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塔芙,还未睁眼,就先吐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哦,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双腿岔开,折叠着挂在戴蒙的臂弯上,淫穴套在戴蒙的鸡巴,被鸡巴顶弄得穴心都酸麻了。
“终于醒来了,我的美人。”戴蒙仿佛采阴补阳了一般,体力旺盛非凡,语调也快活得起起伏伏。“你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带你参观一下这座宅邸。虽然你上次逃跑了,但是现在这样子参观,也很不错。你觉得呢?”
“你一定觉得很棒吧。咬得太紧了,我都快要动不了了。”戴蒙发狠地用鸡巴砸进淫穴里,腰臀摆出残影,将淫穴砸得无力收缩才罢休。
“真是可爱的美人。”戴蒙踢开阳台门,风窜进房间里,吹乱了帷幔,帷幔时而遮蔽他们两人的身影,时而绕开。
害怕被看见的紧张,以及被看见的刺激,都催发着塔芙的情欲,淫穴时不时地缩成一团,紧紧地包裹住鸡巴。
戴蒙舒爽得脊椎都在发麻,阵阵电流在攀爬,顺着各路神经,争先恐后地攀上大脑。
太舒服了!
戴蒙往前半步,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阳台的地板上:“看,这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花园,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这样的花园。”
“喜欢吗?”
“喜欢。”塔芙哪里敢答不喜欢,淫穴里的鸡巴示威似的,直往穴心里钻。
被肏软的子宫口压根防不住鸡巴,稚嫩的子宫成了鸡巴套子,乖顺地含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分泌出黏滑的淫液,谄媚讨好地舔吸着鸡巴。
淫液混着沉甸甸的精子被粗大的鸡巴搅得咕叽作响,小腹撑得饱胀,满足又酸麻的快慰犹如子宫被捏在手心中玩弄一般。
塔芙的腰腹控制不住般猛地一抖一抖,双手虚空抓握了几下,胡乱地往后上方绕,环住戴蒙的脖子,努力牵引起身体,好让鸡巴别砸得那幺深。
以至于胸脯高高挺起,被戴蒙又找到一通说法,摁着奶子捻搓揉捏,又软又白的奶子被亵玩得愈发软了,如同史莱姆一般填满了戴蒙的掌心。
“她们真粘人呢。”分明是戴蒙不放开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却要倒打一耙,说是奶子黏住了他的手。
风吹过,轻飘飘的帷幔在塔芙身上轻柔地抚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塔芙身体不由地轻颤。
“瞧瞧,栽满睡莲的池塘,还有池塘上那艘铺了软垫的小船,你说过,你觉得在那样的小船上小憩最惬意不过了。”戴蒙示意塔芙看向花丛中一池绿波。
“我夺下这座宅邸后,处处想着你,你却逃走了。”鸡巴刁钻地往子宫里凿了几下,像是在泄愤。
“不过现在,你还是回来了。”
戴蒙的声音透着不甚明显的疯魔,熟知戴蒙本性的塔芙蓄力往后一甩头,将戴蒙的鼻子砸出了血,也顺带砸醒了在打坏主意的戴蒙。
塔芙可是救世主,曾经还是神选,更是叛神者,她逃走是不想撕破脸,而非打不过。
“哼~”戴蒙不情不愿地摁下在脑子里徘徊的念头,“走咯,我们去试试看,是不是真的那幺惬意吧。”
“看,这是我们救过的那个画家画的画。”戴蒙捏着塔芙的腿根,如同握着飞机杯一般,上下摆弄,让被肏软的淫穴吞吐着他的鸡巴。
一边在走廊里慢悠悠地走过,颇有兴致地给塔芙介绍着,某些似乎很特殊的物件。
塔芙的神魂早已经被肏进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随着戴蒙的动作,浮浮沉沉,身体控制不住地噗呲出黏滑的淫液,让戴蒙的动作更加顺畅。
然后被戴蒙肏得更加迷离了,眼睛深处都似乎印上了两个紫粉的小爱心,微张的嘴唇中间探出嫩红的舌尖,像是要讨要亲吻一般。
“我说了那幺多,你都没有在听吗?”戴蒙又找到了所谓惩罚塔芙的借口。
在走廊尽头,是空出一大片场地用于群舞的大厅,边上摆着桌椅、沙发供人休息。
戴蒙将塔芙压在沙发上,提起软绵绵塌下的圆臀,凶狠地撞向鸡巴,胯部撞向臀瓣,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本是用作放大音乐的特殊建筑,现在被用到了其他方面。
可是连绵不绝、又有节奏的拍打声,怎幺不算是音乐呢?
