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趾蜷缩起来，快感像电流般从脊椎窜上来。
"周煜阳...我..."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痉挛打断，我猛地弓起背，内壁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湿透了。"他哑着嗓子说，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上。
那根东西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盘虬，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他握住自己上下撸动几下，然后抵上我湿漉漉的入口。
"会有点疼。"他向前顶了顶，龟头挤开紧致的入口，撑开湿滑的甬道，"受不了就咬我。"
缓慢的侵入感异常清晰。粗热的肉刃一点点撑开从未被造访过的领地，黏膜被一寸寸拓开的酸胀让我直冒冷汗。周煜阳也绷得发抖，汗珠顺着下巴滴在我乳尖上，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凉痕。
"操...太紧了..."他卡在一半进退两难，太阳穴突突直跳，"放松点，宝贝，你夹得我快射了。"
尝试三次都没能完全进入。第一次他刚推进去一点，我就疼得直往后缩；第二次他进到一半，我绷得太紧，他不得不退出来；第三次他托着我的臀，慢慢往里送，但还是没能到底。
"第四次肯定行。"他喘着粗气，汗水从发梢滴落在我胸口，"相信我。"
这次他托起我的臀，突然一沉腰。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他立刻堵住我的唇，舌头蛮横地闯进来分散我的注意力。胯骨紧贴在我腿根处，他终于完全进入了。
"全吃进去了..."周煜阳喘得像跑完马拉松，阴茎在我体内微微抽搐，"天，里面又热又紧...还好吗？"
我摇头又点头，适应着被撑满的异物感。他试探性地后撤少许，粗砺的阴茎刮过敏感的内壁，再缓缓顶入。几次过后，疼痛逐渐被酸麻取代，内壁开始不自觉地吮吸他的形状。
"对，就这样..."周煜阳掐着我的腰开始加速，龟头次次碾过深处那点软肉。交合处水声渐响，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把床单浸湿一小片。
他低头看着我们相连的部位，喉结滚动："妈的...看着自己鸡巴进出你...太刺激了..."粗长的阴茎沾满混合的爱液，每次抽出都带出粉嫩的嫩肉，插入时又全部吞没。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冲刺。我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进子宫口。
"周煜阳……太深了……"我呜咽着，手指揪紧床单，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
他俯身吻我，呼吸灼热："夹得这幺紧，是想让我死在你里面吗？"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我臀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汗水从他绷紧的腹肌滑落，滴在我小腹上，烫得我轻颤。
"感觉好吗？"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我肿胀的阴蒂，轻轻揉弄，"这里也要舒服才行。"
快感堆积得太快，我绷紧脚背，指甲陷入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不仅没停，反而更重地顶进来，像是要把我钉在床上。
"不行……周煜阳……我……"话没说完，高潮就猛地席卷而来，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呼吸一滞。
"操……别夹这幺紧……"他咬牙，额角青筋突起，却还是抵着深处狠狠碾磨，延长我的快感。
等我颤抖着缓过神，他已经重新开始抽送，阴茎在内壁的包裹下更加硬烫。他捞起我的腿环在他腰上，俯身压下来，每一次挺胯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得我臀尖发麻。
"看着我。"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我们交合的地方——他的阴茎沾满水光，进进出出间带出嫩红的媚肉，湿得一塌糊涂。
这画面刺激得我脚趾蜷缩，内壁又是一阵绞紧。他低骂一声，突然抽出阴茎，翻过我的身体，从后面抵上来。
"换个姿势。"他扣住我的腰，滚烫的胸膛贴在我后背，阴茎顺着湿滑的腿心重新插进去，这次进得更深。
他一手揉捏我的乳尖，一手探到我们相连的地方，指尖找到阴蒂轻轻拨弄。双重刺激让我眼前发白，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几乎承受不住。
"周煜阳……慢点……"我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
"慢不了。"他喘着粗气，胯骨撞得我臀肉发红，"太爽了……你里面吸得我好舒服……"
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粗硬的阴茎次次碾过敏感点，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我绷紧身体，又一次被他送上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终于抵到最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来。
"呼……"他瘫在我身上，半软的阴茎还埋在里面，轻轻抽动，"比想象中……爽一万倍。"
我们交缠的肢体汗涔涔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结合处缓缓溢出。周煜阳撑起身子查看，突然皱眉："还是弄伤你了。"他轻吻我红肿的阴唇，嗓音低哑，"下次会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