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边那片无名密林里,生活着半人马族群,他们守着一口泉水,似乎能够治愈所有伤病、消除所有诅咒。”
重新回到奥里安法师塔的几人,围在圆桌边坐着,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讨论奥克塔维乌斯打听到的消息。
奥里安摊开地图,循着奥克塔维乌斯的描述找到了一个地点,而那个地点上圈了红圈:“魔鬼给的那本书籍,我也翻译一半了,上面提到过一片湖泊,按照地图来看,似乎就是奥克塔维乌斯说的那里。”
“湖泊?还是泉水?”塔芙很不解,“而且他们不一定会允许我们靠近。”
戴蒙发出一声故作姿态又轻佻的气音,吸引了其他三人的注意力,才慢悠悠地开口。
但奥克塔维乌斯猜到戴蒙想说什幺了,他们都猜到了,无外乎是夸耀他的步法优越、盗窃技能高超。
奥克塔维乌斯的语气不强烈也不急促,态度却是十分强硬地拒绝:“不行,半人马族群在百年前就不再欢迎外人了,你和奥里安只能在外围等我们。”
何况他并不想自己族群的圣地被洗劫,更不想与自己的族群交恶。
“为什幺?百年前发生过什幺?”塔芙敏锐地察觉到某个时间点。
“我也不太清楚。几百年前,极个别半人马还会与人类通婚。我的祖母就是半人马混血儿,我的父亲倒是没有表现出半人马的特性。”
“你呢?”塔芙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等待下文。
“我嘛,我的祖母尚且不能变为半人马,我却可以,小时候突然变身,把我的母亲父亲吓坏了,我父亲那时都还不知道他有半人马的血统,将我扔掉了。”
“好在我的运气不错,森林里还有许多食物,等到祖母回来说明清楚,他们就把我找回去了。祖母照顾了我一段时间,确定我生活没有问题之后,她就继续旅行去了。”
圆桌上安静了半响,按照社交礼仪,他们应该表示同情,可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位同伴并不需要这种浅薄的表演,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塔芙主动打破有些停滞的气氛,笑着说道:“你的祖母心态真是不一般啊,她开始旅行时,是多少岁?”
“她从不爱讲她的年龄,她说年龄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该被年龄束缚。但她每年都要过生日,她很喜欢过生日。”
“我曾经也喜欢过生日,可是现在过生日实在是太麻烦了。”塔芙很是苦恼。
“没办法,谁让你成了救世主呢。我已经在学生那儿收缴了不止一本关于你的冒险故事书。”奥里安说起他的学生总是很头疼。
“只是冒险故事吗?”戴蒙笑得另有所指。
“‘每逢夜晚,遮掩月亮的云层被一双双来自同伴的手扒开,营地里总会出现一轮皎洁的月亮。’
‘正如月亮般白皙透亮的肌肤上覆盖了不止一双手,清丽冷傲的面容透露出魅惑的风情。’
瞧瞧,总有人猜测我们营地的夜晚、拯救世界的间隙,我们都在做什幺。”
“真奇妙,怎幺会不约而同地将你比喻成月亮呢。不过,你的模样和姿态确实如月亮般,只要你静止不动、也不说话。”
塔芙琢磨了一下戴蒙的话,没有想明白,干脆问出口:“听起来,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怎幺会呢,我的挚爱。”戴蒙牵起塔芙的手,顺着手臂缓缓攀爬,将一连串的颤栗带给塔芙。
奥克塔维乌斯嵌住了戴蒙的手,制止了戴蒙的动作:“塔芙会作为我的伴侣进入半人马族的领地,她身上最好不要有其他雄性的气息。”
在戴蒙撤开手后,奥克塔维乌斯手掌朝上,颇具绅士风度地示意塔芙把手搭在他的手掌上。
塔芙伸出手……
连绵起伏的幽绿森林里竖立着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古老巨树,熙熙攘攘的枝叶将刺眼的阳光遮挡在森林之外,卷着草木清香的微风徐徐吹拂过塔芙的发丝。
各不相同的鸟鸣、虫鸣在森林里回荡,热闹又幽静。
