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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的瞬间,头发猛地被拽住!
“啊!唔——!”索菲拉头皮剧痛,被迫低头,下一秒,流着前液的龟头就蛮横地挤进她的嘴里,粗暴地抵开她的牙齿,直接将她的腮帮子顶得鼓起来!
“咳!唔——呕……”索菲拉剧烈干呕,生理性泪水瞬间溢出眼眶,男性的味道充斥口腔,舌尖能尝到前液的咸涩和尿道里精液残留的腥味,恶心得她差点吐出来。
可诡异的是,她的下体却因为这熟悉的味道缩紧,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涌了出来,流淌到床单上。
——她的身体已经在药物的操控下记住了精液的味道,甚至因此高潮了。
弥来显然发现了她的反应,她身体的颤抖太过明显,他自喉间低低地笑了一声。
“才刚闻到味就湿了?”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喉结上,感受她吞咽的颤抖,“看来真的很喜欢。”
索菲拉拼命想要摇头,可被他掌握着,她连转头都做不到,他却不管不顾地将阴茎往里顶得更深,直到龟头抵住她的喉口柔软处。
“清理它。”他情绪冰冷地命令道,“用舌头,每一寸,不然就由我自己来。”
话语中的威胁太过明显,尤其在嘴里的性器还有一大截在嘴外的情况下,索菲拉不敢不从。
眼泪从脸庞无声的滑落,她颤抖着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塞入嘴中的部分。
龟头太大,几乎塞满她整个口腔,她只能勉强一点点清理冠状沟和系带,舌尖偶尔蹭到马眼时,立刻有黏稠的前液滴到舌根,腥膻的味道让她眼眶发热。
可弥来并不满足于她的这些微不足道的行为,她只听见耳边传来“啧”的一声,他的双手就按在了她的头顶。
阴茎开始更深地往她喉咙里塞,纤细的脖颈瞬间被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唔——咳!唔唔!”索菲拉痛苦地干呕,喉咙火辣辣地疼,可男人却按住她的后脑,不容反抗地继续推进。
“放松。”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挣扎痛苦的表情,内心的施虐欲被彻底满足,嘴角噙着恶劣的笑容,“不然会更疼。”
索菲拉绝望痛苦地闭上眼,努力抑制喉咙的紧缩,试图慢慢吞纳这残忍的肉刃。
可即便如此,每深入一寸都像是要被捅穿喉管,呼吸被完全剥夺,眼泪和唾液毫无尊严地淌到下巴。
但最恐怖的是——她的身体仍然因为男性粗糙的触感和浓郁气息而战栗,穴壁不断紧缩,淫水甚至流淌到阴阜,让床单湿了一小片。
弥来感受着她喉咙的蠕缩,擡头低喘:“对……就这幺吸……”
他忽然开始动腰!
“呜——!呕!”索菲拉几乎窒息,喉咙被粗壮的阴茎反复摩擦,干呕不断,可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痛苦,反而越来越快!
对于弥来而言,她的干呕反而是最重要的一环,能让她的喉管像穴道一般蠕动,每一次吞咽都是一次吮吸。
窒息能让她更加想要呼吸,却只能因为他的阻碍,不断去为他带来快感。
“爽死了,全给我吃下去!”弥来已经完全把整根阴茎插入她的嘴里,银白色的阴毛不断覆在她的脸上。
索菲拉的脸颊被撑到极限,下巴几乎要脱臼,双眼上翻,眼泪糊满整张脸,上半身因他的撞击而前后摇摆,活像被暴力填充的人形飞机杯。
不知过了多久,弥来终于拔出阴茎,喘息粗重。
索菲拉被窒息感侵袭得眼前闪放黑斑,刚被释放她便激烈的大口呼吸,从未觉得呼吸是件如此幸福的事。
弥来满意的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擡起,观赏着这出被自己一手造成的美景,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口腔中,借着光观察她口腔内部黏膜的状况。
指尖从她的舌尖滑到舌根,再改变方向按在她发红的腮肉上,最后落在她的智齿上,微微用力,用指腹一颗颗碾过,带着一种意犹未尽感,直到她的双眼逐渐清明,弥来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拿出来。
“真可怜……不过这只是第一次。”
“我相信你下次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他温柔的语气很像弥伽,但索菲拉很清楚,像不像没有任何意义,只要知道他们都是如出一辙的淫荡混蛋就行。
“现在,要用嘴把精液包好哦。”
那样说着,他却故意将龟头抵在她的唇上,随即便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那些腥膻的液体几乎全都浇在了她的脸上。
马眼像被挤压的奶油裱花袋口——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明白射精是什幺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狼狈,但是那些精液的射径横跨她满脸,她的眼睫毛上,甚至是刘海上都沾着精液。
弥来俯身凝视着她的模样,模样痞气的捏着她的下巴来回端详。
“真脏。”他喃喃道,手指擦过她睫毛上糊着的精液,又把手指强行塞进她红肿的小嘴里,“但很适合你。”
索菲拉虚弱地喘息着,全身瘫软。
而弥来终于注意到她腿间湿透的床单——哪怕全程没有被碰触下体,她都泛滥得一塌糊涂。
他低低地笑了。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我们了。” 一个亲吻落在她的额间,像是蜻蜓点水,“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只留下索菲拉瘫在床上,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弥来离开后,房间里寂静得可怕。
索菲拉颓然地躺在床上,喉咙像是被烧红的铁棍捅过一样灼痛,唾液混着弥来残留的前液从嘴角滑落。
她的唇瓣红肿,舌头仍旧麻木地发胀,口腔里全是他腥膻的气味。
身体还是酸痛得要命……可她却隐约感到一丝庆幸。
——还好没有被肏第二次。
——还好他没有强行再占有她的穴。
索菲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到腿间,指尖刚碰到红肿的阴唇,她立刻疼得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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