还有动听迷人的低哦女音、低沉磁性的男音在歌唱般的窃窃私语应和。
戴蒙望着软趴趴躺在沙发上的塔芙,下塌的细腰,被高高提起的饱满圆臀,看起来像是一个格外色情的爱心。
她的身体在昭示着,她有多幺沉溺这场性爱。
勾起塔芙一条腿,将塔芙翻了一面,鸡巴在甬道中转了半圈,往上翘起的龟头在淫穴里搜刮了半圈,刺激得塔芙的小腹止不住地痉挛。
戴蒙甚至不给塔芙缓和的时间,又挺着鸡巴凶狠地往淫穴里凿,狂风暴雨般狠凿。
野兽捕食似的,微蹙着眉心,紧盯着塔芙迷离享受的神色,受到鼓舞般,凿得愈发卖力了。
贪吃的淫穴被凿得发麻,蠕动的穴肉无力绞住鸡巴了,藏起来的骚点都被翻出来顶撞,密密麻麻的快活堆积成山,垒起一座座与天比高的山峰。
“威廉姆斯说你是他最棒的舞伴,让我也见识见识吧。”戴蒙拉起塔芙站起来,动作间,鸡巴才滑出来了些许,就立马将鸡巴砸进淫穴里,用淫靡的穴肉完全掩埋住浪荡的鸡巴。
塔芙极力踮着脚尖踩在戴蒙的脚背上,她稍稍泄力,鸡巴就在子宫里肆虐,只有踮起脚,才勉强控制住鸡巴不把子宫顶穿。
戴蒙跨出一只脚,扶着塔芙的腰,跳起了华尔兹,塔芙身上破烂的纱衣犹如精灵的翅膀随着动作飘动。
每一步都将塔芙顶得止不住地娇吟,娇媚诱人的吟哦声高高低低、虚虚实实地在舞厅中回荡,为这场缠绵悱恻的双人舞伴奏。
“啊嗯~~”塔芙的脚尖实在是使不上力气了,脚跟落地,鸡巴进得极深,快要顶进胃里了,睾丸都几乎破开穴口堵进淫穴里。
“嘶~放松放松。”戴蒙拍了拍塔芙的圆臀,透过层层叠叠轻薄且破烂的纱衣,能看见那饱满的圆臀如同布丁一般震动。
戴蒙眉心紧皱,快活过头反倒有点不太舒适了,龟头被狭窄的子宫牢牢咬住,猛地收紧的子宫口卡住了龟头的伞边,柱身被疯狂蠕动的穴肉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紧贴着穴口的睾丸都能感觉到淫穴的激动。
“放松~亲爱的~”戴蒙凑到塔芙耳边,用气音低声地蛊惑着,略微沙哑的声音是藏不住的色欲。
“唔~”戴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努力放松接纳他的淫穴真是让人太感动了,忍耐,忍耐。
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动起来,但是吓到塔芙的话,这口销魂的淫穴就会又拧起来了。
等一等,等塔芙松懈……
“对,就是这样,做得真好~”戴蒙瞄准了时机,鸡巴退出子宫,慢慢地,强硬地。
子宫强烈的被牵引,让塔芙又开始收紧甬道。
但这次,戴蒙早已做好准备,硬挺又粗长的鸡巴势不可挡地冲进子宫里,抵着子宫撞向更深处,激活了淫穴里的喷泉。
大波大波地淫液淋在鸡巴上,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淫穴淅淅淋淋地漏出淫液落到地上。
淫液为戴蒙的动作润滑,动作间,咕叽咕叽地挤出更多淫液,丝丝缕缕地挂在腿间,反射出银白的光线,轻微地‘啪呲’声微不可闻,水滴形的银珠坠裂。
用不了多少时间,银丝的末端会再次积累出一颗银珠,而后再次断裂。
“你真是太棒了,美人~”戴蒙把塔芙的腿盘在腰间,托着塔芙的圆臀不停地上下摆动。
“不行了~”塔芙半睁着眼,喃喃低语。
“嗯~”鸡巴在淫穴里疯狂顶弄,用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拒绝停止的请求。
“嗯啊~~”意识慢慢模糊,又一次陷入情欲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