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肖然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了无睡意。
白天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短片，在他脑子里疯狂刷着弹幕。
那个女邻居，那双黑色的细高跟，还有鞋垫上那个被他舌尖舔舐过的、带着咸湿味道的凹陷……
只要一想起那个场景，他的心脏就开始不讲道理地狂跳，小腹升起一股熟悉的、让他又恐惧又兴奋的燥热。
他甚至觉得，空气里都还残留着那股混合了皮革与女人体香的、让人上头的味道。
他打开手机，毫无目的地刷着短视频，但荧幕上扭动身体的网红小姐姐们，此刻却显得索然无味。
她们的美，太标准，太浮夸，像塑胶花，远不如隔壁那个女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来得活色生香。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裤裆里那根白净可爱的东西，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他好像……找到了一种比打游戏更能刺激多巴胺分泌的“娱乐活动”。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接下来的两天，肖然的生活多了一项新的“主线任务”：通过猫眼，观察邻居的作息。他像个专职的私家侦探，精准地掌握了她出门和回家的大概时间。她似乎是个公司高管，朝九晚五，偶尔加班。
第三天是周六。
下午五点多，隔壁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来了！
肖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计算机前弹起来，连拖鞋都跑掉了一只，光着脚就冲到了门后，把眼睛死死地贴在了猫眼上。
今天的女邻居，没穿平日里那些包裹着性感身段的职业套裙。
她穿了一身灰色的紧身瑜伽服。
那布料象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从脖子到脚踝，将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曲线毫不保留地、甚至带着几分夸张地勾勒了出来。
饱满的胸部把上衣撑得鼓鼓囊囊，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而那两条腿，在紧身裤的包裹下，显得愈发修长、紧致。
最要命的是她的臀部。
那是一个被上帝亲吻过的、完美的S型弧线，圆润、挺翘，随着她弯腰穿鞋的动作，那两瓣丰腴的臀肉被绷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随时能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
肖然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他看见她穿上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鞋口露出一截干净的白棉袜。她站起身，对着电梯口的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迈开长腿，走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合上，肖然才像脱力一般，靠着门大口喘气。
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了。
他幻想着她戴着耳机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汗水浸湿她的头发，顺着脖颈流下，打湿胸前和后背的衣料。
他幻想着她做着各种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身体折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
最后，他幻想着她运动完，回到家里，脱下那双被汗水浸透的运动鞋，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剥下那双同样吸饱了香汗的白棉袜……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肖然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他一整个下午都坐立不安，心里像有蚂蚁在爬。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他算着时间，又一次蹲守在了猫眼后面。
果然，没多久，电梯门开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确实有些疲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泛着运动后的健康红晕。
这让她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攻击性，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肖然屏住呼吸，眼珠子一动不动。
他看见她走到鞋柜前，弯下腰，解开鞋带，脱下了那双白色的运动鞋，随手放在了柜子的上层。
然后，她撑着墙壁，擡起一只脚，莹白、纤细的手指捏住袜口，慢慢地，把那只白色的棉袜从脚上褪了下来。
来了！高潮来了！
肖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震惊地差点叫出声。
那个女人，竟然顺手把那只刚脱下来的、还带着温度和湿气的袜子，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那只运动鞋的鞋口里！
另一只脚，同样的操作。
做完这一切，她象是完成了什幺有趣的恶作剧，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极其细微的笑意，转瞬即逝。
她甚至不经意地，朝肖然家门的方向瞥了一眼。
但此刻的肖然，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被那两只塞在鞋里的袜子给吸走了，根本没注意到她那诡异的笑容和眼神。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狂喜。