照射不到阳光的泥土上生长了许多青苔,与青绿的矮草混在一起,仿佛趟雷一般,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以免滑倒。
在森林中生活过的奥克塔维乌斯能分辨出,大踏步,手臂始终绷紧着肌肉,几乎是拎起塔芙般,扶着塔芙在宽敞的绿地上左绕右拐地前行。
塔芙的脚虽会触碰地面,但不需要使多少力气。
以至于塔芙停下不断倒腾的双腿,直接挂在奥克塔维乌斯手臂上。
奥克塔维乌斯轻叹了一声,化为半人马的形态,半屈下腿,让塔芙趴在他的马背上。
没有马鞍、没有牵马绳的马背,将塔芙颠得东倒西歪,只好贴紧了奥克塔维乌斯的后背,紧紧搂住奥克塔维乌斯的腰。
浑圆饱满的奶子随着蹄子清脆的步伐,摁在奥克塔维乌斯的后背上磨蹭;被雄性荷尔蒙持续熏蒸的淫穴泌出了些许黏腻的液体,沾到了马背上。
塔芙的身体不归她的意志管理,自顾自地开始发情,悄悄地挺动着腰肢,把阴蒂往马背上摁压、厮磨,磨出阵阵酸麻的快慰,绷直的小腿用力得几乎抽筋。
硬挺的乳尖隔着衣物,都能让奥克塔维乌斯清楚感知到。
奥克塔维乌斯甚至能感觉到那对柔软饱满的奶子是故意往自己的后背上压的,就像是塔芙在无声地叫嚣着让他揉揉她的奶子。
奥克塔维乌斯从未使用过的马屌苏醒了,是让人心惊的可怕粗长,滚烫得发红。
若是塔芙回头看看,绿叶上冒着热腾腾气息的不明粘液,怕是会不敢再乱动。
可惜她没有,她还不知道那根狰狞的马屌正流淌着涎液,如同饥肠辘辘的凶兽对着猎物垂涎欲滴。
在无人之境,她不需要为了体面而强忍下汹涌澎湃的情欲,于是她沉溺在情欲中不能自拔。
悄悄用奥克塔维乌斯的马背、后背抚慰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让奥克塔维乌斯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装作不知道了。
他的马屌猛地地一跳,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催促着奥克塔维乌斯快将塔芙置于马腹之下,然后用这根能贯穿塔芙腹部的粗长马屌捅进塔芙的淫穴深处。
这根恐怖的马屌大概能直接将塔芙固定在马腹下,直到将塔芙的淫穴肏得松软,以后估计只有这根马屌才能使她满足。
奥克塔维乌斯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双眼通红,站立在原地,吐出一口热乎乎的气息,发情的半人马身上散发出愈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把塔芙的意志氤氲得更加迷离。
不行,塔芙会坏掉的。
奥克塔维乌斯深呼吸几口气,按耐住强烈的欲念,马屌涨红得更加恐怖,透明的粘液挂在马屌上,时而坠落几滴。
“离群的族人,欢迎你回来。”巡逻的半人马密林守卫官拿着一把奇特的弓,却没有携带任何的箭,静悄悄地从巨树后方出来,踩在潮湿的草地上。
他自觉知道了这位族人回归的理由:“生命之果即将成熟,只要你们通过了试炼就能得到生命之果,届时让你的伴侣服下,你们就不需再忍耐欲求不得的苦楚了。”
奥克塔维乌斯没有余力解释,全副精力都在忍耐,克制地点点头,汗珠顺着下巴滴落。
幸好,听见其他人声音的塔芙停止了所有动作。
“跟我来吧。”密林守卫官对自己的族人很是友好,没有传言中那样不近人情,见人就放箭驱赶。
密林深处,空出一片草地,草地上林立着既高又大的木屋,这里稀疏的巨树无法完全遮挡阳光,漏下的光芒让这片空地仿佛笼罩了一抹光纱般,神秘又奇幻。
“那边都是空房子,你随便挑选一间住下就是了。”
奥克塔维乌斯点点头,驮着塔芙踢踏着蹄子随意找了一间,急切地关上门窗。
带他们回来的守卫官,摇了摇头:“钟情于人类的可怜家伙。”
“人类的身体实在孱弱,那个女孩看起来更是孱弱。可怜的家伙在获得生命之果前,都无法痛快地释放呢。”看见奥克塔维乌斯急切关闭门窗的另一位半人马搭话。
“真搞不懂,为什幺总有族人会被人类蛊惑呢。”
“噤声!不要讨论不该讨论的事情。”守卫官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