这是什幺？这是邀请吗？！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啊！
“砰。”
对面的门关上了。
肖然激动得浑身发抖，下身的帐篷高高耸立，几乎要戳破他那条松垮的家居裤。
但他没有立刻冲出去。昨晚的教训告诉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强迫自己回到计算机前，硬是打开了一个文档，胡乱敲打着键盘，假装自己在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从傍晚变成了深夜。
他体内的欲望，也在时间的熬煮下，变得愈发浓稠滚烫。
午夜十二点，时机成熟。
他像个即将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脱掉拖鞋，赤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门前。
他轻轻拧开门锁，把门拉开一道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闪了出去。
走廊的声控灯没有亮，一片死寂。
他蹲在邻居的鞋柜前，心脏跳得像要从嘴里蹦出来。
他拉开柜门，一股混合着皮革、橡胶和淡淡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双白色的运动鞋。
太美味了。
光是鞋子本身的味道，就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他把鼻子凑近鞋口，那两团白色的棉袜，像两朵盛开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蘑菇，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深吸一口气，将其中一只袜子抽了出来。
一股比鞋子本身浓烈十倍的、带着微咸的、属于女人香汗的美味，轰然冲进他的鼻腔，瞬间占领了他所有感官。
一个更大胆、更冒险、更疯狂的想法，像火山一样从他心底喷发出来。
他要的，不止是闻一闻。
他飞快地抽出另一只袜子，甚至来不及把鞋子放好，就抱着那两只还带着温热感的袜子，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安全了。
他靠在门上，迫不及待地把其中一只袜子的袜口撑开，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深深地埋了进去。
“哈……哈……”
他像个溺水的人，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里面的空气。
那股味道让他彻底眩晕了。
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那味道的最深处，是五根玲珑小巧的脚趾留下的、最浓郁的精华。
他解开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白净的阴茎弹了出来，前端已经溢出晶莹的液体。
他坐到床边，拿起另一只袜子，用它那柔软又有弹性的布料，直接套住了自己整根硬挺的阴茎和下面那两颗圆润的睾丸。
“唔……”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和快感的刺激，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
他一边用手握着包裹着袜子的性器，飞快地上下撸动，一边把另一只袜子死死地按在自己脸上，不停地深呼吸。
他的脑中，浮现出女邻居的脸。
她穿着那身紧身的瑜伽服，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自己，然后擡起穿着白袜的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他的胸口，用那种玩味的、嘲弄的语气侮辱他，骂他是条只会闻她臭袜子的狗。
这个画面，让他体内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啊……要、要射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精关即将失守。
他想把这股滚烫的岩浆，全部喷洒在这只袜子上，彻底地、完全地占有它，玷污它。
可就在即将爆发的最后一瞬间，对被发现的恐惧还是压倒了欲望。
他不敢。
他猛地抽开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板，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喷射了出去。
粘稠、滚烫的白浊，在地板上溅开一小片狼藉。
与此同时，就在肖然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清理着地板时，他不知道的是，对面那扇紧闭的防盗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道缝。
女人靠在门后，侧耳倾听着。
走廊里一片安静。
她走出来，径直来到自家的鞋柜前，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那双白色的运动鞋上。
鞋子被随意地扔在柜子里，一只口朝上，一只侧躺着。
她拿起鞋子，往里看了看。
空的。
那两只被她特意塞进去的袜子，消失了。
女人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弧度。
“隔壁这个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有这种癖好。”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呢喃着，“有意思。”
她决定了，要好好地，调戏一下这个纯情又变态的小东西。
她关上鞋柜，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回屋里，关上了门。
过了许久，肖然才做贼心虚地把那两只已经被他玩弄得有些发硬的袜子，偷偷摸摸地塞回了邻居的运动鞋里，摆放回原样。
回到自己屋里洗澡时，热水冲刷着身体，也让他高潮后的混乱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他低头看着自己光滑、白净、甚至连一根毛都没有的下体，它此刻已经恢复了那种乖巧可爱的样子。
“我这到底是怎幺了……”
他摸了摸自己依旧在发烫的脸。
又怕女人，怕得要死。
又渴望女人，渴望得快要发疯。
还真是，矛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